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逆……一生听从其令,绝不敢再想要逃脱……”
“如有、如有违逆……”大张的眼睛,直直望着俯视他的男人,终于在对方逼视的目光之下道出最后一句:“如有违逆、父母双亲不得安享晚安……他日宾天、九泉之下亦不瞑目……”
乔云飞誓言一落,眼泪顿如怒海之水,连绵不绝:“啊——!!啊啊啊——!”
嘶吼声中,李熙拿下将要烧尽的红烛,慢慢撕开一片片紧贴肌肤的烛皮儿。而乔云飞也仿若赤子一般,任他动作,再无丝毫抗拒表情。
一片片赤红肌肤袒露出来,李熙将人解开躺下,突然一耳光扇向挺立的青茎,那物随着动作晃悠悠涨得更大,头上也滴落些露珠儿来。
乔云飞因此一个噎气,终于止住了嘶吼,神态犹自迷离,仿若还在幻梦。
李熙伸出根指头插入那润滑炙热的花蕊,立刻唤醒了对方神智:“啊……”久未得到任何安抚调弄的蜜穴,仿佛活物一般不断吸着手指,花壁如同浪潮一般滚滚张合碾过,既劲且柔,更带起啧啧水声。
李熙一指在那穴进进出出的挑逗,着意试他是否驯服,道:“今日之罚,此时未尽。你有两个选择,一则,朕五日不赐雨露;二则,你若今日乖乖做个烛戏,朕便赏你前蕊承欢。”
水雾般的眸子张开来,在嫩红的肌肤映照下更如星光;此刻这星光只余纯美色香,再无半丝顽固及愤恨:“若奴愿做烛戏……”
到底是亲口承认了自己的饥渴及淫靡,沉溺的男子,其脸色更如蒸霞,羞耻仍旧漫上心头。
50 试炼。奖赏
且说李熙将人抱回正阳宫,已是日暮时分,也不再翻什么牌子,将乔云飞放在案桌之上,命人呈上几只新烛来。新燃的特制红烛便被一一搁在趴伏的背脊上。这一次熙帝有意试炼,足足看了一个时辰的书,而乔云飞只是保持平举姿势,不敢稍有动作,只是静默地任那些烛泪,不断滴落到背脊沟中。
一片寂静之中,只有书页声不时响起,而趴伏在案桌上的人,仿佛此刻已成了一只巨大的烛台,只为照明存在。
堪堪一个时辰,用以支撑的四肢渐渐颤抖,深恐功亏一篑换来惩罚的乔云飞,呼吸也仿佛停滞。
他这时深时浅的呼吸,这才引得专注于书的皇帝回过神来,望见案上这赤裸身子逗人模样,嬉笑着摘下烛台,将他释放:“若奴今日做得不错,朕就兑现诺言,好好赏赏你。”
眨眼间人已被抱上龙床,难耐的身躯扭动着勾引帝王。久未得到满足的情欲,仿佛下一刻就将全然释放。
然而李熙却调笑着自箱笼中拿出那只巨大的鳖甲男形,递到乔云飞脸畔唇边儿:“若奴想么?”
这只男形,乔云飞早已见过,作为熙帝心中定下的奖赏,却还未亲身历过。没成想,今日的宠幸居然是它!然而微张的口阻不住那物覃头的挺进,不一时,无处可躲的舌头已将巨大的男根前端湿润。
直到整个男形挺进入口,将原本一张俊俏沉沦的脸庞涨得苦闷,熙帝才停止了寸进之举:“若是不润润,呆会儿受苦的还是你……”
盏茶功夫,张大到极限的嘴中不断溢出津液,将那物润得黑光发亮,犹如诡异的活物。
李熙拔出男根主枝,又命乔云飞伸出舌头舔舐根处分出的小小枝干。那枝干上密布着一针一样的凸起,只是每根针头都较为圆润。
只见那沾满透明唾液的香舌战战兢兢地伸了出来,一下一下撩拨着小枝,连带着针头如浪涛一般起起伏伏。李熙也不由呼吸急促起来,伸指不断调弄他私处,引逗更多情不自禁的反映。
好不容易前戏告一段落,李熙急匆匆将男形束在腰上,两只巨剑顿时直直挺入!
“啊——!”久未得到任何填充的花蕊一接触那粗大的鳖甲男形,立时迸发出激情的蜜汁!前所未有的充实,令乔云飞几欲高潮!
待到龙根与男形同时挺进到底,不能再寸进之时;那男形分出来的小枝干,也正正抵在了敏感的花唇处!李熙分出两指,拨开羞涩的花唇,宝珠便无可遁形,被针片儿牢牢抵住。
李熙身形稍动,乔云飞便已抵挡不住,颤抖如筛糠一般:“啊啊啊!”
