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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夕扶着遍体鳞伤的淳于容:各位,看在帅哥受伤的份上,给几张票票吧!
淳于容虚弱的笑:谢谢各位捧场!
第二十四章 项坠
一只白皙的手撩开了藏青色的车帘,程子悦从车上走了下来,双手一揖,行了个礼,“在下程子悦,是荥扬城的商人,不知两位可需要在下帮忙?”
沐月夕抢前一步,拦在了淳于容的面前,厉声喝道:“你想干什么?”
还没等程子悦说话,淳于容已经支撑不住,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这位公子伤的很重,若不快些救治,只怕性命难保。”程子悦装着没认出沐月夕。
“程子悦,你何必装模作样了。”沐月夕用力扶起淳于容,让他半靠在自己身上,冷冷地横了程子悦一眼。
“哦,原来是沐花主,恕在下眼拙,刚才没看出来。”程子悦笑意盈盈地道。
沐月夕冷笑,她现在是很狼狈不堪,头发凌乱,衣裳破损,但是还不至于让他认不出她来,他故意这么说,无非是想惹她生气,她就偏不如他的意。
程子悦见她不搭话,低头去看淳于容的伤,“文信候怎么会伤得这么重?你们是遇上强盗了?”
“程子悦,你可不可以送我们回城?”沐月夕放低姿态地哀求道,她一个人没办法将淳于容弄回城。
“在下是一个商人,没有好处的事,在下不做。”程子悦轻摇纸扇。
沐月夕低着头,心念急转,想了片刻,抬头看着他,“只要你带我们回城,我可以为你们办事。”
“哈哈,沐花主真是打得好主意,你现在答应,事后再反悔,我无凭无据的,也拿你没办法。这种亏本生意,我可不做。”程子悦看穿了沐月夕的打算,没上沐月夕的当。
沐月夕咬了咬下唇,“那你想怎么样?”
“做一件你现在就能办到的事。”程子悦的眼中露出狐狸般的狡黠精光。
果真是无奸不商,在他手上讨不到半点便宜,沐月夕气馁地问道:“是什么事?”
“你的昙花项坠拿来与我看看,我便送你们回城。”
沐月夕皱眉,实在不明白程子悦为什么非要看那昙花项坠?难道这项坠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这项坠瞧着也是个普通物件,到底有什么用?她想不出答案,叹了口气,解开衣襟,取下昙花项坠,递给程子悦。
程子悦接过项坠,直接放进了怀里。
“项坠还我。”沐月夕急道。
“沐花主,坐车要数车钱的。”程子悦歪着嘴角,痞痞地回答。
“我可以付你银两,你把项坠还我。”那是她贴身之物,不明不白的出现在一个男子的手中,肯定会影响她的闺誉,让有心人抓了把柄。
“我不收银两,只收项坠。”声音懒洋洋的,带着几分油滑与笑意。
沐月夕知道现在要从他手中将项坠拿回是不可能了,只能等日后再想办法夺回,勉强压住心头的怒火,沉声道:“车钱我已经付了,你还不送我们回城。”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有了车钱,我肯定会送沐花主回城的。小六子,把文信候扶上车。”程子悦扬声道。
那个叫小六子的车夫很轻松地将淳于容抱上了车,沐月夕跟着爬了上去,山路崎岖,她怕车太颠簸,淳于容的伤口会裂开,就将淳于容紧紧地抱在怀中护着。
两人隔的极近,鬓角几乎贴在一处。程子悦眸色微沉,凉凉地道:“男女有别。”
沐月夕扭头不理他,当没听到。
“清贞廉节,守分整齐,行止有耻,动静有法,此为妇德也。”程子悦吟道。
沐月夕斜睨他一眼,“与你何关?”
一句话堵了过去,程子悦不再言语,面色有些不愉。
沉默了片刻,沐月夕突然想到那条小径很偏僻,怎么会恰好遇上他,不禁起了疑心,开口问道:“你为何会在那儿?”
“外出行商,赶捷径回城,恰好路过。”程子悦早想好说辞。
沐月夕不太会辨别方向,虽对他的说辞感到怀疑,但是拿不出证据来,只得垂睑不再多言。
“我若真要害你们,何必停车捎带你们回城,任你们累死在路上,我还没有嫌疑。”程子悦为去沐月夕的疑心,解释道。
沐月夕抬眸看着他,“我信不过你,起疑心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程子悦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把话挑明,叹了口气,道:“我真是一片好意,你要认做歹意,我也没法。在你心中,早就认定我是个坏人,我就是再多解释也是枉然,随你怎么想吧!”
