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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母再次道谢,又指了身边的女儿对白雪茹道:“小女宋子清以后也还要麻烦韩夫人多多关照才是。”
白雪茹小小的吃了一惊,不明白这宋母是故意还是不懂,女儿家的闺名岂有随便说出来的?而且是当着韩祯贤这样一个外男的面。就算是韩祯贤为了报答救命之恩见过这母女二人,以韩祯贤的为人也不会和这母女二人粘熟至此。她迅速的瞟了一眼宋子清,见她小脸绯红心里顿时警铃大作。她笑笑的道:“宋伯母休要如此多礼,说什么关照不关照的话太见外了些,我会定期的让人来您这里看看,您有什么事我都会尽全力去办好。”她不动声色的将两家的关系拉开了些,以免给自己召来不必要的麻烦。
几人又寒暄了几句,韩祯贤夫妇便告辞了出来。
好不容易出门一趟,白雪茹自然不想就这样回去,韩祯贤宠溺的笑笑道:“你整日里在家吃饭想必也有些腻味了,今儿我带你去尝尝状元的拿手菜如何?”
白雪茹一听便两眼放光,小脑袋点的鸡啄米一样。韩祯贤心情大好,带着娇妻直奔状元而去。
坐在状元的包厢里,韩祯贤打发了长远带着玉梅白芷下去吃饭,自己和妻子留在上。白雪茹就着窗子俯瞰着状元西边那一大片亭台水榭,只见其中也有客人不停地往来其中,间或的还有唱曲的声音飘了过来,好不热闹。她指着下面好奇的问道:“老爷,那下面是何去处?怎么这般热闹?”
韩祯贤脸一板道:“那里是一些无聊男子寻欢作乐的场所,你不需要知道这些。”
白雪茹还是止不住的好奇道:“寻花问柳之所不是夜里才开门迎客吗?为何大白天这里就这样热闹。”
韩祯贤将她拉过来走到另一边窗子,指着外边人来人往的大街道:“那些污七八糟的不看也罢!你瞧这下面多繁华,一会儿吃完饭我带你去买首饰好不好?”
白雪茹看了看他的脸色,笑了笑开玩笑道:“老爷您也别给妾身买什么首饰,反正妾身也不爱戴什么首饰之类的,要不然您将买首饰的银子直接给我好了!”
韩祯贤闻言大笑道:“我怎么从前就没有发现你喜欢银子?你自己不是很会赚银子的吗?”
白雪茹撇撇嘴道:“自己赚的是自己赚的,老爷您给的是老爷您疼爱妾身的一种表示,这怎么能一样?”
韩祯贤哈哈大笑起来,他乐不可支的道:“好一个疼爱的表示,照你这么说,那是不是我给你银子越多就越是疼爱你?”
白雪茹笑着肯定道:“那是自然。”
韩祯贤闻言凑到白雪茹耳朵边调笑道:“我疼爱你才只是给你银子花那么简单吗?我恨不得把自己每天晚上都完完全全给了你还不够吗?”
白雪茹一听大囧,脸颊腾地就红透了,韩祯贤大乐,嘴唇顺便从她的耳朵边扫过整个脸颊,最后在她的嘴上狠狠的亲了一下。
这一餐饭吃的两个人食指大开,他们一改在家时的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韩祯贤一一给她介绍每一道菜的特色,兴致所致甚至会将菜喂到她的嘴边。白雪茹也很配合,尝了菜必会给出评价,两人不知不觉中就吃了十分饱。
韩祯贤言出必行,出了状元就带着白雪茹进了吉庆祥的首饰铺。吉庆祥二柜的一看这两人的穿着打扮,立刻就带了人上了二贵宾厅。不一会儿,小厮们就端上来上好的茶和点心。随后,掌柜的便亲自出来接待二人。
掌柜的客客气气的问白雪茹道:“夫人,不知道您今日想要挑选一些什么样的首饰?请您大概说说,小的也好拿来给您看可有您中意的。”
白雪茹有些茫然,她从来没有自己买过首饰,也不知道韩祯贤大概愿意出多少钱来给她添置东西,于是她便回头看了看自己的丈夫。
韩祯贤见她迷茫的看着自己忍不住觉得好笑,他腹诽道:口口声声的要银子,连怎么花银子都不会。他对掌柜的道:“先拿些上好的簪子什么的给夫人看看。”
掌柜的见了夫妻二人这样也微微的有些好笑,但是却不露声色的将一大条盘的簪子端了来给白雪茹选。白雪茹放眼一看,只见里面有:白玉凤首簪,梅花竹节碧玉簪,白玉桃心镶宝石簪,阁金簪,累丝嵌宝金凤簪,零零总总让人眼花缭乱。
韩祯贤见她再次陷入迷茫之中,便笑笑的拿起一只梅花竹节碧玉簪给她插在发髻上,回头又对掌柜的道:“再那些镯子来看看。”
掌柜的闻言心中很是高兴,觉得这位主子出手颇为大方,于是便拿出了店里最出彩的镯子上来。
白雪茹看了一眼这些个镯子感觉都不是便宜的,不是包金兽首白玉镯,就是黄金包翠镯,要不然呢就是绿油油的翡翠手串什么的,她立刻对即将付出去的银子一阵心疼,却无法明言。
韩祯贤可不管她那些小心思,他看了看妻子头上的碧玉簪,随手就拿起那串极其漂亮的翡翠手串给她戴在了手腕上。然后他便仔细端详了起来,越看心中越喜欢,于是美滋滋的付了银票带着妻子离开了吉庆祥。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报答各位看官大人的厚爱,紫姑娘还是给大家上一道周末加更。祝各位大人看文愉快,生活愉快,事事如意!
