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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的前途应该还是不错的。”白雪茹经过了这许多事,也知道做任何事都可以先把好处亮在明处,这样也方便别人下决心。所以她丝毫不介意给张妈妈做出这样的许诺,毕竟这是她可以掌控的。
张妈妈听了心里一喜,说老实话,谁不想自己的后代子孙有好前程。像他们这样的人家,只有跟对了主子,主子一旦好了自己也就可以跟着好。她私下里想着,良哥儿虽然不是白雪茹所出,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到白雪茹对良哥儿的好,想必良哥儿的将来也是不用发愁的。
张妈妈在心里打着小九九,回到家就和张庄头在枕头边商量了又商量。张庄头只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女儿早就出嫁了,儿子成亲后如今也有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铁头是最大的那个。处于对孙子前程的考虑,他自然愿意让铁头跟着良哥儿。
第二天一早,张庄头又和儿子、媳妇商量了半天,一家人都觉得这是一个好事情,便让张妈妈来回了白雪茹。
良哥儿知道了铁头以后就跟着自己高兴坏了,他庆幸终于有了同龄的玩伴不说,还可以让他陪着自己一起长大。这一下子他每天除了和白雪茹学习以外,便和铁头在后院到处疯跑疯玩,小丫鬟们经常追也追不上他们俩。
刘氏无意揭真相
白家三老爷的大儿子白明伟定亲很久了,因为各种原因耽搁到如今才定下日子成亲。这一日,处于各种想法刘氏都希望能和三妹妹白雪茹拉近关系,于是她亲自拿着喜帖来到韩府。却不料在大门口就被门房告知:大夫人如今不在家,已经去庄子里住了好些日子了。
马车里坐着的刘氏一下子就愣住了,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跟车的婆子问道:“太太,那现在怎么办?”
刘氏一想还能怎么办?三妹妹不在家,韩府门槛高,自己一个商户人家怎么可能和人套的上交情?于是她开口道:“回老宅。”婆子应了一声,马车便往白府而去。
于氏迎了三婶刘氏进来,两人相携往福寿堂去给王氏请安。刘氏边走边低声问于氏道:“你可知道你三姑姑去了庄子里住?”
于氏闻言一怔,她茫然的摇摇头道:“三婶见谅,侄媳妇最近有些忙,有些日子不曾去看望三姑姑了,确实不知三姑姑去了庄子里,可是出了什么事?”
刘氏盯着她看了几眼方道:“我今日去送喜帖,韩府的门房说他家大夫人不在,我还以为你会知道原因呢!”
于氏一头雾水的解释道:“前几天三姑姑还打发了身边的大丫鬟送了端午节的礼来,也没有人说她不在家呀?”
刘氏看她表情不似作伪,不再就此讨论了,两人各怀心事的到了福寿堂。
一番行礼寒暄坐定,刘氏笑着道:“明伟这孩子的好日子定在了六月二十,到时候还要请太夫人赏脸来观礼才是。”
王氏乐呵呵的道:“这可是你们三房的长媳,我是一定要去的。”
刘氏犹豫了一下,接着道:“太夫人,不知道三妹妹什么时候能从山庄回来,要不然媳妇这喜帖不知道怎么送给她。”
王氏听得一愣,她看了看于氏,于氏轻轻的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情况。王氏想了想道:“雪儿不在家我也是刚刚听你说才知道,想必她是去庄子里看看小住几天,应该会很快回来的。”
刘氏心里对王氏这番说辞并不以为然,她可是明明听见韩府的门房说他家大夫人去庄子里好久了,但是她并不多话揭破,便笑笑的道:“您说的极是,等三妹妹回来这喜帖再送也不迟,好在离成亲的日子也还有些日子。”
随后几人又闲聊了一些家长里短,王氏有些心不在焉起来,刘氏一看便知趣的告辞走了。
刘氏刚走,王氏就叫了义女芍药来问道:“雪儿去了庄子上住你可知道?”
芍药隐隐约约的听玉梅说起过,但是她并不知内情,于是道:“女儿并不知道,不过姐姐她办事情素来稳妥,娘您不必担心,想必姐姐她只是随便走走看看罢了。”
王氏心里却并不认同这个说法,她想了想道:“你去让人备车,我要去忠勇伯府问问。”
芍药有些不安起来,但也不好多话,只好一边让人备了车,一边派人去找玉梅来。
王氏心里装不住女儿的事,因此她也没有想到现在已经是临近午饭时分,等她倒了耿府,正好碰上开午饭。
耿子宏整日里埋头苦读,让耿夫人既欣慰又担忧,深怕他搞坏了身体。这一日她吩咐厨房里炖了补汤,又做了许多小儿子爱吃的菜,特意叫了小儿子来正屋吃饭。丫鬟们刚刚的摆好桌子安放好筷子,王氏便不请自到。
耿夫人母子都很惊讶,不知道她这个时候来是有何事?
