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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神仙化人也是个坏心坏肠的家伙,明知道原因并不给百里闻轩医治,害得百里闻轩吓得脸色煞白,对着袅袅苦着一张脸望洋兴叹。
关键让袅袅气愤不已的是,袅袅为了让百里闻轩重拾信心,在床上花样百出的媚悦百里闻轩,把能想到的各种招数都用了一遍,结果到最后还是不行,实在没有办法,袅袅无意中搭了搭百里闻轩的脉,才发现自己也是精通医术与毒术的,居然发现百里闻轩的身体里有一月不举散。
这下让袅袅气得大骂独孤逸垩缺德,罚独孤逸垩二个月不许碰她,独孤逸垩本来还想辩白一番,没想到袅袅小脸冷艳似冰莲,水眸寒冽似冷玉,对他道:“你再多说一句再增加一个月。”
结果独孤逸垩成了锯嘴的葫芦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了,一张俊脸堪比包公。
有道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作为知情不报的南宫洛月当然也不能幸免于难,他被袅袅也禁色了一个月。
不过南宫洛月倒并没什么不开心的表现,仍是浅笑淡然,超凡脱俗的样子,倒让袅袅心软下来,只罚了十天就在南宫洛月温言软语的美男计下被攻城陷阵了。
这又让独孤逸垩愤愤不平起来,凭什么一起罚的,南宫洛月却提前结束刑罚,他却形单影只的过上五十天?
可是被袅袅一个白眼顶了回去,让他噤若寒蝉。
在南宫洛月一个仙鹤亮翅,钱衍漓漂亮地九天回旋中,两人结束了比试,袅袅看着南宫洛月满脸是汗,心疼万分,从怀里扯过丝绢跑上去拽过南宫洛月的衣襟,拉低他的脸,温柔细致的给他擦着汗。
两人一个沉鱼落雁,一个仙魅飘飘;一个温情款款,一个眉目含情;一个巧笑嫣然,一个意气风发,伴着初雪微阳,却是郎才女貌,碧人一对。
十步开外的百里闻轩只觉怀里一冷,眉间苦笑淡淡。
钱衍漓则不依地挤到两人之间,对袅袅撒起娇来:“小师妹,我也全是汗。”
袅袅看了看钱衍漓光洁如玉的额头,秀眉轻挑道:“你哪来的汗?”
钱衍漓这时只气南宫洛月奸诈,明明两人的武功差不多,为什么他能在这么冷的天流出这么多的汗来,怪不得人说会咬人的狗不叫呢!
不过实在不甘心被忽视,他嘴硬道“当然有!”
“在哪?”袅袅见他白如美玉的肌肤上泛着淡淡的粉红,黑似葡萄的眸中有着一丝受伤的表情,十足十的一个小受的样子,心中一软,不禁柔声问道。
“在这里。”钱衍漓也是个奸滑之徒,要知道无商不奸,无奸不商,他从商多年能将一个家族经营成第一商,怎么能看不出袅袅的心中所想呢!于是他得寸进尺的拉起袅袅的手往他怀里放去。
袅袅冰凉的青葱玉指划过他胸前紧实有致的肌肤时,他不禁浑身一热,刚才还珠泪欲滴的眼变得雾气缭绕,脸更红了。
袅袅指腹感受着钱衍漓水滑洗凝脂般的肌肤,见他的骚包样虽然心中一动,但想起四人的勇猛,也不敢轻易招惹其中一个,只好狠狠心,用了揪了一把他的心头肉,在他痛呼声中佯怒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骗人!”
