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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就是有点累了。哥,你怎么越来越大惊小怪的,我又不会飞走。”调侃地很虚弱,安的神情越来越淡然,像是消失的前奏一般。
“我会控制好情绪的,现在我们找大夫看看。”夙知道秦域这儿怕是呆不下去了,只好抱起地上的安,转身离开,只留“保重”二字。
“你准备去哪儿?”秦域对着夙的背影,异常平静。
“哪儿都行。”
“留下吧,你的师父还在秦莫征手上,你难道不担心吗?”
夙大惊,为了安的事情,自己竟然将迟恒置之不理,就算迟恒武艺高强,也敌不过冷霜门人多势众啊。
“哥;我还没有那么娇气,这点伤算不得什么,我答应你,不离开,真的不走。”安是为了让他安心,也是为了让自己有一个可以留下的理由,即便还有一个三年要等。
作者有话要说: 快结了都没人评吗?
腰酸背疼的,手脚还无力难受啊,马不动字,怎么么人可怜一下呢
(>﹏<)(>﹏<)(>﹏<)::>_<::~>_<~ o(╯□╰)o⊙﹏⊙
☆、鸿门之宴
“秦兄,我师父的处境如何?”
“我不是很清楚,但是相当危险,我已经召集了能够对付冷霜的势力,几日之后,冷霜门会宴请当今各大门派,到时若能将冷霜的秘密公诸于众,想来江湖豪杰也不会任由秦莫征为所欲为,至于风策之事,想来你应该有办法吧。”
“这个我有把握,只是师父此次当真是以身犯险了。”
“别担心,他会无恙的,家里还有大师傅等着呢。”于水从门外步入,看着夙怀中安睡的安,忽然觉得这样的幸福本来他也可以拥有,只是一切都过去了,以后的日子有自己就够了。
“既然大家都知道了,那这几日就养好伤,两日后便是决战。”秦域话刚出口,便看见门口刚刚踏入的墨棠,忽然异常心虚。
“秦大哥,我哥呢,我已经好几天没见过他了。”墨棠还是开口问了,夙的眉头一皱,而秦域更是不知所以。
“你们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有什么瞒着我吗?”墨棠不详的感觉灵验了,刚刚步入这个房间就觉得阴沉渗人,不想真的有什么事情发生,而且与自己相关。
“秦大哥,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了,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吗?”墨棠是抓着秦域的肩膀说的,只是眼神中多了一丝害怕与胆怯。
“你冷静点。”这话时夙说的,他受了墨珏所托,自然不希望墨棠因此而情绪失控,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你闭嘴。你没资格这么跟我说话。”墨棠冲着夙怒吼,转而又看向秦域,哀求地看着他泛红的双眼,读出哀伤的情绪。
“墨棠,你别这样,我可以告诉你,只是你不可意气用事。”
“好,秦大哥,你说,我受得住。”
“你哥,他已经,已经走了。”秦域话语中的犹豫任谁都看得出,他自己都无法相信,说实话原来也这样痛苦,比撒谎更加艰难,更加于心有愧。
“谁干的?”墨棠面色异常平静,早就预料到这样的结果,但是心里依旧波涛起伏,悲伤在此刻一点都无法外泄,只因有在乎的人和痛恨的人。
“是他自己,墨棠,如果想哭就哭吧,以后我就是你大哥,在大哥面前不用拘束。”
只是现在的墨棠早就主动屏蔽外界所有声音,克制是必然的,毕竟自己的亲哥哥已经不在了。
“我不会哭的,秦大哥你放心,”墨棠转头,对着夙,“等到事情告一段落,我们做个了断吧。”隐隐地觉察到墨珏的离开一定与夙相关,一切因由也都是由他而起,墨棠无法原谅夙,当日墨珏信誓旦旦地说,“我不会放过卫枫夙的。”自己竟然傻傻地相信了,而如今这样的结果,怎么能让他自己一个人来承受呢。
“好。”夙答应地干脆,只是于水将所有看在眼中,昏睡在夙怀中的安也静静的听着,都开始心疼墨棠。
两日后,冷霜门,一切都如期而至,一场别开生面的抉择也随之到来。
