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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小鱼感觉身体起了异样的变化,很热很痒,可是,却动都动不了。
“已经发作了对吧,在过一会估计你就得求着我上你,到时候看你说不说!”南林王到不急着对墨小鱼做什么,反而是悠闲的坐到椅子上,欣赏墨小鱼此时痛苦的表情“世间绝色,若只得到江山得不到美人,岂不是人生一大憾事!”
墨小鱼气的肺都要炸了,自己暗算了别人这么多年,居然栽在这种下三滥手下。可惜,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痒,只决的这些衣服都是累赘,想要撕开它们,却身体越来越软,动都动不了。
突然,房门被人踢开了,一个蒙面男子冲了进来,南林王抽出剑迎了上去。
南林王领兵多年,征战沙场,九死一生,武功自然不一般,金钩月招呼了几下,感觉吃力,也不敢多恋战,便带上瘫软在地上的墨小鱼跳出窗外。
几十人冲着他们杀了过来,金钩月跳上屋顶,与那些人招呼了几下,几个人从屋顶上滚了下来,金钩月带着墨小鱼朝着远方跑去。
“石少爷,您这一局是押大还是押小?”
“押大押大!”石头还在前面和那些人赌,却怎么也等不到墨小鱼出来。心想他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开——大——哎呀,石少爷爷,您又赢了!”
“哎呀,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得去趟茅房,你们稍等我一下!”石头也装作三急,急匆匆的下楼,拐进一个角落里,要往后院去探个究竟。
忽然,一个人拦住了他的去路,说道:“我们主子让我转告你,墨小鱼没事,这里危险,让你马上离开!”
“你们是什么人?”石头警惕的看着那人,上下打量了一眼,身材挺拔,意气轩昂,听气息,功夫应该不错。
顺着那人的目光看去,将楼上坐着一位白衣公子,闲适中隐隐透出一股雍容华贵,朝着自己微微点头,目光倒是很友善。
可是墨小鱼在里面,要是遭遇到什么不测的话……石头有几分犹豫,这时候赌坊的老板走了过来,笑盈盈的说道:“石少爷,还赌不赌了,我们都还等着你呢!”明显,这时候他身后多出好几个壮汉。
第三道菜 红烧鱼
石头也知道再不走恐惧就来不及了,连忙捂着肚子进了茅房“不好意思,在等我一下!”
赌坊老板一挥手,几十个大汉便上前踢开了茅房们,可里面却空无一人,茅房上面的窗户上破了一个大洞。
“跑了,快追——”
金钩月拖着墨小鱼跑出老远,甩开了后面的追兵,却感觉墨小鱼身上着了火一样烫“小鱼,你没事吧?”
“有事,有事,我有事!金钩月,你快找个隐蔽的地方!”墨小鱼声音一片沙哑,甚至带着些哭声。
“小鱼,你撑一下,我带你去找大夫!”金钩月着急的安慰他说“没事的,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你个棒槌!墨小鱼心里气的大骂,这种事情你给我找什么大夫“不要找大夫,不要找大夫,我说让你找个隐蔽的地方你知不知道?”
“小鱼?没事的别怕!”
“怕什么,混蛋,你别让我去大夫面前丢人了,金钩月我摆脱你找个隐蔽点的地方就可以了!”墨小鱼哭着央求道,现在的他真的已经是**烧身了,要不是他妈的的小爷我现在动不了,早就把你按在地上做了,混蛋你他妈的金钩月!
看墨小鱼这样,金钩月也不知道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无奈,只好带着他钻进一个小胡同里,将身上拖着的人轻轻搁在地上,见他脸色一片血红,探了探他的额头,大惊道“小鱼,你好烫,是中了什么毒?”
“混蛋!”墨小鱼快被关键时候得了痴呆症的金钩月气死了,大骂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装什么正人君子?我快不行了!”
“什么?”金钩月当然不会是什么正人君子,此话一出,他就知道墨小鱼中的是什么药了——春/药!
“禽兽南林王!”金钩月气的大骂一句,连我的墨小鱼你也敢碰,和你那个混蛋儿子一样混蛋,一边骂一边解墨小鱼的衣服。
墨小鱼软软的身体倒在金钩月身上,下巴靠在他肩部上,呼出灼热的气流回荡在金钩月脖颈出,咬着嘴唇,眼泪啪嗒啪嗒掉落,哀求道:“你快点,我真的……受不了了!”
