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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亵衣拿过为殇流景穿上,微凉的手指轻触到殇流景坚韧的身体,络熏像是被他的肌肤温度烫到般,下意识地收回手。
殇流景竟然愉悦地挑挑眉,不自觉地轻笑,将络熏笑得面红耳赤,系衣带的手颤抖不已。
满面微醺的络熏微微低头,柔顺的头发顺着脸颊流泻,随着动作不时落在殇流景的身上,洁白如玉的额近在咫尺,似乎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淡香萦绕鼻端,殇流景心湖微微荡起涟漪,强忍住把人强行按在怀里的冲动。
穿到最后的外套时,居然有些笨手笨脚地穿不上,原本紧张到微颤的手指更是越来越乱,将水色外衫扯得皱巴巴不算,勉强穿上之后系在腰间的串花软锦玉带却怎么也理不清纹路。
络熏弓着身子几乎将脸贴在殇流景的胸前,却还是无能为力。
“叩叩叩……”一串敲门声响起,暗魅在门外轻声道:“阁主,要暗魅侍奉您起床么?”
络熏抬头,先是一喜,而后忽然面色一僵,手上的玉带一松,啪地掉落在地,眼眸里飞快闪过疑是尴尬和祈求的神色。
殇流景扑捉到这一极细微的变化,没有说话,似乎在等络熏自己开口说什么,然而,络熏没有开口,似乎认为,开口就意味着输。
“阁主?”暗魅轻声唤道,声音柔美清甜。
“你去准备梳洗用具。”稍作沉默,殇流景看了一眼端到地上慢慢捡起玉带的人。
“先要把玉带理清,手,绕过去拉直。”待暗魅离去,殇流景张开手臂,没什么语气地说。
络熏顿了一顿,依言将玉带从背后绕过,然后慢慢梳理清楚。这样的姿势,便像是环抱住殇流景的腰,络熏一阵心慌。竟想不到,同为男子,只为他穿个衣服,便会有如此尴尬难耐,思及暗魅每日会为殇流景穿衣梳洗,络熏竟有些异状,似乎有股焦躁。
刚刚系好腰带,门外便响起脚步声,络熏立即起身想拿起最后一件湘云衫薄纱为殇流景披好,却不料走得太急,一脚踏上殇流景落在地上的衣角,而殇流景正是见他要过去,想提衣让路……
“呃!”脚下被一扯,络熏当即倾身,不由惊异。殇流景下意识地迅速捞住络熏的腰,不料被络熏一扑,直直倒向宽大柔软的床……
压在身上的力量有些重,紧接着,唇上落下一片温暖柔软,目之所及,是一片淡淡动人的多情琥珀色。
看着身下的人缓缓闭上了一双古井般深幽的眸子时,络熏才恍然恢复意识,唇上温柔怜惜的轻微蠕动像是怕惊醒什么似的。自己一双手压住殇流景的肩,整个人压住殇流景,像是在对他行什么不轨之事。
“啊!”一声尖叫将络熏惊起。迅速支起上半身,却发现下半身贴合的更紧,他的腿,已经嵌进殇流景的双腿之间,络熏大骇,慌忙挣脱殇流景攀在腰间的手。
殇流景缓缓睁开魅人的桃花眼,眼眸里一片润泽,双颊也染上粉霞,乌黑的头发散落了一床,妖冶的触目惊心,直魅人心。那粉色,是……羞涩?!络熏蓦地心头一跳。
湿润的目光一直定在络熏的脸上,殇流景起身,什么也没说,慢慢地整理着自己没穿利落的衣服,络熏埋着头,瞥见门外远远站着的宫仕,尖叫,大略就是她发出的。
络熏的心快从口里跳出来了,殇流景明明没有看他,但那道目光,却似乎极其强烈。
“阁主,牙粉。”暗魅递上牙粉。
这突然的声音惊得络熏心跳一滞,这个女人是几时进来的?她又看到了多少?
