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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添仿佛给一盆冷水迎面泼下来。
以往的时候,自己倒是乐在其中,可今日听夏念白这一句,莫名其妙的,竟然心有针刺。
觉得愤然不平,可这又浇不息这一腔欲火,那烧的骨头缝里都是生疼难忍的喧嚣。
叶添又加了跟手指,在那火热紧致的所在肆意揉按。
“你不喜欢?”
夏念白痛的咬紧了牙关,看一眼叶添,什么也没说。
叶添眼望着身下人似痛楚又似刺激的神色,
“你就不能说一句你喜欢?”
夏念白又岂会不知叶添的心思。
只愣了一下,便伸手搂了叶添的脖子,小心却又用力的紧缚。
依旧没吭声。
叶添却只当他不想说。
捉了他的腰拉往下,后又拉开一双长腿,倾力刺入,全然没了往日的温柔体贴,也未做润滑,直顶到心底。
给火热的内壁包裹着,叶添却心里空空荡荡的,没了先前的渴望,反而多了一些失落,
这失落掺和在暗涌的快感里,竟然生出一种苦楚,生生的逼上心头,让人几欲落泪。
夏念白额头布一层细汗,润透了如羽眼睫。
双腿几乎被折在胸前,背上早已是黏腻一片,说不上疼,可后面胀痛欲裂,给粗砺的摩擦着,许久才有了些许酥麻之意。
叶添鼻尖的汗珠一颗一颗的砸在自己脸上,自唇角渗入,咸的使的口舌发苦。
夏念白用臂膀将他在怀里锁紧了,除此之外,也实在想不出安抚叶添的法子。
月色格外的明细透亮,两个人与黑夜里盯着对方,胸膛紧密贴合,身遭只有彼此浓重的气息和炽热的温度,如同野兽一般自暗处以最原始的方式交缠,索取。
直到两人各出了一次精后,才大汗淋漓的暂时分开。
叶添的气息逐渐平复,
脑子里乱着套,想着那些有的没的,呼吸也愈发粗重,正想着翻身而上时,顺着摸上夏念白的腰侧时,却听得他音色平缓。
“你怎么回来了?”
叶添手上的动作一停,打断他道:“你不想见我?”
夏念白顿了顿,实在说不出‘想’,
便轻声道:“…。给人看见了没?”
叶添蹙了眉,叹口气,继续手上的动作,“等会再说。”
夏念白习惯了似的,声音兀的冷下来,“现在就说。”
语毕,便猛然觉得自己似乎是不该在这个节骨眼上坚持。
叶添静了半晌,盯着夏念白,突然低低笑起来。
眼前人还是朝思暮想的那张脸,给冷月润着,眉目如画,藏不住的英气勃发。
满脸的漠然也跟早些年的记忆一样,没什么不同,
只不过那时一直看不透,现在才算是看懂了。
怒马轻狂,懵懂年华。
而这一切,却并非韶光已逝,而是一厢情愿的人勾勒出来的假象而已,又不加控制的泛滥成灾,成了心口一点抹不去的朱砂。
“好,我这便告诉你,”叶添拿了衣裳在手里,
“除了舒璎,也没人瞧见我。我偷着进城,从后门儿进来,刚巧撞见她,便求她给我保密,你却不要怪罪与她。”
“没有。。”夏念白终开口,眼见着叶添下床转身,想伸手去够,
却只不过在虚空里白费力气罢了。
“至于灵州那边互市的事情,已经有了些眉目,只不过需要一万两银子暂抚山贼,我此次回来也为解决此事。”叶添走了两步,穿好衣裳,
“待你准备好了,我便明日启程。”
夏念白自始至终都静着,面色苍白。
“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当你都知道…”
说完这话,叶添已然出了门。
夏念白翻身坐起,抓起给抛在地上的衣裳,重新穿上,想着追出门去,去无论如何也迈不动步子。
身体四处都痛,密密麻麻的,连心都给感染了似的。
夏念白翻身坐起,抓起给抛在地上的衣裳,重新穿上,想着追出门去,去无论如何也迈不动步子。
身体四处都痛,密密麻麻的,连心都给感染了似的。
忘了以前在哪里听的戏文,唱一出情有独钟,
当时那优伶唱的满面泪痕,自己却怎么也想不通,
而如今,却是有些明白了。
夜未央,空迷惘,且听得铜锣响,
恍惚间见那优伶捻起兰花指,哼一曲圆润昆腔。
你是个天生俊英,曾占风流性。
看他无情有情,只见他笑脸儿来相问。
我也心里聪明,(适才呵)把脸儿假狠,口儿里装做硬。
我待要应承,这羞惭怎应他那一声。
我见了他假惺惺,(嗳)别了他常挂心。
看这些花阴月影,凄凄冷冷,照他孤零,照我孤零…。
31、计谋 。。。
叶添策马连夜出城,待到了客栈,已近五更。
风过长空,寥寥孤鸿
叶添上了二楼,抬眼见那烛光氤氲,犹豫片刻,便推门儿进去。
容紫拿着一封书信,上面潦草几笔,也不知道是写些什么东西。
听得动静,那如同狐媚子一样的上挑凤眼微微眯起,虽媚却冷。
容紫斜斜的看一眼叶添,“你上哪里去了。”
叶添自身后合上门板,垂头丧气,“进城了。”
容紫眼底黑气愈发浓郁,“瞧你这样子,莫非是没搞定?”
