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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他的每一个动作却更加清晰。
猫一样小声呻^吟;天鹅一样扬起脖子,浅浅地抽气喘息,压抑住破口而出的叫喊。
梅林最肥的三角裤!他居然在最关键的时候停下了!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他握住哈利的手腕,不让哈利自己动手,撑在凹凸起伏的冰冷墙壁上:“哈利,如果我对别的男孩这样做,你会不会嫉妒得发疯?”
不知为什么,听了这句醋意十足的可爱话语,就像穿过一个幽灵。
冰冷透明,满腔热血一下子降到接近冰点。
没错,吃醋是情人的专利。
但我并不爱你。
事实上,这一生——如果短短的的10年也可以叫“一生”的话——我不认为我会爱上任何人了。
曾经的全部热情都已耗尽,过去的所有热血都已冰冷。
这是活的太久太累太不耐烦的通病。
我不会爱上你,
你还有纳西莎,将来还会有一个你最引以为傲的儿子。
这些,所有这些,都不能告诉你。
“卢修斯……”哈利的声音很淡,很轻,甚至有回声的错觉,“我们的关系只能维持到毕业,情人也好,床^伴也好;总之我们现在在一起。其实,对你来说,我不过是夏日游园会上,别在你衣襟上的一朵玫瑰,可以炫耀,也会枯萎——不过,夏日还长。”
“不,哈利。”卢修斯的声音传出一丝丝痛苦与压抑的激^情,“你不是别在衣襟上的玫瑰,你是我贴身挂着的护身符。”他紧紧地抱住哈利纤瘦的腰和还有点肌肉的肩膀:“哈利,为什么我会觉得,下一秒,你就会像一缕青烟似的消散,再也找不到了……”
再遇小天狼星
霍格沃茨是个功能齐全的好地方。
不必说有求必应屋和数不清的秘道。
禁林可以违反校规,复杂的城堡可以夜游,可以谈情说爱,可以养老。
哈利此刻正在散步。他想起海格说过,他耗费了毕生精力致力于把詹姆斯和小天狼星赶出禁林。
两只生物一前一后窜出树林。
一头俊美的牡鹿,一只巨大的黑毛犬。
看到哈利,牡鹿反应敏捷地掉头而去,黑狗反应不及,被哈利扯住了尾巴。
没等黑狗抗议,他就摸上了它的头。
三角形的尖端略圆的耳朵,深黑色的眼圈,深灰色的眼睛特别大,湿漉漉的,可以称得上甜美可爱。长长的睫毛扎的手刺痒微痛。结实、整齐的牙齿剪状咬合,颈部与肩结合,形成优美的拱形,俊俏而飘逸。
狗不屑地哼了一声,喷着鼻子。
哦,对了,不要摸头顶,因为这样会让它感觉到压抑和眩晕。
哈利的手慢慢滑向后面,滑到他的颈上,背上。
黑狗舒服地眯起眼睛,下垂的尾巴慢慢抬起,直升机的螺旋桨一样飞速转动起来。
我亲爱的教父。哈利缓缓蹲下,搂住黑狗的脖子,把脸颊贴到厚厚的“围脖”里面,轻轻蹭着。
黑狗石化了。
他的鼻息喷在敏感的颈部,细细的温热的鼻息。他光滑的脸颊摩擦着,他纤细的手环抱住他的脖子,他的手指插^入他浓密蓬松的毛发里,让他几乎维持不住阿尼玛格斯形态。
黑狗发出呜呜的叫声。
还是狗比较好,不会出口伤人,不会闯下大祸,也不必期待他口中吐出象牙。
小天狼星,小天狼星。
从那以后,哈利发现,一只比熊小不了多少的黑狗,经常出现在他附近,以至于有人问他是不是养了一条宠物狗又抛弃了他。
黑线,比小天狼星的毛还黑。
我讨厌被死死盯着的感觉,无论是人还是动物。教父,你可以不重复1993年的错误吗?