解开了墨小鱼的腰带,一把拉开他的裤子,明明感觉自己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可是,脑袋里突然想起自己曾经对墨小鱼做过这种事情,而且把他伤的不浅,直到现在都不肯原谅自己。
于是,又犹豫了,要是现在对他做这种事情,是不是有趁人之危的嫌疑“小,小鱼,我该怎么办,用手可以吗?”
尽管这么说,可现在这种情况要是让金钩月用手帮墨小鱼解决了,恐怕他在心里都要骂自己怂了!可是……还不得不问!
墨小鱼本来就忍的很难受,又听金钩月说出这么一句,顿时就火了,破口大骂:“你他妈的该做都做过了,还装什么装,难道要小爷我教你不成?”
一听这话,金钩月算是彻底沦落到崩溃的边缘,将墨小鱼靠在墙壁上,抬起他的一条腿,将自己火热的器具插了进去,一贯到底。
“唔……啊……”感染了春/药的**从墨小鱼的嘴里溢了出来,让金钩月越来越难以自控,每一次都比上一次狠,似乎是要把眼前这个人彻底贯穿,这么长时间的思念统统都化作了**,在墨小鱼身体蔓延,将两人的躯体和灵魂都烧得一干二净。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空气,彼此都成为彼此的另一半,一股灼热的液体泄在金钩月体内,还没来得及抽出,就又感觉硬了起来。
不够不够,怎么都不够!就因为身下这个人是墨小鱼,把他骗的团团转的墨小鱼,就是这个家伙偷走了他的妻子,他的心,他的官印。要把一切失去的东西都拿回来,在他身上,狠狠的索取回来。
“唔……金钩月……啊……”此时的墨小鱼也顾不得自己嘴里到底发出多么淫/荡的叫声,只是想要更多,这一刻,他觉得很安心,起码在金钩月抱着自己的时候,心很平静,不在害怕不在恐惧“……金钩月…… ”
金钩月将他翻了身,让他面部贴在墙上,抚着他的要,再一次进入,在墨小鱼滚烫的身体里面横冲直撞。
“金钩月……嗯……前面前面……你不要只顾着自己爽他妈的忘了我!”墨小鱼意乱情迷的大骂,金钩月此时哪还有理智可言,完全不顾及墨小鱼的哀求,自顾自的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动作越来越快,几乎快要将墨小鱼的身体撞碎。
突然,腰部猛地向上送去,送到了墨小鱼的身体最深处“唔……”墨小鱼一时喘不上气来,突然失声,情欲渐渐的淡了,眼睛茫然的看着天空。
金钩月泄在墨小鱼的最深处,稍微收拾回些理智“墨小鱼,你还好吧……嗯……现在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情欲一点点退下去后,墨小鱼才感觉到被金钩月蹂躏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腰快要断掉了。“金钩月,你他妈的就是一禽兽!”
听见墨小鱼能骂人了,金钩月就知道这八成是没事了,发泄过后,虽然身体有些软,可心情却异常的好,抱住墨小鱼的要,深吻了上去,虽然吧,南林王那个禽兽很可恶,但这次也多亏了他的药,要不自己想碰墨小鱼,得等到猴年马月去!
墨小鱼没有推开他,反而是更加热情的迎上他的吻,刚才因为药力的缘故,身体不能动弹,此时一番巫山云雨过后,那些药被解决了不少,虽然四肢还是有些无力,但起码可以动弹了,竟然反客为主,对着金钩月的口腔一片攻城略地。
金钩月自然是不可能让他压着,而墨小鱼又绝不是被人压的主,双方就纠结在一个吻上僵持不下,直到两人都脸色通红,还是没有一方肯先松口。
正当活色生香的场面上演的到最激烈的一刻,胡同里晃晃悠悠走进来一醉汉,手里提着酒壶,边走便哼着些黄色调调“小媳妇呀……拉拢你的手呀……亲亲你的嘴呀!你让我夜里想的好苦呀……”
正所谓打草惊蛇惊弓之鸟,静如处女动如脱兔,金钩月墨小鱼正僵持不下,忽然这家伙闯了进来!俩人当时的裤子都还没提起来呢,突然一阵风过,就都没了踪影。
“咦!”那醉汉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前面,好像刚才又俩人正在**,怎么突然就不见了呢?难道是喝酒喝多看花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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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道肉菜,我觉得我写肉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