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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如此狠心么?”凌逸然冷冷问道,他不甘心,他已经付出了,那就一定要有收获。
易水寒眨了眨眼睛,又是这句话,她狠心么?在21世纪她已经听过很多遍了,她只是遵循自己的意愿,趋利避害,这样也狠心么?
“我只是想得到我想得到的,如果这样也叫狠心,那么你也同样狠心,所以不要说我狠心。”语毕,易水寒转身离开。
凌逸然一怔,他也想得到,这样真的狠心么?
……
易水寒回到房间,接受三道目光的凌迟,这三双眼睛在夜里显得格外的耀眼。
“水寒,我有话和你单独谈。”千诺看着她。
“好。”易水寒点了点头,刚才是南边的窗户,现在要到北边的窗户。
树下,夜风阵阵,扬起黑色的袍角,还有深深的思念。
千诺看着她,若是这样一直看下去该多好。
☆、离开宁城11
“小诺,你有什么话要说?”易水寒看了看他,突然,她觉得他的目光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这样,不好。
千诺面对她微变的神色,他有些慌乱地移开目光,被水寒看出来了?他的心已经埋藏得很深。
“水寒,你有办法离开皇宫么?”
“三天,三天后我就一定会离开,不日就会离开宁城,所以,千诺,你保重。”
千诺的目光黯然下去了,他想抓紧一些东西,却是如此的苍白无力,他害怕被水寒发现他的心思,因为他已经知道结果了。
“千诺,谢谢你来看我。”
“水寒,你也要保重,我走了。”千诺看着她,或许是最后一次认真看着她。
易水寒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回以一笑。
千诺等了一会儿,他希望等到那句简短的回见,可始终没有等到,他也尽量回以一笑,然后,转身离开。
那道黑色的人影,很快就消失在夜色里,和黑夜融为一体,和夜色一样朦胧,孤单,沉寂。
易水寒回到房间,见容止站在那里,一身月牙白,还是那样澄清的眼神,不过好像有几分低落。
“容止,我们出去说话。”易水寒看着容止,她也好像很久没和容止说过话。
容止心中有几分愉悦,眼睛有几分明亮,走到易水寒身边,和她一同出了房间。
现在房间里只剩下澄碧一人,他轻哼一声,鄙视地看着二人远去的身影。
易水寒突然想起第一次在青鸾峰见到容止,当时她还觊觎容止的美食和美色。
“水寒,你还记得这个么?”容止取出一条项链,枫叶型的钻石散发出淡淡的青色磷光。
易水寒有些意外,若容止不拿出她还真忘记了这条项链,唯一从21世纪带来的只有这条项链,她明明换了个身体,为什么这项链还会在身上?也许是这条项链带她来到这个时空,这条项链是证实她是易水寒,曾经在21世纪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不是梦。
“容止,你还留着?”
“我一直都留着。”容止一听,有些失落,他一直都随身而带。难道他给水寒的玉佩她没留着?
这倒让易水寒有些不好意思了,容止给她的玉佩她忘记放哪里了,应该还在状元府的房间里吧,她回去要好好找一找。
“水寒,你有办法离开皇宫么?”容止担心道。
“三天后,无论如何我都会离开。”怎么又是这个问题,每个人都问这个。
“然后水寒你要去哪里?”容止有些惊慌和紧张,他知道水寒不简单,有很多秘密,同时也意味着水寒的行踪也很朦胧,他随时都会找不到水寒。
易水寒眼帘微垂,这个让她怎么回答,她又不想欺骗容止。
“容止,我不是说过我可能是西月国或天水国的人么,我可能要去那里,听说很遥远的。”
“……你要回去了?”容止的眼睛黯然下来了,缓缓地问道,似乎极力地隐忍着一些东西。
“嗯,我要走了,容止,谢谢你在青鸾峰帮助过我,又帮我打过老妖怪,救过我,谢谢你。”易水寒笑道,除了这些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容止看着她,久久没有说话,他甚至连不用谢都说不出口,他想说不要走,可是他有什么资格阻止她回去?
☆、离开宁城12
“容止,很晚了,你回去吧,你保重。”易水寒说完后就有些后悔,她好像有点狠心,好像利用完就扔掉,让她有些愧疚。
“……水寒,你也要保重。”良久,容止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心中苦涩,她真的要走了,他越是握得紧,越是从指间流走。
易水寒有些烦闷地回到房间,见澄碧那妖精懒懒地坐在椅子上,懒懒地看着她。
澄碧有些嘲弄地笑了笑:“女人,谈完了?”
