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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怀念起练字的时候了。彼时朕还亲自教你,如今你便练练吧!”
随着他的话音,乔云飞又是一抖,却早知躲不过这遭。渐渐瘫软的身躯,不多时便被肆意地摆弄成想要的姿势,蹲伏的身子一起一伏,一呼一吸间,热汗如滚珠般自光滑的背脊滴落,连视线也模糊起来。
绽放的后穴花蕾,此刻正紧紧含着一根粗短斗笔,迷乱中的身躯早已背离了理智的命令,难以舍口的同时,丰圆的桃臀更在不时偷袭的双手撩拨下不断逃脱、扭动,带动笔尖沾满的蜜汁不断划过地面的纸张,仿若书写一般。乔云飞极力想要趴起身子,避免那斗笔寸寸更深的窘境,然而每当稍微高翘臀部,便迎来响亮的一掌,或是乳头的一掐,于是不得不抬直了上身、保持着大张双腿、臀部正下的姿势。斗笔触到纸面,不断戳弄穴内浅处最最敏感的肠壁;随着身体的挣扎,笔头不断在内搅拌扭动,带起无尽的空虚。不一时,久未满足的男人便丢盔卸甲,不断呻吟着任由掌控者随意指挥,一笔一划、忍受这靡乱的折磨。
一旁的男人早已掀起长袍,裤下硕大的阴茎精神奕奕,站起身来时,正正直指着蹲伏者迷乱而又在禁欲与狂暴间挣扎的薄唇。趁着一声呻吟,火热的硕大直直戳入湿热的口中,让压抑堵塞的喘息更加迷蒙。不多时,李熙便忘情地撞击起来,汁液横流的龙根不断深入贯穿直喉腔深处,更带动柔韧的身躯不断挪移。良久,一声低沉的呜咽响起,随即便被喷涌的龙精堵塞、大量的液体来不及吞咽,不断滑落在面颊、胸膛之上。或许是太久没有好好享受这妖艳的身躯,熙帝持续爆发着,喷射连续不断。他抽出阴茎正对着胯下苦闷的脸颊,仿若浇花喷水一般,将热情的白液喷溅了身下人一脸一身。那因为无法满足而份外苦闷的男子紧闭着双眼,平日如蝶翼般的睫毛在精液的湿润下,仿若纯洁与淫贱合二为一,更给征服者带来了莫大的快感。他一把推倒男子艰难支撑的身躯,拔出那支斗笔,狂乱地抚摸着属于他的身躯问道:“想要朕吗?想要什么?”已被逼到极限的男人迷乱地扭动着柔韧而饥渴的修长身躯,诱惑触手可及,原本不断呻吟浪叫的双唇却在此刻咬得死紧,仿佛害怕自己就此沦陷。熙帝拿起那管上品紫狼毫,不断于敏感的躯体上描画。“啊啊——!”乔云飞乍然噎了一口气,仿若失禁一般,大量的稠液自敏感花蕊中喷出,秘处的每一寸肌肉跳动着,被坚韧度不同的兔毫、狼毫扫过秘处,竟然到达了一次高潮!斗笔继续着它无情的描画,时而舒缓时而仓促地划过每一寸肌肤和褶皱,男人身下早已濡湿成一片:“啊……快刺……刺进来……”随着一声尖叫,迷乱之中,那既刺也软的东西迥异于针尖、玉势,撩拨着甬道内的每一寸土壤,让乔云飞彻底投降。迷乱之中,一声轻轻的命令“慢慢尿出来……慢点儿……”令男子瞬间崩溃,腹内大量的汤液顿时成漏网之势,然而饱受折磨的分身仍旧记忆着它曾受过的惩罚,乖顺而自主地做出一收一放的举动,液体不干不脆、稀稀疏疏慢慢滴落,勃发的高潮久久不息,仿若女子的倒错之下,乔云飞痛哭流涕、哀求不止!
