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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儿有话想跟王老爷说嘛~进去说,我们边喝边聊……”
在马车里贝语听见这些嗲得能滴出水的声音,不由得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一看手心里的米奇,连米奇都受不了了,缩成一团直发抖……
这!里!是!青!楼!
贝语此时脑海里有五个大字。
秦!岭!想!干!嘛!
只是另外五个大字。
“江姑娘,请。”这时苏漪掀开帘子,请贝语出去。
贝语随着苏漪走进传说中的妓青楼,一路上苏漪拨开了四个扑上来的姑娘,替江贝语摆平了上来谈身价的老鸨。七拐八拐地上了楼,贝语被房里传出来的诡异的声音弄得涨红了脸。
推开门,秦岭正优哉游哉喝着茶,看见贝语来了,轻轻地笑了笑:“宝贝过的可还好?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好个P……”贝语说。
身体却再也不听指挥,软软地倒下去。
她太累了,她需要休息……
从穿过来到现在,还一个安稳觉都没睡过呢。
神经一直处于紧张状态,现在看到秦岭,莫名的信任安全感一下子包围了贝语。
放松下来后,自然会困,加头上腿上浑身的伤,贝语光荣的倒下了。
秦岭同志当然不负众望,飞奔过去接住了贝语。
贝语这一觉,睡得可真是又香又长,香到一个梦都没有做,长到贝语最后是被饿醒的。
贝语醒来,一翻身发现了睡在自己身侧的秦岭。
她呆呆地望着秦岭微微翕动的睫毛,一霎那脑海里神马都没了……
真要命!这个人的眼睫毛真长!
怎么就能比我的还长呢?
真要命!这个人的皮肤真好!
怎么就没有一颗痘痘呢?
真不公平!
明明就是个男的,长这么漂亮干神马!
此等极品美男,在21世纪必定是聚光灯下的哪一类人,再要么就是鸭店头牌,再要么就是极品祸水受……
现在居然睡在自己身边……
要不?用江贝语独特的魅力收编乎?
叛变的老鼠改叫米妮
不行不行,大名鼎鼎的校花江贝语不是色女,不能为了美男放弃自己的原则,更不能没尊严地倒贴上去……
某语想着,暗暗摇头。
“宝贝想什么呢?”
某人闭着眼睛洋洋得意地说。
偷看帅哥被当场抓包,某语有些微囧,只好弱弱的开口:“那个……我饿了……”
“哼……”又是苏漪式的鼻子笑声。
某语不服气的大喊:“笑神马笑!饿了就是饿了!你少用鼻子笑我!鼻涕都喷出来了,喷了我一脸!”
某岭伸出舌头在某语脸上舔了一下:“恩……香的……”
某语气急败坏伸手去打某岭,某岭躲开了,他对着外面喊:“来人,上招牌菜!”
饭菜很快端上来了,丰丰盛盛一大桌子。
“恩……我喜欢这个香酥鸡!”
“还有这个这个!叫什么?哦!蜜汁叉烧!”
“蝴蝶暇卷?这么奇怪的菜名,不过真好吃啊!”
“来来来,米奇,吃这个鸽子玻璃糕~你秦岭哥哥说啦,这个吃了长个子……”
秦岭这才终于发现我们江贝语童鞋带着一只名唤米奇的小老鼠。
“你一个大姑娘家怎么带着这么恶心的东西?”某岭用鼻孔看着某语。
“第一!我嫁人了!不是大姑娘家!第二!米奇是我的朋友,才不是什么恶心的东西!”
某语用鼻孔回看某岭,愤愤不平:“米奇!他说你恶心!咬他!”
米奇是一只有格调的老鼠,它低头与自己的鸽子玻璃糕搏斗,全然不理旁边两个斗嘴达人。
秦岭一看米奇不咬自己,马上就得意了:“看吧看吧!你连米奇都不如!米奇都知道没有我,你们都得回去蹲大牢!”
“诶?这么说,这家青楼是你开的咯?”
“那是~京城第一粉袖阁~”
“没品!大男人的!开青楼!”
“米奇!她说你哥哥没品!咬她!”
米奇吃饱喝足,就偏偏这时用江贝语的衣角擦了擦嘴,顺带着磨了磨牙……
动作虽然不大,可是江贝语却心凉了。
难道是帅哥的魅力,导致米奇童鞋的倒戈?