“你要我相信你,就把项坠还我。我另给你些银两谢谢你好意。”沐月夕拿话来挤兑他,。
程子悦直勾勾地看着沐月夕,笑的意味深长,“我不缺钱。”
“你要这项坠究竟想干什么?”沐月夕心中的疑惑更重,忍不住问道。
“天机不可泄露。”程子悦故作神秘。
沐月夕早知他不会实言相告,也知道他不可能轻易把项坠还她,也不怎么生气,低着头自想他法。
一路上,两人没再交谈。
马车离了小径,转上官道,一路向前飞驰,很快就抵达了荥扬城。守城的头领认出了淳于容,一边派人护送马车回候爷府,一边派人去禀报显庆帝。
淳于容被候爷府的下人抬进了府中,沐月夕跳下马车跟了进去。程子悦与那管家说了几句客套话,就上了车,放下车帘,“小六子,走吧!”
“好咧!”小六子应道,将马车调转车头离开廊房巷。
第二十五章 装病
淳于容被抬进了府,安置在卧房内,沐月夕不方便跟进去,只好留在外室等消息。太医们很快就赶了过来,跟他们一起来的,还有冷随风和杜徵。
冷随风见沐月夕胸口上一大片血渍,嘴唇发青,以为她不但受了伤,还中了毒。他关心则乱,忘记男女大防,伸手扣住了沐月夕的手腕。
见他这般紧张自己,沐月夕自然是高兴的,刚欲说话,就看着站在冷随风身后的杜徵睁着一双桃花似笑非笑地瞧着她和冷随风,脸上飞上两朵红晕,道:“我没有事,这血是候爷的。”
冷随风在观赏台没能护得她周全,心中非常的懊恼,这时不管她说什么,都没在意,一心为她诊脉。探得脉象平和,他才放心松开了手。
“我爹爹现在怎样?”当时情况那么危险,沐月夕对沐晚谦的安危非常的担心。
“沐大人领人在城外追查刺客,还没回城。”杜徵插嘴道。
沐月夕得知父亲无恙,放下心来。三人坐在外室足足等了一个时辰,太医们才出来了。
淳于容的伤口已经上好药,重新包扎过了,好在都是些皮外伤,看着凶险,却没有性命之攸,只是因为失血过多,人暂时还没醒过来。
“候爷这有我守着,烦请冷大人先送郡主回尚书府,免得夫人担忧。”杜徵见沐月夕一脸倦色,主动提议道。
“候爷醒来,烦杜公子使个人上我家通报一声,欣悦也好安心。”沐月夕知道淳于容没这么快醒过来,她一身狼狈,不便久留,就接受了杜徵的好意。
“这是自然,郡主放心。”杜徵应允了。
沐月夕和冷随风跟着管家出了候爷的大门,门外早有马车在等候。沐月夕淡然一笑,这候爷府的礼教甚好,向管家道了谢,踩着小几上了车。冷随风骑着马跟在车后。
尚书府很快就到了。沐月夕下了车,对冷随风行了一礼道:“冷大人,小女有个不情之请。”
沐月夕突然这般客气,冷随风知道其中必有缘故,顺着她的话道:“郡主不必客气,有事请说。”
“小女想请冷大人……”
“夕儿!”沐夫人尖叫着从府里冲了出来。
“娘,您慢点。”沐夫人的动作太过迅速,沐月夕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搂进了怀里。
“夕儿,你这个坏丫头,你是存心要吓死娘吗?”沐夫人搂着沐月夕不撒手,心痛的又是哭又是骂。
“娘,娘,您别抱这么紧,娘,我快透不过气来了。”沐月夕推了几下,也没推动沐夫人,闷在她的怀里,就快要憋死了。
婆子丫鬟们一看情况不对,再搂下去,大小姐会被夫人给憋死的,忙将两人分开。沐月夕大口的喘气,总算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了。
“夕儿,你怎么会出这么多血?你那里受伤了?冷神医快点为夕儿诊脉。”沐夫人一阵风似的将沐月夕和冷随风拉进了府,沐月夕也就不用拿给沐夫人诊脉当理由留冷随风了。
沐月夕留冷随风是有事要办,可当着沐夫人的面没法说,扯着沐夫人的衣袖,撒娇道:“娘,夕儿好饿,夕儿要吃娘亲手做的八珍冬瓜盅。”
“好好好,娘这就给你去给做。”沐夫人急急地奔向厨房。
沐月夕又嚷着房子里人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