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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锦的身子立时直起背脊,整个人都显得格外紧绷,尤姑姑在一旁催促:“娘娘赶紧去迎驾吧。”
秀锦在尤姑姑的提醒下从『迷』惘中清醒过来,她坐起来,同尤姑姑一起快步走到外头来迎接应诺而来的皇帝陛下。
她走到宫殿外,人已经临近眼前,秀锦同他四目相对,瞧着他一步步朝自己接近,仿佛一座巨庞大而沉重的泰山压向自己,心中陡然生出一丝惊慌感,她知道今夜很快就要发生一件对她的一生都影响巨大的事。
眼前的人气『色』很好,面『色』丰润,眉目里仿佛染着一丝酒意,眸光熏人,秀锦被他这么盯了一眼,好似心底迅速就塌陷了一块下去。
她慌忙低下头,躲开他的注目,轻声道:“皇上……”
“不用行礼了。”他直接跨前一步,人已经来到秀锦的身边,肩膀紧紧挨着她的,一伸手就揽过她娇小的身子,一转头吩咐道:“闲杂人等都退下去,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朕。”
大太监应了声,便安排其余的人屏退一侧,尤姑姑自然也不敢违命,只冲着秀锦使了个眼『色』,就跟着众人一块儿退了下去。
宽敞明亮的宫殿之内,一时间就只剩他们二人,秀锦被他的大掌揽着肩膀带着走,一直带到床边坐下。
秀锦刚屁股沾上床榻,整个人就和得了什么病似得浑身颤抖起来,她的眼睫也在颤抖,双唇同样是,而当男人宽大的手掌从肩头移到她的腰带上时,秀锦顿时往后缩了一下,小脑袋一抬,双眸水灵灵满是深黑『色』的雾气,显得好不可怜。
他的手一顿,不再继续,而是拿眼直勾勾地锁住秀锦。
那眼格外深邃,仿佛藏了一片汪洋大海,几欲将秀锦整个都吸入其中。
她在他面前,是如此渺小,若他想的话,根本就不需要经过她的同意吧……但他居然在这一刻就此停住了动作。
为什么……
秀锦还在懵懂地想着他为何停下举动的缘由,而这时,男人温柔低沉的声线宛若天外之音钻入了秀锦的小脑袋瓜里。
“不会的话……就由朕来亲手教你。”
秀锦一怔,还未曾反应过来,他的呼吸火热又温暖的在耳边肆无忌惮的泄『露』,就像是一次看似温柔的掠夺。
“朕会很温柔,不会伤害你……”
☆、第三十八章
嘴上是这样讲的,但那天夜晚,实质上的过程却并不像他说的那般。
秀锦至今想起,都觉得那是人生中最感受到的最痛苦的一次。
她醒来的时候腰酸背痛,感觉全身骨架子都跟断裂一样链接不起来,因此连动弹一下都让秀锦觉得格外费劲,而昨日的记忆太过残暴导致秀锦刻意去遗忘排斥,若非尤姑姑一脸喜气冲冲地来伺候她早起时问起,秀锦甚至愿意把这一场当做是一次重伤。可惜,总有那么几个人会来提醒她发生了什么事。
尤姑姑倒是喜了,秀锦却是很痛苦,她皱着眉头,对于尤姑姑一大清早的贴心问候并没有回答,反而是问道:“皇上人呢?”那个折腾她一晚上毫不留余地撒谎骗了她的人,怎么一早醒来就不见了踪影?