络熏看过去,正对上暗魅的目光,那目光奇异复杂,最明显的,莫过于狠厉的恨意。
“啪啪!”连声的耳光响起,暗魅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地上雪白的牙粉上多了几滴鲜血。空气都为这耳光的力道抖了抖。
“谁让你进来的?”殇流景的声音冰冷,只瞬间,便消匿了那情动的润泽,取而代之的是凌厉的杀意。
“奴婢知错。”暗魅并未有战战兢兢,只是平淡地道,起身,不失绝色美人的风华气度,轻轻施了个礼,只是,走出门的那一瞬,看向络熏的目光,更为森寒。
“公子饶命,奴婢无意偷看公子与皇上欢好,虽然后宫只有公子,虽然公子尚无品级,但是,皇上倾心的人奴婢们都会尊重,绝无半点轻视之意,大家都道公子风华绝代与皇上情深似海,奴婢们都好生羡慕公子与皇上,求公子开恩。”那位小宫女扑通一声跪下,叨叨絮絮开始求饶。
“哈?”殇流景有些发懵,随即明白,这小宫女怕是以为他和络熏在欢好,而他,似乎被他们认为是络熏的娈宠,而且还是个别扭清高的娈宠。
“你也滚!白痴!”殇流景瞪了那小宫女一眼,心下隐隐因听到“欢好、倾心、情深似海”而欢喜,但是,被认为是娈宠,而且听她的说法似乎整个皇宫都以为他是络熏的娈宠,彻底触犯了殇流景的禁忌。
恶狠狠地剜了络熏一眼,既然殇流景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事,邪邪一笑,看着络熏的眼眸似乎泛起几丝幽暗。
络熏心下咯噔一跳,笑儿的话真是吓到络熏了,络熏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宫中人都认为殇流景是他的娈宠,现在,这话倒还说道了殇流景本人的耳朵里,以殇流景的凶残暴虐,络熏不知道会不会被他扔去喂狗。
看着殇流景的笑,络熏似乎看到了比被苍狼撕裂吞下更可怕的下场。
“亲爱的皇帝大人……”殇流景一步步逼近络熏,笑眯眯地说,络熏差点要闭上眼睛不敢看他笑的极好看的俊脸。
“你……你想做什么?”络熏悲哀地发现,他结巴了。
“我,我不不想做什么。”殇流景恶劣地学络熏结巴,一张俊脸贴在络熏面前,长长的睫毛相互交错,温热的鼻息落在络熏唇间,只要络熏稍稍动一下,就会和殇流景的唇,再次贴在一起。
络熏每退一步,殇流景就上前一步,胸膛始终贴在络熏的面前。
“你,你不要过……过来了。”络熏的脸上烧起一片红霞,连呼吸,都微微发烫。终于,靠在床架上无路可退。
“皇上打算封我做什么公子呢?”殇流景轻启薄唇一笑,极致的淡雅,却又似乎极致的魅惑。
络熏居然咕咚咽了口口水,络熏不自觉一震,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打击,脸色瞬间煞白。他吃过男人的亏,本是最恨这男男之事,现在竟然对一个侵犯过他的男人垂涎,络熏恨得几乎想杀了自己。无能,便也罢了,如果连心,也不由己,硬将耻辱自个儿吞下,他还有什么活着的必要。
殇流景似笑非笑地看着络熏,伸出修长如白玉般的手指,轻轻挑起络熏的下巴,缓缓地道:“还是,应该由你来服侍我?嗯?我的漂亮小奴隶!”
冰凉的手指凉得络熏微颤,害怕和对自己的恨意让络熏的眼眸微微变色,身体一点点地僵硬。
殇流景勾画着楼下白皙滑嫩的秀气下巴,锦缎般的优质触感让他有些爱不释手,眼里的情、欲也一点点渗出。
“不,不要,我是奴隶,但是,我不是小倌,不要碰我。你……居然是要这样的臣服?不要……我……不要……”络熏急促地吐着气,眼眸中一片混沌,汗水大颗大颗地从额上渗出,片刻,将一张苍白的脸沾湿,狼狈地像从水里刚捞出来的。
“络熏,络熏,怎么了?不怕不怕……”殇流景被吓了一跳,赶紧心疼地抱住络熏,在他耳边喃喃地道。
殇流景隐隐知道,这样的痛苦和恐惧,都是源于他。那一夜,粗暴地反复占有他,撕裂他的身体,像恶魔般狂乱地进入,用最卑贱的字眼侮辱。第二次,他乘人之危,在他虚脱,连手指头都动不了的时候抱着他激烈地抽动,虽然只有片刻他便昏过去,但是,他没有放过他,而是反复无耻地享受他的甜美。在他眼里,他与那些凌虐孩子的西蒙军无异。但是,殇流景不善于后悔。
“滚!别碰我!我不是小倌!朕不是!”被殇流景搂在怀里,身体的接触让络熏更加惊慌不安,剧烈地挣扎着,不可自已地呼喊出声。
“好,络熏络熏我知道,你不是,你只是我一个人的,你是我一个人的……”殇流景不愿放开,紧紧将络熏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