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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零用一只脚蹦来蹦去,给这个倒茶,给那个递扇子,连连赔不是。
陈平道:“其实也怨不得老七,那个水夜名声很差,仗着他舅舅的势力横行霸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陈忧道:“可不是,我听说他前年还逼死了一个戏子呢。”
我立刻竖起了耳朵:“怎么回事,讲来听听。”
陈忧刚想说话,被陈野在头上敲了一记:“那些混话也是能讲给小妹一个女儿家听的?”陈忧吐了吐舌头。
我道:“那戏子是男的还是女的?”
陈忧笑道:“哪有女戏子啊?除非是谁家里自己养的小戏。”
我一拍手,道:“那肯定是水夜有断袖之癖,想强迫那个戏子和他欢好,那个戏子很有骨气,誓死不从。结果就被他逼死了。对不对?”叫戏子可真不习惯,应该叫小明星的。
陈忧傻傻地点头,陈野皱眉道:“小妹,这些话你跟谁学的?”目光在几个弟弟身上一扫,陈平回望过去,陈鱼做无辜状,陈忧连忙摇头,陈零呆呆地一笑。陈野不由得叹了口气。
嘻嘻,有点得意忘形了。
铺宣进来禀道:“大少爷,大少奶奶说二少奶奶房里的敏儿家里头来赎她出去,大少奶奶念在她服侍二少奶奶这么多年,没收她的赎身银子,还赏了她二十两,方便她家去做个生计。大少奶奶叫人来知会大少爷一声。”
陈平一愣,道:“敏儿家里不是只剩一个叔叔了吗?当初卖的又是死当,怎么会有心来赎她回去?”
我猜多半是秋素商查出敏儿的行为,又碍着陈平和明妍的面子不好处罚,当然这其中更可能是因为如果处罚敏儿就会牵出舞燕和姜姨娘来,所以便叫她叔叔来带她回去,对其他人就说是赎身。这倒是个不惊动大家又处理了事情的好办法,那个倒霉的小丫头不必无辜受罚,敏儿也不至于被人牙子卖去青楼妓院,各房主子的面子又能保全。可是,既然查出了敏儿,就不可能不知道是舞燕在背后主使的。秋素商又会如何处置舞燕?
陈平也只是随便一问,没有再继续深究,看来对府内事务的确不甚在意。
陈言和陈棋也过来看陈零,一进门陈言就笑道:“老七,你怎么成了独脚虾啦?哈哈哈。”爽朗的笑声把陈野脸上的严肃都驱散开来。
众人闲话了一会儿,我突然一拍手,笑道:“刚刚想起一个故事来,要不要听我讲?”
陈忧连忙点头:“要听。”
陈零也好奇地看着我,其他人看起来兴趣不是很浓,但都很给面子,做洗耳恭听状。
其实这个故事是我从网上看来的,清清嗓子,稍作编排,我道:“有一对年轻的姐妹,和父亲相依为命,有一年父亲忽然死了,伤心的姐妹俩就为父亲办了一个隆重的丧礼。在灵堂上来了一个远房亲戚,是姐妹俩从未见过的,那是个很好看很好看的少年。姐妹俩不知不觉都芳心暗许。一个月后,妹妹杀了姐姐,请问:为什么?”
他们都没料到故事的结尾还有问题,都是一怔。陈忧茫然道:“什么为什么?”
这个不开窍的脑袋,我在他头上敲了一记,道:“为什么妹妹要杀死姐姐?”
陈言道:“她们父亲都过世了,就剩姐妹俩相依为命,她哪有理由要杀自己的姐姐啊?”
我道:“可她就是杀了。为什么呢?”
陈忧道:“那个妹妹疯了。”
我摇头。
陈野道:“难道是那个妹妹和姐姐吵架,错手杀的?”
“也不对。”
陈平道:“这个故事太离奇了,不可能是真的。”
“没让你猜是不是真的,只是问你为什么。”
陈言道:“猜不出来。”
陈鱼道:“难道是为了争夺家产?”
我推推身边的陈零,道:“你猜呢?”
陈零道:“姐妹俩抢点心吃,妹妹抢赢了,姐姐输了,一生气就气死了。”
陈鱼道:“莫不是和那个出现在灵堂里的少年有关?”
我喜道:“对,贴边儿了。”
陈忧道:“是那个少年把姐姐杀死的?”
