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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一个纵身,上了房梁,将那卷轴挂了起来,刷地一下,那卷轴倾泻而下,众人的目光都投到了它的上面。
“啊!”有人惊讶地啊了一声,更多的人则是贪婪地盯着枯蝶这幅地图看。就连一直目光呆愣的裴奕涵,眼中也飞快地闪过一抹神采。
这个时代,绘制地图的技术很低下,更没有专门的测绘部队,来测量准确的距离与位置,先前,挂出的那张地图实在是太简陋了,跟枯蝶这张地图比起来,就像皇宫与破屋的差别,早在裴奕涵去了西南之后,枯蝶就要求跟着他去的裴勤,将边城城池之间的距离,还有山川河流与各个城池之间的距离测量出来,然后用那只鸽子将数据带回来。
并根据原本有的那张地图,绘制出了这张新的地图,今个拿出来,就是为了给这些将军一个下马威,要不然,就凭她一个元帅夫人的称谓,这些人那会把她这样一个女人放在眼里。
这张地图其实是经过几次修改后的成品,上面不仅标注出了最重要的一些城池,山川河流,甚至详细到,连一些著名的建筑都给标出了,就说这奉南城的官衙吧,她都给标了出来,采用的比例是一比一百。
并将古代和现在的一些标志进行了整合,新加的内容也用特殊的符号显示,一目了然,其实,要说行军打仗,用沙盘来演示战场军事分布图是最好,可枯蝶不会讲自己知道的都一下子给泄露出去。
有几位将军竟然忍不住站起身来,走到那地图面前,用手指去触摸那纸张上的线条和符号。
但有一些将军则看着这地图,心中多了几分疑惑,将军夫人是闺阁女子,先前并没有来过西南,为何对西南边关的地理位置如此熟悉,这不是太奇怪了吗?有些人甚至怀疑,裴元帅也许根本就没有变傻,这图是裴元帅派人绘的,他们夫妻二人在现在不过是唱了一出双簧而已。
可会吗?他们的目光投到了裴奕涵身上,却见堂堂的冷面元帅,不知何时竟然睡着了,头就贴在自家夫人肩膀上,嘴边还有可疑的水渍,并有轻微的鼾声发出。
元帅这副形象实在与他没有受伤前的形象差远了,这些人的怀疑又再次动摇了,更何况,当时元帅受伤很重是真的,作为一军统帅,他根本就没有必要装傻是吧!
枯蝶当然觉察到自己肩膀上的重量,不过她就任凭裴奕涵靠在她的肩上睡觉,不动声色地观察下面这些将领的表现。
“如果各位将军觉得这地图还入你们眼的话,那就继续讨论军情吧!”枯蝶说完,就侧身将裴奕涵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让他枕着自己的腿休息,这动作很温柔,脸上的表情也很温柔,虽然她都开口,让他们讨论正事了,可众人的目光还是盯在他们夫妻身上,一时之间,竟然无人率先开口说话。
片刻后,殷无痕回过神来,干咳两声,才开口道:“无痕带众位将士谢谢夫人赠送的地图。”这地图如此珍贵,作为军师的殷无痕不会不知道,他惟恐一会讨论完毕,枯蝶就将这地图收回,当下,先下手为强。
“谢我做什么,不过举手之劳而已,本夫人虽是闺阁女子,也知道,这场战事结束的越早,众位将军们就可以回家与家人团聚,许多老百姓们就不必流离失所,可以安居乐业,这就足够了。”
“夫人胸襟,让无痕心下惭愧!”
“军师不必过谦,真正面对战场血雨腥风的是你们,就让本夫人来听听你们下一步的打算吧!”
这次,众人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起军情来,发言倒是比往常踊跃的多,试想,有元帅夫人这样一位美丽不凡的女子在旁边看着,男人们,总是喜欢在异性面前表现自己的本事,不愿让将军夫人看不起,至于先前对枯蝶有些不屑的那个巴大头,此时,可是对枯蝶心中没有半分轻视了。
讨论了足足有一个时辰之后,基本形成了一个统一计划,这次,是朱玄棣率先发问的:“夫人,您觉得属下们制定的这个计划如何,可有什么纰漏
“行军打仗是众位将军们的强项,本夫人是不懂多少的,不过本夫人想请教副元帅一句,如果主动出击的话,现在获胜的把握有几成?”
“回夫人的话,玄棣只有五成把握!”
