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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过三坐皇宫,冷言诺也没有丝毫的好奇心了。
不过,冷言诺没有去见烈皇,而是照旨意所说去了清妃娘娘的清华宫。
宫月却无法,万千小心嘱付了随冷言诺进宫的宛香与秋明之后,去了御书房。
一路朝清华宫而去。
路上宫娥太监见到冷言诺皆微微行礼,只是还是妄想要偷偷看一眼这位打破古制的圣女风采,不过,那看似在笑的女子身上气势太过压人,竟然让一众路过宫娥太监行礼之后都不敢抬头。
“小姐最近帝都里将你与南皇之事传得沸沸扬扬,你说…。”宛香小声在冷言诺耳边道。
冷言诺勾勾唇角,“舆论非一日风起,若无人添砖加瓦,背后煽风,断然不会这般如浪卷而来。”
宛香微愣,随即明白过来,“小姐是说,此事是南皇所为?”
“没这么简单。”冷言诺话落,示意宛香禁声。
远处百花红谢,枝兰群芳之中,一女子身着荷花色宫装,长长裙裾曳地,映一丝阳光,说不出的流光溢彩,此时见冷言诺过来,抬手一招,“圣女请坐。”
冷言诺再度看了眼这花园,看似开阔清静,可是暗中却不知有多少人守着,她这个爹到底是对这个清妃娘娘宝贝得紧,还是别有想法。
“不知娘娘今次唤我进宫可有要事?”冷言诺毕竟除了圣女身份外还是烈国公主,还是没入皇谱的公主,对着清妃娘娘也算是客气。
清妃娘娘一笑,一笑间那细眸里满是柔光水意,一张精致的瓜子脸更显得楚楚若风不禁风之态,娥眉卷西风大概是说得这种姿楚。
“本宫自入宫以来,便听闻圣女不少事迹,今日你难得入宫,倒是可以陪我解解闷。”
冷言诺随意坐下,身后秋明与宛香四下谨慎的看了眼紧站在冷言诺身边,看似随意,却是呈一个最好的保护位置。
“圣女可真是好福气。”清妃看着冷言诺身后的宛香与秋明那幅紧张之势,语气微微少了一丝柔情。
冷言诺看了眼桌上微微折身一抹阳光华丽的茶水,笑得端婉,“怎么从娘娘口品听到一股酸味。”
清妃微一怔,看着冷言诺,“有吗?”
“自然有。”冷言诺答,然后道,“清妃娘娘很像我曾经认识的一个人。”
“不只你一个说我很像一个人了。”清妃突然一叹。
冷言诺指尖碰了碰杯缘,轻击在杯身上,却道,“只是很像,而已,她应该不会出现在这里。”
清妃抬眸看着冷言诺,一双掩在如小扇般的睫羽之下的细眸在冷言诺身上扫了一圈,而后似有一些苦味,“真搞不懂,圣女为何能使那般多的人对你趋之若鹜。”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答案。”
清妃娘娘看着冷言诺沉浸在深宫飞檐这定的明颜,只觉一丝恍惚,然后二人皆不言语,顾自看这满庭深锁之景。
冷言诺起身,“时间不早了,不好打扰娘娘休息,这就告辞了。”
清妃看了眼冷言诺那清丽的背影,远处阳光穿过高墙而来,落在她身上,竟似有说不出的寂寥而深动,打造她此刻精瘦的体骨,清妃唇瓣轻合,想要说什么,却最终是没有说。
“清妃娘娘没有别的话要说了吗?”冷言诺走了几步又顿住,语声极轻,而与此同时,周围的气息也微微一拧。
清妃精致如丝的广袖轻轻一抬,顺着软椅一躺,“本宫与圣女年龄相仿,宫中寂寞,圣女若是有空,倒是可以常进宫,陪陪本宫。”
冷言诺眉色不动,带着宛香与秋明提脚离去,已经自称本宫,算是在下逐客令了。
“贵人,那清妃娘娘似乎对你挺有好感的。”秋明讨好道。
“嗯,你是想说我美得连女人都能迷住。”冷言诺出声,秋明哑言。
宛香忍住笑勾了勾眉,“不过,小姐,那清妃娘娘对你似乎当真是没什么恶意。”
“或许是吧。”冷言诺抬了抬手,顺着指缝看着远处洒满天际的阳光,微黄,带着一丝浅金,融洽在那雕栏画栋,飞檐斗拱之中,是另一片金碧辉煌,却又深冷沉寂,就如她此刻的心,竟突然一下子微微失了方向。
“烈国虽然气候宜暖,但是晨间雾气大,即使阳光初露,站得太久也难免染上轻寒。”一道好听的男子声音响起,带着微弱的病态。