秀锦颇感到几分郁闷,加上身子虚弱无力,脸『色』自是越发不好看了。
尤姑姑是明眼人,显然很快就察觉出来她的异常,便降下了脸上的喜『色』,命令四周伺候的宫女先退下去,随后独自坐到床边,搀起虚软的秀锦,对着她轻声说道:“娘娘若心里哪儿有不痛快的话,就同姑姑说来,这儿没什么外人,娘娘尽管说便是。”
秀锦扭过头看住尤姑姑,半晌沉默后,摇摇头道:“算了,没什么,只是身子觉着不适,没别的地方难受的。”
尤姑姑见她并不愿倾诉,然依着她对贵妃娘娘的了解,基本已是猜了个半分准,因此也不着急问,默然不语地继续自个手头上的工作,替秀锦梳妆整理,但因她的身子起不动,梳理过后人又犯懒说不想走,尤姑姑并不勉强,让闲杂的人都在外头守着,等她自己心情舒缓过来想通了后再进去。
秀锦其实没什么好想不通的,她确实是太疼了,浑身都残余着昨夜里的酸楚,因而不想动也不想别人来打搅她,秀锦只想偷得这片刻的清净,这让她感觉这宫里并非有人时时刻刻都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会让她感到有种呼吸不过来的压力。
约莫过了两盏茶的时辰,秀锦才出声把尤姑姑叫进来,“姑姑,本宫有些饿了,去准备早膳吧。”
本来是一早就备好的早膳,但秀锦之前说没胃口不想进食,尤姑姑看她心境不佳,便未曾像昨日那般催促她进食,而是给她休整调理自己的空间。尤姑姑明白,现在的贵妃娘娘早已不是最初如白纸一般纤尘不染的单纯少女,尽管现在的她扔甩不脱一些稚嫩的气息,但到底经过这些日子她的指导,和皇上的悉心关照,很多时候,其实娘娘自个儿也在不自不觉间明白了许多道理。
例如此刻,她虽说脸『色』仍有些不好,可终归是会主动缓一步,而不是倔强的糟蹋自个的身子。
尤姑姑将热好的早膳命人端上来,秀锦用过膳后真个是累得不行了,那种困乏之意迅速袭来,让她禁不住倦怠地躺上舒适柔软的长椅,不过多久,就撑不住沉沉地陷入睡梦中。
不知过去多久,有人好像摇了摇她的肩膀,秀锦懵懵懂懂地从梦里逐渐醒过来,她慢慢撑开疲惫的眼皮,虽说已休整了几乎半日的时间,可秀锦仍感觉到全身酸痛不已,动一动都觉得浑身难受的很。
“睡这么久?真是贪睡的懒猫儿。”
熟悉的声音传入秀锦的耳中,她顿时清醒不少,眸光里逐渐现出一个欣长高大的身影。
秀锦这会儿还有点懵,她看着附身下来男人俊朗的脸,下意识地就睁大了眼,手脚刚有了要挣扎的意识,就感到脸上有一双微凉的手掌印上,令她的动作顿时失了继续下去的动力,好似一瞬间将她的身体冻结。
“昨夜……是朕鲁莽了。”他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让秀锦的脸蛋腾地一下红了。
她抬头用眼睛含着一丝怨意似嗔似娇的睨了他一眼,秀锦真觉得这人脸皮简直厚到极致,她明明都快要忘记了,可这人一来就提起昨夜的事,像是故意要『逼』着她去回想那时候的情景一般。
真是坏透了的男人。
秀锦想罢,也不吱声,一副睡眼惺忪,尚未从梦中彻底清醒的样子。
她学聪明了,以前是真傻,而现在已经会装傻了。
也不知殷封容有没有察觉,他低头敛眸,眸子里她的模样显得呆呆的,好似真的还是『迷』『迷』蒙蒙的,他的手从她的脸上往下挪,轻轻拨开她略显凌『乱』的衣领,一眼就看见脖子上浅浅的痕迹,这不禁让他想到昨晚……
娇小的人儿也是这样,『迷』糊不清的样子,哀哀地求饶……
殷封容眸子一深,立时将自己从这场旖旎的遐想中拖出来,手也从她的衣领里收了回来,这一举动让本来身子猛然紧绷的秀锦一下子松懈不少,但她的警惕心还未彻底收回,毕竟面对眼前这个男人,她从来不敢掉以轻心。
因为即便是她全神贯注地防备着他,仍就抵不过他的一根手指。想到这,秀锦却有些搞不太懂他停住是为何了,不过她很快就想到前天那一晚他同样的举动,忽然间心底里像是有一丝莫名的诡异感升了上来,她带着点诧异的眸光印上殷封容的瞳仁里,像是陷入那一双深黑的漩涡之中,彻底沉了下去。
“皇上……怎么突然来了?”沉寂许半天,在两人眸光凝望之时,秀锦终于轻轻地开了口。
她的声音很细,也很软,就像是刚刚泡过的温茶,有一种细滑温软的感觉。
殷封容的表情越发地柔和,他静静看了秀锦半晌,才道:“不欢迎朕来?”
秀锦忙道:“怎么会,臣妾不敢。”她答的中规中矩,从前秀锦不懂这些道理,现在却是越来越懂,且学会了如何运用。
毕竟眼前这个人,她怎么能抗衡呢?只得学乖了。
“今儿这么乖,倒有点意思。”他伸手『摸』了『摸』秀锦的头发,声音轻柔。
秀锦没吱声,心底却在想着,她何时不乖了?其实每时每刻她都想在乖乖遵守自己的本分,奈何上天总是不让她如意,派来这么个克制她的大魔王,压得没日没夜都喘不过气来,一直到现在,更是让她无可奈何,连找条细缝儿钻进去逃避一下都显得格外艰难。
越是这么想她就越是觉得自己活得实在憋屈,从前在家中那般快活,而今到了宫里,反而活得拘束不自在。
有权势有地位有帝王的宠爱……这些,好像对她来说一点都不能令她感到开心,但是不论是大姐姐,爹娘,还是尤姑姑,还是她身边所有的人都希望她能够得到皇上的爱,在这宫里有很高的地位,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