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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茹听了这番表白呼吸一滞,觉得有什么东西闷闷的卡在胸口堵得慌,她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解释解释,可是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韩祯贤此时一翻身下了软榻,他两大步来到白雪茹的床前跪在踏板上,一把握住白雪茹的手道:“夫人,我如今知道自己错怪了你伤了你的心,你要怎么罚我都可以,就是请你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从头再来好不好?我以我的生命起誓,我会一生一世对你好的!”
白雪茹初初被韩祯贤一把握住手的举动吓了一大跳,但是听了他的这一番话又不能说不感动,不过难得的是她却没有丧失理智立刻答应。她挣扎着抽出自己的手道:“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您容妾身好好想一想再!”
韩祯贤明亮的眼眸一黯低下了头,他继而又抬起头恳求道:“好,你慢慢想不要紧。那今晚让我像以前一样抱着你睡可以吗?我保证只是抱着决不乱动!”
白雪茹看着眼前人期盼的眼神心一软,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将身子朝里挪了挪。
韩祯贤大喜,他觉得自己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于是一翻身就躺到了床上,他从背后紧紧的抱着白雪茹,他那般劲头像是要把人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白雪茹浑身不由得一僵。随即韩祯贤又放松了手臂,将白雪茹环在怀里,他把脑袋埋在白雪茹的颈间深吸了一口气道:“夫人,谢谢你!”
白雪茹对他的这般突然变化很不习惯,慢慢地才将身体从僵硬中解放出来。
韩祯贤此刻很满足,心里异常的平静,不一会儿便呼吸绵长睡着了,这是他这么些日子里睡的最安稳的一觉。
白雪茹大睁着两眼望着帐子里挂着的香囊,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从内心里讲,韩祯贤的坦白还是多多少少打动了白雪茹一些,可是这一些感动还不足以让白雪茹现在就回心转意。
白雪茹想着:难道自己真的要这样在庄子里单过吗?或者硬起心肠离开去寻找自己的第二春?其实单过也好,重新找人再嫁也罢,未必就比再努力一把,试试挽救这一段婚姻来得简单容易。当然白雪茹也不相信可以一切从头再来,从前的恩爱也好,伤害也好虽然已经过去了,到底在心里还是留下了伤痕。这世上从来没有人可以回到过去重新开始,但谁都可以从现在开始,书写一个全然不同的结局,就看你愿不愿意而已。
白雪茹想起前世里自己看到的那个世界闻名的小猪——麦兜说的一句话:有事情是要说出来的,不要等着对方去领悟,因为对方不是你,不知道你想要什么,等到最后只能是伤心和失望,尤其是感情。于是她决定明天要把自己的想法好好的告诉韩祯贤,然后在探讨回不回去的问题。就这样东想西想想了好半天,她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夫妻交心
第二天早上,韩祯贤神清气爽的和白雪茹来中院一起用早餐,他恭恭敬敬的给王氏行了礼便坐在王氏下首。王氏见他的眉梢眼角间,不经意流露着一阵阵的喜色,看白雪茹的眼神也满是毫不掩饰的浓浓爱意,顿时心里了然。芳姨娘和芍药等人却都是看了此情此景都是一愣,心里不由得琢磨起来。
白雪茹万分不自在,但众目睽睽之下又没办法说韩祯贤,只好自欺欺人的视而不见大家的打量。
早饭后,王氏借口让白雪茹给她找东西,将女儿拉到了里屋问道:“雪儿,你和娘说实话,你和姑爷是不是和好了?”
白雪茹有些气馁;她苦笑了笑道:“娘您想到哪里去了,只是他偏要这样做给大家看,女儿也没有办法,女儿还不曾答应原谅他呢!”
王氏拉着白雪茹的手道:“雪儿呀,娘知道你以前受了很多委屈,但是那个女子嫁了人还能像在父母眼前一样自在。这男人呀,有那一个不是爱你的时候千般宠爱,等你年华老去的时候看也不看,到最后女人也只有子女能伴在左右而已。这几天娘是睡也睡不着,你又不曾有个亲骨肉,娘的脑子里想的都是你以后怎么办才好。”
白雪茹听了母亲的话心里一酸,她安慰母亲道:“娘您放心,女儿自有分寸。”
王氏用干枯的手慈爱的摸了摸白雪茹的脸道:“人都说‘荣枯本是无常数;何必当风使尽帆’,时事变化无常呀。所以说雪儿呀,听娘一句劝,以姑爷时至今日的身份和地位,能放下所有的身段来恳求你原谅,已经比那大多数男人强了千倍百倍,可见他心里是有你的,见好就收!”
