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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会想起筝儿姑娘来,有时候他真想问问老天,这是为什么?
如果能见到筝儿的话,他也想问问,她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就只为了这个自私的男人吗?
“王子怎么会知道?”安王爷更是惊奇了,这么秘密的事情,筝儿当初也只是告诉他,和大启国的宝丰钱庄有合约,具体的内容,他也不清楚,而殷天齐是怎么知道的?
“筝儿姑娘的合作对象就是我,这是合约,王爷也可以把你的合约拿出来对上一对,这两纸合约都是筝儿姑娘亲笔所写,王爷要回去了,该知道的王爷也应该知道了”六王子小心的从怀中取出一个布袋,小心而有熟练的从布袋中取出那薄薄的合约,打开,放到了桌上,等着安王爷的核对。
“王子请说具体点”安王爷凑前一看,果真是和宝丰钱庄定下的,可是怎么又成了和殷天齐的合约。
还有受人之托怎么回事?受谁人之托?
“筝儿姑娘第一次踏进宝丰钱庄就知道在下不是大启国的人,并且以此为条件要挟本王子,想办法把安王爷**大启国,保证王爷的安全,而小王没有辜负她的重托,在她走之前完成了她的牵挂”殷天齐想想当时的自己为何会接受筝儿的要挟,是好奇吧,好奇那么一个女子,会做出一番什么样的事情来。
虽然殷天齐说的轻巧,可是安王爷能体会当时的场景,如果殷天齐当时没有同意的话,那么筝儿是不是早就死在哪里了?
筝儿究竟经历过多少生死考验,可是她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记忆中的筝儿留给他的,总是让她安心的笑容。
“你们签订了什么合约?”安王爷想知道的是这个,是什么合约让筝儿冒着生命危险去签订。
“王爷好福气啊,所有的事情都有筝儿帮忙处理,王爷城边不是有片竹林吗?我们在哪儿盖了一所院子,里面什么都有,本王想那是筝儿姑娘为安王爷准备好的情报场所,也是王爷的经济支柱吧,我三你七,我的人能安置到那里,条件就这些”殷天齐不用看不用想,当时的合约内容已经熟记于心,有些事,他想忘,却越来越清晰,有些事,他不想忘,却忘得彻彻底底。
安王爷这才知道,筝儿之前一直忙碌的事情是什么?和邻国的王子做交易,她胆子也真够大的。
不止王府明处的生计,就连暗地的生计,她也帮他想清楚,计划明白了,现在的他该作何感想?
他真的不知道了,难怪殷天齐看着他的眼神,不时的会有轻蔑和敌意,他知道一切,而自己却一无所知,只是坐享其成。
殷天齐一个曾经被筝儿要挟的人,竟然明白筝儿所做的一切,以及要承担的风险,也知道她所面临的种种险境,而自己却懦弱自私的看着她离去,却没有保全她。
她该是伤透了心了吧?想到之前的她会问他,当她离开他了,他是否会想她,当时面对没有回答的自己,她该是多么的绝望啊。
“小王告退了,王爷什么时候走,支会一声,小王设宴为王爷送行”殷天齐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了安王爷,也不想在安王爷身边停留了,他怕面对安王爷的冷静,面对安王爷的无情,他会生气,会发火,甚至会杀人。
“筝儿,你让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全做到了,如果你天上有灵的话,请托个梦给我吧,求你了”殷天齐站在门外,看着天上的明月,只感到极度的哀伤。
“六弟”殷天正看着如此悲痛的背影,眼前似乎出现了那个同样悲伤的少年。
“王兄,这么晚了,怎么还到这儿来?”殷天齐对殷天正的出现很是意外,自从殷天正回来以后,就再也没有出去过,还真是不符合他好动的性格。
“六弟,能不能和王兄说说,是什么让你这么的悲痛?”殷天正走到了他的身边,学他的样子,抬头看着月亮,没有星星的夜晚,月亮就显得格外的明亮,也格外的孤独。
“王兄,怎么不说说,最近怎么都不往外跑了?”殷天齐不想和别人分享心中的秘密,就算是一直亲近的王兄也一样。
