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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顺利地进入了她那已开始淫液外流的里面。温暖而紧绷的腔壁,增加了我的兴奋程度。
我开始缓慢而有节奏的抽插。她闭着眼,轻蹙双眉,全身发烫,任由我攻略。
两个手掌各按着一个圆滚而富弹性的Ru房,我的活塞动作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
终于,怒马不再奔腾一切动作停了下来。
我依然坚硬地杵在里面,紧紧地抱住她,那种年轻女性肌肤特有的柔细滑润感,抱起来令人沉醉。
只听到两颗强有力的心脏的跳跃噗噗声。
突然,啪!我的脸颊结实地挨了一巴掌!
来不及让她有第二次的动作,我又鼓动腰部,再度地抽插了起来。
这一次,我更兴奋。放弃了矜持,她两手紧紧地反抱住我,两腿紧夹着我的腰,让我能更深的插入。感觉到她内部一阵阵强烈的收缩,我更加卖力地驰骋着。
终于,我腰眼一阵酸麻,一股温热流再度喷射入她的里面。
她推开我,坐了起来,低着头。
我默然地坐在她身边。
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来,噙着眼泪,瞪着我。
“阿雄,我是你嫂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嫂我”
“你走开,我穿衣服。”她冷冷地说。
像犯了错等着被处罚的小学生般,我低着头,静静地走出棚子。
不知道雨已经停多久,太阳早已露出了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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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时,我坐在桌前,木着脸,一点胃口也没有。
嫂子则刚洗完澡,边梳着刚洗过的头发,啥事也没发生似的。
“阿雄啊,你怎么回事?看你,不舒服?”妈以关怀的眼神看着我。
“妈,他大概被雨给淋到了,我刚才也是一身湿透。”她面向着妈,说。
“阿雄,吃了饭赶快去洗个热水澡,免得着凉了。”嫂边说边以一种安慰的表情看着我。给了我莫大的鼓舞。
第二天,工作时,好像有默契般,我们都刻意地离着对方远远的。
中午时,我独自留在工寮里,没有回去吃饭。一会儿,却见嫂子提着内装饭菜的篮子朝着这里走来。
她进来以后,默默的把饭菜分开,摆好。
“妈叫我拿到这里吃,家里热。她要你别累坏了。”表情有点故做镇定。
“嫂敏,我”结结巴巴地。
“什么都别再说了,吃饭。”
我匆匆地扒完一碗饭,坐在一边发呆。
“阿雄,事情过了就算了,不要再自责。我也要负一部份责任。你要知道,这是叔嫂相人言可畏。”不知何时,她已站在我身旁,幽幽地说。
“珠敏,我知道。但是我真的很爱。”
“不可以!而且,你还是叫我嫂子比较好。”
“不!公开的,我叫嫂子,私下我叫珠敏。”
“我说,不可以!我们即使不管世俗的批评,也要考虑到你哥阿勇。”
“我跟哥从小就互相关怀着长大的。ㄝ ~ 妳前几天说哥怎么了?”骑虎难下,不得不转移焦点。
“不提了。”
“不!我想知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妳说『谭家要有后,恐怕得靠你了』。”
()
“你为什么问这个?”
“我关心妳,也关心哥。”理直气壮地。
她默默地注视着我,脸开始变红。
“难道哥无能?”怀着忐忑的心情,我试探着。
她低着头,摇了摇。显然的,意志正在退缩。
“要不 ~ ?”
“他只管尽兴就好,乱捅一把”她头更低了。
“只要能射也能怀孕啊。”
“他都一分钟不到就不管有没有进老是弄得我一身都是”
突然,我恍然大悟,智障的哥虽有性冲动,却不懂怎么做。这一年多来,她虽有丈夫却不啻守活寡!想到此,内心一阵不舍--。
反身抱住她!
“阿雄,你不要又来”她气极败坏地。
“嫂,妳听我说。让我来代哥。我们是亲兄弟,他也不能无后。”
“不行,要是被人撞见了,我们都无法容身。”她惶恐地说。
“我们在外面,不在家里。”
“不,我怕!”
