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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十倍。
“说得也对……你……现在是禹王妃;除皇后以外;你就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了。”说到这里,苏念尾能明显的看到,他眼里的失落。
“不……我不在乎那些……”
“那你再在乎什么?”白舒歌有些气恼的逼问。毕竟,曾经他是多么喜欢眼前的这个女人。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即使,她奉旨成婚,他对她仍然痴念至今。
像白舒歌这种温文而儒雅男子生起气来,对于仍何人来说,都会吃惊不小。当然,苏念尾在愧疚的同时,仍有无尽的感动。
“我在乎的是。。。。。。。无论我变成了什么样,你都会像以前那样的喜欢我?毫不嫌弃我吗?”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的苏念尾,问这句话时,仍不敢抬头。因为,从那些宫女丫环们惊恐的眸光中,她已找不会丝毫的自信。何况,还是面对着一个完美无瑕她心爱的男子面前。
白舒歌从苏念尾的那双秀眸里看出了闪躲与逃避,他捧起她被丝巾遮却的下颚,语气变得温柔而低沉;“念儿,你是在害怕什么吗?”是的,他看出了她的恐惧。同时,他亦在自责,身为男人,那种不能保护自己心爱女人的痛,是旁人无法理解的。
“我……”苏念尾想说什么,却又无从说起。
“你是在担心禹王的报复吗?别怕,很快他的嚣张气焰就会熄灭了,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双宿双飞了。”
从白舒歌的眼里,苏念尾发现了一抹常人难以察觉的凌利,那种凌利似乎带着一种怨恨与杀气,顿时看得苏念尾从心底一颤。
“什么意思?”她仰起眸,陌生的看着眼前这个清俊而柔美的白衣男子。他此刻那高深漠测的笑意,让她感到遥远。
是的,白舒歌是东秦国有名的俊俏公子,他发束白玉冠,额饰墨月石,身着凤锦白云袍,腰围青璧玲珑带,若美玉雕成的俊脸上永远都带着一抹雍容而闲适的浅笑,那笑容就像陈酿多年的老酒,既使没喝,看上一眼也让被它的醇香给迷住。
他是这样出色的一名男子,不知为何,有时候从他的眼里,她却看到另一个不真实的他。那个,仿佛并非外表这么单纯的他。第一次,她开始凝思,他也许真不是汉阳哥哥,也许,只是一个长得相像的人罢了。
“念儿,你在想什么?”他轻揽她入怀,动作是那么的自然与巧妙,仿佛天生就该如此。
她倚在他温暖的怀抱中,闭上眼睛,寻找着这个月来一直想要的依靠。
“我在想,你如果真是我心中想的那个人就好了。”如果,她真是汉阳哥哥的前世,那该多好。就算不回到现代,住在这个有他在地方也罢。
听了苏念尾有些莫明其妙的话语,白舒歌低下头,轻轻在她耳畔呢喃道;“念儿,我不一直是你所想的那个人吗?对了,这些日子委屈你了,在牢里,东陵修他没少为难你吧?”
说起“为难”二字,苏念尾嘴角牵起一抹苦涩的笑意。何止是为难,就差没有入地狱。身体上的折磨,和心上的折磨,可是一般人难想得到的?
“为何笑而不语?”从她那婉转而幽深且充满桑沧的眸子里,白舒歌有种前所未有的错觉。她觉得,眼前的女子似乎不再是从前那个只会顺从,依附她的娇俏女孩了。现在的她,似乎变得坚韧。从前那个天真浪漫的女孩不复存在的,取而代之的是隐忍与沧桑。
“我在笑,既使有再多的痛苦,不也是过去了吗?”
