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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沃德使用了隐形咒。
解答:他连气息都完全消失了,隐形咒不可能把气味也隐去。
三,直接幻影移形。
解答:霍格沃茨居然可以幻影移形?伟大的创始人啊你让我醒醒吧,这是三个猜想里最不靠谱的一个!
最后,哈利淡定地总结,也许他像我一样,穿越了……
他简直像冬日里倒挂在屋檐上的冰柱,尖锐,锋利,但一眨眼就会消逝……
话如此之少的Voldemort,看来适合你的地方,并不是魔法部,你最好不要统治魔法部了,还是去统治阿兹卡班吧,那里的摄魂怪看样子会与你和睦相处……
文艺+吐糟之后,哈利还想问一句:你左手手腕上的翠绿色手镯是怎么回事?
此时此刻的地窖里,Voldemort把手腕上的镯子摘下来,镯子一扭一扭的,慢慢爬到了地上,变大,把自己盘成了一张碧绿的沙发。他头顶的鲜红色羽毛蔫蔫的,抱怨着嘶嘶地说:“斯莱讨厌幻影移形,就像从一根半径比斯莱小的管子里爬出来一样。”
Voldemort的血液是冷的,轻轻抚摸着斯莱冰凉的鳞片,都不会觉得任何不适。他笑着说:“你是一条蛇怪,不适一头狮子。”
“?”蛇怪扬起大脑袋,尾巴尖卷成一个问号。
“不要学那只格兰芬多的小狮子,你应该习惯幻影移形,在霍格沃茨里,这是只有创始人才能享受到的福利。”他嘴角的微笑慢慢淡去,就像一杯啤酒的泡沫渐渐消散了一样。其实,连泡沫都是虚假的,它们的本质,不过是二氧化碳罢了。
不过,就算是虚假的,暂时的,也胜过什么也不留下,什么也不存在吧。
“我的小狮子,无论如何,这辈子你总算有进步了。”他拨弄着手指上黑色的戒指,声音还是那么轻,却有种金属刮擦感夹杂在其中,如果有人听见,一定会心痒难耐的,“一千年前,你做魔药就是做炸药,一点耐心也没有,有的只是粗心和抵制心。还好,这辈子,我不必担心你的魔药课了。至少炸坩埚什么的,已经成为隆巴顿专属的专利了吧?”
孩子就是孩子,哪来的什么深仇大恨、苦大仇深的。打假争吵是必然的,可是,只要不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打着打着、吵着吵着,也就成为朋友了。现在的日子很美好!没有人会见到他就转身走掉,也没有太多关于他的八卦和窃窃私语。而且,校园哪来的那么多斗争啊,美好的生活,是用来享受的!美好的年华,不能像他那样,消磨在无休止地与黑魔王的斗争中!
其实哈利没有真相。直到现在,他一直处于与黑魔王的斗争里,并且全面处于下风。
哈利刚来到赛场上,环顾一周,忽然发现西弗勒斯不在,于是问卢修斯:“西弗哪里去了?”
卢修斯气鼓鼓地指着身后说:“西弗会在开赛的前一秒准时到达赛场的,他正在魔药教室里熬制魔药,也许他打算在暑假开始之前,把《魔药大全》上所有记载的魔药都做一遍。”
听完公开队友+秘密情人的吐糟,就看见穿着蓝色和青铜色相间的魁地奇队服,张寻看上去精神焕发,生气勃勃。看到哈利也整装待发,张寻甜甜一笑,挥手说:“如果我对飞天扫帚再熟悉一些的话,我相信作为一个找球手,我不会比你差的。”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点中国口音,也带着中国人惯有的谦虚和善。
“我看不可能吧,寻?”哈利自认为很酷地笑了笑,其实他笑的阳光灿烂。
“拉文克劳的院徽可是渡鸦啊,渡鸦,是属于天空的!”张寻毫不退让地说,博得了一群蓝铜相间的小鹰的随声附和。
记得谁说过一句类似的来着?
格兰芬多的院徽……应该是狮鹫兽吧?狮鹫兽,可是蓝天的霸主。
哈利在心中默默祈祷——向自己目前所在学院的创始人——祈祷,这一次千万不要再出现什么意外。像雷古勒斯那样流鼻血甚至像邓布利多那样被打折了鼻子都不要紧,可一但出现个脑震荡颅出血什么的……巫师可不是物品,可以来一个“恢复如初”的啊!
