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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诺脑子当场死机,完全不能思考,心剧烈地跳动着。
易水寒从千诺身上爬起来,整理整理了衣领,“对不起啊,我不是有心的。”那样子就像吃了某人,然后说,对不起啊,我不是有心的,你想要多少钱?
☆、公堂对簿18
殊不知,易水寒一时无心的偷香,已经扰乱了某人的一颗心,仿佛在某人平静的湖面落下了一粒石子,泛开了一圈圈的涟漪。
“小诺,我先走了。”易水寒摆了摆手,快速离开,她心中暗自高兴,原来千诺还挺纯情的。
直到易水寒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树林的羊肠小道上,千诺才从草地上爬起来。
他既气又怒,可无法抑制那颗跳动的心,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是从没有过的悸动。
林子里雾色朦胧,刚才的一切都似乎是一场梦。
寂静的林子里他只见心跳的声音,这让他感觉自己是存在的,有生命的,有意识的,不是一场梦。
黑色的衣角在夜风里飘扬,他静静地站着,久久没有离去,似乎是夜里的一尊雕塑。
最后,他决定忘记刚才那一幕,一个无心之失无需放在心上。
可是千诺不知道,他早已放在心上了。
林子里凉风卷席,吹乱了落叶,吹乱了雾色,吹乱了一颗心。
……
不日,便迎来了北冥国一年一度的狩猎大赛,赛事由皇帝亲自主持,王公贵族均可参加,谁猎的猎物多谁就胜,还可得到皇帝赏赐,加官进爵就看此一举了。
这不仅是一场普通的赛事,更是在皇帝面前展现才能的赛事,出色者有可能被位高权重的皇子大官收于麾下,所以参赛者都提足了精神。
如今皇帝日薄西山,朝堂上风云不测,暗潮汹涌,太子和五王爷凌潇然势均力敌,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所谓树大好乘凉,他们该攀上哪棵树呢?
皇子王爷也精装上阵,皇子们虽然自知与皇位无缘,但在这次赛事得到父皇的赏赐、封个王也是不难的。
赛事上最让人看好的就是太子一派和五王爷一派,太子虽然是皇后所出,早年就被封为了太子,可论雄韬伟略,五王爷更胜一筹,若是五王爷在这次赛事表现出色,皇帝改变主意也说不定。
因此,太子爷这个名可谓在风雨中飘零,摇摇欲坠,随时有可能被替代。
皇家狩猎场。不愧是皇室的御用猎场,气势非凡,远处山势巍峨、峥嵘峭拔,湖光山色,看不到尽头。
幡旗飘扬,擂台高筑,案几陈列,美酒佳肴,无一不奢华。
王公贵族,达官贵人,纷纷依次入座。参赛者一身骑马装束,精神抖擞。几匹名贵的马在马场上跑起来,引得众人连连叫好。
这场赛事也有不少女眷出席,特别是适婚年龄的公主和官家小姐,她们都是大门不出的闺阁女子,难得出来看看热闹自然高兴了,而且她们或多或少也存了一些心思,挑如意郎君,自己挑,总好过随便被指给一个陌生人。
大臣们让自己儿女来当然不仅是让儿女看热闹了,希望儿子得到公主青睐,女儿嫁得青年才俊。
“皇上驾到。”一道尖锐的鸭。子声拖长,传进众人的耳朵里。
众人跪拜,高呼万岁,声音响彻整个狩猎场,估计林子里的飞禽走兽也会被吓得纷纷逃亡。
☆、公堂对簿19
皇帝由太监搀扶着,一步一步走到高高的主座上。皇帝的脸色虽然有些浮肿,但精神似乎不错。
皇帝坐好后,明黄色的袍袖摆了摆,缓缓道:“众卿家免礼。”
“谢皇上。”又是响彻天空的声音。
太监宣读了比赛规则,今届的赛事和去年一样。
易水寒偷偷瞄了皇帝一眼,今天这么热,说不定皇帝会中暑,可能一中暑就起不来了,别怪她老在诅咒这老皇帝死,事物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易水寒兴趣缺缺的,上次和兔子一起狩猎遇刺差点丢了命,她不想玩命了,而且这个皇家御用猎场比兔子的私人猎场不知雄伟多少倍,同时也不知危险多少倍,这里的全都是老虎、豹子、狐狸、豺狼,连食人蚁都有。
易水寒看了看远处的兔子,他正在和凌潇然说话,这几天兔子直接把她无视了,很好,她不想被一只兔子惦记着,可是有时候无视的目的是为了引起注意。她不想知道太多,可没办法,她的眼睛就是如此敏锐。
“易兄,你怎么还在这里喝酒?”关山走过来,他穿了一身骑马装,斗志昂扬的样子,和易水寒那副软皮蛇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关山,你这身装束很适合你。”
“呵呵,哪里哪里,和易兄比差远了,在场不知有多少女子偷偷看易兄你。”关山不好意思地憨笑。
易水寒假笑两声,若是美男看她,她会很乐意接受的,可现在……,唉,万一被哪位名门小姐相中她怎么办?