我摇头道:“不是。”
陈棋眼皮都不抬一下,淡淡地道:“会不会是那个做妹妹的还想再见到那个少年,就把姐姐给杀了?”
陈言大笑道:“哪有这种事,想见就见呗,杀她姐姐做什么。”
我用崇拜的目光看着陈棋:“没错,就是因为妹妹爱上了那个少年,可是又找不到他。所以认为再来一场丧礼,就又能看到他了,所以才杀了姐姐的。妖精哥哥,你有做变态杀手的潜质呀。”
陈棋:“什么是变态杀手?”
“就是那种很不按常理杀人的,嗯,想法和别人都不一样,很阴暗的,对杀人过程蛮享受的,会杀死自己亲人的,会用很异常的手段去杀人的,可能还会和尸体共处一室然后仍旧照常生活的……”我发现随着我的解释,室内的气流越来越显得诡异,所有人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
我只好笑道:“故事嘛,听听就算了,当不得真的。”
陈棋沉吟了一会儿,道:“变态杀手……这个称号不错。”
拈豆儿在他身后道:“对,比‘财神少爷’好听多了。”
陈野道:“老五,你要是敢让人出去张扬你是什么‘变态杀手’,我就让你这辈子都住在祠堂里,对着祖宗牌位去。”
陈棋和拈豆儿的脸上都出现了遗憾的神色,我也连连叹气。
陈平笑道:“小妹这个故事真离奇,是从哪里听来的?”
我高兴地道:“好玩吧?这据说是美国FBI测试变态杀手的题目,能做出正确答案的人就有可能成为变态杀手呢。”
“美国?爱福什么爱?”陈忧问道。
呃,又得意忘形了。正在想着如何瞒过去,陈零道:“再讲一个吧。挺有趣的。”
我忙道:“这也是姐妹俩的故事,姐姐的情人要和她分手,她就告诉妹妹说那天晚上她要在门口跟那个情人谈判,让妹妹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到了晚上,妹妹一个人留在房里,听到外面传来‘吱——扑——,吱——扑——’的声音,然后又是三声敲门声。因为姐姐有言在先,妹妹就没有理会。第二天一早,妹妹打开门,发现姐姐已经死在了门口。请问:姐姐是怎么死的?”
陈野大汗:“小妹,你就不能讲些不血腥的故事吗?”
“可以啊,有一对情侣,一年前女孩掉进河里淹死了,男的下水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她的尸体。一年后男孩又来到河边,看到一个老人在钓鱼,发现钓上来的鱼身上一根水草也没有,就问老人是怎么回事。老人说这河里从来不长水草。于是男孩大哭着跳进河里自杀了。请问:他为什么自杀?”
陈野无奈地揉着太阳穴,道:“我还要去看看秦海送上来的帐本,先走了。”说着站起身。
陈平忙道:“我约了朋友在正德楼见面,再不去就要迟了。”
两个人都忙忙地走了,我好生无趣。
陈忧追问道:“这两个故事的答案是什么?”
我懒洋洋地道:“不告诉你。”
陈零道:“诶——?”
陈忧也道:“这不是吊人胃口嘛?好妹妹,讲给我听听。”
我道:“你问妖精哥哥去。”
陈忧果然便去缠陈棋,陈棋淡然道:“我不知道。”
陈鱼道:“小妹想玩什么,告诉四哥,四哥给你买去。”
我道:“啊,对了,不如我们今晚来个讲鬼大会吧。”
陈言打了个寒颤,道:“讲鬼?”
我来了兴致,这游戏以前常和朋友们玩的。我道:“对,就是在一间黑屋子里,每人面前点一根蜡烛,每个人都要讲一个鬼故事,讲完一个故事就吹灭一根蜡烛。很刺激的。”
陈言站起身,道:“啊,我突然想起来了,我还有事没办呢。”我一把拉住他的衣摆,把小脸皱起来,可怜兮兮地道:“nod哥哥,你不陪婴儿玩了吗?婴儿好孤单啊。”陈言无可奈何地又坐了下来。
陈鱼笑道:“既然如此,不如今晚就在以沫居后头的曲水亭,我做东,请大家吃酒。”
陈忧喜道:“这样最好。”
陈零道:“不知道大哥二哥肯不肯来?”
陈鱼道:“只说是吃酒,他们定是会来的。药泉,你就去准备一下吧。”
我在药泉身后叫道:“把气氛弄得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