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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娇喘连连的不断叫着。 恍惚中,她一下看见了床头的相框,照片里的她穿着洁白的婚纱,一脸幸福的看着文质彬彬的林。她的心里一阵疼痛,这时林把她翻了过来,让她跪在床上,他扶着她翘起的屁股,在昏暗中抱住她,插了进去,黑暗中享受着火热的肉体,她的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屁股翘得很高,两个人抑制不住的粗重的喘息在屋里回荡。一种极致的快感几乎爆炸在了她的身体里,她在林终于射出Jing液的瞬间,整个人都挺了起来,浑身不断的颤抖,下身更是湿乎乎的一大片,等到他抽出荫茎,起身把她抱着放到床上时,她感觉头昏昏的,浑身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这时才感觉到腿一阵阵的酸痛,膝盖有一种麻酥酥的刺痛。过了好一会儿,她摇了摇身边昏昏睡去的林。
林?亲爱的?我希望你能揉揉我的腿。我的腿好疼, 她说。 天哪, 他轻声说道。 我刚才都睡着了。 嗯,我希望你能揉揉我的腿,再和我说会儿话,我的肩膀也疼。但腿特别疼。 他转过身来,开始揉她的腿,然后又睡着了,手还放在她的臀部。 林? 怎么了?雅,告诉我怎么了。 我想要你帮我把全身都按摩一下, 她说,转身面朝上。 今晚我的手臂和腿都疼。 黑暗中他快速地睁开眼,又闭上,最终用胳膊支撑起自己,看了看钟。他把枕头凉的那一面翻上来,又躺了下来。 她说: 我希望你愿意聊一会儿。 好吧, 他说,没有动。 你只要抱着我,让我睡着了就好。我睡不着, 她说。 他转向另一侧,她转过身来用胳膊搂住他的肩膀。 林? 她用脚趾头碰了碰他的脚。 跟我讲讲你喜欢的和不喜欢的东西。 现在想不起来, 他说。 愿意的话你可以告诉我你的。 他说。 如果你保证告诉我的话。愿意保证吗? 他碰了碰她的脚。 好吧 她说,仰面舒服地躺着。 我喜欢好的食物,像排骨和|乳酪蛋糕那样的东西。我喜欢好看的书和杂志。 她停住了。当然,没有按照喜欢的顺序排。如果要按顺序排的话我得想一想。她把腿搁在他的脚踝上。 我喜欢晚上睡晚点,第二天早上赖在床上不起来。我希望我们能经常那样,而不是偶尔的一次。我还喜欢Zuo爱,喜欢在不经意时被爱抚。我喜欢看电影,过后一起吃冰激凌。我希望每月至少去看一次电影。我希望孩子们能有漂亮的衣服穿,希望在孩子们需要时不用等就可以给他们买衣服。阿白现在就需要一套过节的衣服。我也想给磊磊买一套新的衣服。他毕竟是双胞胎哥哥。我希望你也有一套新西服。其实你比他更需要一套新西服。我希望我们有自己的住房,不再每年或隔几个月就得搬次家。这是最大的希望了。 她说, 我希望我俩能过一种踏实的生活,不用去担心钱和账单之类的东西……你睡着了。 她说。 ……没有。过了小会儿,他说。 我再也想不起什么了。该你了。告诉我你喜欢什么。 我不知道,好多东西。 他咕哝了一声。 嗯,告诉我嘛。我们不就是说说而已吗,是吧? 我希望你别烦我了,雅。 他又转到他那一侧,手臂伸出床沿。她也转过身来,紧贴着他。 林? 天哪, 他说。接着又说: 好吧。先让我伸伸腿,我好醒过来。 过了一会她说, 林?你又睡着了? 她轻轻地摇了摇他的肩膀,但没有回应。她靠着他的身体躺了好一会儿,试图入眠。起先她很安静地躺着,一动不动地靠着他,均匀地小口呼吸。但她睡不着。 她努力不去听他的呼吸声,那让她觉得不舒服。呼吸时他鼻子里发出一种声音。她试图调节自己的呼吸,让呼气和吸气合上他呼吸的节奏。但没用。他鼻子发出的这种细小的声音让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她又翻了个身,用屁股抵着他的屁股,把手臂一直伸到床的外面,手指尖小心翼翼地抵住冰冷的墙。她听见两个人走来,在上楼梯。有人在开门前发出一个嘶哑的腻腻的笑声。然后,她听见椅子拖过地板的声音。 她又翻了个身。隔壁有人冲抽水马桶,稍后,又冲了一次。她又翻了个身,这次面朝上,尝试放松自己。她想起了在一本杂志上读到过的文章:如果身体所有的骨头、肌肉和关节都能完全放松的话,睡眠一定会降临的。她长长地呼了口气,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地躺着,手臂伸直放在身体的两侧。她尽量放松自己,闭上眼睛,又睁开来。她想着嘴唇前面的床单上卷放着的手指。她伸出一根手指来放在床单上。她用拇指摸了摸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她翻到自己的侧面,又翻到正面。她开始感到恐惧,在一种莫名的焦虑中,她祈祷能够入眠。 求你了,老天,让我睡吧。 她努力要睡着。 林, 她小声说道。 没有回应。 她听见隔壁房间里一个孩子翻身时碰到了墙。她听了又听,但再没有其他的声音了。她把手放在左胸,感到心跳传到她的手指上。她趴在床上,头离开枕头,嘴贴在床单上,哭了起来。她哭了一会儿,然后爬到床脚处,从那儿下了床。 她在卫生间洗了脸和手。她刷牙,一边刷一边从镜子里端详自己的脸,她又哭了。
过了一会儿,她去查看孩子们。把小儿子的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他的肩膀。她回到客厅里,坐在那张大椅子上。不时有辆车从外面的街上开过,她会抬起头。每当车子开过时,她都要听着,等着。 曙光初现时她站了起来。她来到窗前。树木和街对面那排两层高的公寓楼在她的注视下显露出它们的形状。天空变得更白了,光线在急剧增多。除了因为孩子中的这个或那个而早起外,她确信没有一次像这样仔细的端详着日出的过程。她从未在读过的书和看过的画里了解到日出会是这么的可怕。 她等了一会儿,感觉到了黎明刺骨的寒冷。她掖紧睡衣的领口。空气又湿又冷。周围的景象渐渐显露出来。她一点点地看过去,最后把目光停留在路口闪烁的红灯。 她拉上窗帘回到幽暗的卧室。他在床中央躺着,被子缠在肩膀处,头的一半压在枕头下面。沉睡中的他显得绝望,紧咬牙关,胳膊直挺挺地伸过她这边的床。在她的注视下,房间变得非常明亮,床单在她眼前越来越白。 她湿了湿嘴唇,发出了一点粘滞的声音,跪了下来。她伸出手摊在床上。 天呢,她说。有人能帮助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