易水寒恨不得过去把澄碧扔出去,嘴巴毒,幸灾乐祸,口是心非,怎么会有这种男人!
易水寒指了指窗户,不冷不热道:“窗户在那边,不送了。”
澄碧无视,问道:“你什么时候离开皇宫?”
又是这个问题,易水寒有些生气道:“我什么时候离开关你什么事!”
澄碧也不怒,只是笑道:“生气了?别把其他人身上的气发泄在我身上。”
易水寒坐到椅子上,撑着下巴,久久没有说话。
澄碧也不说话,似乎在等待她冷静下来。
一时之间,房间变得很安静,夜色更沉寂了,偶尔有夜风从窗户吹进来,扬起二人的发丝。
“我三天后会离开皇宫。”
“好,我等你。”澄碧笑了笑。
“澄碧,你别打我主意,不然后果不是你可以承担的。”
“女人,你的疑心太重了,这样不好。”澄碧不甚在意,波澜不惊,全然不把易水寒的话放在心里。
“我是不忍心对你下手,可惜你一个绝世美男。”
“长得再美也不过是一副皮囊而已。”
……
次日,御书房。
凌潇然正心烦意燥,这几天他都没去景仁宫,究竟该不该留下易水寒呢?若把易水寒放在景仁宫,她迟早都会耐不住的,现在她没动静是给他时间思考,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反抗;若就这样放她走,他又不甘心。
“启禀皇上,九王爷求见。”太监轻手轻脚地进御书房通报。
“宣。”
不一会儿,凌逸然进来了,他神色微敛,还有几分憔悴,也许是昨晚一夜未眠的原因。
“参见皇上。”凌逸然作了一辑。
“九弟,我们之间何时变得如此多礼了。”凌潇然看了看凌逸然,心中微微一叹。
“哥,你准备什么时候放了易水寒。”
“若我说不放呢?”凌潇然脸色一冷。
凌逸然有些挫败,他知道五哥想得到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可水寒不是所谓的东西,是一只有利爪的狐狸。
“哥,你把易水寒困在宫中也无用,即使易水寒愿意留在宫中,充其量也只是一只花瓶,更何况易水寒不想,易水寒的存在对哥你来说可有可无,为何不放她走呢?”
凌潇然微微一怔,易水寒对他来说可有可无,他为什么非要困在她?没有人可以左右他,即使易水寒也不可以!
“哥,你还记得上回在园子许我一个承诺么?”凌逸然问道,可能今天要用掉那个承诺。
“记得。”凌潇然点了点头。
☆、离开宁城13
“……那就放易水寒走吧。”凌逸然淡道,想了一晚,他决定放易水寒走了,即使他放不放手,易水寒始终都是要走的,强留她,只会让她反抗反感,他也留不住她。
凌潇然微微错愕,想不到逸然这个承诺用在易水寒身上,从那次狩猎大赛遇刺,逸然不顾生死进森林救易水寒起,他就隐隐猜得出逸然对易水寒很不一般,甚至超越了生死,可是不见得易水寒也如此对逸然。
“九弟,你一早就知道了易水寒的身份?”
“不知道,若我知道的,就不会有今天,当初是我认得科举考试那份考卷的字迹,易水寒才成为状元,直至今天我都后悔不已当初的一时胡闹。”
“可是,若我放了易水寒,九弟你会得到她么?”凌潇然问道,他甚至有些生气易水寒会成为逸然的人。
“……大概不会。”凌逸然苦笑。
“既然如此,为何还要放她走?”凌潇然问道,那让他圈养起来不好么?
“可是,即使不放她走,她也会走,即使把她困住了,她也不会服的,那还有什么意思呢?”凌逸然失落道,最后只会适得其反。
“既然易水寒不服,那就把她驯服。”凌潇然说道,他不相信连一个女人都训不服。
“为什么要把易水寒驯服?驯服以后又怎么样呢?”凌逸然有些生气,而且易水寒不是一般人,她骨子里是反叛的,大概没有人可以驯服她,她一定会反抗的。
凌潇然皱了皱眉,驯服以后又怎么样?其实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