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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这边的男人发出嗷嗷大叫,继续用手机骚扰他的秘书。
这一次,他学乖了,不再大吼大叫,放软语气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今天有点忙,这个月下旬还有几个投标的项目计划要看,晚上可能得晚点儿才能回去了。”常绵心不在焉地回道,心思完全放在桌面那一沓文件夹上。
“冰块!你这是在回避我吗?别忘了我们的合同到明天下午五点才结束!在那之前我都是你的上司,你要听我的话!”李谨炎无赖地搬出自己的权力压她,但这一点显然对他的秘书无效。
常绵想也不想就回道:“你是我的上司没错,但我也有选择听或不听的权利,你要是不高兴,可以单方面开除我,这样也不算我违约。”
强硬的态度行不通,李谨炎又开始装可怜:“难道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这个病人的心情吗?我一个重级伤患在家,连个说话聊天的人都没有”
“理查德不是在家吗?家里那么多佣人、司机、厨师、园丁、管家,他们都能说话,谨嫣下班后也会接小印印回去;还有,妈还没出国,如果你实在寂寞难耐的话,可以请他们去别墅陪你!我还有很多事要忙,你不要再打扰我了,否则别怪我离职之前没把工作做完。”秘书严肃地丢下警告,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就直接挂了电话。
“啊——她又挂我电话!她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李谨炎又吃了一次瘪,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冲着房里唯一的人咆哮:“到底谁是谁的秘书?谁是谁的总裁?”
“何必这样呢?直接告诉她——你爱她不就得了?”理查德难以理解地感慨道:“爱情,是如此简单,人类却将它复杂化。”
“你以为这五年来我没对她说过吗?这三个字我对她说过不止一万遍了!”李谨炎像个饱受欺凌的怨夫,扯着妹夫的手数落自己的秘书:“我说我害死她父母,她信!我说我照顾常绫是因为内疚,她也信!我说我接近她是为了伤害她,她还信!唯独我爱她这一句,她不信!”
“哦?尽管美若天仙的常绵小姐如此冷血和残忍,我的心还是止不住为她沉沦、无休止沉沦”理查德丝毫不理会这个伤患的难过,陶醉在自己对女秘书的痴恋中。
“滚——”
50 少女痴恋、绝情拒绝
冬季,一到下班时间,太阳也跟着休息了,整个城市慢慢步入黑暗。
承谨别墅处处亮起花园灯,热带林间已没有白天的喧嚣,连鸟儿也安静下来。
“炎,这么晚了,不知常绵什么时候才回来,要不”理查德一整个下午都蠢蠢欲动,想以护花使者的身份去承谨集团接近某人的秘书。
“你死了这条心吧!有一个接吻狂去骚扰她不够,我还让你这个伪绅士一块去?难道我疯了吗?”的人没好气地吼道。
白天齐雯又来了一趟,强烈要求他卧床一天才能起身,否则不再负责他的伤,李谨炎已经眼睁睁地躺了六个小时,早已突破他的极限了。
“可是我担心翡册对我美若天仙的常绵小姐下毒嘴啊!万一他把持不住,一吻三分钟,我的常绵小姐怎么办?我不想和她就此别过”理查德发出凄绝的哀怨。
可惜李谨炎并没有把他的痛苦放在眼里,而是注视着门口那个娇小的身影,他平静地说道:“想进来就进来吧,站着腿不酸吗?”
“呃?我已经进来了啊,我的腿”理查德以为这个心思全被秘书收去的男人突然好心关爱他这个妹夫,却又看到常绫端着饭菜走进来,整个热火的心被浇了一盆冷水,失落地耷拉着脑袋。
“理查德哥哥,你快去吃饭吧,菜都凉了。”常绫红着脸走进卧室,不敢抬头看人。
“还是可爱的小绫绫体恤我可怜的胃。”英国人嘟着嘴蹭过常绫粉红的脸颊,一阵风飘出去了。
一见这个乖巧可爱的女孩,李谨炎的态度即刻变温和,脸上也浮现鲜少在他秘书面前展露的微笑:“怎么不让佣人端呢?放下吧,我现在还不饿。”
常绫一听他说不饿,微红的脸即刻刷白了,微颤的双手捧着餐盘站在床前,半晌都没有说话。
李谨炎意识到她的微妙变化,刚欲开口,她却抢先问道:“如果端饭上来的是我姐姐,你会吃吗?”