“谋杀亲夫啦!”钱衍漓嬉笑着猛得拽过袅袅用力地亲了下去。
袅袅轻轻的挣扎了一下,但只一会就被钱衍漓亲得个七昏八素的找不着北了。
独孤逸垩看着他们一起旁若无人的亲热,更是醋意顿生,只觉心里就象喝了十斤山西老陈醋一样的酸得浑身疼痛,不禁大声道:“我要出去婚外恋!”说完气呼呼地走了。
袅袅与百里闻轩他们只以为他是随意说说,没想到到了晚饭时独孤逸垩都没有回来,袅袅不禁有点担心。
“小师妹,想不想知道二师兄在哪里?”钱衍漓唯恐天下不乱,贼兮兮地在袅袅耳边轻问
袅袅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知道就说,别搞得神神密密的。”
“嘿嘿,在怡红院!”钱衍漓幸灾乐祸地笑着。
“你再说一遍!”袅袅只以为耳朵听错了,声音提高了十个分倍。
“不用说了,我带你去看看就知道了。”钱衍漓无比兴奋的拉着袅袅就走。
——非常特别——非常特别——
怡红院中,独孤逸垩正坐在临月轩里,独自喝着闷酒。
“王爷,你都喝了三坛了,喝多了伤身。”怡红院的老鸨云娘心疼地看着独孤逸垩猛灌着自己,那俊逸的脸上全是痛楚之色。
“你说,本王长得好看么?”独孤逸垩醉醺醺的拽过云娘,将一口酒气喷在她的脸上,迷糊糊的问。
“好看,当然好看,王爷是云娘所见到的最英俊的男人。”云娘心跳得厉害,她是第一次与独孤逸垩这么接近,怡红院作为百花国安插在他国的情报组织,独孤逸垩虽然经常到这里来,但从不与她假以辞色,更别说接近了。
今天云娘居然有幸与自己的心慕之人肌肤接触,兴奋的心头如小鹿乱跳,艳若桃李的脸上布满了激动的红晕。
王爷怎么突然会问自己这些话,难道王爷是看上自己了?云娘心里对独孤逸垩突如其来的话臆想着,内心作着美梦。
“可是为什么她对别的男人都是温柔体贴,对我却是没有好脸色看?”独孤逸垩喃喃低语,桃花眼中醉波流动,滑出一滴晶莹珠泪。
这泪一下灭了云娘的希望,也炙烧了云娘的心,让她痛得揪心,让她作出了一个平时绝对不敢做的动作,她轻抱着独孤逸垩,软言细语安慰道:“那是她不知好歹,看不到你的好,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
“啪!”独孤逸垩本能的给了云娘一个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脸一下肿了半边,呆呆地看着疯狂的独孤逸垩,但见独孤逸垩眼中都是嫌恶之色,怒容满面地对着云娘道:“混帐东西,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说我的袅袅不知好歹!是不是想给本王试毒?”
“对不起,奴婢不敢了!”云娘吓得一下跪在地上,自己刚才被独孤逸垩醉酒后的孤独无助所迷惑了,居然忘了独孤逸垩杀人不眨眼的恐怖,居然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哼,要不是看你还有点用,早让你尝尝五毒噬心的滋味了”独孤逸垩恶狠狠地咕哝了一句,又抓起了一坛酒猛得灌进了喉咙。
“咣啷”独孤逸垩喝完了这坛酒后,将酒坛砸在地上,更是醉得厉害,迷茫得伸出手去抓别的酒,可是台上哪还有酒?
“还不快去给本王取酒来?”独孤逸垩晃晃悠悠地命令着。
“是”云娘再也不敢自作多情了,唯唯诺诺地走出门去。
门“吱呀”一声打开来,外面站着一个冷如冰梅,艳似桃李,却风情万种,妖娆万分的绝色女子,虽然女子好象身怀六甲,但并不影响她的姿容,反而让她透着母性的美。
女子身边是一个身高六尺,相貌俊美,眉目如画的男子,男子身穿一身宝蓝绸衣,腰挂一只纯金算盘,气宇轩昂地站着,但见他脸含温情,小心翼翼地扶着女子。
“钱公子”云娘看到男子眼睛一亮,这个公子与王爷是好友,定能劝住王爷。
“嗯,你下去吧,不要打挠我们。”钱衍漓淡淡的吩咐后,看也不看云娘,只是万般谨慎千般小心的扶着那个女子走了进去。
云娘应了一声就恭敬地退下了,她虽然十分好奇,但却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提问的。
袅袅进了屋里后,只觉一股酒气臭得她喘不过气来。
“四师兄,麻烦你开开窗透透气。”袅袅皱着秀眉对钱衍漓说完后,慢慢走到独孤逸垩的面前。
“咦,怡红院里新来的怎么这么象小师妹?”独孤逸垩醉意朦胧地看着眼前只晃得袅袅,他努力将眼睛睁了又睁,但总是看不清袅袅的脸,但看着轮廓又觉得熟悉。
袅袅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妈的,你独孤逸垩居然敢招妓!
她左右一看发现架子上有一盆洗手水,抓起往独孤逸垩的脸上倒了下去,只听哗啦一下,独孤逸垩成了落汤鸡,满头的墨发都纠结在他俊白如玉的脸上,湿透的紫衣粘在他健壮的身体上,让他不羁中带着性感,落拓里又张扬着高贵。
“你居然敢拿水洒本王?”独孤逸垩恶狠狠地一把抓住袅袅,咬牙切齿的骂着,努力想睁开眼睛看看到底谁这么吃了熊心豹子胆。
没想到,越看越象袅袅,隐约中那淡雅如菊的气质,如小猫般野性诱惑的眼神,还有手中似曾相识的触感,让他本就不甚清醒的脑子一下迷糊了。
“袅袅”独孤逸垩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咕哝着,带着一股浓烈的酒气吻上了袅袅。
当他带着酒醺的舌尖伸入袅袅的唇间时,袅袅猛得给了他一个耳光。
“你混蛋,居然敢招妓,还敢亲她!”袅袅气得哭骂起来,没想到独孤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