王氏原本想好好的问一问妹妹知不知道女儿的事情,可是正碰上开饭也就不好多说什么。好不容易熬到吃完饭,三人便到西次间坐着喝茶。
耿夫人在吃饭的时候就感觉姐姐此来一定和白雪茹有关,为了怕儿子在一边听了心绪不宁,她便死死的压着不让王氏开口将疑问说出。而耿子宏也意识到姨妈来一定和表姐有关,他又怎么会袖手旁观?于是他不理会母亲暗示自己走的各种眼神和话语,老神在在的坐着就是不动。
于是三人便各怀心思的喝了一会儿茶,王氏终究忍不住,不顾耿夫人的打岔问道:“妹妹你告诉我实话,雪儿到庄子里去住的事你知不知道?”
此言一出,耿家母子都是一惊,耿夫人迅速的看了看小儿子的表情,耿子宏却是低着头眼睛一眯不动声色,心里面却好似开了锅的水翻腾开了。
耿夫人见儿子脸上表情不变,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她一把抓住王氏的手笑道:“我知道啊,雪儿打发人来说了就是想去庄子里玩耍些日子,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就是怕你有事没事的瞎操心,这样才没有告诉你,你看看,姐姐果然一听就小题大做紧张了不是?”
王氏狐疑的看着耿夫人道:“此话当真?”
耿夫人瞟了儿子一眼,心里长叹一声很无奈,她只好笑笑的应付王氏道:“我骗你做什么。雪儿去庄子里的时候,我听子昭说侄女婿可是派了好一队精明强干的亲兵跟着呢。”
王氏听了心里一松,便叹口气道:“说了不怕你见笑,你也知道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所以总是巴望着她能平安喜乐的过完这一生。我呀总是惦记着她,可不是但凡听见她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我就寝食难安嘛。”
耿夫人如何不知自己的姐姐在想些什么,但是同样的身为母亲她又如何能不理解这份母爱?她笑笑一语双关的道:“姐姐你凡事想开些,儿孙自有儿孙福,孩子们自己的日子还是要自己过的!”说完她便深深的看了一眼耿子宏。
耿子宏根本不相信自己母亲所说,但是他却忍着不发表任何意见,也不显露任何表情。一直到送走王氏,他都表现的很冷静。他的这一表现让惴惴不安的耿夫人终于放下心来,觉得这个年一过,儿子终于长大了。
耿子宏回到自己的院子,便拿了好些银票出来,他唤过贴身的小厮吩咐了几句,最后道:“不管你想什么办法打听,总之要给我尽快的搞清楚真相!”
小厮接过银票答应了一声便快速的消失了。
王氏回到家里,越想越不对劲。她叫了芍药来吩咐道:“你派个人去把玉梅给我找来,我有话要问。”
芍药已经见过了玉梅,此时自然是知道内情了。她犹豫了一下,便派了个小丫鬟去找玉梅,自己则守在福寿堂的院门口等着。玉梅这一天两次被召回福寿堂,心知不妙,她便在脑子里先好好地组织了一下语言,决定实话可以说,但不能全说。最好是说轻的不说重的,说一些太夫人本就知道一点的,不说那毫不知情的。
可巧的是芍药也是这么想的,两人一合计,便心里有了数,于是进了正屋见过了王氏。
王氏先好好地打量了玉梅一番,直看得她忐忑不安的扭捏起来才冷冷的道:“玉梅,你也是府里出去的老人了,我可没想到你也会撒谎骗人了。你家夫人出门多久了?为什么出的门?你就不打算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吗?”
玉梅被王氏的气势压的喘不过气来,她苦笑着道:“回太夫人的话,奴婢不敢骗您老人家。实在是夫人有交代,怕惹您生气伤了身子所以才不敢告诉您的。”
王氏叹了口气道:“那你们以为这样可以瞒多久?我若是不问是不是就想瞒一辈子?”
玉梅头上直冒虚汗,她小心的答道:“奴婢不敢。夫人临走的时候说,她会找个合适的机会和您说的。”
王氏冷笑道:“你别给我一口一个夫人说,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