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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美的膳食瓜果水酒摆放整齐后,宫女们再依次扭动着水蛇纤腰施展着妩媚的风情飘然而去。
待膳食用去片刻,紧接而来的是翩歌载舞。
那些如水蛇般的歌妓舞女,用天籁之音将朝中官员迷得晕头转向。
而一直低头不语的苏念尾,却想早点离开这个让人混乱的场面。
……………………………………
这时,璀璨的烛光下,东陵修握着手中的瓷杯,埋头猛饮。双眸却没有一丝松懈的扫视着那些沉醉与酒色之中的老少官员们。
一旁的冷姬凤眸一扬,脸上闪过一丝妩媚。随后朝东陵修倾靠道;“王爷,奴家敬你一杯。”
“好啊!”东陵修一把上前揽住她的纤腰,然后从她的耳垂吻到颈脖。
冷姬躺在她怀里“咯咯——”娇笑,得意的目光时不时的朝苏念尾凛去。
苏念尾从始至终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品偿着糕点,静静的欣赏着节目。
好一副醉生梦死之态,不过这一切似乎与苏念尾无关,她如一朵独自绽放的雏菊,散发着清香的味道,流露出她独特的气质。
突然,苏念尾只觉胸前一凉,一道扑鼻的酒味弥漫开来。
抬眸,对上冷姬那似笑非笑的妖娆眸子。
“对不起姐姐,妹妹不是故意把酒洒在你的身上,是王爷太坏,所以害得奴家……”
苏念尾侧眸,发现东陵修懒散的将黑发拢至脑后,只见他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意,虽然并未说话,但是眼里的讥讽之意是如此的明显。
苏念尾本想发作,可是环视周围,众多官员虽假意喝酒,实则都偷偷窥视这边。估计,其中一半人是想看看这个已经毁容又没有靠山的王妃是该如何对付旁边女人的挑衅,另一半的人估计就是抱着看好戏的状态,希望今晚能发生点事以饱眼福。
苏念尾沉思了片刻,聪明如她知道今晚无论怎样自己都沾不了上风。毕竟,东陵修已经设下了好几个圈套让她往里跳了。所以,没有必要为了这种恶俗之事让自己再吃苦头。
想了想,苏念尾陡然起身。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只是浅然一笑;“没关系,衣服脏了我回府换就是了,所以,希望你们玩得尽兴。”
语毕,苏念尾就朝文德殿的后厅退去,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等待热闹之人。
东陵修的眸光渐渐从那道远去的白色身影收回,嘴角扬起一抹冷冽的笑意。看来,这个女人越来越聪明了,知道进退!
离开奢侈而喧哗的文德殿,苏念尾发现立在门口处的苏梦正在独自出神。于是她上前拍了拍她的肩道;“阿香去哪了?”
没料到苏念尾会这么快出来的苏梦先是一愣,随即回过神道;“阿香中途闹肚子,去茅厕还没回来。”
“原来是这样啊!”
听了苏念尾的回答,苏梦用怪异的眸光在苏念尾身上扫视了一圈道;“王妃,现在是宴庆时间,你怎么就出来了?”
苏念尾苦笑一声,便冷声道;“这个宴会我本不该来,所以早点离开,也早点让某些人清静。”
“这……”
“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阿香。”说完,苏念尾就朝长廊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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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月像一块失去了光泽的鹅卵石,被无情的抛在天边。周围的繁星像荷叶上那晶莹的露珠,闪烁着清冷的银光。今晚的夜风微大,把光秃秃的树枝,吹得呼呼直叫。
苏念尾独自徘徊在宫殿的深处,在幽静的烛灯下,她能清楚的看见四周那碧绿长青的垂柳,韵味十足的流水假山,还有那片假山之后的清幽竹林。在竹林的身后,有着争相奇放的满园牡丹。是的,这里就是个浑然天成的绝美境地,苏念尾感觉自己就是那个被夜色胡乱带入了人间仙境的迷胡精灵。
美景是欣赏了,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处境,苏念尾不由蹙眉纳闷不已。现在,她要怎么走出这个如迷宫般错综复杂又绝美得像仙境的文德殿呢?
