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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之后,商人抱着猫,装作好不经意的对老人说:“你看,猫我买了,你就把那个猫碗送给我吧,猫也用着习惯。”老人却说:“这猫碗可不能给你,我就指着这碗卖猫呢。”
当然,这是一个笑话。我伸手,将狗仔的猫碗拿起来,在阳光下细看。但是我终究对古董没有什么研究,所以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一个所以然。又想起,也许,半支烟只是喜欢这种仿品做出来的工艺品,所以买了给猫猫狗仔作为猫碗用,图的不过是好看而已。如果真的是一件古董的话,她又怎么会轻易的拿出来给猫猫狗仔吃饭用呢?我大概是在将军府里,看到那满架子的真古董,梦醒了回来,看什么也都是古董了。不由笑着摇了一下头。
“大叔,准备吃饭了。”苏苏在厨房嚷了一句。
“哦。”我答应了一声,将猫猫狗仔从腿窝抱了起来。然后站起身,将这小家伙放在坐垫上。我坐了半天,坐垫暖融融的,所以猫猫狗仔只是动了一下,就收起四只小爪子藏在身子下面,在冬日温暖的阳光中,眯起眼睛打盹。
苏苏下了一锅她自己做的宽心面,然后用黄瓜和鸡蛋做了汤头,很清爽。我吃了两碗。吃完饭,苏苏在厨房洗碗筷。我倚在门口跟苏苏商量:“我说小妞,吃完饭爷请你出去走走吧,怎么样?”
苏苏点头说:“好啊,看阳光挺好,今天应该挺暖和的,挺合适出去走走的,我们去哪儿?”
“去——湛山寺吧,怎么样?”我看着苏苏问,脑海中,想起当初在湛山寺外,那个男子曾经对我说的那一席话,还有最后最为深刻的那一句话:“过来吧,让我告诉你,你经历了什么。给你拨开迷雾,让你看清楚,三生石上,你写了哪几笔。”还有在梦外的那个世界,我作为龙虎将军从皇宫回将军府,在古街上惊鸿一瞥看到的他那一眼。潜意识里,我觉得这个人,并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也许,他是我现在经历的所有事情的一个钥匙。解答或者治愈,都可以帮我办到。
苏苏有些诧异的看了我一眼,说:“大叔,咱们前几天不是刚刚去过了吗?”
“是啊。”我点头,“有些事情,我现在没有办法对你说,但是,我还是想去一次。你陪我去吗?或者,你在家里,我自己去。”
“不,我不自己在家,你休想丢下我,我要跟你一起去。”苏苏就是这点很好,在我和她不同的意见面前,她会为了我而说服自己遵从我的意见。然后找一个说服她自己的理由:“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去湛山寺,还可以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我点点头,说:“那快点收拾一下,换换衣服出门了。”想到就要见到那个至关重要的男子,我有点迫不及待的兴奋感。一切让我感觉匪夷所思的事情,也许都会让我知道缘由何起。
今年的冬天,比往年寒冷。虽然是接近中午太阳最温暖的时候,出门到街上的一瞬间,还是感觉冷风凌冽。我把自己裹了个严实,然后伸手给苏苏把马甲的帽子戴上。苏苏对所有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她虽然疑惑我为什么在寒冷的天气里会一而再的坚持去湛山寺,但是为了陪伴我,终究是什么都没有问。她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在梦外的一个世界里,我见到了跟她一模一样的一个人,那个人,叫舞成公主。而我,会想办法弄明白,舞成公主跟苏苏是否有着什么联系。仰或本就是同一个人。
寒冬腊月的湛山寺,人烟渺渺。我带着苏苏,直接到了门口那里。可是那个男子,却踪迹不见。我问遍了所有能见到的人,尽可能详细的描述了我见到的那个男子的模样,但是让我失望的是,所有的人都一脸茫然的听我讲完,然后不停的摇头。
“大叔,你找那个人做什么?”苏苏跟着我转遍了湛山寺的每个角落,她不明白我怎么会找一个见过一面从未交流的人。
“没事。”我摇摇头,突然想起,也许,会不会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那男子跟我一样,也是梦里梦外的世界呢?如果我见不到他,会不会此刻的他,正走在我梦外那古都长街之上呢?想到这里,我又想到一种可能,就是也许那男子,本就知道些什么,所以会在梦里梦外,接连出现在我面前。那就,按照这样看来,我跟他以后终究还会再见。
第二十五章 甜蜜的约会
想到这里,有些释怀。回头看看苏苏。这小家伙冻的小脸通红。我拉着她的手,一起装到我羽绒服口袋里。问她:“咱们走吧?”
