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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阳很想与夏荷温存,紧紧靠着她偷偷的在袖子的掩饰下摩挲她的手。
其实,两个人都有些迫不及待,景阳一晚上都被夏荷温柔的目光泡着,早就想被她搂在怀里好好疼惜,而夏荷因他那句“我会好好爱你”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忍着冲动才没在当时就揽着他深吻一番。
俩人各有心思,安静的洗簌上了床。景阳很想去抱她,但觉得这般主动似乎不太好,总该先说些什么,还要说的亲昵些才好粘上去。正皱眉想着,夏荷的手臂就穿过他的颈一把把他带进怀里。
景阳满足的叹息,把手搭在夏荷腰间,依偎着抱紧了她。
“阿阳!”夏荷叹息的出声。
“嗯?”
“想你!”夏荷低头吻上他的唇,热烈又急切的让景阳难以承受。景阳满心欢愉又有些紧张的承接她火热的吻,以及明显比昨夜重了许多的揉捏。
夏荷重重的吻顺着景阳光洁的身体游遍全身,每到一处凸起就要啃咬许久,景阳早就不堪承受的呜咽出声,急切的起身去拽仍埋头在他小腹处的夏荷,不料被她一把按住,动弹不得。
“荷,荷,难受啊……唔,让我进去,快……”
夏荷抬头,紧挨着他却按住他不让他再贴近,低声在他耳边道:“阿阳再说一遍,我想听!”
“唔,难受……”
“说一遍,我想听!”夏荷柔媚的轻轻吮吸着他的耳唇不断的诱哄。
“爱你,爱你,唔……荷……”
景阳一面难耐的去推夏荷的手,一面小兽般狂乱的寻找她的唇。
夏荷翻身带他融入自己,动作愈发的热烈。景阳哭喊出声,双手在空中抓了两把,被夏荷捉住按在床上。
“哇……你……”
夏荷俯身吻上满脸泪的景阳,缠绵良久,却固执的按着他的手不让他抱着自己,景阳有些喘不过气来,喉间“吭吭”两声头脑愈发的混乱,夏荷适时的松口,景阳大口大口的喘气,身下越来越激|荡的动作让他有些痉挛,连脚趾都紧紧的蜷缩着。
景阳大力的挣着自己的手,想要搂着她寻找依托,哭喊着承受这火一般的激|情。
“荷,抱我,抱我,求你!”
夏荷松了手放慢动作,一点一点的磨蹭,景阳猛地坐起搂住她的腰,却因着慢下的动作难受的扭动。夏荷抱着他躺下,扶着他的腰恢复了先前的激烈,直到景阳高喊着在她体内释放才勾着他的腰翻了个身躺下。
景阳俯在她身上,身体一下一下的轻颤着,安静的体会与自己相连的那处依然扰人的收缩。
“阿阳!”夏荷轻抚着景阳的背,轻声道:“爱你!”
景阳身体抖了抖,更紧的埋头在她胸前,带着哭声道:“知道,我知道!”
夏荷心底满满的柔情都化作深情缠绵的吻,时轻时重的带着景阳再一次攀上云端。
夏荷心知自己昨夜有些过了,搂着迷迷糊糊仍旧睡着的景阳愣了一会儿,怜惜的舔了舔他红肿的唇以及满是红痕的脖颈。景阳抖了抖嘤噎一声,微皱着眉抱紧夏荷。
夏荷看看大亮的房间,轻轻的拿掉黏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起身下床。走到外间准备洗簌,抬头看一眼立着的兰翠兰香,还没待她开口,两个人就瞬间红了脸,慌忙张罗洗簌的用具。
夏荷有些囧,想是昨夜景阳的哭喊被听了去,面上也有些发热。
“小姐,要沐浴吗?”兰翠红着脸小声问道。
“呃,”夏荷擦脸的动作顿了顿,想了一下道:“晚一些准备浴水,就在里屋,再添两盆炭火。”
兰翠答应着去准备热水,夏荷坐在桌边吃了些饭,想了会儿书肆的事,继而拿起各地新一年的预算开始看,约莫着景阳睡的差不多了才端着让人备下的热粥进去。
景阳还在埋头苦睡,夏荷坐在床头轻轻的用被子裹着他抱起来些,拍拍他的脸道:“阿阳,吃些东西再睡!”
景阳皱着眉头微微睁开眼,看见夏荷有些羞,微闭着眼往她怀里缩了缩。
外面有人抬浴桶进来的声音,夏荷往床里面坐了坐,放下床幔严严的隔开人的视线。
“饿不饿?”