“易兄,我把你的飒露紫带来了,咱们一起去狩猎。”关山的情绪显然是很高涨。
“不了,不了,今天没什么兴趣。”易水寒摆了摆手,这样大型的逐鹿戏她避之则吉。
关山有些失望,但也懂得体谅,只好找其他人去了。
不远处的林尚书一双阴狠的三角眼瞪着易水寒,还有远处正在和公主们说话的林玳玉也是不是看了易水寒一眼。
很不幸地,就连于洪天也来了,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看着易水寒。
易水寒对美女们的仰慕,林家父女不怀好意的目光,于洪天的觊觎之色,全都尽收眼底,除了无视之外还是无视,被看一眼又不会少块肉。
林玳玉正和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走过来,看那女子一身宫装,看样子应该是位公主。
易水寒半阖着凤眸,那林玳玉耍什么花样?
“见了公主还不行礼?”林玳玉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易水寒心中翻了个白眼,原来是耍威风来的,真是无聊至极的人。
就在易水寒正准备行礼的时候,那位貌美如花的公主一脸羞涩,小声道:“不、不必行礼。”
易水寒一听就高兴了,她没有那种奴性,不是迫不得已,做做样子,她何时真心实意给人行过礼。
林玳玉也没有发怒,反而扬起一丝阴阴的笑意,好戏还在后头。
“公主,他就是今届新科状元易水寒。”林玳玉像个媒人似的,一脸热络地向凌彩衣介绍。
☆、公堂对簿20
凌彩衣笑了笑,有些脸红,小声道:“原来是状元,本宫眼拙了。”
易水寒抚了抚额头,原来林玳玉的目的是拆散她和千雪,林玳玉的招数是挺高明的,可惜用错了对象,林玳玉,她记下了。
林玳玉本来对自己哥哥的死丝毫不放在心上的,可是听到了是易水寒翻的案,她就不甘心了,加上她恨极千雪了,易水寒和千雪郎情妾意吧,她偏偏要拆散他们!她就不相信易水寒面对身份高贵的公主不动心,哼,到时候千雪就成了弃妇。
“本宫也挺喜欢诗词歌赋,有空可邀状元爷切磋切磋。”凌彩衣脸色绯红,鼓足勇气说道,她已经到了出嫁年龄了,再不争取就可能被随便指给一个陌生男子。
“公主言重,其实我对什么诗词歌赋一窍不通,最多只会和未婚妻喝喝酒而已,俗人一个。”
易水寒说得很轻巧,凌彩衣听得一脸愕然,脸上的绯色尽褪,剩下浓浓的失落。
林玳玉一脸笑意地说道:“状元爷的未婚妻只不过是一介商贾的庶女,又怎么配得上才貌双绝的状元爷呢?”
凌彩衣一听,脸上又燃起了一点希望之色,两眼汪汪地看着易水寒,那样子动人之极了,可惜易水寒是女的。
易水寒扫了林玳玉一眼,勾了勾唇,真是不知死活的人啊,她向来对女人都是很大量的,可是现在,林玳玉被例外了。
“林小姐你这就不知道,我和我未婚妻相互仰慕,情深意重,身份地位又算得了什么。”易水寒笑得很灿烂,几乎晃花了所有人的眼。
林玳玉的笑意挂不住了,那易水寒是个狠角色,不是她对付得了的,哼,不过她不会就此罢休的!
凌彩衣的神色又黯然下去了,她堂堂一个公主还比不上一介商贾之女,难道那商贾之女倾城绝色,才华横溢?
“公主,我先告辞了。”易水寒见凌彩衣神色千变万化,急急离开,公主不是她可以惹得起的,皇室的人很麻烦。
凌彩衣一脸失落地看着易水寒离开,林玳玉见此,怪异地笑了笑,她斗不过易水寒,公主总可以了吧。
“公主,你贵为皇室公主,其实只要你向皇上说一声,那状元爷就是你的……”
“胡说!我又怎么可以拆散别人。”凌彩衣满脸羞红,娇。嗔一声。
“公主,你这就不知道了,状元爷的未婚妻我也见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