白雪茹被母亲这番话说得胸口闷闷的,她不忍心当面拒绝母亲要求,而自己心里的小九九也怕说出来母亲不理解,于是便笑笑道:“娘,容女儿再想一想可好?”
王氏看着女儿一脸的纠结叹了口气道:“人世间多少事情都是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娘只是想让你把握好自己的机会而已,并不想勉强你做什么,只要你自己想清楚了就好。”
白雪茹道:“女儿省的!”
母女二人从内室出来,王氏便唤了芳姨娘和芍药、月季陪着自己打牌,她一心想把空间留给女儿女婿。
众人哪有不明白的,也纷纷凑热闹陪着王氏支起了牌桌。白雪茹知道母亲的心思想的什么,也不点破,自和韩祯贤带着良哥儿以及铁头等人去了后院。
机敏的白芷和藿香给亭子里的夫妻二人上了茶点,便带着良哥儿和铁头去了水边钓鱼摸虾。
韩祯贤知道这是大家在给自己创造机会,心里很是感激。他喝了一大口茶明知故问道:“我听岳母说过些日子三哥家要娶媳妇了是?”
白雪茹道:“好日子定在六月二十日了,也就这二十天的事情了。”
韩祯贤笑着看了看白雪茹道:“那我提前一天来接你们。”
白雪茹抬眼看了看他,心里梳理了一下措辞道:“老爷,妾身知道您此次前来是怀有真心的,可是妾身现在却不能答应您马上回去。”
韩祯贤闻言微微的有些失望,沉声问道:“你既然知道我的诚意,为何又不能答应?”
白雪茹微微一笑道:“老爷,您觉得我们之间的问题只是有一些误会这么简单吗?”
韩祯贤一张嘴欲开口说话,白雪茹伸出手按在他的嘴上阻止了他的话语接着道:“您先别急,请恕妾身直言。说真的,妾身这一生只想相夫教子安安乐乐的过活,没想过能大富大贵或者成名成家。而现在这样子其实不是妾身所愿,所以才会犹豫再三要不要像从前一样过下去。妾身知道自己没有手段没有心计,所以在府里活的并不如意,而您口口声声说会料理好韩府的复杂环境保护妾身,可是您可想过,我们竹园的事岂是一两个下人有能力捣乱的,这里面那次少了太夫人的推波助澜?您有把握安顿好太夫人不再让她兴风作浪吗?如果做不到,那妾身再次回去还不是早晚被人算计了去,韩府如此没有安全感,妾身又怎么能愿意回去?”
韩祯贤愣了一下,苦笑道:“你所言极是,这个问题不解决,早早晚晚还会出事,我回去就想办法解决这个后患。”
白雪茹见他听了进去松了一大口气,她犹豫了一下,看了看韩祯贤的脸色又接着道:“老爷,妾身还有一事想要请您三思。话说老爷您不喜欢别的男人看妾身接近妾身,可是您可有想过,妾身也不喜欢您去接近别的女人亲近别的女人呢?”
韩祯贤吃惊的看着白雪茹想也不想张口就道:“我何时亲近过别的女人?你可不要乱说。”
白雪茹将脑袋微微的别开嘟着嘴道:“那您亲近的姨娘不也是妾身眼里的别的女人吗?您难道不觉得,您不喜欢妾身做的事妾身也不喜欢您去做吗?请您也设身处地的为妾身想一想,不管是姨娘还是通房,那个不是来和妾身争夺丈夫的。请您以妾身的角度来看看,您和她们亲热,妾身不难过伤心那才是不正常的不是吗?”
韩祯贤一听这番道理立刻傻了,不论是他受到的教育,还是他知道的国法家规,无一不让他以为三妻四妾是男人的特权,那里会想到妻子会不乐意接受这些事情。想当初就是娇蛮如陆氏也不曾就此说过什么,并且陆氏还主动的将芳姨娘安排给他侍寝,于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看着贤惠无比的白雪茹怎么会计较这些呢?
他看着白雪茹撅着嘴嘟着脸扭头到了一边,嘴巴张了又张,半天才说道:“你怎么会有这般想法?哪怕是吃醋也不该和她们一般见识才是。妻就是妻妾就是妾,说到哪里这都是不会搞混的,更不是能够相提并论的。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只在你这里?我哪里会将心思放在妾身上。”
白雪茹发现韩祯贤根本就没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