“六弟,你知道吗?当初在大启国见到你的时候,我弄个不清楚你是怎么了?可是一个偶遇的女子告诉我,你出现这种情况不一定是为了儿女私情,也可能是为了朋友之义”殷天正想到了那个奇特的小姑娘,嘴角浮现了一抹温柔。
“哦,王兄原来是有艳遇啊?是哪儿的姑娘,什么样的姑娘,能让王兄念念不忘”殷天齐对殷天正的话语很是意外,没想到自己只沉浸在悲痛中了,没有想到自己的亲人会关心自己。
但是殷天正会主动提起一个女子,这也是前所未有的情况啊,这到是难得的引起了他的兴趣。
“呵呵,不算是艳遇,在你们走后,我觉得很是无聊,就想出场走走的,不过又懒得走路,所以就随便的搭上了一辆马车,碰到了一对姐弟,姐姐大约十四五岁的样子,弟弟呢,也就十一二岁吧,一对不同寻常的姐弟”殷天正在脑海中搜索应该用什么样的形容词来形容。
“哦,然后呢?”殷天齐看着词穷的殷天正,不解了。
“他们竟然同意我搭他们的马车,只不过条件就是我当车夫”殷天正看着自己已经复原的双手,这双手曾经为一对姐弟赶过马车,他也做了一回马夫。
“王兄,你当马夫”殷天齐绝对是惊讶的,也是意外的,堂堂的太子竟然给人家当马夫,看他的样子还甘之如饴。
“那女孩子是不是风华绝代?”殷天齐的脑海中浮现的唯一的一个念头就是这个。
“哈哈,本太子是那种以貌取人的人吗?”殷天正对殷天齐的猜测恼火了,难道他就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和别人相处吗?
“后来呢?”殷天齐问到,这个女子应该给他很深的印象吧,要不他怎么到现在还记得那么清楚。
“六弟,你知道吗?她长的并不美,很普通,但是却让人忽视不了,怎么说呢,她的眼睛里好像有太多太多的东西,沉重但是又哀伤。”殷天正回想着初见冷月时的情形。
“我们三人一同上路竟然没有目的地,随便顺着路走,呵呵,我从来没有那么荒唐过,但是却成了我心中最美好的一段记忆。我赶着,他们坐车,他们叫我大哥,我叫他们兄弟,妹子。在路途中很是无聊的时候,他们竟然下地帮百姓干活去了,我还记得那地里种的是山芋,去不去由我,我本不想去的,可是又想看看他们怎么干活的,所以就到了田边看着他们,你知道吗,那鬼丫头竟然耍诈,姐弟两,抱住了我,在我的身上蹭了好多的泥,即使我不下地干活,也和他们一样了,索性我就下去了,那丫头竟然让我拿锄头挖山芋,还批评我挖坏了百姓的山芋,最后还让我赔了一张银票,感觉做什么都被她牵着鼻子走,但是又心甘情愿,我从未干过农活,等收工的时候,我的手心全是血泡,好疼啊,真的好疼,但是看着他们疲惫的样子,我又只好当起了苦命的车夫,赶着马车上路了,那丫头竟然睡着了,而那小子,困死也不闭眼,死死的守着他姐姐,直到到了一家客栈,本太子首次受到蔑视和奚落也是在客栈,我们三个那一身的泥土,小二竟然瞧不起我们,以为我们没钱住店,我当时真是火起,拿出了银票才让小二带我们进了客栈”殷天正回忆着,叙述着,简单的如流水的讲述,让殷天齐仿佛看到了他们三人当时的场景,很温馨,也很愉悦。
“他们是农家子弟吗?”殷天齐好奇的问到,干农活,只有农家子弟才会做的啊,不会是遇到了两农家孩子吧。
不过也挺不错的,有不同的生活经历。
“不是,他们的样子也是根本就没下过地,连地里种的什么,他们也不知道,再说据我的观察,他们的身份非富即贵,所以绝对不是农家儿女,你知道当我看着手心的血泡吸气的时候,那丫头说了什么?我们才干一天就如此的艰苦,那么干了一辈子的百姓该当如何?那丫头的谈吐比一般女子要简洁,但是想的东西要比一般女子要开阔深远,我当时也只顾自己身体的疲惫和疼痛,并没有多想,听了她的话后,我这才深刻反思,我作为一国太子是不是该为生活最艰难的老百姓做点什么?”而这也是殷天正没有在离开夏国,到处跑的原因,他从回国以后就一直亲身实践,立志于做一些减轻老百姓负担的事情。
“如此说来,确实是一个奇女子,王兄为何不带她回来呢,美貌的女子遍地都是,可是有头脑的女子,少之又少啊”殷天齐为殷天正能遇到这样的女子而庆幸,自己也曾经遇到过,可是却糊里糊涂的让她走了,连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