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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阳!”夏荷着急的晃着他的肩膀,高声道:“阿阳你醒醒,我都知道,我一直陪着你过来的,我都知道呀。”
景阳愈发紧的抱着夏荷,忽又想起什么般的一把推开,哭着道:“我是不是脏了,是不是脏了,你骗我,她们都这么说。”
夏荷慌乱的抱住抽噎着要从床上下去的景阳,一把扯开亵衣抱着他贴过去,拉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颤声道:“阿阳,是我呀,你看看,是我呀!你忘了?你摸摸,一直都是我,你这是怎么了?啊?怎么了?”
景阳另一只手紧紧的攥着胸口处的衣襟,抖着唇紧闭了眼,他这是怎么了?他的荷刚回来他就给她添堵,他不该这般的,可是,可是他怕呀,他每日每夜都怕。
“阿阳,阿阳!你睁开眼看着我!阿阳?”夏荷固执的唤着,等景阳颤着睫毛慢慢睁开眼才叹口气轻吻着他道:“阿阳怕什么,告诉我,告诉我!”
景阳垂下眼,被夏荷抬手顿住下巴,景阳慌乱的看向夏荷,良久才狠狠的咬下唇颤声道:“你,你别骗我,我那次是不是,是不是脏了?”
“哪儿脏了,嗯?阿阳脏不脏我不知道?哪里用得着听外人来猜!”夏荷勾勾唇角柔声道:“怎么现在还记着这个,你摸摸看,是不是我。我从不骗阿阳的,阿阳干干净净的,一直都是干干净净的,我真的赶到了,不然那人怎么会……”夏荷见他轻颤了下,笑着道:“阿阳是不是因为这个睡不好?”低头轻咬着他的下巴呢呐道:“看看这里,瘦成这般了。”
景阳轻轻闭了眼,抚着夏荷慢慢的摸索。他不大记得那时的事,可他肯定抱自己的人就是夏荷,只是那之前,之前……那场噩梦总是和另一场梦交叠着,让他时时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景阳睁开湿漉漉的双眼,颤声道:“那你赶到时是什么样子?求你,告诉我!”
夏荷微恼的翻身覆着景阳躺下,皱眉道:“她不过是亲了你,你就要记着一辈子?被狗咬一口还非得攥着它的狗毛不放是不是?你就不嫌脏了自己的手?”
景阳张张嘴,刚要说话就被夏荷狠狠的吻住,夏荷边吻边叱道:“我们一家三口,怎么就不能好好过日子?你就非得记着那些不是?我在你心上就抵不得那条狗……”
“不是!”景阳惊道:“不是,我,你怎能这般说自己,我……”
夏荷笑着捂住他的嘴,轻声道:“我懂,阿阳啊,你不要因为之前被人牵过亲过就觉得对不起我,阿阳以前不是不在乎别人说什么吗?我是你的你是我的,她们想说就说去吧。”夏荷点点景阳的心口,笑道:“这里住着夏荷呢,她听见了,他每日里都惦记着那个平凡的小女人夏荷,夏荷多幸运啊,有景阳这般的宝贝爱着念着。”
“不准说自己小女人!”景阳轻捶一下夏荷,往夏荷怀里挪了挪,良久才颤声道:“我,我梦,梦见……我躲,可躲不开,她还是……我好脏,你一身都是血,都是血。”景阳牙齿咬的咯咯直响,紧紧搂着夏荷,“都是血!荷,你说,你会一直陪着我,一直都陪着我!”
夏荷眉头紧皱,搂着景阳轻轻的拍着,用轻快的语气道:“阿阳是想我了对不对?想的紧了就胡思乱想,什么时候做这梦的?可是因为这个一直睡不好?听兰锦说你失眠呢,以后我一直陪着你呀,你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呵呵,阿阳可不许嫌弃我。”
景阳抬眼,目光缠绕的锁着夏荷,拿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目光坚定的道:“我不会让荷有事的,不会的,你是我的,是我们宝宝的娘,是我妻主!”
夏荷灿烂的笑,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小腹,小心的钻进被窝贴着他的肚皮道:“宝宝,你爹爹很厉害哟,看看,要保护娘和宝宝呢。宝宝出来要和你爹亲,要和娘一起哄着你爹,不能让他哭鼻子,不然娘会心疼的。你爹要是哭鼻子,宝宝也不能羞羞他……”
景阳隔着被子听着她瓮声瓮气的声音扁嘴笑笑,抬手抹掉瞬间又流下来的眼泪,伸手拉着还在絮絮叨叨说着的夏荷出来,嗔道:“你要教坏我宝宝,小心我打你!”
夏荷笑着抓着他的手在自己手背上打了一下,笑眯眯的黏过去亲上他的唇,景阳尽力抛开那场噩梦,安心的躺在她身下,细细的感受她对自己的怜惜与爱恋,直到他的肚子不争气的发出一声抗议。
“阿阳?”
