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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怎么查的,总之最后查清是陈氏故意挑的大晌午人心浮躁之时去招惹郑若兮,然后在郑若兮恼怒之时趁拉扯之间自己故意摔倒,所以陈氏会流产是她自己的错。
大宅之中连当家主母都盼着儿子来,孩子对于已婚女子来说相当重要,哪怕要自己折寿二十年也要有个儿子为自己撑腰才行,正室都千盼万盼地等孩子来,何况是个没有丝毫地位的陈氏了?
陈氏若是想一辈子留在程家,想要有希望过上姨娘的好日子,那唯一的出路便是生个儿子,若是这个儿子长大后相当争气,她的地位自然会跟着水涨船高,可是不知她脑子是怎么一回事,居然选择亲手将腹中的孩子害了!
事情到这个地步陈氏自然不承认是自己害的孩子,当时在场的就三个人,她、郑若兮还有知心,知心是郑若兮的大丫环,所以她的口供不可信,只是无论她如何反驳根本没人搭理她,因为众人已经从程清口中得知他会生气地找郑若兮发脾气就是郑若兮挑唆的!
即便个别女人会同情陈氏失了孩子导致伤身伤心,还失了以后的依靠,但在听说是她背后使坏蹿掇程清和郑若兮吵架,间接导致了郑若兮的小产后,便没有人再同情陈氏了,陈氏的话也没有人再相信,她即使是指着天发出非常狠毒的誓证明自己没有故意跌倒陷害郑若兮,也没人信。
程清年轻气盛,他花心但却不会盲目地迷恋某个女人被她摆布,那天之所以会听完陈氏的话奔去找郑若兮算账根本原因是他的孩子没了!自己盼了那么久的孩子就这么被郑若兮推得小产了,他不气才怪!
当得知一切都是陈氏的安排,她的目的是想让他们夫妻反目成仇好让她好好出一口长期被郑若兮压迫的气之后,程清对陈氏剩下的就只有厌恶。陈氏自己八成料想不到,自以为力道控制得很好,只会动了胎气绝不会小产,结果人算不如天算,她就摔一下子立刻就小产了。
程清当初是被她的美丽及乖巧所吸引,相处之后发现她很是体贴,当他在脾气不好的郑若兮那里受了气后总是软语安慰他,一个在正妻面前不是被指责不懂事就是没两句话就吵架的男人,在温柔善解人意的陈氏面前自然全身心都放松了,骄傲坏脾气的女人和美丽温柔的解语花相比,是个男人都会喜欢后者。
程清就是因为这样对陈氏很是宠幸了一阵子,在她怀孕后身份不仅没变,连个像样的屋子都没有,他的女人他的儿子就在一间小屋子里生活,根本原因就是他那个千金出身的正妻不开口提拔陈氏为妾,因此他对妻子有着相当大的不满。
这不满在陈氏说自己的孩子被郑若兮给害没了之后达到了极至,是以他才会疯子般又摔杯子又扔碗地大骂妻子,他是想打郑若兮来着,只是多年来的教养令他的巴掌始终没能抡下去,他骂完后就出门了,谁想到妻子居然小产了!庶子没了和嫡子没了相比还算什么?根本没有可比性。
在得知自己是被陈氏利用了之后,没用别人说,程清便找人牙子来将陈氏给卖了,不管她刚没了孩子身子虚不虚,也不顾她的苦苦哀求及认错,他连银子都没收免费将她卖了,他特意嘱咐了人牙子一番,要卖到很远的地方去,要让她这辈子再也踏不进程府一步!
陈氏的事就这么解决了,府中有些丫环认为三爷太狠了,陈氏怎么说也跟过他居然就这么卖了。也有人说这惩罚太轻了,害得三奶奶孩子没了居然还能留着性命在,这时就会有人站出来说这样的惩罚正好不轻也不重。
陈氏也许心高也许不算是好人,但她应该没有害人之心,三奶奶怀孕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事,再说是三爷自己要听信陈氏的话最后去大骂三奶奶的,若是三爷不听陈氏的话最后会发生那么惨的事吗?根本就不会!所以陈氏罪应致死吗?自然也不会,但她毕竟是个不安份的女人,是以被卖得远远的对大家都好。
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后,程清变得不再意气风发不再整日出去花天酒地,除了忙于公事外剩下的时间就老老实实地待在府中,他对郑若兮感到愧疚想要进房可是郑若兮根本就不想见他,自妻子小产后他便一次面都没见到过。
错事已经筑成,再说后悔的话又有什么意义?程清现在只想好好地对妻子说一声对不起,可是他却连妻子的面都见不到!