开赛前,西弗勒斯终于一头油腻地离开魔药教室,来到赛场。他愤愤地看着笑眯眯的邓布利多,低声喷出连火龙的皮也足以腐蚀摧毁的毒液:“我真想往校长灌满了糖浆的脑袋里掺入一点脑浆,不用多了,我只要一汤匙,省的整天看他讨人厌的笑容。”
西弗的话,还是那么“字字听来皆是血,这样毒舌不寻常”。
“讨人厌?西弗,你的眼睛被脓水糊住了吗?邓布利多校长的笑容很慈祥!他都那么大年纪了!滑稽可爱的老人,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他?”哈利虽然一度对邓布利多有所怀疑,也觉得失望,可是,那已经是少年时代的事情了。任何人都会犯错,任何人都有弱点,伟大如邓布利多也是如此。
一个人的缺点,会让这个人更加亲切、真实。
西弗只回答了自己赞同的一部分:“根据麻瓜的理论,脑细胞的数量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递减的。”
哈利摊手说:“斯莱特林真是记仇,他不过是碰巧发现你在禁林搜罗魔药的材料,然后扣了你两分而已。”
西弗继续喷:“如果这一次在禁林的是巨怪波特或者蠢狗布莱克,校长一定不会扣他们的分的!”
哈利赞同地点头:“对,就算去禁林,他们也是不会被校长抓住的。”波特牌家传隐形衣,质量有保证。
“别忘了你也是斯莱特林!”西弗被一点也不同情他的室友激怒了,“就算分院帽老年痴呆老眼昏花,把一头格兰芬多狮子扔进了蛇院,你也属于斯莱特林。”
哈利揉了揉太阳穴。到底是谁说过来着?那个声音很悠久很悠远了,如果声音也有颜色,那么它的色彩一定像发黄的老照片一样:“”
还是霍琦夫人担任裁判,当然,1974年的她年轻的多。她站在球场中央,手里拿着她的飞天扫帚,等待着双方队员。还是一成不变的话,“公平”,“诚实”。
哈利一瞬间有些恍惚,仿佛他回到了1991年,那时的他,紧张得吃不下饭,身穿红金相间的队服,与一群红色和金色的队友一起,等待着他第一次比赛。
“祝大家好运。”队友们相互祝福着,互相击掌。
“我们拥有史上最优秀的队员和最优秀的飞天扫帚,我们会赢的,我知道。”
“小伙子们!还有姑娘们!让我们加油吧!”
哈利如今已分不清,眼前的色彩是银绿还是金红。分不清,耳边飘过的声音是卢修斯、雷古勒斯、队长他们,还是伍德、韦斯莱双胞胎和安吉莉亚……他们说的话,都差不多。
其实,哈利,你大可不必感伤。因为,每一场魁地奇比赛开始前,大家要说的话,都差不多……(我是来破坏气氛的作者小风)
“请大家骑上飞天扫帚。” 裁判的一句话,让哈利彻底回过神来。哈利跨上再次经过他修剪改进的光轮1500。
霍琦夫人使劲吹响了她的银哨。
十五把飞天扫帚拔地而起,高高地升上天空。比赛开始了。
“鬼飞球立刻被斯莱特林的雷古勒斯·布莱克抢到了—— 小布莱克是一个多么出色的追球手,而且长得还很英俊——”
麦格教授狠狠地掐了解说员一把。
“对不起,教授。”
“轮到我了。”
如今,比赛的解说员有两个人,一个负责拉文克劳的解说,一个负责斯莱特林。他们正处在麦格教授的密切监视下,防止任何不轨。
“其实我认为格兰芬多的大布莱克更加迷人。”另一个解说员的风格也类似于李·乔丹。哈利在飞天扫帚上叹气,找这么两个活宝解说员,麦格教授要忙乱了。
“鬼飞球刚被拉文克劳的杜平夺走,又被斯莱特林的安多米达·布莱克抢到了……布莱克家族的成员都是又迷人又个性……”
“让我们期待着睿智、公正、精明、博学、 聪明、有远见、好奇心强、喜欢钻研的拉文克劳的表现……”
台下一片笑声。这位逞口舌的解说员再次被麦格教授狠狠地掐了一把。哈利现在很闲,因此他能够分神来同情这位解说员的胳膊。
但是下一刻,他愣住了。不仅仅是他,全场都愣住了,包括一直喋喋不休的解说员。
他们仿佛看到一只蓝色的飞鸟,有几片羽毛闪着古铜色的光芒,像海燕掠过海面一样,张寻低空掠过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