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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浓呛的烟雾散来,闻得白芷心一磕蹬,急速奔往自己的住处,只见那里早已浓烟四起,大火烧得很欢,自家宫主亦是笑得很欢,且在大火的照映下显得妖魅无比,竟也忘了拯救自己的房子。
待到人走茶凉的时候白芷才后知后觉的尖叫起来:“哇啊啊啊啊!!!!!!!!!!!!!!我的房子!!!!!!我的合欢散!!!!!!!!”
这时另一道声音骤然响起:“宫主说让你住我这。”这声音,是砒霜无疑。白芷看了看砒霜那幢娃娃脸,刚想答应,但有想到自己把他的蝎子全弄死了,不由得怀疑的看着砒霜,带着询问。
“宫主说,我俩的位置换换,我也觉得挺合适的!”
“放屁!”
“你要干嘛!”
“烧你房子!”
“你敢!?”
“为何不敢!”
砒霜一把夺过白芷手中的火折子扔了,看着白芷道:“烧了你就没地方住了!碧衡宫里的人一向示宫主为神,他的话绝不会有人反对!”
白芷海带泪满面,默默走开,待走到墨香苑时才发现自家宫主早已到达,儿而自己的贴身婢女且扔在门口看门,不由得调头就走。
他发誓,他再也不会指染他们的宫主了!
只是这誓言有没有用它就不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骨离紫荆树
墨香苑内的紫荆花依旧盛放,只是不同于昨日的是此时的苏敛墨是倒在墨之怀里的,神色痛苦难当。
墨之微微皱眉的看着怀里的苏敛墨,说不担心是假的,但一旦苏敛墨的毒性发作时便不可以再将他移动半分,越是移动,体内的毒素游走的越快。
想到苏敛墨体内的毒,墨之不由得想起碧衡宫的上一任宫主苏泊安,苏泊安乃是苏敛墨的义父,亦是有名的美男子但为了使苏敛墨不脱离他的控制,便研制了苏敛墨现在所中的骨离。听闻此毒虫以折扇的扇骨为食,本身并无毒,可一旦脱离扇骨,便会成为天下无敌的慢性毒虫,一旦寄居人体,便使人体变成阴体,专门克制人体的阳刚之气,使人身体的体温日益寒冷,最终全身血液流畅不通致死。但这一过程需得二十载,但此毒虫从苏敛墨三岁之时便植入体内,现在算算十五载有余,且毒发时间不定期。
墨之替苏敛墨掳了掳散落在脸上的青丝,露出一丝涩笑。敛墨,你让我该怎么办才好?
此毒解药的配方在苏泊安身上,但那时的你早已弑亲,你让我该怎么办?
碧衡宫易主乃是七年前的事了,那时的自己为了替苏敛墨解毒,竟是答应了苏敛墨去恐吓苏泊安。而那时的苏泊安好男色之名早已如雷贯耳。
好男风者的第一标准便是容貌,第二便是身形,以此类推。七年前的苏敛墨不比现在,却亦是粉雕玉琢的精致。看在眼里的苏泊安更是急切将其压在身下。
唯记得那日夜里,苏敛墨匆匆跟自己交代几句,却不让自己跟随,心中虽是明白自己的武功不济,但还是偷偷跟去了。
那时才十一岁稚龄的苏敛墨毕恭毕敬的站在苏泊安面前,面色有些拘谨,倒是苏泊安超苏敛墨温柔的唤了声:“敛儿,过来让义父好生瞧瞧。”此时的苏泊安正是男子魅力鼎盛时期,他只比苏敛墨大十五岁,所以此时的他年轻貌美不凡,只是为人过于阴冷,导致了性格与外貌的双重矛盾。
苏敛墨那时尚且年幼,只是觉得自己的义父是天下间最美的男子,又怎可知道成年的自己竟是比自己的义父更是美上几分。
微微顿了顿,方才踏着小碎步到苏泊安身前,只见苏泊安的表情有些怪异。
“敛敛儿怎么晚来找义父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苏泊安用那双保养得宜的纤纤玉指替苏敛墨理了理衣带。
“敛儿想义父了,想问义父什么时候带敛儿出去玩?”苏敛墨刚说完便看见自己的义父一扯自己衣服上的腰带,原本便是松松垮垮的衣服被他一扯,外衣便瞬间脱落在地上,而自己也被苏泊安扯入了他的怀里。
苏敛墨还在为自己义父所做的事情不解,却猛然间被苏泊安抱了起来放在他那张日日春风玉度的床上,看着自己温柔的笑道:“敛儿,今夜陪义父睡觉好不好?”