曾经觉得温柔善解人意的女子最为可爱,现在他却不敢再这么认为了,那些个外表美丽实则内心黑暗的女人其实才是最可怕、最可恨的人!
正文 郑图进程府
方初痕正在为肚子里的孩子做小衣裳,念央一脸喜色地拿着一封信过来说:“小姐,舅老爷的信。 ”
“什么?快拿来。”方初痕欢喜地接过来拿出信迅速看起来,信上说郑图打算在京城购房,他在京城置产她和郑若兮可以随时过去住,还说大概两日后他就来看她们姐妹俩了,打算在程府小住几日,趁这段时间让程府帮忙尽快买个面积合适还不太贵的房子。
舅舅要在京城定居,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方初痕看完信后很高兴,一想到郑若兮的事眉宇间又泛起轻愁,若是平时舅舅来那是再好不过的事,可现在郑若兮刚小产,舅舅若是来了,看到爱女在程府受了这样的罪,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我们去三奶奶那里看看。”方初痕将信放好扶着念央的胳膊出门了。
郑若兮正坐在床上看信,她眼圈红红的,拿着信的手在发抖,方初痕进去时见到的就是她这副样子。
“若兮,养月子期间你可不要哭啊。”方初痕安慰道,为了引开郑若兮的心思赶紧说,“舅舅马上就来看你了,还打算在京中购房,不久后外祖父、外祖母还有舅母他们也来了。”
郑若兮强忍着激动将眼泪都逼了回去:“爹爹来了,这下他可以为我做主了。”
方初痕笑了笑握住郑若兮的手:“这几日小叔一直求你二哥,让你二哥在我面前多为他美言几句,好让我来开导你。小叔说很想见见你,他为那天做出的事感觉很后悔。”
“后悔?”郑若兮眼神立刻冷了下来,“孩子已经没了,他后悔了孩子难道就回来了?”
“我话已经传到。”方初痕拍拍郑若兮的手,“你想不见就不见,不管你做什么,府中都没人会说你半句不是。”
“是啊,我小产了嘛。”郑若兮苦涩地打趣着自己。
“你不要这个样子,身子养好了要几个孩子不行?”方初痕责怪自己挑起了她的伤心事,可是有时越是藏着不说越是伤心,将所有事都挑明了讲反到会让人好受些。
“还生孩子?和谁生?和那个王八蛋生吗?”郑若兮有点激动,声音扬高了几分。
方初痕赶紧捂住她的嘴,提防地看了看外面,然后松开手谴责道:“你有什么话小声说呀,跟我一个人说就好,说这么大声让别人听见给你穿了小鞋多不好。”
“自孩子没了后我什么都不在乎了,等爹爹来了,我要请爹爹为我作主,我要和那个王八蛋和离。”郑若兮平复了一下情绪声音低了几分。
“和离?”方初痕吃惊地望着郑若兮,若是在现代女人受了此等委屈闹离婚太平常了,而在古代有勇气喊出和离的女子可是少之又少。
“你以为我是说着玩儿的?”郑若兮望向方初痕,嘴角扯出一抹讽笑,“我是认真的,相当认真。”
“呃。”方初痕眨眨眼有些消化不了这个消息,“你想过和离以后没有?被人指指点点的日子怎么过?”
“我连失去孩子的苦都吃过了,还怕别人对我冷嘲热讽?嘴长在别人身上,人家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当初你被沈家退婚时还被人传成是貌比无盐并且有隐疾呢,现在你不是好好地过下来了吗?你担心的事情我也懂,我想好了,和离后若是家中兄长嫂嫂容不下我,那我就拿着嫁妆出去过,又不是没了靠山就只有死路一条。多少死了丈夫的寡妇独自一人养大了孩子,她们还是靠自己的双手赚钱养活一家子呢,而我那些嫁妆还有自嫁进程府后收到的首饰银钱足够我花一辈子了。 ”
“女人单过并非像你想像的那样容易。”方初痕摇了摇头,“若是真的那么容易,我早就出去过了。人说劝和不劝离,但我不想劝你原谅小叔,这么着吧你听我一句劝,万事要留一分余地,和离的事可以提,但最好不要太过于执著。”
郑若兮沉下脸生气了,瞪着方初痕说:“我就讨厌你婆婆妈妈的性格,被人欺负到头上了还要为别人做牛做马,出去是受罪在程府难道就不受罪了?与其在这里被人欺负何不出去单过!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