“不用怕,不用怕。”我低声说。一手在她胸前,隔着衣服,轻轻地抚摸着。
渐渐地,她又开始耳根发红,呼吸急促了起来。
小心奕奕地拉起她的上衣,一手温柔的伸入胸罩内。感觉得到,|乳头已经坚挺了起来。
“阿雄,求你千万不要。我们会越陷越深的!”她轻喘着,娇弱地说着。
此时,色欲熏心的我怎么还听得进去!一手拉下她的长裤及内裤。内心里天人交战中的她,仍然配合着我的动作。
等到我的插入她里面,她才放弃了偶尔的挣扎。
她温暖而紧缩的膣腔,为我带来无比的舒畅与快感。
渐渐的,她开始配合着我的冲插,进而紧抱着我。
连环的活塞运动,带来“唧唧”声响,我们更加卖力地冲刺与接纳。
终于,火山爆发了--两个人紧紧地抱着。
好久,好久。当我们分开来,她默默的穿好衣裤,提起饭篮,低着头,走了回去。
刻意工作得晚些,待太阳完全下了山,我才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摸黑回家。进了门,看到晚餐的饭菜尚完整地摆在桌上。妈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浴室里传来哥的歌声。
我满脸狐疑地看着妈。
“阿雄,今天怎么那么晚才回来?你嫂子说等你回来再一道吃。”
“那,大嫂呢?”
“呶,这会儿她正在里面帮你哥擦背。”挺着下巴,指了指关着门的浴室。
“嘿!你们两个别再闹了。快出来吃饭啰!”接着,对着浴室喊道。
洗了把手,刚把碗筷摆好,哥和嫂已经陆续从浴室里出来。
“妈,我告诉妳ㄡ,我们要生宝宝了。阿敏说要生一个,嘻!”哥喜孜孜地对妈说着。
“阿勇,你再不正经,看我打你嘴巴。”嫂有点不好意思地骂着哥,回过头来,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妈则一脸笑盈盈的看了嫂一眼,回头对哥说:“看你,像小孩子一样。阿雄都要笑你。”
“不会的,弟才不会呢!”转过脸来,对着我傻笑着。
我则一脸尴尬地,对着他们说:“还不吃饭?我都饿坏了。”
此后,足足一个多礼拜,嫂不是刻意留在哥的身边就是妈的身旁。我连跟她单独相处的机会都没有。
为了消除内心的歉疚与孤独,我对工作更加地投入。嫂则跟往常一般,即便面对着我也像个没事人似的。
我把工寮里的肥料堆整平,在上面铺上一层厚厚的空麻布袋,最上面再铺上一张草席,好在午后睡上一个舒服的午觉。
没事时,我会独自留在工寮那儿,想着嫂子,回味着她那迷人的胴体。顺便将未用完的各类肥料整理、打包好。
一个百无聊籁的星期日下午,大家都不下田。我骑着铁马(脚踏车)到村里买了些东西。回来时,只看到妈靠在沙发上打瞌睡,房间里传来哥的鼾声。为了不吵醒他们,我放轻脚步,往香蕉园里的工寮走去。
进了工寮,赫然发现嫂坐在那儿!此刻,她穿了件中开短上衣,下着白色宽短裙。
看到我,她有点腼腆地站了起来。我则内心砰然一响。
迫不及待的,我冲过去,一把抱住她,二话不说,猛亲着她的香颈。一手从上衣下襬伸入胸部,里面竟没穿胸罩!我贪婪地把玩着她那丰润而耸立的Ru房。她则闭着眼轻轻颤抖着、靠着我,任我玩弄。
抱着她轻放到草席上,掀开裙子,雪白的下身呈现眼前,她连裤子都没穿!高凸的阴阜隐藏在一丛乌亮的荫毛中。
我一边贪婪的吸吮着她的舌津,一支中指轻探桃花源。很快地,潺潺淫液沾满整个手掌。
不再犹豫,脱掉短裤,扶着业已暴怒的棒棒,中宫直入!
“啪!啪!啪”阴囊拍打着她的会阴,声声可闻。
“哼!哼!哼”她喉头的哼哈声配合着身体节奏性的颤动,长发也跟着晃。
我则没命地Cao着,宛似要尽泄日来的积郁般。
尽管闭着眼,偏着头,她主动地用双腿箍着我的腰,以便我更深的插入。
怒马在狂飙,热血在沸腾
脑中一片空白,我入、我入、入--
宛如上次般,感觉到她内部一阵阵强烈的收缩,Gui头正被节奏性的吸啜着。
我知道,她已是高潮连连。可是,我仍然欲念高涨,精门固锁着。更卖力地Cao,次次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