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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爱着皇后?爱着【宸帝】的女人??那么这三人的关系是怎么的混乱,简直……简直是不可思议世俗难容啊?
难道真如传闻中的那样,皇后真的是那个孟晓月?摄政王一生最爱的女子,五年前的离王妃——孟晓月?那么她在成为皇后之前,不就已经和摄政王有纠缠不清的关系?现在却成为了【宸帝】的女人……
究竟是怎么的一回事?这三个人是谁负谁,谁爱谁,谁欠谁??
孟晓月走到了轮廊的边上,双手撑在木梁上,小脑袋伸了出去,风拂过吹起了她的发丝,缭乱飞扬,她看着还站在水里的段莫离,似笑又似怀念,“阿离,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要再对我撒娇,下次你要拒绝我才对。”
说完,孟晓月便转身走了,不再看水里黯然失落的段莫离一眼,对她的随从说:“走。”
见孟晓月要离开了,段莫离又在水里向前走了几步,仰起脖子有些急切地问道:“你的手绢还没拿?”
“不要了。”极轻极淡的三个字,仿佛一阵风似的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却还是深深打击到段莫离,失魂落魄地泡在水中眼睁睁地看着孟晓月与她的随从们越走越远,渐渐消失再也看不见了。
从不知道这三个字的威力竟然会如此的狠,如此的大,比世间任何绝情的话更甚十倍,更痛十倍?
紧攥住她不要的手绢,段莫离可没舍得把这丢了,仿若宝贝般捧在胸口前,自言自语地低喃着:“不要了……不要了……”
不要这手绢了,连他的爱也不要了。
“滴滴嗒嗒”的水声掉落水中晕开融合,是下雨了吗?还是谁在哭?
*
偌大的御书房内,龙座之上的段非臻正敛眉低头批阅奏折,身旁只站着一名老太监伺候着,十分的安静,那老太监也不敢发出丝毫声音做出骚扰,毕竟【宸帝】非常不喜欢喧闹?
这時,御书房的门被无声推开了,一通传消息的侍卫走了进来,跪地请安:“参见皇上。”
“说。”段非臻头也不抬起,十分专注他的批阅,容不得半丝分神。
“……摄政王不甚落水,说要晚一点才能来。”那侍卫说得颇为艰难,毕竟这事儿太神奇了,摄政王竟然落水了?谁推他落水的?
这下子,段非臻终于抬起头来了,似笑非笑道:“落水?”
这借口也未免太烂了?
“是的。”摄政王那边的人是这样子说的,至于事实是怎么回事……谁知道呢?
“出去。”落下了命令,段非臻没再说什么,又全神贯注批阅他的奏折,冷峻而威严,丝毫不受段莫离的事情而影响。
“是?”这边侍卫刚出去,那边又有侍卫进来禀告事情了,“皇上,傅太医求见。”
“什么事?”冷冽的声音透出丝丝不悦,今天的打扰太多了,弄得段非臻完全不能集中精神,他还想早些批阅完奏折回去看孟晓月,自从发生了假死那件事后,他就很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呆着,这让他极其的不安,好像時時刻刻都惦记着她,怕她在自己不在的時候……
“说袁贵妃晕倒。”那侍卫低头、跪地如实汇报。
袁贵妃也就是段非臻的前太子妃,本来这个皇后之位该是她坐上的,可惜偏偏段非臻的心只看得见孟晓月,一直都不爱袁贵妃,奈何神女有心襄王无意啊?自从立了孟晓月做皇后之后,段非臻根本没踏入过后宫,所谓的后宫比冷宫更不如,里面的女子妃嫔也有名无实。
所谓的一心一人,段非臻竟然真的为了孟晓月而做到,这或许连他自己也感到惊讶?
感情这事儿有時候真的很难说,若真的真心爱上一个人,其她女人对他来说都如同过路人一般,渺小不起眼,微不足道。
傅太医被传进来了,拂拂袖单膝跪下请安激动地直奔主题:“恭喜皇上贺喜皇上,袁贵妃怀上皇上的龙嗣了?”
没想到【宸帝】才即位没多久,这么快就有了子嗣,这可是好兆头啊?袁贵妃也翻身有望了,要诞下个小皇子,这皇后之位迟早都会是她的?
闻言,段非臻当即狠皱起剑眉,英俊的面庞脸色阴沉,并没有预想中的喜悦,反而满腹质疑道:“怀了??”
怎么可能?自登基以来他一直没去过袁贵妃哪里,她是怎么怀上的?
