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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告诉你,”凤鸾是高昂着头。
两个人同时开口,碰到对方的话语又同时闭上嘴,警惕地看着对方。
再一次有沉默,凤鸾是恼怒、愤懑、狐疑,郭朴是压抑不住的气愤。
再一次两个人同时开口,凤鸾不情愿地道:“你先说,”
郭朴不甘心的道:“你先说。”
顿上一顿,凤鸾怒发冲冠,双手叉腰上前一步怒气勃发:“你又被人抛弃了?又没有人要你了?看你这张俊脸,”
郭朴马上笑嘻嘻,露出仿佛自己天下最俊的笑容。他笑容灿烂双眸如星,凤鸾怒上心头,冷笑道:“就是你的俊脸,你才会变心的吧?”
她拿出拔簪子扎孙季辅的劲头,就是今天没拔簪子,凤鸾牢记自己要非要掌掴郭朴,这俊脸在前不打难过,她举着小手跳过来。
郭朴一见她这姿势,抱头又蹲下来。凤鸾总是奋不顾身地要打他,结局就是她又摔在郭朴肩头上。
郭朴双手抱住她腰,把她压在地上。凤鸾又羞又急,见房中一暗,房门被人关上。郭朴居高临下,身下压着凤鸾柔软的身子,他欲火上头难以克制,先寻找小小红唇亲住。
双唇相接之时,郭朴呻吟一声,凤鸾血涌上头,只觉得心飞起来,飞到一处春花盛开,又有鸟鸣的地方。
这里真好,凤鸾着迷地看着,只觉得身上无处不畅美,无处不舒服。她慢慢回过神,腾地红了面庞。
她在郭朴怀抱里,而郭朴陶醉之极,小心翼翼地亲着她。
凤鸾的红唇,好似甜美多蜜的花汁,郭朴恨不能自己变成小蜜蜂,一直停在这红唇上。他慢慢回过神,虽然不忍放开,也松开凤鸾面庞,笑嘻嘻的话涌到嘴边,变成一句打招呼:“夫人,我回来了。”
“啪,”一下,郭朴面颊上着了一记清脆的巴掌,虽然响却不重。凤鸾酸软无力地挥挥手,不想打个正着。
郭朴抚着脸苦笑:“你到底打了我。”再猴急地抱起凤鸾往房中去,凤鸾所有恨意全都不见,软软地揪住郭朴耳朵:“你还敢来?”
“不来就没老婆了,听说你要嫁给孙将军,我一路快马,一路飞奔,一路风餐露宿,来搭救你。”郭朴把凤鸾放在床上,凤鸾昏昏沉沉,眸子迷醉地看着他:“虞大人说你变了心。”
郭朴气又上来:“你就不能等我回去问问我?”
“还有邱大人也作证,”凤鸾说着,郭朴坏笑一下:“邱大人?以后让他不大人。”见凤鸾还要说话,郭朴把她的手从自己耳朵上拿下来,柔声道:“我们先亲亲,我也气呢,”他眼睛发亮:“久别重逢,咱们先好好亲亲。”
他抚下身子,凤鸾脑子里“嗡”地一声,只知道双手去抱住郭朴的身子。男人的气息撩拨得她身如飞絮般绵软,就上郭朴无处不坚硬的身子。
这坚硬的身子让凤鸾不敢想,又难为情。房中沉醉过后是迷乱,迷乱中郭朴解开凤鸾的衣服,见到裸露出来白晰的肌肤,他更什么也想不起来……。
“哎呀,”凤鸾发出痛呼,才把郭朴提醒。他讪讪着犹有留恋,依依不舍地坐起身子,觉得不能控制自己,又站到床下去。
凤鸾嘤嘤哭泣:“你弄痛了我。”她慌忙把衣服掩起,郭朴也还是看到她身上的红印。“嘿嘿,我见到你什么都忘了,”郭朴讨好的伸出手:“我给你揉揉。”
被他揉得身子又酸又痛的凤鸾聚起力气,一骨碌爬起来,又羞又气又急,拿起枕头就扔过去,怒目道:“走开!”
