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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氏见太夫人发火吓了一大跳,她嫁进来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太夫人在小辈面前如此疾言厉色的样子,心里一紧便不敢多说一个字。
香玉答应了一声急忙去外院寻到了韩大总管,将太夫人的话一字不漏一子不多的重复着说了一遍。
韩大总管听完心头一凛,遂亲自出门对宋母道:“宋太太,您也知道女人生产是一道坎,那个也不敢担保是人都能过得去这道坎。五姨娘虽然是为此送了命,但是侯爷也并没有苛待过她,您作为五姨娘的母亲也曾经受过候府的礼遇,此时当节哀顺变才是,如今怎么能这样乱说一气。您要知道侯爷夫人甚至还因为同情可怜五姨娘,把五姨娘生的五小姐养在了自己的身边,您还想怎样?若是您一味的只知道在这里胡言乱语,那就休怪我请您去衙门里分说一二了。”
原本大门口因为宋母的撒泼慢慢的围了一些看热闹的人来,他们之中有些人已经开始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起来。这时候听了韩大总管的话,原本对宋母生了同情心的又开始指点起宋母来,有说她想讹诈钱财的,有说她装疯卖傻故意来败坏别人名声的。这些人说话的声音都不小,宋母听在耳朵里难受在心里,她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早就住了骂人的口。
韩大总管一看这个架势,立刻吩咐身边的两个小厮道:“好生将宋太太送回家去歇息!”言罢转身走回了韩府。
宋母回到家里哭一阵骂一阵,一会儿怨自己命苦,一会儿怨韩府无情。丫鬟婆子们见她这样早就躲得远远地,于是她身边一个人也没有了。到后来,宋母哭着哭着哭累了,她想一想自己的儿女都不在了,觉得自己活着也了无生趣,于是就越想越窄。随后她惨笑一声,爬起来洗洗脸梳梳头再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又寻了一根白绫来将自己挂在了房梁上。
天亮后小丫鬟进来服侍宋母洗漱,一进门就被吓得惨叫一声掉头就跑。少顷,一院子的人都知道宋母寻了短见。
那主事的管事见了此情此景叹了一会儿气,随后便指挥人将宋母放了下来,又使了人去向白雪茹报信。
白雪茹听了玉梅的回报久久不语,她不知道说些什么才能表达自己现在愤懑的心情。
白芷等人知道她此刻心绪难平,每个人都轻手轻脚的做事,大气都不敢出。玉梅看她这样心里也很不好受,但是那边的人还等着回话办事,她不得不上前道:“夫人,人死不能复生您节哀顺变!那边的管事如今还等着您发话才好发丧呢!”
白雪茹听了这话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道:“事已至此也是人各有命,你亲自过去看看。你呢就将就那边的钱财将人好好地发送了,若是有多的银钱剩下就拿去庙里替她们母女多做几场法事,也好请菩萨好好地保佑保佑她们母女,让她们来世能投胎在一个好人家里也好!”
玉梅轻声答应了,自去将这件事妥妥帖帖的办了不提。
喜讯
韩祯鹏的嫡长子太夫人亲自给他取名叫做韩德旭,希望他如东升的旭日一样给韩府带来希望。因为太夫人这么一取名,自然是大家都知道她老人家对这个孩子报以了极大的希望,所以韩德旭的满月酒就办的极为隆重,前前后后竟然大宴了三天的宾客,杨氏一下子就觉得里里外外颇有面子,为此她格外满足。
已进入八月,酷暑还没有消尽,白雪茹开始觉得人极易发困,总是懒懒的提不起精神。开始的几日她以为自己没休息好才会如此,后面她猛然想起自己这几天该来的小日子还没有来一下子警觉起来。
她不动声色的又忍了几天,小日子过了十天还没来她便开始犹疑不定了。但是她给自己把了几次脉都无法确定,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将事情告诉丈夫的好,免得自己一不小心耽误了什么。
白雪茹枕在韩祯贤的胳膊上把玩着他散着的一缕长发道:“老爷,我想和您说个事情,您听了可别着急好不好?”
韩祯贤手握书卷靠在床头漫不经心的道:“有什么事情你只管道来就是。”
白雪茹迟疑了一下道:“我这个月的小日子过了十天了还没有来,我这心里有些没底了。”
韩祯贤一听这话马上放下手里的书看着妻子惊喜的道:“此话当真?”
白雪茹笑道:“老爷您觉得这样的事情我有必要和您开玩笑嘛?”