面对台上端坐的秦莫征和迟恒,隐在人群的秦域和夙只是默默闭上双眼,等待这场戏的上演。
随后上场的卫严,褪下了夙面前的凄凉与哀愁,只是那种憔悴的坚韧更让人觉得沧桑。
“各位武林同道,今日在下略备薄酒,希望能够好好感谢一下近年来为冷霜门尽心竭力,同时为整个武林安宁做出过努力的仁人义士,万望诸位不弃。”秦莫征的一番话语若搁在平时,也许许多人听后便当玩笑之语,只是今日却有些煮酒论英雄的感觉,现场剩下的是一阵阵阴森的气息,除了几大门派的掌门竟没有几个人敢举杯畅饮、坦然自若的。
“看来秦某怠慢了诸位了,饭菜酒肉都不和口味,来人,今日是谁掌勺的?”秦莫征话语刚落,一个仆人吓得跪倒在地。
“禀门,门主,是,是小人。”那人哆嗦地连话都将不清晰。
“你的饭菜都没有让我的客人满意,你说该怎么办呢?”秦莫征半笑不笑地端坐高台之上,瞅着跪在下面的仆人。
“我,我,小的,不知,不知道。”
“不知道,好啊,来人,拖下去。”秦莫征话中的杀意甚浓,那仆人自是早就意识到的,嘴中直呼饶命,只是现在求救又有何用呢。
“慢着。”人群中忽然出现一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鬼蜮修罗卫枫夙,那嘴角勾起的笑意,总让人觉得他想象的是多么美好而致命的事情,而他本人也是带着毒的罂粟,只可远观而已。
众人皆是大惊,就算卫枫夙的大名也是如雷贯耳,但是在冷霜门的地盘,胆敢这般叫嚣,就足以让众人为其捏了一把汗。而那些曾今受过卫枫夙亏的人自然也是一番奸邪的嘴脸,两败俱伤才是他们所乐见的。
秦莫征换上一脸的悠闲,悠悠道:“贤侄移驾,我竟然都不曾看到,真是该罚。”一旁的迟恒早已经面如土色,瞪着夙传达着某种别人理会不了的意思。
“秦叔,你都叫我贤侄,那这个请求你应该答应了吧。”夙没有诸多客套,却一下子将了秦莫征一军。
台下一片寂静,连飞鸟轻轻滑过的声音都显得刺耳。
“好,贤侄的面子定然是要给的,把那人放了。”
“诸位请慢用,我得和自家侄儿好好聚聚,诸位请便。”秦莫征的话中虽满是客套,但任谁都知道这顿饭是吃也错,不吃也错,来到这儿便是一个错误,只好且行且惜。
又恢复了一片闲话家常的场景,只是各中杀机就算再明了也得瑟瑟饮下桌前的茶水、美酒。
夙在那个人道谢的话语与磕头声中走向高台,与秦莫征并肩。秦域暗知大事将至,也吩咐身边的人下去通报,紧随夙的脚步走上台去。
“看来你真的是懒到叫一声父亲或者爹都不愿意啊。”秦莫征自我调笑,秦域却面色依旧,一直冷若冰霜,依旧忌惮着父亲,所以才会不想多说,以免暴露了自己的胆怯与懦弱,在夙的面前,更不愿如此。
“贤侄,不知你离开风策之后有何打算啊。”秦莫征和蔼而微笑着询问夙的打算,只是离的最近的卫严将此话悉数葬入耳中,他早就知道放夙离开对自己无益,但是一瞬间的仁慈让他不得不面对如今这般田地,只因心中依旧放不下的那个人。
今日赴宴,卫严早已做好赴死的准备,本来这几年都是向鬼差借来的,身受诸多血债,在这一世已经还不清,倒不如早点解脱,就算是十八层地狱也甘心前往。只是这人世唯一让他牵挂的人却了无音信,作为父亲他一直是不合格的,以至于在死前都不一定能再见安一面,看着独自出行的夙,他总觉得安出了什么事,不然怎会不见他的踪影。
“安儿现在在哪儿?”终于忍不住问出口,即便知道自己在秦莫征面前一直只是条犬而已,没有丝毫的话语权,但是都看透了自己的前途,原来也不过如此。
像是戳中了夙的软肋,心莫名地疼痛,他不确定自己将安独自留在离院之内是否正确,面对卫严低声地追问,竟然有种内疚,除了对安的还有对卫严的。
想要回答,却不知如何措词,到时秦域看出夙的为难与犹豫,“卫叔,安在离院呢,很安全,您放心。”
秦域对卫严其实一直尊敬有加,不因为别的,但就这么多年在秦莫征面前的隐忍便让他觉得卫严是个值得佩服的人,就算他违背道义,违背风策的原则,就算他心狠手辣,就算他同样是对自己孩子苛责,甚至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