苏苏显然没想到我带着她在湛山寺不停的找人,会在这一刻突然放弃,闻言一愣,说:“大叔不是找人吗?不找了?”
“不找了。如果我跟他有缘,总还会见面的。走,我带你去台东吃好吃的,然后看一场电影。”苏苏的两大爱好,第一就是吃,这点跟我相同。第二就是看电影。她对电影有着一种本能的热爱。看电影对她而言如同一场盛宴。
果然,苏苏一听我说完,马上就高兴起来,说:“那我们还等什么,赶快走吧。”拉着我的手,往山下就走。雀跃的样子,尽显小女孩的娇柔。不过,她比我小了九岁,严格意义上,在我眼里,二十四岁的她也算是一个小女孩了。
到了台东步行街。天色就开始暗了下来。因为接近年关的缘故,步行街的人比往常多了数倍。人头攒动。先买了一份苏苏一直嚷着好吃的炸鸡排,然后排队买她最爱吃的臭豆腐。我一直无法接受这种臭味熏天的黑色豆腐吃进嘴里,但是,我的不接受完全无法阻止苏苏对臭豆腐的那份狂热。一般她对于排队等待的事情,都不会有什么耐心。但是,今天却选择乖乖的排在三四十个人之后等着吃那一份臭豆腐。
排了半天,终于买到了一份小份臭豆腐,我看着苏苏挑起一块黑漆漆的豆腐放在嘴里嚼,顿时有一种恶心反胃的感觉。
“大叔要不要来一块?很好吃,很香啊。”苏苏挑起一块,想与我共分享。
我吓了一跳,跳出好远,摇头说:“不要,我不吃,你自己吃吧。”
苏苏白了我一眼,一副我暴殄天物的模样。我突然想起,昨天梦中梦到皇帝大宴群臣时,我看到舞成公主时,她抛给我的卫生球眼。现在想想,与苏苏如此的异曲同工。我看苏苏吃的很香,装作不经意的问她:“苏苏,你爱大叔吗?”
苏苏嘴里喊着臭豆腐,点着头说:“爱啊,比爱臭豆腐还爱。”
“那么,如果有一天,你忘记了大叔,那大叔怎么做才能让你想起大叔呢?”
“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忘记大叔。”苏苏瞪了我一眼,警告味十足。
我笑了一下,说:“我只是打个比方,说如果会有这么一天,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记得我?”
苏苏想了一下,郑重的说:“那就什么都不做。”
“什么都不做?”我皱了一下眉头。这算是一个什么答案,不过看苏苏的样子,又不像是开玩笑。
“是啊,什么都不用做。大叔你这么好,就算不记得你,也会在几天之内重新爱上你。不用记起,但一定会记住。”苏苏点头,郑而重之的模样。
我默然,想起舞成公主。暗忖如果确定她就是失去现在记忆的苏苏,那么我是否还要让她重新来爱上我?
苏苏奇怪的问我:“怎么了大叔?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事,脑海里突然有这样的一个念头而已。”我安抚的朝苏苏笑笑。说:“走,我们去买点喝的,看看有什么好电影。”
“好。”苏苏高兴的答应,忘记了追问我为什么要问这样奇怪的问题。兴高采烈的挎着我的胳膊走进万达。
电影看了一部《完美假妻168》,讲的是现实生活中我认为不可能发生的绑架故事,搞笑,有点小悬疑。当看到何炅在调戏徐若瑄的时候,我凑到苏苏耳边,低声说:“我饿了。”
苏苏信以为真,说:“那怎么办?要不要先喝点饮料,一会看完了电影咱们出去找吃的。”
我将嘴巴贴到苏苏的耳边,小声说:“我想吃布呢呢。”布呢呢,是小黄人对香蕉的爱称,也是我对苏苏胸部的爱称。
苏苏被我调戏,羞涩的笑了一下,然后凑近我耳边,同样用很低的声音悄悄的说:“回家再吃。”
“好。”我点头。苏苏不知道想到什么。抱住我的胳膊,将头靠在我肩膀上。而我则在想,对于明门金氏而言,我是不是一个完美假夫呢?或者,我只是一个鸠占鹊巢的家伙。对于古代的女人而言。夫妻间,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女人出嫁便是以夫为天。何尝有过自己对感情追求的一点想法。就像我跟苏苏这样,一起吃想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