那也只能说明,米奇其实是母的。
“我决定了!米奇!给你改名米妮,从今以后,我们绝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江贝语生气道,脸儿红红的。
秦岭眯着眼看着争不过自己而面红耳赤的江贝语,心下一片柔软的温暖。
这种温暖,对于他这种人来说奢侈的温暖,是由江贝语给的。
第3卷
我要做粉袖阁的头牌!
“吱呀~”雕花木门开启,闪进来苏漪带着黑色面具的身影。
他轻车熟路地绕过桌子斜坐在凳子上,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秦岭对他的突然闯入很不满意:“你怎么进来也不敲门,万一坏了哥哥的好事……”
“不是没坏么?”苏漪笑了。
“说吧~”秦岭斜卧在贵妃椅上,冲苏漪媚笑得跟朵花一样,“你从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苏漪也笑了:“冷逸天发现他的小皇后不见了,正在私下四处搜寻,最近可查得严呢!”
“私下?为神马?”贝语童鞋忍不住插嘴。
“笨笨!”秦岭很无奈,“皇后不见了,这是值得大张旗鼓的事么?”
“对吼~那怎么办?”
“所以我才登三宝殿,找大家商量一下。”苏漪说。
“能怎么办?藏一时是一时,反正我绝不要把宝贝再送给冷逸天!”
“笨笨!”这回是贝语鄙视秦岭,“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一个道理,这个道理叫做,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你要入宫?”苏漪被吓到了,“我好不容易把姑奶奶你给弄出来……”
“笨笨!”贝语打断苏漪,“我要做粉袖阁的头牌!”
这话说得掷地有声,秦岭这么蛋腚地人都忍不住轻咳出声。
“你们想啊~就算我抛头露面卖唱接客,有那一个长脑子的小兵会想到当今皇后就是京城第一青楼的头牌?再说了,我又不会真的抛头露面,我可以戴面纱啊!这样就算见过我的人也不会认出我来了。”
某语目光灼灼的YY头牌的生活,穿越过来怎么可以连妓院都不去呢?
就凭某语这丰富的舞台经验,做头牌还嫌容易呢!
如果以后发达了,有了合伙人,她还想开一个青楼呢!
不!不开青楼!要开就开,娱乐城!吃喝嫖赌一条龙,要比天上人间还大的那种!
可是这一切,都只是YY,自己在这个时代初来乍到,只靠着秦岭过活,身无分文,甚至连自己长神马样子都没见过,梦想的一切都只是遥远的YY……
对了!自己这个身子,长神马样子啊!
“那个……秦岭,有没有镜子啊……”某语忽然想到这个严肃的问题,鸡冻鸭冻地开口。
“放心!足够当花魁!”秦岭很不屑。
“你同意我当花魁啦?”某语星星眼攻势望着秦岭。
“恩……”秦岭靠逼近某语,“但是小宝贝啊……你可要答应为夫,只可以卖艺,不可以卖身呐……”
秦岭一边玩弄着贝语有些过长的黑发,一边把热气一下一下吹在贝语的脖子上。
“那是自然!你让我卖身我还不卖类!”贝语一把拍掉某岭的爪子,“你家米妮类?我跟她告个别……”
睡吧睡吧
“告别?你要干嘛?”
“我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粉袖阁的头牌了,而你是粉袖阁的大老板,是我的上司,上司跟员工的关系不能说不清对不对?”
“所以?”
“所以我要搬出去!住员工宿舍!”
这时候一旁看好戏的苏漪看不下去了,起身拍了拍秦岭的肩,走出去关上了房门。
房内没有了外人,某岭立刻恢复腹黑本性,一把捞起江贝语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你这么说,为夫好伤心啊……”
贝语抖掉一身的鸡皮疙瘩,“你是谁夫!别乱套近乎!我还告诉你,我今天还就搬了!”
秦岭抱紧贝语:“别走,明天好不好,明天……”
秦岭不正经的声音里隐隐的哀痛动摇了江贝语的决定,她抠不开秦岭环在她腰间的手,只好说:“好……”
她甚至没有警告他什么也不许干,也许是相信这个时候脆弱的秦岭,孩子般的秦岭,忧伤的秦岭。
夜里秦岭将她抱得很紧,仿佛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她翻身把脸贴在秦岭的胸膛上,一种秦岭特有的,不知名的香味扑面而来,贝语又想起了那天夜里,低头认真吻着自己的秦岭。
听着胸膛里面平稳的心跳,心里很踏实很踏实。
就好像小时候在妈妈的帮助下洗过一个热水澡,穿着毛茸茸的法兰绒睡衣,裹在厚厚的羽绒被子里,温温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