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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救人!”凌逸然对着大夫大吼了一声,吼得大夫耳朵作痛。
大夫连忙过去把了把脉,过了片刻这才松了一口气,伤得是有点重,但不至于要命,他的小命和名声终于保住。
“怎么样?”千诺用尽了所有的气力问道,他从来没有那么惊慌过,这种无法控制的惊慌侵蚀他全身。
“病人受了内伤,还好病人把心脉护住了,没伤到心脉,不要动武好好调理一个月就恢复了。”
“你确定?”容止看了看大夫道。
大夫一听有人质疑他的医术就怒了,虽然那几人不是好惹的,但一点骨气他还是有的,大声道:“我行医十多年难道还会诊断错!”
三人一听这才放下心来,脸色也不再凶神恶煞了,夏草和竹叶顿时觉得这几人好看极了。
嘭的一声,千诺倒下了。
大夫和两个小厮丫鬟一惊,原来还有一个病患,好像伤得挺严重的。
凌逸然和容止完全没有理会千诺的意思。
“还不快去开药方!”凌逸然喝道,把大夫的神叫回来。
“那那位大侠怎么办?”大夫看了看地上的千诺,吞吞吐吐地说道。
“把他抬出去!”容止只说抬出去,并没有说要救治,他不知道那人是谁,但刚才在林子里水寒对那人的关心让他心里不舒服。
夏草和竹叶只好把千诺抬出去,千诺左肩上的伤口已经血肉模糊,那种痛楚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了,夏草和竹叶看得心惊,连忙给千诺清洗伤口上药。
“九王爷,天就快亮了,请你离开。”容止冷声道。
凌逸然脸色一沉,容止对他有敌意是无可厚非的,若不是他一定要带上水寒做这么危险的事情,水寒就不会受伤。
“我不会离开的。”今天是五哥的登基大典,他还不知道五哥和上官是否对付得了太子,但此时此刻他都不想知道了。
容止的脸色更冷了,冷冷道:“水寒需要休息,请你出去!”连九王爷这三个字都去掉了。
“容公子为何不出去?”凌逸然冷冷地质问,他看不惯容止好像把水寒据为己有似的。
☆、无微不至01
“我留下自然是要照顾水寒。”容止不假思索地说道,说完后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幸好水寒没有听到。
这时候,竹叶端了温水进来,房间里的气氛好像有点不对,他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小心翼翼地把温水放到床边,顺便瞧了一眼床。上的人一眼,一看就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那人长得真好看,连生病了都好看,这里的几个男子都长得那么好看,让他情何以堪……
“你叫竹叶是吧。”容止问道。
呃?竹叶立刻回神,他实在太不礼貌,他怎么可以盯着一个人看,这几位大侠都不是好惹的,连忙低着头,小声道:“大大大侠,小的先出去了。”
“慢着,可以请你帮一个忙么?”容止叫住。
“大侠请说。”竹叶悄悄地抬头看了容止一眼。
“请你到千家把千家小姐千雪叫来,就说是容止请她来的,这是疏通门卫用的,剩余就给竹叶作为路费。”容止给了竹叶几张银票。
竹叶傻眼了,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银两,他也是个老实人,不敢多要,连忙道:“大侠,不用那么多。”
“你拿着吧,快去把人请来。”容止道。
“是,我这就去。”竹叶见容止很急的样子,也就不啰嗦,应了一声连忙出了门去请人。
容止拿过毛巾替易水寒擦了脸和手,然后坐在床头寸步不离,心中暗暗盘算如何把连凌逸然请走,还有大夫已经知道水寒的身份了,想个说词让大夫隐瞒。
不一会儿,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城内有些酒肆的烟囱已经升起炊烟,大街上零零落落有行人。
皇宫里一片混乱,宫门处显然是经过了一场腥风血雨,血肉横飞,血流成河,看得心惊胆颤。
凌潇然站在高高的楼台上,俯视着整个皇宫和宁城,锦绣山河,太阳一升起他就是北冥国的帝王,君临天下。
很快,宫门的尸体被清理得干干净净,青色的石砖被洗刷得泛光,没有一丝血迹,只剩下空中萦绕的那一股怨气和血腥味,昭示着黎明时的腥风血雨。
凌傲然逼宫造反被生擒,剥去爵位,终身不得出王府一步;于丞相等人立刻倒戈相向,和凌傲然撇清关系,向凌潇然俯首称臣。
“参见王爷。”副都统单膝跪下恭敬道。
“九王爷呢?”凌潇然的声音还是一样的威严,但现在这话隐隐透露出惊慌和焦急。
“回王爷,状元受伤了,九王爷送状元去救治,反贼已全部剿灭,我等没有得到九王爷的命令,擅自回来禀告了,请王爷恕罪。”
凌潇然一听,这才放下心,说道:“迫于形势,何罪之有。”
“谢王爷。”副都统又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状元的伤势可严重?”