苏敛墨的眼睛骨碌碌的转着,突然神色一敛:“不行,我要回去陪墨之,他一个人会害怕的!”
苏泊安好笑的看着自己,指了指窗外:“喏,墨之不就在外面吗?”
苏敛墨瞪大了眼睛,身体却被猛然一推,便倒在了床上,惊恐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苏泊安,却是不敢动弹半分,忍着不让泪滑下来,都做到这种地步了,傻子都能看出来自己的义父想要和自己做什么事情。便黑着脸示意墨之离开,身上的衣服却不知何时被苏泊安脱个干净,唯剩一件里衣半遮半掩。周身也被苏泊安的手不安分的到处爬行,浑身打着冷颤。
等到苏泊安的脸渐渐靠近时,窗外的墨之突然间翻窗而进,一包药粉洒在苏泊安的身上,而苏泊安身下的苏敛墨也冷着脸一脚踹开压在身上的苏泊安,不自在的看着站在身旁的墨之。
墨之从小学医学毒,苏敛墨什么都学,却只有武学方面比较突出,,所以一脚踹开软绵无力的苏泊安不是件难事。
“四软散,不错不错。”苏泊安冷笑道,细长的丹凤眼内阴狠无比。
“敛儿,为父千万般待你好,却抵不上你的一个小小跟班,罢了罢了。敛儿乖,快快回到为父身旁,为父是不会怪罪于你的,你是我的好敛儿是不是?乖,快过来!”苏泊安突然敛去阴狠神色,极致温柔的看着苏敛墨。
苏敛墨喉头动了动,突然拿起原本挂在墙上的剑,剑尾指着苏泊安冷笑道:“这把剑便是当日你手刃我父母的流光剑,苏家上下三十余人口,你却独留我一人,不过是为了个玩物罢了,如今却想让我当个你发泄与火的对象罢了,你当真以为我不知?”
苏泊安没有丝毫惊讶,只是浑身力气被抽干了一半,反倒伸手一拉剑身,刺中要害。
苏敛墨皱了皱眉,看着苏泊安默不作声。
“敛儿,我要你记我一辈子,我是你的苏泊安。。。。。。”苏泊安虚弱的说着,努力挤出一丝微笑。
苏敛墨一挥流光剑,一一刀划过苏泊安的喉部,苏泊安脸上那抹倾国倾城的笑瞬间凝固。
“你那句话,真恶心!”说完后便拉着愣住的墨之迅速跑了。
镜窗湖面上微波粼粼,湖边站着两个气喘嘘嘘的少年,夜晚寂静而幽谧。
“敛墨,你刚才有问解药吗?”墨之揪了眼状况明显比自己好的苏敛墨道。
“我不需要他的解药,而且,我信你!”苏敛墨那双漆黑的眸子此时格外明亮。
墨之一愣:“可是我现在的医术。。。”
苏敛墨靠在柳树上朝墨之笑嘻嘻道:“墨之,我的小命可就交给你保管咯!嘿嘿,我今天报仇了,不过还想太顺利了点。”说到最后一句苏敛墨皱眉不语。
“依我看,可能是他自己设计的吧。”墨之看着苏敛墨也皱起了眉头。
突然间远远地看见一群人举着火把向这里靠近,其中一人似乎抱着苏泊安的尸体,但表情却是一脸幸福。
“少主,教主已逝,望你节哀!”领头人对苏敛墨道,全然不顾瞬间苍白的苏敛墨。
“不知左护法还有何贵干?”苏敛墨冷声道,全然没有一个小孩该有的模样。
“教主生前说过,若是教主过世,便将这教主之位传给少主,我们各部门也会尽力辅佐教主的,还望少主莫要推辞的好!”那人恭敬道。倒是苏敛墨听到让自己当教主那句话时愣住了,不知该作何反应才好。倒是身旁的墨之暗自扯了扯自己的袖子。
“你们若信,我我便当这教主!”苏敛墨老脸一拉,恶霸似的揪着左护法,外加几声阴笑。
苏敛墨答应之后那事便不了了之了,而碧衡宫公主这位子苏敛墨却是从七年前坐到了现在,没有任何的大风大浪,但谁又知道这是不是山雨欲来前的宁静呢?
墨之看着怀里的苏敛墨,温柔的替他顺了一遍又一遍的发,似乎是乐趣,永远不会腻烦,只是可惜碧衡宫的人现在的唯一兴趣便是爬上你的床,是不是因为你的床又大又软又香?还是因为那床上之人是你?
怀里的人动了动,脸上的不安也敛去了不少,看来你又熬过这一劫了。
“墨之,我想喝莲子粥!”怀里的任闭目道。
“嗯。”墨之没动。
“墨之,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