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碾压团,久违的。
眼花缭乱过后是各种斩杀和鲁莽,偶尔大圣换上斧子伪装增强的时候对方二话不说开盾墙。不得不承认这是我遇到的最恶心的一次竞技场了。我们找不到爆发的机会;而对方也因为防战多而不好下手。
我这才知道,原来55也会有肾斗士的存在……
一下午我们遇到了大概5次这支《能扛》的队伍,双方互有输赢——我们赢得多输得少。估计对方的圣骑士是新手,每次都很信赖战士而不过人家无敌。战士也真是郁闷虽然每次加血都是2000多2000多的往上走,但是其实他们根本不掉血。当骑士没有蓝的时候,HIAHIA,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问题是机会来的时候,往往我们也没蓝了。
这就是生活最恶心的地方吧。
晚上8点我们回了宿舍。我算着,除非她能杀上5楼,否则就不会见到她了。这么想着给自己壮了壮胆子,迈进了宿舍的大楼。
没有想到所有人看我和大圣的眼神都是怪怪的,似乎想说什么又没有说。这种眼神让我想起了“右寡妇”的感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果然,到了宿舍,兄弟们告诉我,有人找我们。
我操,难道她真来了?
轮还是不轮,这是个问题。我就怕一轮大家一激动,别再轮乱了。因为我个人不喜欢乱伦的。
“好吧,在哪里呢她?”我叹了口气,决定坦然面对即将到来的铁窗生涯。
“楼长办公室。”兄弟说。
“她去哪里干什么?”我惊讶的反问。难道是准备勾引我们宿舍的看门大爷?
“你们俩小心点,来的人不少。”大家似乎很担心我们。
“蛋,人多我们照干!”我觉得,既然是带人来的,那就避免了情感戏的尴尬了。很好,我喜欢。
“我靠,右高玩果然叼,脸pol。ice都敢动,了不得了不得!”群众纷纷赞叹,然后又纷纷说忍一时风平浪静就算了别杀人了云云……
我一时间没有弄明白。
“谁找我们?”我终于问了我应该最先问的问题。
“pol。ice。”有人低声的说。
10月28日 晴 晴的我很不舒服
“你叫什么?”
“大圣。”
“是不是今天和人打架去了?”
“是……是个J8。早晨我去教室上自习了。”
“他是谁?”
“不认识。”
“撒谎!他是你的同学你不认识!他的手是怎么闹的?”
“我?我阳气过重,昨天打飞机的时候被自己震伤了。”
“别跟我们瞎扯淡,不老实让你们去号子里坐坐?”
“别别,开玩笑呢大哥。”
“说说你的手。”
“自己不小心踩破了。”
“你他妈还自己不小心撒尿弄破的呢!”
“也有可能,我也没有注意。”
“带走带走!妈的没有一句实话。”
“别,pol。ice叔叔他是牛逼 ,您问我您问我,我老实交代。”
“你别给我整事!说说你们怎么受的伤!”
“……好吧。右右,承认吧。人家要不是没有证据也犯不着找我们来。”
“什么叫我们没有证……”
“那个,昨天早晨,我觉得大学生生活应该奋勇向前,于是一发不可收拾的使命感带领我和我这位堕落的同学去了学校自习室。后来他欠我钱不还,我们一语不合就打起来了。”
“手!!手怎么伤得这么重?”
“哦,大圣,你最后一招叫什么来着?”
“白鹤亮翅?”
“不是,那是第四招。”
“无码中出?”
“对对对,破防了。所以我的手就……他妈的,为了钱你就对我这么狠。”
“他欠你多少钱?”
