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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恋地盯着她的容颜!
艾劳笑着走过来,一身男装的她自然会随身带着摆谱的扇子。扇子呼啦打开,浓墨山水画跃然纸上,艾劳象征性地扇了扇,再次开口:“小东西,哑巴了?”
龙溟终于艰难地移了目光,脚下,却没动半分。
艾劳看他一眼,十几日不见,似乎清瘦了——小家伙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不能饿着了:“喂,你那太子老爹要出家,不会连你也要吃素吧?十几日不见,怎地瘦成这个样子?”
她拢了扇子,那扇柄戳戳龙溟的胸:“可怜的,本来就没几两肉,这下,只剩一把骨头了,压在身下——还不得硌死人!”
听她说出这样的话,龙溟突然就觉得一股无名火冒了上来——她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别的?看见他就只想着把他压在身下?
艾劳见他始终不说话,也觉得无趣。更何况,她现在有了龙暮云,是打定了心思不去招惹龙溟的。叹口气,她收了扇子,笑笑:“小家伙——”
谁知龙溟突然吼:“我不是小家伙!也不是小东西!以后不准这样叫我!”
艾劳翻个白眼——再大声点,整个翠薇山都听到了:“好,不叫就是。估计,以后也没什么机会叫了。”
后面一句话她说得声音挺小,龙溟不自觉地问一句:“什么?”
艾劳却突然冲他笑了:“算了,我还有事,你也去忙吧。放心,这次,你姐姐嫁对人了,我不会干涉的。”
看她转身要走,龙溟下意识地抓住她的手臂,内心突然一片荒凉:“你!”
艾劳看一眼被他抓着的手臂,挑眉看他:“怎么?还有事?”
龙溟再次觉得怒意从心底升腾!为什么!他心心念念牵挂她!可她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要走!这么多天她就没想过他?她把他当什么?当真是玩了就不要的玩偶?
他手臂猛地用力,一把把艾劳拉过来。
艾劳没防备,身子一下靠过来,鼻子咚地一声撞上他的胸膛,顿觉一阵剧烈酸痛,眼泪哗地就流下来了。
她抬眸,梨花带雨:“干什么啊!痛死了!”
龙溟心里一紧,看见她的泪,莫名地心疼,大手伸过来,给她擦拭:“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艾劳揉揉鼻子,闷声闷气地问他:“你还有事?没事我走了,我还得去找人呢。”
龙溟的呼吸瞬间就粗重了,放在她腰间的大手微微用力,把她圈禁在自己胸前,因了她的靠近,整个身体一片僵硬。
艾劳感觉到他的异样,抬眸看他:“怎么了?”
龙溟倔强地不开口!实际上他根本不知道说什么!说他很想她?说他一直忘不了她?说他做梦都在和她欢好?打死他也不说!
艾劳突然又笑了:“小东西,莫非是想姥姥了?抱这么紧,另有企图?不是说要娶亲了吗?怎么,那女人不合你的意?”
龙溟炙热的眸子盯着她,粗重的呼吸带着好闻的清香喷洒在艾劳脸上:“不准叫我小东西!还有——我是想你了!可我想的,只是你的身子!你在床上的浪荡,可无人能及!”
艾劳笑得更开心了:“姥姥没记错的话,之前,我们已经彻底分手了。也就是说,从此以后,各不相干。实话对你说吧,姥姥现在对你——可真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你敢!”龙溟咬牙吐出两个字,眸子里的光芒愈加炙热。
他忽然把艾劳抱起,施展轻功,向着树木深处飞去。
“小东西,”艾劳摸一把他的胸,红唇在他颈间游移:“姥姥没告诉你,泼出去的水,老子连盆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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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玩乐的同时注意保障身体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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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扭的孩子
树木葱郁,枝繁叶茂,林子深处人迹罕至,龙溟直接把艾劳压在一棵粗大的树干上,大手直接抚上了日思夜想的丰润:“你敢说不要我!你敢说我是拨出去的水!记住!是我不要你!是我不稀罕你这样的女人!”
艾劳瞬间就吻了上去,厮磨舔舐缠绵,小东西清新的味道依然能唤起她心底最深的悸动,可不行就是不行!他的身份终将是横亘在他们之间的一条大河!如果没有龙暮云——
艾劳猛地推开他,好整以暇地整整被他弄皱的衣领,颦眉——自己什么时候给了他这样的胆子?听听他说的那些话!真以为他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了!不稀罕别回来啊!不稀罕把她拖进来干什么?纯聊天?屁!鸟都硬了还敢说不想要?