“五成?这太低了,如果有什么变数的话,恐怕五成都不到吧,用最小的牺牲换来最大的胜利这才是身为统帅的职责,朱将军明白吗?”
“夫人,您的意思我们都明白,可现在的形势,我们想不出更好的作战方案来。”殷无痕虽然对朱玄棣在某些方面很不满,但他却知道朱玄棣说的是实情,就现在这种状况,能够有五成的获胜把握已经很不错了。
他心中感叹,夫人虽然不凡,可毕竟是闺阁女子,要知道,打仗是真枪实刀的功夫,不是心想就成事成的。
“给本夫人半个月的时间,我要让我们一出击,获胜的把握达到九成的把握。”枯蝶这话说的铿锵有力,充满着无比的决心。
“夫人,吐蕃人的骑兵向来比我们东唐强壮的多,再加上,我们上次连着战败,现在兵力已经不足他们的三分之二,要达到九成,实在是太不可能了!”殷无痕不得不开口道,虽然有九成的获胜把握,这个结果很诱人,但只是一种幻想。
“军师,副元帅,各位要不要和本夫人打个赌?”
殷无痕和朱玄棣都有些愣了,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这夫人,虽然俺们都希望打个胜仗,将吐蕃的番子打的屁股尿流,可打仗不是说着玩的。”巴大头开口了。
“是呀,军师,元帅,既然夫人另有妙策,我们不妨等上半个月,反正也不是没等过,比起我们原本的作战计划来,也不过只是推后了五六日的时间罢了。”就连严青,现在也凑热闹开口了。
一些生性谨慎的将领们一直没有开口,反正他们只需要听从军令就是了,决策权又不在他们手中。
“可不可以请夫人将您的方法说出来,让我们大家听听。”片刻后,殷无痕开口了,他觉得也许元帅夫人真的有什么好方法也说不定,毕竟,这位元帅夫人从昨天到来到现在,已经给他太多的想法了。
“不好意思,殷军师,本夫人的法子现在处于保密状态,任何人都无权知道,您只要决定要不要和我打这一场赌就是!”
“好,夫人,玄棣就跟您打这个赌!只是不知输赢该如何论?”朱玄棣在这时开口了。
“朱副元帅!”殷无痕皱了皱眉,这打仗不是小事,他不能拿着那么多将士的性命去开玩笑,要是真的按着夫人的方式来,到时如果连五成的把握都没有,他们已经再也承受不起失败了,如果这次兵败,恐怕皇上也要下旨追究,到时追究起来,担责任的恐怕还是他们,难道朱玄棣也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那朱副元帅现在可以考虑如果您输了会做些什么了,既然本夫人有九成的把握,那我绝对不会输了这场战争,您放心好了。”
朱玄棣的目光与枯蝶的目光在空中对接,这个女人还在真是狂妄,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竟然用如此狂妄的语气对他说话,就算是她的夫君,堂堂的东唐最有名的常胜将军,也不敢对手下的将士们说出如此狂妄的话。
他越来越奇怪,这个女人到底仰仗的是什么,他早就听说过这个女人终结了裴奕涵克妻的命运,只是没有想到,这女人还打算在战事上插一脚。
“好,既然夫人有九成的把握,那玄棣就拭目以待,如果夫人这次败了,玄棣没有别的要求,还请您带着元帅大人回京城去治病。”虽然裴奕涵现在傻了,但他却不能放松丝毫警惕,只有裴奕涵离开了西南,他才能按照自己的计划行动。
不过关于这位裴家大少奶奶,他有必要跟京城联络联络了,关于这位元帅夫人,他知道的事情实在太少了。
“好,我们击掌为约!”枯蝶伸展开一只手,等待朱玄棣的下一步动作
朱玄棣愣了一下,这年代没有什么击掌为约的约定方式,但从字面上还是听出枯蝶所要表达的意思,当下伸出手掌,贴在了枯蝶的手掌上,触手所及的柔软感觉,让他心神一荡。但对方的手却只是轻轻地一碰触,又马上离开了!他心中突然有点若有所失的感觉。
“殷军师,考虑的怎样了,不过既然朱副元帅都答应了本夫人的提议,在三比二的情况下,您只能少数服从多数。”
“也罢,无痕就相信夫人这一次,如果您有什么需要,大可吩咐无痕去办?”殷无痕知道,到了现在,他答应不答应已经改变不了事情的走向,心中还有一个微弱的念头,也许,元帅夫人真的能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