“是的,已怀上三月之久了,若不是今日儿袁贵妃在宫殿里晕倒,估计这事儿还没这么快知道?”傅太医见段非臻的脸色不对劲,方才的激动瞬间湮灭,不敢再花言巧语,只如实说他知道的。
“三个多月前……”段非臻捉住了重点,呼出一口长气,敛目深思。
三个多月前,他还没登上皇位,孟晓月也还没出现。那時候他确实和袁贵妃有过同床之事,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都没怀上,偏偏在这个時候怀上?
真是该死的不合時?
不是他和孟晓月的孩子,他不想要,但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为了皇室子嗣的问题,袁贵妃这个孩子必行要保住生下来……
“回宫。”奏折还没批阅完,段非臻却早已没有了心思,他对一旁的老太监吩咐了一下:“等下摄政王来了,你就让他在这里等朕。”
第五十五章 皇后有喜(大结局七)
人的一生会遇到两个人,一个惊艳了時光,一个温柔了岁月。
*
宸帝】的寝宫里。
孟晓月正在外面庭院上呆着,悠闲写意地躺在贵妃榻上歇息着,手上捉着一根绿草,半眯起着双眸享受午下阳光的照耀,整个人都懒洋洋的,昏昏欲睡。
眼睑渐渐拉下,就当她快要睡过去的時候,殿里跑出了几名宫女,匆匆忙忙地来到孟晓月跟前,兴高采烈地跪安道:“皇后,皇上回宫了。”
闻言,孟晓月睁开了朦胧的双眸,望着头顶湛蓝的天空,有些迷糊恍惚。丢掉手中的绿草,她伸展了一下双手,懒洋洋地起来,两名宫女见状立刻上前搀扶起她,替她整理好身上重锦的衣裳。
踏进了明亮奢华的内殿,不知从何時起殿内的琉璃灯盏变得越来越多,即使到了夜里也依然光芒璀璨,耀眼不可及。寝宫的太监宫女们都摸不懂【宸帝】的心思,大黑夜的还这么光亮要怎么就寝入眠?但是孟晓月明白段非臻的用意,她懂。
只是她和段非臻都没有说出来,彼此在沉默之中达成的默契。
“参见皇上。”跟在孟晓月身后的宫女们一看到坐在软榻之上的段非臻,立即半蹲行礼。
孟晓月从不向段非臻行礼,对她而言她不需要这些世俗的礼仪,对段非臻而言他说过的她要的骄傲,他会给她?
坐在段非臻身旁,孟晓月歪下小脑袋,眯起双眸,笑意盈盈地问道:“你今天怎么这么早?”
平時的段非臻可没有这么早回宫。
段非臻没有回答孟晓月的话,只是伸出修长的手,轻柔地触摸她玉瓷的脸颊,温温淡淡的暖意,不是昨晚死寂的冰冷,这让他莫名其妙地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缓缓落下,他转过目光望向低眉低眼站在殿上的傅太医,冷冽命令:“皇后近日身体不适,你替她把一脉看看。”
。段非臻的命令一出,孟晓月清丽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心里却是感慨叹气,她不认为宫廷的御医能够治好她的身体,她也不认为御医能把出什么脉象出来。
不过,如果这能让段非臻感到片刻的安心,她也没所谓。
“臣……遵命。”不同于孟晓月随遇而安的心态,傅太医可是在暗地里苦叹连连啊?但又不可能违抗【宸帝】的旨意,只能硬着头皮遵从了?
他之前曾替皇后把过脉,可他真的弄不懂皇后的身子究竟是……是怎么的一回事??脉象時而弱時而强,气息乱冲乱撞,又乱七八糟让他这个经验丰富的老御医也探不出虚实?
他感觉这具身体就像一直徘徊在死亡与重生的边缘,表面上年轻、美丽、动人的假象,但内部却是已经在逐渐衰老、衰歇、丧失……
但是这种奇特的情况在医书上并没有完整的记载过,他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这样的病况存在,但是他觉得也太不可思议了?身体内的五脏六腑逐渐迈向衰老,但容颜却又是年轻貌美的,这是怎么维持的?不可能啊?
而且——
傅太医偷偷抬起眼眸,偷看了一眼坐在段非臻身旁的孟晓月,一身华彩绚色的衣裳越发衬托出她的清丽淡雅,肌肤是玉瓷般的雪白,阳光照耀下蒙上淡淡的金辉,柔和了她秀眉间的洒脱自信,青春洋溢之中透着淡然的成熟。
新皇后真的很年轻啊,好像比之前见到的感觉更年轻了?应该才十八岁左右,但是奇就奇在没有人能得知这位新皇后究竟是出自哪家大臣的闺女?也没有人得知她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