龙溟又逼过来:“为什么推开?你不是很喜欢?”
艾劳双手抱胸,挑了挑眉:“小子!听不懂人话?老子说不要了你以为老子是开玩笑?天下人谁不知道姥姥我一言九鼎?你不稀罕也要看你有没有嫌弃的那个资本!老子说不要的时候,你给老子提鞋老子都看不上!滚!”
龙溟真切地看到了她眸子里的厌恶,脸色瞬间煞白,深邃眸子里流露出不可置信:“你——你说什么?”
艾劳冷哼一声,想演戏的时候也有几分奥斯卡影后的手段和逼真:“龙溟,你给老子记住!在老子面前,永远没有你说三道四的份!老子之前之所以一次次纵容你,那是因为老子喜欢你!可是你自己亲手灭了这份感情!老子不喜欢拖泥带水,老子讨厌藕断丝连,老子明确地告诉你,老子以后和你——桥归桥路归路,你和你的妻妾去过幸福日子,老子也有自己的神仙伴侣!老子的话,你记住了?”
龙溟踉跄着退后几步,低着头,看不真切他脸上的表情。爱豦穬剧
艾劳抬腿就走。
“你说不要就不要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当初你那样对我我让你停下你怎么不听!想要的时候对我百般践踏,不要了说几句冠冕堂皇的话就把所有的责任推给我!你让我怎么办!我就是忘不了你怎么办!”
身后少年的声音低沉压抑,十四岁的年纪,即便身份尊贵,也还是一个被父母捧在手心的孩子——艾劳脚步顿了顿,不回头地继续走!
她不能停下!已经要了龙暮云就绝不能再招惹龙溟!以前是她瞎了眼!可她只能选择伤害一个!龙溟还小,可龙暮云身边注定只有她一个!那么,她只有选择把龙溟推开:“别说那些没用的!天下女人,灭了灯都一样,你喜欢放浪的,青楼妓院里遍地都是!老子的话,你记清楚!从此——天涯陌路!”
她的声音在他耳畔回荡,响彻在这郁郁苍苍的林子里,隐隐还有回音——龙溟跌坐在地上,以手掩面,不清楚心底的疼痛从何而来,不知道周身的酸楚为何那般强烈!他只知道,她不要他了!从此以后,他的生命里,再也不会有那个女人!
可是,谁能告诉他,以后的日子,他该怎么办?侍妾已经进了家门,可他面对她们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感觉——他的双手猛地握拳捶地!都是她害的!都是她害的!她凭什么就能潇洒地转身!他怎么办?怎么办……
艾劳上了大路,远远地看见太监打扮的人翘首张望,想必是龙溟看见自己,就挥退了下人——艾劳心里一酸,说真的,对于龙溟的别扭,艾劳心里何尝没有感觉?虽两人见面就没有正常对话的时候,可她不得不承认,她心里,已经有了那个别扭的孩子!
她沉着脸低头走路,心情不好也不会去欣赏什么景致,看见路就走,也不想停下来,当她撞到人时,也没什么感觉地侧了身子继续前行。
“这位公子——”
艾劳脚步不停,她知道东西掉了,一把扇子而已,她现在没心情管那么多。
岂料,身后的人却有雷锋的拾金不昧精神,追了过来,挡在她面前,拱手:“公子,您的扇子。”
艾劳微微地抬了眸,伸手拿过,也没道谢,不懂礼数地绕过他继续往前走——她不想说话,谁也不想理,最好是来个人让她打一顿!可她也知道,以她的武功,没人能接得下她的一掌!无处发泄,她祈祷身后那人别再缠着她!否则她真发威了!
“艾劳?”身后的人,不确定地喊了一声。
艾劳脚步一顿,猛地转过身来——这天下之大,直呼她的名字的,却只有记忆中的那个人!
身后的男子,温文尔雅,帅气挺拔,十年过去,岁月给他雕琢了更加完美的五官,积淀了他的成熟内敛,挥散着他的低调迷人。艾劳微微地勾唇:“吕哲?”
男子启唇:“是。”
吕哲移了目光,看向远处的苍翠树木——十年了,她容颜不见衰老,却更有了别致迷人的气息,绝色的五官娇嫩无比,绽放着似青春年少的美。如果不说,谁相信她已经三十五岁?十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但那份悸动,却一如当年见她的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