是的,明明是来寻阿香,想不到自己竟迷了路。真是无用,无用。
看到身边一朵开得正艳的红色月季,苏念尾就想那个身穿红色艳装的冷姬。
那个女人方才泼酒一定是故意示威,当着众人的面在给她苏念尾一个马威。
可恶,她苏念尾何曾受过这种气。穿越至今,她没有一点人的尊严,虐待,误会,侮辱。从不间断,她感觉自己简直就要疯了。
“去死,混蛋!”辱骂间,苏念尾一把将那朵带刺的月季摘下。
白皙纤瘦的小手因有刺扎入,罂红的鲜血像花骨朵一般冒出,苏念尾却丝毫感觉不到疼,只有因内心的委屈胜过它千倍万倍。
“咦,这花就这么让你恨她?姑娘们不都是喜欢花吗?”一道稍显稚嫩且诧异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
苏念尾立即将手中的花瓣丢弃,惊慌失措的抬起眸子,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衣着整齐,长相清俊的少年男孩。
那个少年大概十一二岁,他面如冠玉,气质雍容,神情漠然,有着一张如谪仙般绝美脸庞。
是的,他个子不高,足矮出莫悠然一个头颅,但他却有着一双桀骜而矍铄的眸子,那双眸子清灵透澈,如一滩浓墨一般深深包裹着她。在那浓墨的深处,似乎又藏着一抹不容发现的危险。
“你都看到了!”苏念尾惊愣片刻,便定下神,一脸不以为意的说道。反正对方是个孩子,她也不必像平日那般要隐忍和伪装些什么。
有着一张比凤凰还要清傲脸庞的少年突然上前一步,幽黑的双眸紧紧盯着苏念尾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干嘛蒙着面纱?”
苏念尾听他的语气,发现他并非普通孩子。话中的锐利,以及眼里的睿智都不是一般人能办得到的。
顿时,她也提高警惕,冷声道;“小孩子问那么多干嘛,对你又没有什么好处。”
少年可能没料到苏念尾会用如此不屑的语气回答,当即微怒;“大胆,朕……我要你说,你敢不说?”
没想到在宴会上受了冷姬的气,出来还要被一个孩子逼迫,所有的不快让苏念尾瞬间要崩溃,她没好气的冲上前揪起那少年的衣襟冷声道;“你懂什么叫礼貌吗?对于一个初次见面的人,你凭什么要人家什么都告诉你,你以为你谁啊,天皇老子吗?”
被揪着衣襟子的少年顿时怒目相瞪;“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有着一双比九五之尊还要无畏的眸,有着一道天然而不修饰的慵懒俊眉,突然间苏念尾觉得有些熟悉,却又不知在哪见过。
苏念尾望着他气得通红的俊颜,顿时愣了愣,随后慢慢放柔声姿道;“算了,估计以你的口气又是哪个富贵子弟,我得罪不起。你走吧!”是的,这里的人,没有谁她能得罪。再说,从这孩子的打扮可以看出,他非富即贵。要让谁看见了,就算别人不声张,东陵修也会拿此大做文章,非把她逼死不可。
被放下的少年眼里闪过一抹得意,随后扬起一抹无赖般的笑容道;“可是你已经触怒了我,现在又放我走,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你…。。那你想怎么样?”苏念尾强忍着性子问道。
“这样吧,看你的样子很寂寞,刚好我也没事,如果你能讲个笑话让朕……”察觉到自己失言的少年于是假装轻咳两声再次重复道;“如果你能讲个笑话让我笑,那我就放过你。”
“笑话?”苏念尾有些汗颜,随后,想了想只能勉强答应道;“那讲个冷笑话,看你能不能听懂。”
少年见苏念尾应了,于是露出一排灿烂而晶亮的牙齿道;“冷笑话?这词新鲜,估计要比宫里那些太监讲的有趣。”
“听好,从前,有一个巧嘴媳妇,煮好了米饭,先盛给公爹一碗。
公爹吃了一口就称赞道:“今天的饭很香,我可要吃三大碗。”巧媳妇听了公爹的夸奖,忙说:“嘻,这顿饭是我做的。”于是公爹又开始吃第二口,可饭刚送到嘴里就听见“咔嚓”一声,公爹立刻叫道:“哎呀,这么多的砂子!”
巧媳妇忙说:“那是小姑淘的米。”
公爹把筷子在饭里揽了两下,闻了闻,问道:“怎么,这饭还有点糊味?”
巧媳妇这次回答得更干脆:“那是妈烧的火!”
“哈哈——果真很趣,比那些太监宫女们编的好笑多了!”少年听完,摇头晃脑,笑得异常夸张。
苏念尾心底暗忖,这孩子未免也太没见识了吧,听这样一个笑话都能笑成这样。想必,他平日里该是多么的无聊,肯定没人敢跟他讲笑话,以至于听到这种东西都能笑成这样。
“真的很好笑,你可以再讲一个吗?”少年笑完,一脸期盼的望着苏念尾问道。
苏念尾本想拒绝,可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