牙刷和老公
过了中秋节之后,白雪茹挑了一个好日子将缎儿嫁出了门。她想着长远跟在韩祯贤身边也是忠心耿耿的,便又赏给了缎儿好几匹好料子添妆。缎儿拿着这凭空多出来的衣料喜出望外,暗自庆幸自己当初的英明决定,自此后一心一意的和长远过起了小日子。
那长远的高兴自不必提,不仅娶了如花似玉的漂亮媳妇,韩祯贤还额外的赏了他不少好东西,这让他在下人堆里立刻就显得与众不同起来,羡慕的人自然是有一大堆。
白雪茹怏怏的坐在摇椅上,她闭着眼睛想着自己的心事。昨儿夜里,值夜的黄芩和她说老爷已经在梅姨娘那里歇了两晚了,她听了虽然没有说话,心里顿时有一种失落感。今儿一早梅姨娘来请安的时候,白雪茹便仔细的打量了她一番,果然见她面含春色,眉梢眼角都是得意,不仅在心里苦笑起来。
白雪茹虽然一再的告诫自己:心不动就不会受伤害,可是日子一旦过起来,就不是这样容易控制得住自己的心思了。那日常里的一点一滴慢慢堆积起来,谁又能完完全全的无动于衷?她毕竟不是木头人。她也知道在大家族里,女人来了小日子男人是要避讳的,可是当枕边人真的去留宿在别人那里,她还是忍不住的觉得膈应的慌。她记得在现代的时候有个笑话说:牙刷和老公一概不外借,当时她就觉得说的真精辟。可惜现实往往是很残酷的,她前世就没有能够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这一点,看起来在今世就更不可能了。毕竟在这里男人三妻四妾是合理合法的。
有多久没有想起那糟蹋了自己纯真感情的恶人了?她自己也不知道。今天对时对景乍然想起来,心里是早就不痛了,余下的只有深深的无奈而已。一时间对自己的无奈,对人生的无奈都让她提不起精神来。
九月里的天气虽然一早一晚还有些凉,但是正午的太阳还是很炙热。白雪茹睡醒了午觉起来,看见窗外白花花的太阳就觉得晕,一阵没来由的心浮气躁让她浑身上下都不爽起来。
良哥儿一如往常的来到正屋,他叽叽喳喳说了很多自以为有趣的事,但是都没有得到白雪茹的回应,他不由得很奇怪。芳姨娘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她的脸色道:“夫人,婢妾看您面色不太好,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白雪茹闻言一愣,心里暗暗的有些懊恼自己太情绪化。她立刻反省了一下,感觉自己也太不像话了,为了这些无法改变的事情烦恼真是不值当。于是她笑笑道:“没有什么,我只是想事情想得太专注了而已。”
白雪茹甩甩头,仿佛就这样把所有的不愉快甩掉了一样,她拉起良哥儿的手道:“母亲教你画画好不好?”
良哥儿一听便拍着小手开心的道:“好呀。”
白雪茹打起精神让黄芩拿来了纸笔,她想起了自己以前很喜欢看的漫画,那些个很可爱很有趣的画面立刻填满了她的脑海。她握着良哥儿的小手在纸上画了一个很很搞怪的小猪的样子,然后笑着问良哥儿道:“好玩吗?”
良哥儿两眼放光,使劲的点了点头道:“母亲您画的真好,良哥儿好喜欢。”
白雪茹听了一下子童心大发,她笑着道:“那咱们再画一个良哥儿好不好?”
良哥儿羞羞的一笑也不说话,任由白雪茹握着他的手画了起来,不一会儿一个版的良哥儿跃然纸上,那大大的脑袋神情像极了良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