韩祯贤一把将人搂在怀里开心的哈哈大笑道:“如此说来我们要有自己的孩子了是?这可是天的的喜讯!”
白雪茹伸手娇嗔的拍打着丈夫的胸脯道:“您此话也许言之过早了些,我可是把了几次脉都不能确定呢!”
韩祯贤兴奋不减的道:“我可是记得你说过你的身子岳父大人给你调养的极好的,你的小日子从来就没有乱过,这样子看你怀孕的事十之**可以肯定了。再说你把脉把不到也许是你自己心不定也难说,待我明日让一个擅长妇科的太医来给你瞧瞧就知道真假了!”
白雪茹微微一窘,她急忙道:“还是别这样张扬了,再说就算是真的怀上了日子太浅太医也不一定把的出脉来。”
韩祯贤仔细的看了看她的表情口气不善的问道:“怀孕了你不高兴吗?”
白雪茹一看丈夫这样子就知道他的疑心病又犯了,她连忙将小嘴凑上去亲了他一口调侃道:“瞧您这醋坛子样儿,怀孕了我怎么会不高兴?我只是害怕如果没有怀上让别人平添笑话罢了。”
韩祯贤见妻子这样的表现心里舒服了许多,便霸道的说:“谁敢笑话我的夫人试试,看我不好好地收拾这不长眼的!”
白雪茹笑道:“攘外必先安内,您先把府里的隐患都给我料理好了再收拾人也不迟。”
韩祯贤宠溺的道:“你说,你那里不放心我立马给你理顺了!”
白雪茹期盼的道:“别的先不说,先说这入口的东西我就不放心大厨房,您能让咱们院子自己开火吗?”
韩祯贤微微一笑道:“这有何难?我明日就和太夫人说去,保证你后天就可以在自己这院子里开火。”
白雪茹闻言大喜,她啵的又亲了丈夫一口拍马屁道:“我就知道我男人是个厉害能干的!你一出马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韩祯贤被吹捧的很受用,脸不红心不跳的道:“那是自然,只要是我想办的那就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办好了。”说完一低头就是一个深吻。
太夫人终于盼来了韩祯鹏的儿子,虽然其中有很多不为外人道的隐情,但是她终究是心里踏实了许多。在太夫人的意识里,只要韩祯鹏有了儿子,那么定远侯的爵位不出意外就会在自己的这一脉传下去。
眼见着韩祯鹏不争气的自甘堕落了,太夫人开始总结自己教育的失败之处,她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点一点的回忆从前,回忆到最后她便觉得自己虽然没办法把儿子改造好,但是可以从孙子身上一一改正这些东西。她琢磨着,儿子眼看着指望不上了,但是自己只要规避了从前的溺爱什么的,一定可以教育好一个孙子出来,如此一来韩府的将来还是很有希望的。
太夫人思考了很久,左右权衡了利弊之后,她便叫来了杨氏。
杨氏出了满月整个人丰满了很多,也许是心想事成了的缘故,也许是彻底的对丈夫死了心只想一味的守着子女,她每天都是笑眯眯的。
这些天姜氏将主持中馈的权利交还给她后,她每天处理完府里的杂事她便一门心思的陪伴三个孩子,很有几分贤妻良母的样子了。
听闻太夫人传唤她,杨氏便带着两个乳娘和孩子来到了明堂。杨氏等人给太夫人见了礼,又陪着一起逗弄了一会儿小孩子,太夫人便让所有的丫鬟婆子们都退了下去。
杨氏一见太夫人如此做派心里一凛,她微微的有些慌张,不知道太夫人意欲何为。
太夫人看了看紧张的儿媳妇微微一笑道:“你如今主持者中馈,身边还养着娟姐儿,现在又添了两个婴儿怕是忙不过来。”
杨氏不等太夫人往下说急忙插话道:“母亲您放心,我身子好着呢,一定不会对孩子照顾不周的!”
太夫人冷笑一声道:“你在害怕什么?”
杨氏愣了一下,嘴巴张了张不知道如何说得好。
太夫人看她这样便不再理会她的心思,直接说道:“你我都知道旭哥儿来得不易,侯爷现在破罐子破摔你也看到了。我想着旭哥儿将来不光是你的依靠,也是整个候府的支柱,所以准备亲自来教养他,今儿叫你来就是说这件事的!”
杨氏一听这话急了,她站起身叫了一声:“母亲,我虽不才也一定会好好的教养旭哥儿,您年纪大了我不敢再劳累您。”
太夫人冷笑道:“我都不嫌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