“5毛,还有一个韭菜陷的包子。”
以上就是我们昨天被刑讯逼供的大体内容。对方是不是出事了我不知道,如果真是出了人命我估计吧,昨天我就不会在宿舍睡觉了。虽然我们通宵下了一趟ZAM,快3点的时候过了老二,结果浪费了我一夜的宝贵睡眠。
“pol。ice来干什么?”我问大圣。
“估计是群众影响很恶劣来找我们了解一下情况。谁叫我们是红领巾呢?我们有义务维持社会的安定繁荣。”大圣的电脑已经搬到了我的宿舍——问题是我觉得吧,他的显示器好像是我在阶梯教室看见的那台。我瞅了一眼大圣,问他买的啥牌子的显示器,啥时候换了个纯平的大件。
“你哪认识这个。这可是限量版。”大圣说,他的液晶显示器我去厕所的时候看见老老实实的躺在他的桌子上。
我听说学校就10个这样的垃圾显示器,因为上课时候莫名爆炸导致一名老师轻伤而惨遭淘汰。据目击者回忆说,这种显示器的症状是冒火花有杂音,而且伴有一丝什么东西烤糊了的香味儿。
我看着眼前的电闪雷鸣,觉得大圣这孙子吧,玩命。
ZAM顺利的不行。我们几乎打破了以往的记录——最短记录是2个小时过了老一——当然这和我手不行有很大原因。我基本没有引怪。
临散场之前,老D还表扬我呢:“右右不错啊,现在猎人玩的输出快赶上咱们的奶德了!”
妈的,你一个手玩你试试!
白天睡了一天。我困坏了。手很疼而且很痒,酥麻酥麻的感觉。
当年酥麻这个词让大圣用过,他说自己苏宁苏宁的感觉。
我其实醒的很早,因为我睡不着。老实说我是想到了她——但是我发誓不是想她——不是不是想她,意思是……不是死念她,只是想到了她。
我们在现场的时候没有见到pol。ice,为什么事后过了2天pol。ice才来找我们呢?我一直回味着她的哪句“我会报警的”,难道她也是去当红领巾主动检举揭发我和她的那位了?
说不定是想做掉我这个前前男友和大圣这个前男友,然后再火并掉她的现男友,然后神秘的第四人上场……
我操,太可怕了。
真正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床下是大圣买来的泡面。还有一张大圣的留言条。我笑了笑。
吃着泡面,打开了留言条。上面是我熟悉的大圣丑陋的字迹。
“右,我在我宿舍呢有事喊我。我给你买了香肠,面包,王老吉,泡面,煎饼和牛肉干,你要是饿了就吃……”
我惊讶的看了看,桌子除了方便面没有别的啊。
于是继续一边看留言条一边猜想是不是宿舍的人拿走了吃的,于是我看到了后面。“PS:我有点饿,拿你点牛肉干……香肠……你不是不爱吃面包吗……有点渴……不饱啊,你吃煎饼自己一会下去买吧……”
最后一句话是,“我去看看有没有热水……”
大圣,你丫真是我的好兄弟。
我他妈泪流满面。
10月29日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没有出去不知道天气,大圣的显示器,我靠。
今天宿舍很多人来参观我和大圣打架后的战绩。前天我去网吧,昨天我睡觉,许多人纷纷感叹右高玩就是右高玩,你看残废了还是处处去巡回演讲“身残志坚”。我懒得和他们解释。
小飞扬也亲自来了宿舍看我。并且和我谈了半天人生和未来的希望,临走还非要掀开我的被子看看伤口。
我靠,看我伤口掀开被子干什么?
小飞扬没有走出寝室,一大群人就纷纷围住小飞扬递烟倒酒并且让出一台高配置的电脑来让飞扬高玩现场演示WOW的法师教科书式的操作。小飞扬盛情难却,掏出密保卡就上了WOW。
我问大圣,他咋知道我受伤的呢?
大圣说,刘高玩在工会里说:“别往外传啊,右高玩失恋了,切了一个手指。”
我点头,我就知道刘高玩这个孙子会落井下石。
大圣看我情绪比较稳定,于是继续说:“李高玩转话是,右高玩失恋了,切了一个手指大小的伤口。”
我没有觉出有什么不妥,于是示意大圣接着说。
“老D后来觉得他们的说法不统一,一个说是切了手指一个说是切了手指大的一个伤口,于是老D自己改编了一下。”大圣缓缓的说。
“什么?”我潜意识里觉得要出事。
“右高玩因为失恋,切了手指大小的一个东西……”大圣说,然后同情的看着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节哀顺变。
我豁然开朗,怪不得小飞扬要看我下面呢。
【公会频道】《小飞扬》:呀。右右也来了?
【公会频道】《刘高玩》:你没有事了?
【公会频道】《冷血小宏宏》:老D?老D你在不?
【工会频道】《风云一老狄》:在呢在呢,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