……游戏一旦开始,便难轻易停止步伐。此刻,被抓捕的人喘息重重,一面回忆着上两次的经历,一面艰难地在幽深密道中逃窜。数次惩罚带来的记忆,早已深深铭刻于骨;不知是为了躲避惩罚戏弄,还是为了获得片刻安宁,抑或只是因为唯有游戏之后、熙帝的侍弄才能带给他略微的满足,他早已分辨不清。
这一次,他选择了盘枝错节的密道。
49 无路可逃。烛戏
这一次,他选择了盘枝错节的密道。
爬行中的每一步,都带起低沉而诱人的呻吟。为了讨好熙帝,新的特殊工具被研制出来:只见两只连着微重铃铛的小夹,咬住红透的双乳;铃铛不时随着爬行前后荡漾,奏起铃叮叮的声响;后穴中两只圆筒机关相叠,随着腿部的行动而不断被牵扯、重复抽插的运动;分身则被套上了软木和绸棉制的新式机关,前后挪动四肢,便会因银链带起那机关的外层上下套弄,不断摩擦。
他行进不止,这顽固的不懈怠,恍如一个玩笑一般,玩弄着他自己。双腿越来越软,身子越来越热,然而密道的地图早在脑海中被刻铭了无数次,出口仿佛就在前方……
道路尽头,一扇铁门,静静而又严肃的伫立在前。
爬行的男人抬头望着这铜墙铁壁,倏然泪下,泣不成声。
……天子一路寻觅而来时,男子以异样的姿势倚靠着那铁壁,似乎极力想要蜷缩起来,就连睡梦中的脸上,也是蹙眉不宁的。李熙将人轻轻抱起,动作轻柔,却仍是惊醒了梦中人。
男人楚楚而乖顺的依在胸怀,哀求道:“求皇上饶过云飞……”
见此情状,虽说怜惜有之,然而惩罚毕竟是惩罚。明知不可逃而逃,哪怕一丝的可能性,李熙都想遏止。
这次的游戏,名曰“烛台”。
李熙一把将人放倒,牵引锁链扣在门环上,使之呈现四肢高抬、臀部几要竖立的模样。略微拉扯取下机关,分身立刻直挺挺竖了起来。
随手取下墙壁上的烛台,倾斜、一滴滴烛泪立时滴落,沾湿了原本就被夹得红肿油亮的挺立乳珠。
“啊!啊啊!”随着烛泪滴落,被束的男子不断扭动身躯想要躲避。因弯曲而显露出褶皱的腰身,柔韧结实,份外诱人。
不一时烛蜡凝固,在双乳上结出厚而硬的两片小壳来。
控制者开始不断搓揉他下身,撩拨起连片吟声浪语:“啊哈……啊哈……”
空虚未得满足,男人极力扭动着身躯,去就那双肆意的手;双穴也不断泌出些汁液,望去水光一片。
待到男子终于忍不住开始哀求求欢,熙帝却又从烛台侧阁中抽出根崭新的红烛,竖立着插入那淫荡的后穴。“啊——”空虚半晌终于得到插入,后穴立时如开合的小嘴般,狼吞虎咽。
第二根则挑了根份外短小的红烛,紧紧插在分身口的钗尖中,正正倒指虚空。
待到双烛燃起,不多时几滴红泪便顺着烛身滑下,激起敏感身子的一阵战栗。而由于姿势缘故,第二根短烛直直指向胸腹,倒斜插着,滴落也更快些。
“求皇上……啊!……皇上……”
此刻乔云飞早已不敢再动,然而又哪里能够阻止那红泪的断续滴落?直挺挺的身子早已分不清是痛是爽,没有被堵塞的前蕊又滑出一大块白蜜来。
不过一炷香时间,乔云飞已支持不住,汗珠不断从苦闷的脸颊划过,双腿虚软微抖。
“求皇上饶了若奴……若奴……啊!再也不敢了……”
“不逃了?”熙帝怀疑地审视着身畔人,类似的话早已说过无数遍。
“若奴……不敢了……救救我……啊!饶了我……”
熙帝捏住那不断呻吟张阖的下颌,强势逼问:“说,你是朕的奴宠,一生一世,听从朕命,绝不违逆,发誓!”
“……啊哈……啊哈……”好不容易,被情欲和烛泪责罚的男子,终于凝聚起最后的气力:“我发誓,一生一世,听从皇上命令,绝不违逆;一生做皇上的奴宠,绝不再逃……啊!”
“违誓如何?朕要你用你最在乎的应誓!还有,叫朕的名字!”
身下的男子嚅喏着,晶莹泪珠自脸庞滑落。
“呵呵,如果你不违誓,又何惧应报?云飞,你最在乎的人,你我皆知。”
熙帝手上不停,伸出几指在下体处若有似无地撩拨,静静等他屈服。
再过盏茶时分,男子已失去气力,仅靠锁链支撑;而红烛泪,也因越来越倾斜的身体,烧得越来越快,不断滴落更多、覆盖大片肌肤。
眼见几滴烛泪连串儿滴下,顺着抬起的臀部缝隙,直直流过蜜蕊会阴,直达皱起的细瘦小腹,想要滑落到一呼一吸的胸膛。
“……啊哈……啊哈……”全身麻痒难当,渐渐随着烛泪的冷却凝固被封闭起来,异样之下,更觉饥渴难熬。
时间的流逝在此刻仿佛停滞。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世的时刻,乔云飞终于张开因饥渴呼吸而干涸的口:“皇天在上,乔云飞对天发誓,此生为李熙之奴,绝不敢再有丝毫违逆……一生听从其令,绝不敢再想要逃脱……”
“如有、如有违逆……”大张的眼睛,直直望着俯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