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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人感到愧疚,有一句话在美国至少红了三十年,我总是依靠陌生人的善意。
可是,现在事情似乎有点偏离轨道,她不喜欢这种感觉,无法掌控的事物总让她感到不安。
夜色迷漫,这样的季节晚上通常都会有大雾,不见月亮和星星,夜空朦胧一片。
易水寒翻墙回到状元府就遇到容止,他好像在这里很久了。
“容止,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去?”
月色下,容止的脸色不太好,有些沉闷,就像等不到情人回家的怨男。
“我在等你。”
“等、等我做什么?”易水寒有些不自然地说道,她是情场杀手,可是面对容止却没辙了。
“我担心你。”容止低声说道,水寒去了逸王府那么久,他能不担心么?
“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水寒,你什么时候才恢复身份?”
易水寒闻言,连忙看了看周围,拉起容止的衣袖进了屋子,这事情被人发现了她会死翘翘的。
容止很高兴这样被水寒拉住,这会让他觉得离水寒很近,有时候他觉得水寒离他很远很远,遥不可及,他永远都抓不紧。
“容止,等找到适当的时机我就会辞官,到时候我应该会离开宁城的。”这样说够明白没有。
☆、公堂对簿07
“那你要去哪里?”容止急急问道。
这样还不明白?易水寒抚了抚额头,“不知道,我这人漂泊惯了,呆不住的。”而且在宁城所有人都以为她是男的,宁城混不下去了。
“水寒,和我、我去桐城吧,我会……”容止不好意思说出来。
“不,不,我有空会去桐城探望你的。”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坏人的感觉,杀人放火也没这种感觉。
容止一听,立刻一脸失落,果然是他不够好,不行,他一定要把自己变得更完美!
“水寒,你等我。”容止一脸坚定地说道。
呃?等什么?易水寒纳闷,她发觉她有时候跟不上容止的思维,是她变笨了,还是容止太聪明?
“好,好,我等你,你快回去吧,已经很晚了。”易水寒催促道。
水寒愿意等他?容止的脸色立刻由阴转晴,一双眼睛灿如星辰,目光温柔得几乎连男子也可以秒杀。
“咳咳,容止……”易水寒唤了两声,容止这个样子诱人至极,她怕她会忍不住辣手摧花。
“水寒,我不会让你等很久的。”容止看着她,坚定说道,他一定要配得上水寒。
“不急不急,我要睡了,你回去吧。”易水寒摆了摆手。
“好,我先回去了,你要好好休息,晚安。”容止笑道,显然是心情很好。
易水寒把容止送出门,容止三步一回头,走得很慢很慢,走了很久才消失在易水寒的视线里。
千雪过来问易水寒吃过晚饭没有,易水寒摇了摇头,她现在还真有点饿。
“就猜到你没有。”千雪笑道,变戏法似的端出了晚饭。
易水寒笑了笑,拿起筷子默默地吃饭。
易水寒吃得很慢,千雪很有耐心地等。
世界很奇妙,两个轨迹完全不一样的人,本是毫无交集的,却在异时空里相遇、相识,共同努力。
等易水寒放下了筷子,喝完茶后,千雪才问道:“事情怎么样?”
“说实话,不乐观。”易水寒有些烦躁,她答应了想容就务必要完成,可她根本没这份实力,现在她不是21世纪的律师,不是为钱而打官司,而是为了一个承诺。
她不喜欢谈承诺和人情,在她眼中一直只有合同和利益关系最实际,这样就不必愧疚,不必有歉意,所以任何人对她的承诺,她也只是一笑置之,当然,她是不可能给任何人承诺。
也许从她遇到顾想容放松自己那一刻起,她就已经错了,她是易水寒,无论是在21世纪还是现在她都是那个独自一路披荆斩刺的易水寒,不应该因为地点的改变而改变。
千雪没说什么,只是说已经很晚了,让易水寒快去睡觉。
……
翌日,昨晚的大雾还没有散去,落樱街迷雾一片。
前阵子被易水寒和凌逸然毁坏的樱花,如今已经开始抽芽了,那时候只是一时兴起,数不胜数的樱花,根深蒂固的樱花,又怎么可能单凭二人之力可以摧毁呢?一阵子的败落始终是一场梦,梦醒了,又该回到原处。
☆、公堂对簿08
今天一早,容止自然义不容辞地出现在状元府,他出现在状元府的时间还比自家别院的还要多。
令人有些意外的是上官灵也来了,说是一睹易水寒在公堂上的风采。
宁城知府。
易水寒没有见到凌逸然,她反而感到轻松,她昨晚不该请凌逸然出面的,因为现在,凌逸然可能不再是过客,这是她不希望的。
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所以她不喜欢在同一个地方停留太久,时间长了,就会有羁绊。
千雪拉过易水寒,附耳小声说道:“水寒,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心胸广阔、大仁大义的人,这事情本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也不亏欠顾家什么的。”她和易水寒只是两个普通人,但求在异世好好生存,官府她们惹不起,也不敢惹,帮人可以,但她也懂得量力而行。
易水寒知道千雪想表达什么,笑了笑,道:“我像那么高尚的人么?”