早上洗漱的时候,哈利看着镜中的自己,撩开前额的黑发,描过额上闪电形的伤疤。
这么多年了,对自己的容貌,最喜欢的还是这道伤疤。
死亡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霍格沃茨的回忆罄竹难封笔,
学校代有脑残出,沃德算第一,
杀人越货做魂器名字不敢提,
爱好毁容让人痛哭流涕。
铂金贵族,卢修斯,痴迷黑与绿,
头发油腻,斯内普,毒液杀伤力,
扣分禁闭最积极,
献出一切棋子丢了自己。
劫盗组有名气,横行无顾忌,
男级长,莱姆斯,毛毛小问题。
四人考试禁林夜游当儿戏,
欺凌弱小是行侠仗义。
白胡须,笑眯眯,校长最传奇,
蟑螂堆,糖耗子,甜食成乐趣,
星星月亮窗帘被单做外衣,
囚禁爱人抛弃自己。
尖头叉子,詹姆斯,最爱恶作剧,
小天狼星,万人迷,爱慕者难计,
花红叶绿,不搭理,只重视友谊,
我庄严宣布我不怀好意。
重生二度,救世主,情商仍偏低,
热忱激^情;全忘记,等他人唤起,
实为狮子的猫咪,
谁是他永恒伤痕和印迹?
躲不了惹不起爱恨长相依,
惜好友讲义气何须多言语,
担大任彼此扶持真诚和勇气,
不离不弃不辞千万里。
黑与白大道理,年少的专利,
披荆棘火洗涤,我们在一起,
眼一睁千年已去等你的执迷,
生死不暂离。
是不是错误?
面对黑狗布莱克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怕被发现是未登记的阿尼玛格斯地出现在哈利的视线中时,哈利对人生存在的意义和价值产生了深刻的无力感。
我进斯莱特林是不是个错误?
西弗仍然油腻,仍然备受劫盗组的欺压(当然他会毫不留情地欺压回去),并且一如既往地苦恋格兰芬多之花、哈利未来的母亲,詹姆斯未来的妻子。哈利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多想像卢修斯一样,低调地拒绝这些“幼稚”,“狂躁”,“傲慢”,“炫耀”。他说,西弗应该面对这些,如果连几头格兰芬多狮子都处理不好,就枉为斯莱特林。
小矮星彼得仍然与詹姆斯,小天狼星和莱姆斯建立了深厚友谊,比上辈子更加深厚。他看到那张尖细的脸和黑豆似的小眼睛就掉头离去。
沃德仍然做了魂器,只不过数量暂时是六个。
我重生是不是个错误?重新活一次,不是来谈情说爱的。
如果,我重生的目的是改写历史,那么实践证明我很不称职。个人的力量太过渺小,蝴蝶还能掀起蝴蝶效应呢。一个人连蝴蝶都算不上,与历史规律和命运比起来,只是蝼蚁一样的存在。
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地想起了一个中国的传说——庄周梦蝶。
什么都改变不了。
哈利昏昏沉沉的入睡了。
那个银发男子再次侵入了他的梦境,他的声音如同冰封的河岸里流淌的熔岩:“你在怀疑么?我亲爱的,因为有你,斯莱特林才变得完整和丰盈。虽然你不是斯莱特林,但你属于斯莱特林,今生今世,永生永世。”
最靠近阳光的暗夜之族
“小天狼星,你到底喜欢什么类型的啊?四年了,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莫非你希望孤独终老么。”
“嗯,比较喜欢黑头发的。”他的眼光轻飘飘地落到哈利身上,又滑溜溜地移开。
“自恋狂。”模仿着西弗勒斯的口吻,哈利言简意赅地喷出了毒液。
“啊?”
“你不就是黑发?当然我承认你的头发很漂亮很优雅很像一串串熟透的地中海阳光下的葡萄。”哈利准备转折一下,但发现肺活量不够了。
你为什么不睁大漂亮的如同春天的冬青叶子一般的绿眼睛,看看你自己的头发呢?小天狼星极其挫败。
“喂,你是赫奇帕奇么?”他只能明知故问地嘲讽,对上哈利平静无波又深不见底的眸子,所有的勇气都消散得一丝不剩。笑话,一个以勇气著称的格兰芬多狮子会怕一条小蛇?他再次滑动目光,再次非常不格兰芬多地垂头丧气。
“别歧视赫奇帕奇,赫奇帕奇里也有很优秀的学生。那么。西弗怎么样?”
“咳咳……”太不人道了,哈利·波特!让我被唾液呛到!
他咳嗽得气喘吁吁,连“鼻涕精”这样的标志性词汇都说不出来。
“开个玩笑,不至于呛死啊。对了,虽然我是西弗的朋友,可我也是你的朋友。你们捉弄他,我无能为力,但一定不要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