“嗯?”
“你肚子饿了!”
景阳睁开眼,不羞反乐的笑着问道:“这是第几次?”
“第三次,一次书房,一次是病中,呵呵,真好,都被我听了去。”
夏荷笑着起身,系好自己的亵衣扣拉着他起来,帮他穿外衣时没忍住就掀开他的亵衣盯着微隆的小腹直看,应是怕他着凉,又探手抚了几下就赶紧掖好亵衣扣好外衣。
景阳笑着看她的动作,颇有些骄傲的挑眉扬声道:“以后还会更大,我女儿一定白白胖胖的!”
夏荷摇摇头皱眉道:“我知,可是阿阳,肚子会不会疼?会撑的圆鼓鼓的。”
“胡说!”景阳白她一眼,笑着后仰着身子让她方便给自己穿裤子,等她系好带子才笑着道:“可没听爹爹说怀孩子肚皮还会疼的。”
夏荷笑着拉着他坐好,亲亲他微肿的眼睛低头要给他穿鞋,被景阳一把挡住,“你先穿衣,别着凉了。”
夏荷抱着他的脚放回被子里,轻快的系好衣服才道:“天气倒是越来越热呢,阿阳放心,我体质就热,不会凉着。”
景阳嘻嘻的笑,“你冬日里就是一个小暖炉!”
“呵呵,是吧,瞧瞧我用处多大!”
夏荷穿好彼此的鞋拉着景阳下床,看着他笑的柔媚,忍不住又凑上去亲了几口。景阳红着脸看着夏荷,轻搂着她的腰回吻了几下才退开一步道:“我们去看看爹爹,下午不出去的!”
夏荷颇有些迷恋的看着景阳,眼睛时时不愿离开。他总是最好的,夏荷想,哭也罢笑也罢,偶尔娇嗔偶尔端庄,有时耍耍小性子像个闺中小男儿,有时又强势的若一名女子,可是他爱她,他说与不说她都知道。夏荷笑着想,感情真是奇妙的紧,不管之前怎样,一旦爱上了就会牵肠挂肚,会怎么看怎么不够,会想他念他,会渴望为他做更多事情。
景阳见兰锦兰翠进来夏荷还是痴痴的看着自己笑,红着脸拽拽她的衣袖,轻声道:“赶紧洗簌,你肯定没好好吃饭呢!”转身又对兰锦道:“今日先多些汤,鱼汤鸡汤都要有,菜性要温和,硬的凉的菜品就不要上了,哦,不要米饭,先吃几顿面食,要细面……”
夏荷笑着用打湿的布巾捂住他的嘴,嗔怪道:“什么时候这般金贵了,还不能吃凉的硬的了!”
兰锦笑着等她给景阳擦了脸才开口道:“公子心疼妻主大人路上辛苦呢,整日里惦念着,好不容易见到了,可不是要紧着紧张?”
兰翠抿嘴笑着看向夏荷,也精怪道:“可不曾见公子上心这些,还是妻主大人有福气。”
景阳扁扁嘴嗔怪的看向兰锦兰翠,兰翠吐吐舌头转身往外走,一面还笑道:“我去厨房说说。公子好不容易挑剔一回,可得赶紧传了话,要她们做的松软可口又补身体的,免得伤了妻主大人的胃公子又要心疼!”
夏荷笑着扶着景阳的头轻轻擦了耳朵和脖子,奇道:“兰翠话变多了呀?”
兰锦倒是先笑了,看一眼门外道:“越来越活络了。本就是个调皮的人儿,之前有兰香压着,性子就一直温温软软的,最近倒是越来越会耍嘴皮子了。”
景阳轻哼一声道:“肯定是平烟给教的,每日里紧着往府里跑,就是没话的人也被她引的有话了,教坏了我家小兰翠。”
兰锦掩着嘴轻声的笑,夏荷一面洗脸一面笑着道:“就是平烟的不是,赶紧让她把那个小聒噪娶走,免得以后他再拿阿阳说笑。”
“她想的美,这么着就想娶了兰翠呀,非得先立下字据不可。”
“阿阳说的是,要写上家里的银子兰翠管,家里的事情兰翠说的算,家里的人任着兰翠使唤。”
兰锦闷笑着递了青盐过去,夏荷蘸着先给景阳擦了牙,洗完瞄一眼端着凉掉的茶出去的兰锦,低头搂着景阳好一阵缠绵。
景阳略带娇羞的瞪一眼夏荷,嘟着嘴又哼了一声,等夏荷收拾妥当才勾着嘴角伸手借着她的劲儿起身,夏荷看一眼重又回来的兰锦兰翠,笑着对景阳道:“阿阳,你同兰翠先过去,李妹妹派了个护卫过来,我还有几句话说与兰锦,随后就到。”
景阳扁扁嘴看着夏荷,夏荷笑着揽着他送出门,小声道:“就吩咐几句,一会儿就去找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