郭朴轻轻松松接住枕头,笑逐颜开道:“天晚了,睡觉了,让你丈夫哪里去?”丈夫两个字打在凤鸾心上,她又恼怒起来。
“过来,我们好好说这件事。”郭朴也沉下脸:“今天你要说不清楚,看我怎么收拾你。”他色迷迷地凤鸾身子上一转。
凤鸾大怒起身:“今天你要说不清楚,看我怎么收拾你。”郭朴做个小生怕怕的样子,继续色迷迷:“夫人,你千万手下要留情,”他坏笑着学凤鸾的腔调:“哎呀,人家痛。”
一床被子直接飞过来,凤鸾扔了枕头,现在扔的是被子。郭朴接住,对着衣衫还不整的凤鸾打开被子,恍然大悟状:“原来你要遮羞。”
手握被子上前没头没脑裹住凤鸾,欢欢喜喜喝一声:“随我走了。”凤鸾在被子里乱踢乱打:“放我出来,你要带我哪里去。”
没一会儿就被放出来,郭朴坐在炕上,凤鸾在他身边。被子打开凤鸾头发也乱,首饰也歪,面颊红的地方如晚霞,更如胭脂一般。
郭朴傻乎乎看着,心里克制自己再上下其手:“你真好看。”
房门被轻轻敲响,长平回话:“晚饭可送不送,公子和少夫人都没有用晚饭呢?”他们一直守在门外,既难为情又不能不听里面动静。
听到两个人出来,长平才敢敲门。
里面回出来吩咐:“送来吧,我和少夫人肯定都饿了。”凤鸾白眼郭朴:“我不饿。”郭朴笑得邪气:“也是,你吃我就饱了。”
凤鸾黑下脸儿,郭给她才整过衣衫,见房门打开,长平手捧着食盒子,临安手捧着碗箸进来。离炕前几步放下东西伏身拜倒:“见过少夫人。”
凤鸾心酸地要掉泪,正要取帕子,一块帕子送到眼前,郭朴殷勤地道:“给,”不等凤鸾来拿,又送到她泪水处,温柔地道:“我来给你擦。”
两个小厮跪在地上开始说话,长平陪笑:“少夫人休要听奸人挑唆,”临安道:“公子对少夫人一直思念。”
长平道:“天天想,”
临安道:“夜夜想。”
“时时想着,”
“想得夜不能寐,”
“想得总掉眼泪,”
“想得……”临安搔搔头,道:“这不是一打完,就赶快来了。”
郭朴放声大笑,才夸了一句:“奴才们,说得句句是实。”旁边大放悲声,凤鸾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边哭边炕上站起来,对着郭朴裙底飞起一脚:“这三年里,你在哪里?”长平和临安见到,丢下东西道:“奴才们告退。”
不管食盒子全放在地上,他们两个人转身就走。
郭朴抱起凤鸾安放怀中,双臂圈住她轻轻摇晃,柔声哄她:“我一直都在,乖乖,你相信我,自你离去,我心里时时想你,也天天想你。”
“你的人在哪里?”凤鸾又哭又扭身子,抓住郭朴耳朵拧一通,再去揪他面颊。郭朴伏身子送上自己任凤鸾发作,不忘再怪叫:“哎呀,哎哟,夫人轻些,明天还要成亲,打成猪头见人,别人说你嫁的不好。”
忽然又想笑,摇摇怀中的凤鸾:“对你说个笑话,虞临栖被我打成猪头一个。”这话太灵验,凤鸾马上就不哭,两行泪水挂在脸上,不相信地道:“真的?”
撇一撇嘴又委屈着要重新哭,郭朴赶快找话哄她:“当然真的!你不信,问两个小子去。凤鸾,”他柔声道:“我一直在你身边,从你回来我就知道,我一直找你,所以知道。”
“你一直知道?”凤鸾眯起眼睛,又瞪圆杏眼,双手揪住郭朴一左一右两只耳朵,带着气势汹汹从前回想:“你知道?你不来找我,哦,”她冷笑:“是你让孙将军这么羞辱我,是不是?”
本来想说孙季辅的郭朴想想,季辅兄还是不能说。凤鸾已经在发脾气:“你认识孙将军,你们在拿我开玩笑?”她眸子里全是危险气息,把郭朴耳朵用力揪着:“说!你们是什么意思?”
“孙将军是我以前同僚,他是近日才知道。”郭朴不敢再说孙季辅,只道:“我的少夫人,你难道没看到你一直想要的人?”
凤鸾怒道:“哪一个!”手中耳朵再揪下去,郭朴求饶。他怀里抱着凤鸾,再低下头任由凤鸾拍过来打过去,这头再低着求饶,一抬眼见凤鸾酥胸就在不远,郭朴就势在上面蹭着脑袋,撒娇道:“再打明天你嫁猪头丈夫。”
“哪一个要嫁你!”凤鸾丢下郭朴的耳朵,回他一句后想起来了,更加怒气:“你是说郑克家!”少夫人最想要的人,就是郑克家那个“坏人”!
说起来郑克家,凤鸾气得直哆嗦。感觉到凤鸾身子的颤动,郭朴坐直身子,也有些生气:“你还敢生气!”
凤鸾有点儿心虚,别过面庞不说话。郭朴灼热的眼光一下不丢她,生气地道:“你要嫁别人是怎么回事!”
他从回来就抱头挨打的多,这是第一句重些的话。三年风雨在心里转悠的凤鸾哪里能受,她叫起来:“你先娶的别人!”
一只拳头伸到凤鸾鼻子面前,对着她眼睛晃几晃,再抵到凤鸾额头上去。凤鸾打顺手正要瞪眼,郭朴先瞪起,拳头再重重抵一下凤鸾额头,沉声道:“这种事情,我是不会让你半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