景阳肚子确实有些空,被她这么一提醒“咕噜”响了一声。夏荷笑了笑亲一口愈发脸红的景阳,“阿阳这是第三次肚子叫,呵呵,都被我听了去。”
景阳懊恼的探出手拧了她一把,轻哼了一声又缩回床上。夏荷抱着故意耍赖软着身子往下滑的景阳,含笑道:“阿阳吃些粥,一会儿洗洗再睡才睡的舒服。”
景阳实在有些饿,偎在夏荷怀里喝了口粥,肿肿的唇碰到热粥有些疼,景阳轻“呵”了一声。
“怎了?疼?”
景阳看一眼满脸担忧的夏荷,撒娇的嘟嘟嘴道:“疼!”
夏荷有些无措,低头轻轻碰了碰他的唇道:“那怎么办好?要不……”
“呵呵,”景阳眨眨眼笑道:“还好啦,骗你的!”
夏荷放下手里的碗,嗔怪的狠狠的吻上他的脖颈,待他颤着身体轻吟出声才抬头轻声嗔怪道:“淘气!”
景阳一口一口的喝着她送过来的粥,等一碗见了底才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什么时辰了?”
“午时了。”
“呀,今日要见陆掌柜呢!”
“让人去回了,明日再见。要不要再吃些?”
景阳摇摇头,轻喃道:“困!”
“洗洗再睡。”
夏荷用薄被把景阳裹好抱到浴桶边,揭下薄被轻柔的把他放到水里,目光接触到他身上红红紫紫的吻痕和捏揉出来的痕迹,还是忍不住轻轻吸了口气。
景阳见她这般模样“咯咯”的娇笑出声,皱皱鼻子道:“敢做不敢当。”
夏荷摇摇头,浸湿了布帕轻轻的擦着他露在外面的肩头,抚上他被啃咬的格外红肿的几处,心疼的问道:“疼不疼?”
景阳羞红了脸摇摇头。
夏荷微微皱了眉,自责的轻声道:“哎,是我不好,不该这般……”
“没,没有,我喜欢!”景阳说完羞愧的一头扎进水里,待肺里的空气呼完方才猛地钻出来大口大口的吸气。
夏荷抿嘴笑笑,取了香膏帮他洗了头,托着他的胳膊往上提了提,用一旁水桶里的木瓢舀着水把浮沫冲到下方的木盆里,才挤干他发上的水用布巾裹着,低头擦洗他的身体。
景阳伸手拍拍水娇声问道:“你怎么这么会服侍人,哪里学来的?”
“谁都会,只是愿不愿而已。”
景阳想了想甜甜的笑了笑,随即嘟着嘴问道:“你也这般帮雪儿洗澡?”
“雪儿有秦叔服侍。”
“那就是只帮我洗咯?”
“是!”
景阳美滋滋的笑着,展开身体任她帮自己擦洗。
“好了,快些洗洗出来,别冻着了。”景阳扶着夏荷跨出来,一时有些腿软,刚晃了晃就被夏荷一把抱住用薄被裹着。
床上的被子已经被换过,夏荷擦干景阳的身体把他放进去,柔声问道:“想不想再吃些东西?”
景阳摇摇头,闭下眼睛秀气的打了个哈欠,低声道:“再睡一会儿。”
“睡吧。”
“你去哪儿?”景阳伸手拉住夏荷的衣袖问道。
“哪儿都不去,阿阳睡吧,我陪着呢。”夏荷取了干布巾轻柔的擦着他的湿发。
景阳缩回手又打了个哈欠,嘟努道:“今天不出去。”
“不出去!”
夏荷见床上的人微张着嘴睡熟,另取了一块干布轻轻的裹了他的发才起身去了外间。
男儿平日里本就不若女子强健,到了情事上就更得妻主体恤才好。前人本就有节欲之训,大户人家大多至少两三个夫郎,一则为了传宗接代一则为了迎合妻主的精力。
夏荷云雨初试,又恰逢情浓之时,一时失了把握。景阳也贪恋这些,亦尽力迎合,两人短短两天里就这般,实在有些过了,也难怪景阳一天不愿下床。
景阳这一睡又到了酉时,软在夏荷怀里吃了晚饭就又懒懒的躺了回去。夏荷不自责是假的,面上没说什么,心底却着实心疼了好一阵子,暗恼自己的不知轻重。本计划着下午出去看书肆准备的怎样,这么一来一天都心疼的半搂着景阳窝在床上看了账簿。
景阳晚间又眯了一会儿,反倒活跃了起来,缠着夏荷耍小脾气。
“你这是睡反了,明日里又该犯困。”
“哼,大年里睡睡觉还不让了?”
景阳的小手磨磨蹭蹭的伸进夏荷的亵衣,被夏荷一把捉住,摇摇头道:“咱们说说话,不敢再这般!”
景阳红着脸不依,哼唧道:“我没要怎样,我就是……你说过你是我的!”
夏荷轻叹口气松了手,抬臂搂着景阳轻声道:“莨州人选说定了?”
“嗯,从城内布行派过去的,已经接了手。”
夏荷想了想道:“这般倒不好了,这边的人对莨州毕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