白舒歌本以为说到委屈,念儿一定会抱着他痛哭流涕发泄一翻,岂料她竟一笑置否,不愿多谈。此时的白舒歌,越发担忧起来。
“念儿,从你的眼睛里,我看到了酸涩与苦楚,那不是属于从前的那个你的。告诉我,你到底受了什么委屈,还有你为何一直蒙面示我。”
苏念尾悄然抚上自己脸上的面纱,心中一阵抽痛。
从她的眼里,他捕捉到了那么伤感与凄苦。从前的苏念尾,水眸清澈得如琉璃。由其是笑起来,弯成细细的月牙,那种无忧无虑的快乐笑容,至今在白舒歌脑海里挥之不去。
可是眼前,她的眸子依旧未变,可是里面的内容却复杂了许多。
“念儿……你说啊……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你的脸被东陵修做了什么?”白舒歌握住她的双肩,不住摇晃的询问。对于他眼里的关切之情,苏念尾更多的是逃避。
“我已经不在是当初的我了……”是的;她不是这个时代的苏念尾;她只继承了她的体;而不是她的魂。所以这张脸既使被毁去,她更多的只是惭愧但没有太多的伤心。
“不,你是,你是的……”白舒歌望着她含讽的双眸,竟有些害怕的颤抖,是的,这种神情,这种语气,这并不是他记忆中的人儿。所以他害怕,害怕这一切真的已经远离了他。
苏念尾叹了一口气,然后镇定的直视着白舒歌说;“你知道吗?我的脸已经被毁了,现在站在你眼前的人儿,不是从前的那个镇国三小姐,而是一个丑陋不堪的女子。”语毕,她的目光有些幽怨,但她也知道,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念儿,这不可能!”随着白舒歌有些失控的声音,他的手也毫无预兆的撕开了那一层挡在两人之中的隔阂。
“不…。。。”
苏念尾一声轻唤,却觉被伤过的左颊一阵冷凉,在微风的吹抚下,丝丝疼痛伴随着绞痛的心,蓦地布遍全身。
她惊得退后几步,抬眸眼里尽是惊恐与愤怒,就连想掩盖的双手,在接触到那双错愕而狭长的凤眸时,也变得徒然。
他定定的望着她,记忆中那张原本清丽无双的白皙肌肤,与此刻对比,完全讽刺。不错,虽然她的脸颊已不似当初刚受伤时那般膨肿,但那些黑色的结痂却异常骇人,由其是颧骨最严重的地方,由于长久没有得到良药的治疗,有些肌肤已经溃烂。现在,被这样白舒歌这样揭了下来,有些地方的皮已经撕破。蓦地,看在白舒歌的眼里,可谓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看到这里,白舒歌飞快的瞥开凤眸,从他的余角她看到了一抹即闪而逝的厌恶。
那种恶厌之色,就像燃红的油汁浇在她的心里。她是在嫌弃自己吗?原以为,他白舒歌会例外,因为她一直把他当成汉阳哥哥。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计较自己的美丑,想不到当他真的目睹了她这一副尊容时,他还是会出现世俗的反应。
沉默间…………
她只是立在一侧,立他一步之遥,但二人的距离似乎却隔了千年万年。
良久,白舒歌一声长叹,转过身道;“念儿,如今东陵修如此对你,我一定会为你受的伤害讨个说法,你安心养伤吧!”说完这句,他竟没有任何交待的就离去了。
他的步履是那样的坚毅,没有一丝犹豫。
她痛苦的凝望着他,将方才那屈辱的泪水流下。这个男人,连临走前,都不肯多看自己一眼。看来,她再次被一个很重要的人抛弃。
忍着痛苦,她像陡睁水眸,像失去了魂魄的娃娃,没有一丝力气的瘫倒在地。
阿香与苏梦闻讯赶来,看着面纱被揭的苏念尾,阿香杏眸悠地通红,一边抹着眼泪,一边上前挽扶着苏念尾安慰道;“苏姐姐,你起来,阿香知道你命苦,但你也不要让外人瞧了下去啊,否则以后的日子更不好过。”
站在一旁的苏梦看到这副情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这种状况,已在她的预料之中。她认为现在的苏念尾还想靠白公子的同情挽住他的心,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毕竟像她现在的容颜,就算路边的乞丐见了也会忍不住唾弃。
就这样,在阿香的挽扶下,苏念尾轻轻起身,倚靠边了椅子上。面对阿香的泪眼婆娑,她哭笑的摇了摇头道;“不打紧,我没事!”是的,一张容颜不算什么。何况,有着现代女子意识的她并不是靠脸吃饭。
再说,眼前的白舒歌他就只是白舒歌,他并不是她的汉阳哥哥,从前只是她自我安慰的臆想罢了。因为,她的汉阳哥哥,是不会因容貌而嫌弃她的,更不会用那种眼神打量自己。所以,现在的她,绝不会再把白舒歌,当成自己心中的王子——许汉阳。
而她,再次选择坚强面对的目的,也只有一个,就是拿到东陵修手中的封尘珠,以及齐聚其它三颗仙珠,让她回到从前的地方,那个真正有汉阳哥哥存在的地方。
。。。。。。。。。。。。。。。。。。。。。。。。
一阵花盆陶瓷的破裂声,顿如雨下。
气派豪华的大厅内,一位冷俊男子面带愠怒的来回踱步。
一身铠甲,容貌俊朗的炎烈看着满屋的狼藉,顿时退后半步,沉声道;“王爷此事不必动怒。”
“哼,不必动怒,说得轻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