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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白雪茹不由的大为恼火。
于是白雪茹厉声的问木莲道:“你当时为什么不劝住慧姐儿,而且事后你为什么不来回我?”
木莲战战兢兢的道:“奴婢一直劝姑娘来着但是劝不住,而且当时三少爷和五少爷都在一旁看着,姑娘回来后又立刻和三少奶奶说了这事,奴婢以为这几位主子告诉了您了,所以没敢多嘴。”
白雪茹闻言心里感到十分无力,她真是不知道自己这些孩子在想些什么。
白雪茹越想越觉得事态很严重,于是夜里便在枕头边和韩祯贤好好的讨论了一番。
韩祯贤如同所有宠爱女儿的父亲一样,乍然一听自己的女儿居然有了这等事,他首先不是责怪自己的女儿,而是立刻恼恨上了郑清,他恨不得立时三刻就把这个叫郑清的小子提来暴揍一顿才解气。
白雪茹见韩祯贤脸色极为难看,话里话外又透着对郑清的万分不满,只好安抚他道:“老爷,您若是生气就先责怪我,都是我管教不严才把慧儿教成这样的。若是我不这般溺爱她的话,也不会有今日这事发生。”
听了妻子自责的话,韩祯贤立马冷静了下来。这么些年过去了,他很清楚自己对女儿的溺爱绝对不比妻子少,甚至很多时候妻子在管教女儿的时候,都是他在一边放纵了女儿。若说女儿闹出今天这一出妻子有过错,那么自己的过错就更大。
于是韩祯贤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你别这样说了,事情不出也出了,我们得好好的想想办法看怎么解决此事。”
白雪茹将头靠在丈夫厚实的胸膛上道:“我想如果慧儿若是真心的惦记着这个郑清的话,我们也不能强迫他们分开,要不然以慧儿的烈性子难保不会弄出些事来。不如我在这边探一探慧儿的口风,您呢在外面好好的查一查郑清的家世背景。等有了消息咱们再商量下一步怎么办,您认为怎么样?”
韩祯贤伸出手搂了爱妻在怀道:“也只有如此。自古以来棒打鸳鸯闹出悲剧来得不在少数,我可不想好好的一家人为这个弄得不安宁。”
白雪茹叹道:“老爷您真好,我想没几个父亲会有您这般的胸襟放得开这种事。”
韩祯贤听爱妻夸自己,再加上怀里的人软软的靠在自己身上,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那双手便开始不安分的游走起来,嘴里穿着粗气道:“那是因为我们夫妻一向来配合默契。”
丈夫的气息吹在白雪茹耳边,不由的让她浑身一阵酥麻,顿时人就更加软了几分,她娇娇弱弱的哼唧了几声,这一下立刻点燃了韩祯贤。
于是没多大功夫,上房里外屋上夜的丫头们便听见里屋传来了各种暧昧不明的声音,如半夏这般大了些的丫鬟们立刻在外屋坐不住了,便立刻起身走到了屋檐下去。
白雪茹思前想后,找了慧姐儿单独关起门和她说起了最近她的一系列反常举动。
出乎白雪茹意料的是,慧姐儿毫不犹豫的就对她道:“母亲,女儿怕是深深的喜欢上了一个人,每次想起他来就会魂不守舍,所以才会让您觉得女儿有些反常,您说女儿该怎么办才好?”
白雪茹闻言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不知道该说女儿是无知者无畏,还是该说女儿有胆量有魄力敢于追求自己的幸福。
她想了想道:“慧儿,看来是我和你父亲把你娇惯坏了,你可知道自古以来婚姻大事都是要听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像你这样子是于礼法不和的你知道吗?也幸亏你还没有做出什么更不妥的举动来我就发现了,你可知道若是你非要孤注一掷做点出格的事来达到你的想法的话,会给你父亲,你大哥,乃至整个韩家带来怎样的麻烦吗?”