“搞定什么?”
“什么都是。”
叶添笑不出来,也不想说晋安事宜,便仰倒在榻上,换了个话儿,
“又没睡?”
“睡不着…”容紫目光落在叶添一身簇新的衣衫上,冷冷清清的,“这倒也平常。”
“这算平常?”叶添望窗外鱼肚泛白,神色倦恹,“哪日你都睡在我前头,我可看不出你有什么睡不着的。”
容紫面无表情,“这才不正常。”
叶添品不出这话间滋味,也不予细想。
又睡不着,便闲聊道:“你这一天都做些什么去了。”
容紫搁下书信,“随处转转。”
顿了顿,又道:“顺便接见了灵州信使。”
横在床上的人静了半晌,忽然自榻上坐起,
面儿上疲态全无,叶添警觉道:“这个时候,灵州送信过来做什么?”
容紫唇角微扬,眼底黑气渐深,
“阎雄失势,灵州拒与大平东南两省通商互市。”
叶添大惊失色,“反悔了?那王九呢?”
容紫却不答,自顾道:“灵州本来就是阎立说了算,之前欲以晋周两省互市,又安排你我来晋安之事也是阎雄一意孤行,阎立忍无可忍,终至恼羞成怒,已经下令把阎雄囚禁在自己府上,若不是阎雄颇有人脉,托人给我送了信儿来,想必你我还给蒙在鼓里,过两日便回灵州自投罗网呢。我也便罢了,就是你,所说是不斩来使,可也少不了受罪。”
“阎立不是病入膏肓么,怎么还有力气折腾出这些事情来…。”
“虽说是身体不中用了,却也还有个把月的性命,”容紫道:“且阎立脑子较阎雄而言,却不是强上一点半点。”
叶添急道:“信上还说什么了?”
“阎立为了断掉东南两省同灵州封贡互市的念头,已经动手,”容紫缓缓道:“他倒是聪明,选了个法子,当真有效。”
叶添立刻道:“莫非是集兵以备抢夺…”
容紫看一眼叶添,点点头,
“正是,毁掉大平跟灵州达成不相来犯的共识,最快也最有效的翻脸方式,便是两兵相向。”
“而且,那三万人已经自灵州出发了,不出五日,晋安这边也只能盛食厉兵,以投战事了。”
叶添闻言,差点没背过气去。
阎立果然是老油条,一旦出手,便是死招。
翻身而起,叶添与床榻前来回踱步,忽又侧过脸去,面对着容紫,
“那你呢,如何打算?”
容紫眼角瞄一眼叶添。
自己心里当然会有打算,只不过,这岂是能随便说给眼前这个人精听的。
唇边一抹淡笑,容紫佯装恼怒,却看起来更像嗔怪,“却不知你这时候装什么生分,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我却还能有什么自己的小算盘,这不正等你回来商量么。”
叶添停下步子,微凝神,又不语了。
容紫瞧叶添一脸木讷的盯着房梁,翻眼的摸像极了一条死鱼,便忍不住笑起来。
之前郁结心头的黯然,竟也随风消散了。
叶添见其笑的开心,忽然瞪大了眼,“你莫不是在骗我吧…”
容紫笑道:“这等要命的大事,我岂会骗你。”
叶添难掩失落,“既然如此,你又笑什么?”
容紫道:“我却是笑你平日里巧舌如簧,怎的今日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