冷言诺转身看着来人,来人一袭深蓝色锦绣长袍,腰间系着同色锦带,缀一枚白玉佩,此时他正坐在椅子上,绣着雅致竹叶花纹雪白滚边的袍角微荡在轻风中,让人只觉清风过镜,生置竹林。
其身后一名男子子眉目严苟的站着,手扶在椅子上,那椅子说是椅子,可是,分明看得出,那是,轮椅。
烈国太子,宫宸,生下来自被封为太子,但是却在五岁之时出意外折了双腿,从此不能站立,但是其人文韬武略,智谋精彩却是艳彩出众,只是传言中,与此刻她所见,这位太子都少了一丝凌气,远远看去就像是被去了棱角的兽,没有任何伤害的属性,不只如此,还吸引着人前往靠近。
冷言诺面上起一层薄薄笑意,其实说到底,面前这位也是她哥哥呢。
两人对视着,却无一人再度开口,一个眸光清澈如星子,清华连连,一个柔和无害,只让人身置清风境。
------题外话------
嗯,没换男主。
☆、第十章 你最难猜
晨光露丰茫,将整个烈国皇宫笼罩在一片光晕中,上好青石铺就的路映繁花错影,繁庭堆絮,远处琉璃瓦恰时折射一大片光影淡淡涤荡于这百年皇宫。
倾泄的光辉落在背脊直然坐于轮椅上的男子身上,一张菱角分明的脸上带起一丝薄薄的潺弱,眼底光色乌亮,处处是属于皇室子女才有的高贵,优雅,只是更多了一丝淡然从若,仿若世间在他脚下,又仿若心中无世间。
两方对视,宫辰就这般坐着,任冷言诺看着,同时也看着冷言诺。
风过,花摇,落枝头,绽花圃,剪一片艳丽。
那是层层深宫里一抹清弱亮色。
那是深深宫阙里关不住的明媚清丽。
冷言诺最终是一笑,“哥哥好。”
“妹妹好。”太子同样一笑,给一张病态的脸上带起一丝红润,深瞳里经轮流转。
这种淡然而无所在意的感觉却让冷言诺突然对面前这个男子生起一丝好感,唇瓣轻启,语气微带笑意,“那日神台未见哥哥。”
太子拍了拍自己没有反应的腿,“腿不方便。”答得坦然且无丝毫残疾之态的困窘。
烈皇有两子,宫宸与宫烈,自古以来将来的皇上无论如何才比卓绝也绝不可能是由一个腿行不便的人来担当,不说宫烈于大位无心,那些朝臣自不会没有诟语,可是这么多年,宫辰却依旧稳座太子之位,就不得不说烈皇对其厚爱,同样也证明其本事,能让群臣缄言,不过,如今烈皇正值壮年,烈国江山继任还早得很。
只是,她也听说了一些关于宫辰的言语,宫闱之中所传之语,倒不知是真是假。
“哥哥是要去哪儿?”冷言诺问,突然觉得,一回生二回熟,喊了两声这后,“哥哥”二字,也顺口得很。
“不过随意走走,正好露过此处,那日未前去迎你,神台洗礼我亦未去见证,所以…。”
冷言诺看着阳光下的男子,周身都似生了一层光束,明明坐着,却比站着的人还要有气势,笑道,“事落初定,去与不去也一样,哥哥的身体才最是打紧。”
宫辰微笑,二人互相寒暄,客气却也并不疏离。
“见过太子与诺公主。”道旁花枝一转突然过来一队宫娥,其中领头的宫娥一看就是居宫多年,年岁不大,可是眉宇间那深化端庄的礼仪教条倒是映得深刻。
太子手轻摆,冷言诺无甚表情,那当先的宫娥微微低了低头,带着身后的宫娥们就要离去。
空气中似乎起了一丝香风,飘在花香里,裹着属于皇宫里那股挥不去的深旧气息钻人鼻息。
冷言诺下意识拧眉。
“啊…”那原本要离开一队宫娥中走在最后的一个宫娥突然跌坐在地上。
冷言诺蹙眉,她自然看到是宫辰身后一直扶着轮椅无甚表情的护卫所为,与此同时,觉得心中有些不适,却极力忍住,福如心至的凛住了鼻息,这花香…。
太子身旁那名侍卫上前呵斥道,“以后不要用这么浓的香囊,不知道太子不能闻得此重味吗?”
那跌坐在地的宫娥慌忙提起裙摆从地上一路爬过来对着太子磕头,“奴婢错了,请太子见谅。”那宫娥说话间已经吓得出了泪,可是那泪却生生的含在眼眶里不敢溢出来。
那是做错事对于上位者的害怕,可是害怕却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妹妹觉得我应该放了这个大胆的的宫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