慧姐儿听完便低着头流着泪道:“母亲,女儿知道自己这一行为不被世俗礼教认可,所以女儿才这样矛盾。至于您所说的麻烦事,女儿虽然不能完全了解那会是什么结果,但是女儿若真的惹出什么事来女儿一定会自己担的。”
白雪茹摇摇头拿手指轻轻的戳了慧姐儿的脑门道:“傻孩子,且不说你若是闹出什么乱子来,你父亲在朝堂上一定会被人揪住把柄攻击他,就说你若是名声败坏了,别人指着脊梁骨骂的只会是我们这做父母的。人都会说我们没有家教,门风败坏,甚至以后还会影响你弟弟说亲事,这里面牵扯的那可是太多了,这哪里是你担当的起的呀你。”
慧姐儿听到这话傻眼了,她原想有机会的话让木莲去帮自己问一问郑清,若是郑清也有意与自己,那么父母一旦不同意她就可以私奔。
可是母亲这么一说她那里还敢这么干,她就是再不懂事她也不愿意为了自己一个人连累整个家族。于是她泪流满面的一把抓住白雪茹的手道:“母亲,那女儿该怎么办?女儿心里真的开始放不下他了。”
白雪茹苦笑了笑道:“你才见了他一面你就放不下了,那他是如何想你的你可知道?若是他定了亲或者有了家室了你怎么办?”
慧姐儿闻言立刻收了眼泪道:“女儿没有想这么远。”
白雪茹故意冷冷的道:“所以我说你这是一厢情愿!你一个大姑娘家,就凭你看了别人一眼就把自己弄得神魂颠倒的放也放不下,那你又把我们做父母的放在那里?”
慧姐儿从来就没有被父母说过一句重话,听了这一番话心里立刻就很不好受,她急急的辩解道:“女儿自然是把父母放在心里的。”
白雪茹见女儿还知道为自己刚刚的话着急,觉得她还不算是没得救,于是依旧口气严厉的道:“我和你父亲对你的婚事并没有什么过多的要求,我们既不需要通过你来巴结谁,也不想别人利用你来做文章,我们只想让你一生平安喜乐罢了。你若是真的将我和你父亲放在心上,那你这几日就不要出门了,你给我好好地待在芙蓉园想一想我前前后后给你说的话,想明白了再出来和我说。”
慧姐儿被白雪茹这般教训了一通,心里开始明白一些事情了,她低着头一声也不吭的向白雪茹行了个礼便回了芙蓉园。
第二日,白雪茹找了温氏来温言细语的和她讲了一大通,谁也不知道这婆媳二人说了什么,但是第二天温氏身边的那个大丫鬟便被人牙子领了出去卖掉了。
木莲听说了这事以后吓出了一身冷汗,她不由得在心里暗暗的祷告:千万千万在自己成亲以前慧姐儿别再惹出什么麻烦来!
慧姐儿关在芙蓉园里将自己的事情来来回回的想了又想,又将白雪茹这几年对她说的话反反复复的琢磨了又琢磨,到最后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很不让父母省心,愧疚之心油然而生。
尤其是她听木莲说温氏把那个多嘴多舌的大丫鬟打发卖了以后,她的心里更加不平静了,她此时深刻的体会到了自己凭着一时的意气用事而怎样连累了无辜的人。
又过了两日,韩祯贤将自己派人查出的资料往白雪茹面前一放,随后叹道:“这个郑清在家乡早就娶妻生子了,他苦读这么多年都是他岳父家供给的。”
白雪茹看罢道:“这样也好,我把这些给慧儿也看一看,好教她死了这份心。”
韩祯贤想了想道:“这孩子既然动了这份心,那我们就尽快的给她定下一门亲事好了。说起来她也不小了,明年过了端午节她就满十五了。”
白雪茹道:“谁说不是。原本我还想多留她在身边几年,没想到女大不中留呀!”
慧姐儿看了父亲查来的郑清的资料,笑了笑没说话,心里却有些难受。
白雪茹也知道女儿不好过,遂劝解道:“这世上很多东西都是这样的,不是你的东西,你想要也未必得的到,就是得到了也未必就有福享;是你的东西,你不想要也会一直跟着你,你就是想丢也丢不掉。说到底,这都是个人的命!”
慧姐儿冲白雪茹笑了笑道:“母亲,女儿没事的,您不用担心。”
白雪茹笑了笑道:“没事最好。”白雪茹知道有些事是要靠自己去领悟的,别人说再多也是白搭,于是她只好耐心的等待女儿开窍的那一天。
将近年关的时候,顾红雯随着自己外放了很多年的丈夫秦朗一起调回了京城来,白雪茹自然是去秦府好好的恭贺了她一番。
两个好姐妹寒暄了半天过后,顾红雯认真地对白雪茹道:“我想求你个事情,你可千万要答应我。”
白雪茹见她这般认真立刻心里一紧,她不动声色的道:“我能办到的自然会答应你,若是办不到的你就是说破了天我答应了也是白答应。”
顾红雯神秘的一笑道:“这事你肯定能办到,我想和你求一个人。”
白雪茹脑子里灵光一闪,笑着道:“有话你就说,少玩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