两穴的内壁在前后夹击的摩擦之下,仿佛快要被磨碎般,瘙痒顿解,急剧收缩;而阴蒂饱受凸起的责罚,过于激烈的快感,顿如浪涛席卷全身!
李熙不过动作一二,便止息下来,徒留下沉浸在欲望深渊却无法解脱的乔云飞,哀哀呻吟。
不多时,敏感之处一股令人狂躁的不安涌上,低沉中带点嘶哑的乞求响起:“皇上……求皇上……求求……”
在烛泪煎熬下不敢稍稍动弹地苦等了一个时辰,这时僵硬的四肢都活泛了起来;柔韧的身子本应如豹般矫健,此刻却如蛇般扭动着。直至李熙拥着他腰间,突然一个翻腾,两人换了个体位!
“啊啊——”坐立下沈瞬间,两穴仿佛被贯穿一般,而敏感的花唇更因着摩擦如经历了火舌撩拨,燃烧起来!
长久的训练调教,使得乔云飞的身子暗藏的情欲全被激发,此刻这一动作,更点起了燎原大火,时时刻刻都无法满足的躯体,犹如献祭一般串插在两只巨剑之上,却仍旧未得满足!
李熙肆掠地挑逗着铃口和红肿乳头,一面逗弄一面戏谑问道:“朕伺候得淫穴可还舒服?”
发下重誓、一个时辰的惩罚,早令乔云飞放下坚持,此时予取予求:“舒服……啊——哦……求求……皇上……”
淫语浪声之中,李熙却有意逼出乔云飞的底限:“淫奴!你这淫穴想要什么?”
身下人张大失神失焦的黑瞳,停滞一瞬,哽咽答道:“淫穴……想要……皇上动动……”
被这话撩拨得肆掠之心大起,李熙顿时抬起乔云飞腰身,大抽大干起来,两只怒剑一冷一热,重重抽出又重重插入,直要把火热吮吸的甬道给贯穿!
“啊啊啊——”乔云飞一声嘶吼,身子不断颤抖,竟是达到了高潮!然而帝王尚未满足,又怎会轻易甘休?深深浅浅不断动作,阴唇也因此被摩擦得不断抖动;蜜汁一股股如流水自两人衔接处滑落!
到底不是前头泻出,乔云飞的高潮许久不歇,慢慢被抽插得更是得趣,便始终停滞在一波波的浪潮中,居高不下。不多时,李熙都停止了动作,胯上的人仍在自动自发地上上下下不断起伏,为他带来非凡的享乐。
等到乔云飞在熙帝的允许下泻出三次,再也经受不住,李熙却恢复了气力,虽是抽出了龙根,却仍意犹未尽地拿那鳖甲逗弄他,引得乔云飞连连告饶:“啊!饶了我……求皇上饶了若奴……呜……若奴受不住了……”
51 再世为奴(调教)
永昌十三年 十月初八
自那之后,李熙自觉完全驯服了乔云飞。皇命难为,更何况是在如此缺少束缚、荣宠权力集于一人的后宫之中。而被视为奴的乔云飞,仿若完全接受了自身的命运,忘却了过往云烟,每日里悉心服侍,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不止浪荡承欢,更堪称贴心润肺。
为奴的生活,直如再世重生;过去的一切记忆,在不断的煎熬与为人最低需求的克扣之中,渐渐遥远得犹如上辈子;他强硬地丢弃了曾经坚守的一切,每日里忐忐忑忑只求讨好熙帝,以求能够好过分毫。而那些岁月留下的痕迹,只在熙帝需要时,被偶然地翻检拾起。
譬如一次在明晃晃的白日厅堂中夹着细长男根赤身舞剑,剑舞未毕,便已如女子般跪伏在地伺候上位者。他已忘却了过往刀光剑影、戎马风光的生涯;如今他剑技虽未生疏,另一方面的技艺却更加卓然:每日晨间的例行口侍,以及随时随地的传唤,早已将他锻炼了出来。
奴颜媚骨之下,熙帝却并不经常宠幸他,反而刻刻记着当初的初衷,时时吊着他的胃口。往往熙帝并不用他,却在处理文书奏折时,若无外臣召见,便让他随侍在侧。每每命他或用口舌伺候,或用工具自渎,或者兴致来了逗弄得他情致高涨,却将人放在一边儿,任他呻吟哀求隐忍。久而久之,若奴甚至觉得自己犹如一件工具,又或者是一只容器,只是方便拥有者就手,却并不能多得满足;每日战战兢兢之下,熙帝的宠幸反而真的成为了难得的奖赏与恩赐。
至于各种柔情蜜语和誓言,则早就不知被命着说了多少遍,牢牢印刻在若奴心中。而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