“一点都不像,杀人放火的事情你绝对没少干,不过,你一个说的出就做得到的人。”千雪知道,易水寒绝对是言出必行的。
“你放心吧,我不在乎这场官司的输赢。”明里解决不了的,不就暗里解决。
千雪睁了睁眼睛,难道易水寒还有后招?
‘嘭,嘭,嘭……’知府大门前的大鼓被敲起来,一声声地回荡,传到府衙里。
“何人击鼓?”两个衙差一见易水寒,语气立刻恭敬起来,原来是昨天的状元爷。
“原来是状元爷,小的有失远迎了。”
“击鼓鸣冤,叫你们的知府大人升堂吧。”易水寒懒懒道。
两个衙差一愣,状元爷要鸣冤?
升堂,威武……
昨天易水寒让司仪放消息出去,说是今早宁城府衙有重大的案件审讯。
百姓纷纷好奇有什么重大案子审讯,于是得了空的都来凑凑热闹。
知府大门前聚集一圈又一圈的平民百姓,前所未有的人多,宁城知府第一次出现这么轰动的场面。
陈知府身穿青色官袍,腰带勉强勒住肚子,肚子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见知府门外人山人海,议论纷纷,他有些发愣了,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状元爷光临有何要事呢?”陈知府拖着庞大的身躯,慢慢地走过来。
“陈大人误会,今天草民不是以状元的身份前来,是以平民和状师的身份击鼓,草民见过陈大人。”易水寒作了一辑,样子总要做做的。
陈知府有些发愣,状元成了状师?这堂怎么开?
百姓一听是状元爷来告状的,传言状元爷长得仙姿玉貌,此刻光是远远一看侧脸就觉得美极了,于是众人又向前挤了挤,好看清楚些,可是又被衙差挡了回去。
“草民是为顾长风翻案而来,这是状纸,请大人过目。”易水寒依照昨晚看的律例里的程序,取出状纸呈上。
这状元爷为了个死囚大费周章?陈知府看过状纸,写得声情并茂,情中理中,毫无反驳之力,可他越看越怒,这状元没事找事做!
☆、公堂对簿09
“状元爷,顾长风的案子已经判决了,状诉撤消。”陈知府怒道。
“请陈大人不必称草民为状元,此时草民的身份仅仅是平民和状师,北冥律例中没有不允许翻案的条例,草民请大人受理案件。”
陈知府还没发话,门外的百姓就众口纷纭起来,每个人的声音都不大,但人多,声音加起来的音量可不小,加上易水寒安排了人插在百姓中煽风点火,一时间,场面混乱起来。
易水寒终于都体会到群众的力量是巨大的。
陈知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现在他骑虎难下,受理也不是,不受理也不是,一边是尚书府,一边是状元府和贱民。
“顾长风谋杀林刚海人证物证俱在,证据确凿,状元不必多此一举了,退堂!”陈知府拍案,硬实的惊堂木拍在木质的桌面上发出极大的响声,那是愤怒的声音。
“怎么可以这样?知府不审案……”
“不受理?那林刚海欺男霸女,死了活该……”
“太气愤了,那顾长风书生一个,手无搏鸡之力,怎么可能杀人……”
“知府什么时候审理过一件公正的案子?大家不如把知府砸了吧!”
“砸了它!砸了它!”……
百姓骚动起来,后面的人不停往前挤,在门口处的衙差几乎抵挡不住百姓暴动。
易水寒很满意这个场面,越乱越好。
陈知府惊住了,脸色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