这句话问中了他的痛处,他的秘书怎么可能关心他到这种地步?她连陪在他身边养伤都冷酷拒绝了,她宁愿一个人在公司加班,也不愿回来面对作为伤患的他。
“常绫,你吃过了吗?”李谨炎试图转移话题,面对这个小女孩执着的注视,他有些不知所措。
“我吃过了。”常绫低声回道,又沉默不语,平时活泼多话的性格现在忽然不见了,半晌才鼓起勇气与这个大她十二岁的男人对视:“如果没有姐姐,你会喜欢我吗?”
“常绫,你很可爱,性格也很好,大家都喜欢你,跟你姐姐没有关系。”李谨炎头皮发麻地避开她的注视,他知道这个女孩已经长大了,她小时候的那点心思他并不是不知道,只是他的目光全部聚焦在他的冷酷秘书身上,无睱顾及其他。
“我不要大家都喜欢我,我只要炎哥哥一个人爱我就够了!姐姐有那么多人爱她,只是分一个炎哥哥给我,难道这样也过分吗?”常绫直勾勾地瞅着的男人,眼神里充溢着认真的执着。
“常绫”李谨炎轻声唤她的名字,纠结的思维努力想找出应付她的答案。
“炎哥哥,我从初中开始就喜欢你了!我爱你!”常绫见不得他犹豫,他犹豫的时间越长,表示他的答案越令她失望。
她迫不及待倾身扑到他身上,刚完全的女性特征压在李谨炎胸口,令他疼痛难忍,但她下一步举动令他忘记去在意那些伤痛——
她撅起两片粉唇,冲着他厚实的嘴唇贴上去,生涩地含住他的,机械地蠕动。
李谨炎碍于身上的伤,支撑了几秒钟才推开她,看着她满脸羞红的样子,他想指责她,却又说不出口。
常绫又上前拉他的手:“炎哥哥,这是我的初吻,你你要对我负责任。”
李谨炎微皱眉头,艰难地向她解释道:“常绫,你是冰块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但你姐姐才是我的”
“不!姐姐是埃洛克的!”常绫打断他的话:“他为了姐姐守了我们的房子五年,他五年前就决定要娶姐姐了”
“谁!是谁告诉你这些话的?”李谨炎激动地掀开被子翻下床,踉跄了几步才抓住常绫的肩膀吼道:“是埃洛克对不对?是那个爱装笑的演员对不对?”
“炎哥哥”常绫骇然后退,看着这个痴恋五年的男人第一次冲自己发火,她惊吓得脸色发白,眼泪夺眶而出。
“埃洛克在哪里?快告诉我!”李谨炎吼道,眼里燃烧着妒火,几乎忘了眼前这个女孩是他最在乎的女人的妹妹。
“他他后来去找姐姐了,再后来我就不知道了。”常绫擦着泪回道。
“他们什么时候见面的?你为什么不阻止?”李谨炎更加激动,像喷发的火山,每一个字都是咆哮着说出口的。
“就在上午我找到你之前,我是为了让他告诉我你的位置,才骗姐姐去见他的!因为炎哥哥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我真的好担心,我”常绫说到后面已经哽咽得语不成句了。
李谨炎只听到她骗他的秘书去见他的轻敌,后面的话他已无心去听,他的眼、他的耳、他的心,通通被愤怒充塞住,他看不见她的眼泪,听不见她的表白,感受不到她对他的爱意,她在他眼里突然变成一个陌生的女人,不再是冰块的妹妹。
所以他抬起手挥向她布满泪水的脸颊上,最后的一秒他还是收住了,但雷霆般的咆哮随即吼出口:“冰块是我的秘书,我才是五年前就决定要娶她的男人!你竟然把她推给那个虚伪的男人!如果没有冰块,你什么都不是,你什么都没有!”
常绫如遭雷击,脸色惨白如纸,瞪大的双眼像两个拧开的水龙头,眼泪顷刻决堤,嘴里还不停地呢喃着他的名字:“炎哥哥”
李谨炎没有心思顾及她的感受和反应,他想到常绵今天告诉他埃洛克为她而死的消息,如果这件事发生在埃洛克伤他之后,他们一定遇到了非比寻常的危险!
脑中闪过常绵颈部的粉色丝巾,还有理查德闪烁其词的反常,李谨炎已经钻进卧室旁边的书房,抓起一个遥感话筒大声吼道:“理查德!马上给我滚上来!我有话问你!”
多次咆哮又令他伤口震裂,他不得不坐在书椅上喘口气。
常绫怯生生地探头从门口偷看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