“回王爷,属下不清楚,但见九王爷十分焦急,恐怕……”副都统说到这就没有说下去,他也不好猜测。
“好吧,你先行下去。”凌潇然摆了摆手。
“属下告退。”
易水寒到底有什么能耐可以让九弟一再失控,狩猎大赛上九弟不顾生死去找易水寒,这次为了易水寒连他的登基大典都不来,那样神秘毫无背景的人,这样的人留在身边很危险,可又让人忍不住去揭开那层神秘的面纱,终有一天他会看清易水寒的真面目。
☆、无微不至02
太阳露出半个头来,高高的塔楼上的大钟被敲响起来,咚,咚,传遍整个皇宫,一直消散到宁城。
登基大典开始。
祭坛下一片黑压压的臣子和百姓跪下朝拜,几乎整个宁城的百姓都前来朝拜,他们前来不仅是因为北冥国的律例规定和习俗,更是想一睹新皇的风采。
凌潇然一身皇袍,站在高高的祭坛上,俯视天下,接受万民朝拜。
“吾皇万岁。”臣民高呼,声音响彻整个宁城,直冲云霄。
初升的朝阳照亮了整个天空,照亮了整个北冥国,祭坛上的王者宛如天神一般,让人不敢逼视。
……
千雪、司仪、雪影和冷剑急急赶到医馆,看见医馆的大门时都嘴角抽搐,谁那么暴力?他们只好踏着地上的木门进去了。
“四位这边请。”竹叶把三人引到病房。
几人见凌逸然和容止二人身上有血迹,又见躺在床。上的是易水寒,纷纷震惊了一下。
千雪更是吓得心惊胆战,立刻扑到床边,摸了摸易水寒的头,又摸了手,有温度的,妈的,吓死她了。
雪影一惊,那是阁主啊,可她又帮不上忙,心中焦急万分。
“喂,水寒怎么了?”千雪看了看容止和凌逸然,估计和两人脱不了干系。
“水寒受伤了。”容止愧疚道,都怪他没保护好水寒。
凌逸然更自责了,若不是他,水寒就不会受伤。
“废话,我是问你们水寒怎么受伤,伤得严不严重啊?”千雪瞪着二人,没好气道。
“是我让水寒受伤的,大夫说有点严重,要休养一个月。”凌逸然愧疚道,他说话从来没有过的低声下气,他甚至宁愿千雪责怪他。
“还好,我就知道易水寒命大。”千雪拍了拍心口,她和易水寒都是死过一次的人,若上天这么迫不及待收回她们的命就真的太不公平了。
“九王爷,大夫说水寒需要休养,请你出去。”容止冷冷道,这时他让千雪来的原因,还有水寒的身份不可让人发现,让千雪照顾水寒最适合不过。
“我说过我不会离开。”凌逸然冷声道。
“全都出去,这里不是你们说话的地方!”千雪大声喝道,万一水寒的身份被凌逸然发现了就完了。
司仪、冷剑和雪影讪讪地出去,但凌逸然和容止没有离开的意思。
“凭什么让我出去?”凌逸然弱弱道,他不敢大声,水寒和千雪的关系非同一般,现在又是他有错在先,即使他多么不待见千雪也不敢发作。
“凭什么?凭我是水寒的未婚妻!”
凌逸然一怔,他差点忘了千雪是水寒的未婚妻,只有千雪有资格,他什么都不是,他苦笑然后出了房间。
千雪看了看容止,意思是你还不出去?
“难道我也要出去?”容止有些气恼。
“当然。”千雪一脸理所当然,她看容止不顺眼,一直没有机会报仇,这次机会来了她当然要好好使用。
“你,……”容止气极了,但又无可奈何。
☆、无微不至03
“别废话,出去,不然水寒醒了后别怪我对水寒说些什么的。”千雪一脸得意,这是明显的威胁。
“好好照顾水寒。”容止扔下了一句话,即使多么不情愿也得出去。
容止前脚出去了,司仪就冲进来了。
千雪连忙用被子盖住易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