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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儿,过得好吗?”
“我很好,一会和你细细说,谷卜子老人也来了吗?”依依急切地往她身后瞧。
“也来到京城了,在腾蛟王爷府,怎么?有事?”无心儿敏锐地听说她的急迫。
“有事,很急,我现在就要去见他。”
***爷听到两人的对话,突然看了依依一眼,对潜龙道:“皇兄,你是不是把人家给?”挤了挤眼睛。
潜龙笑而不答。
***爷面色奇诡地看了眼潜龙,可怜的皇兄,你爱的是什么样的人啊!
在依依的强烈要求下,***爷与无心儿连水都没喝,就陪同她与潜龙一同来到腾蛟府,依依一见到谷卜子那叫一个热泪盈眶,那叫一个激动,一下子就把三人全赶出门去,自己与谷卜子在房中密谈。
雕花门,奢华得让人咬牙。尤其它关闭又上栓,里面的人声音无法传到外面时,就更让人咬牙了。潜龙盯着那门,一种不太美妙的感觉浮上来,***爷的嘴咧得越来越大,颇有幸灾乐祸的架势,潜龙回过头警告道:“把你的嘴合上,不然我就让你趴着进宫。”
***爷的嘴勉强地开了又合,合了又开,潜龙的不妙感觉越来越深,最终忍无可忍,一把将***爷架在墙上,Bi问:“说!你知道些什么!”
“我……我不知道,啊!我说我说!”
第1卷 第74章 只不过是一层膜
潜龙的佩剑Bi在脖子上,明晃晃的,要是从前,***爷一定会大声叫好,可是现在他一点也叫不出来,因为Bi的是他的脖子,不过他担心,他要是说了出来,潜龙会更狂怒,说不定会把他的腾蛟府给夷为平地,可是现在的情形,要是他不说,被夷为平地的就是他了。
“我说我说,你先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值得动这样的肝火吗,女孩子的秘密,不就是美容啰,月事不调啰这类的吧,你把刀放下,我好好和你说。”努力安抚面前喘着粗气的皇帝,眼睛的余光四下瞄,策划好逃跑路线,至于外公,对不起了,您自求多福吧。
潜龙想起依依的痛经,不由脸色放柔了一些,把刀放下,不耐地道:“快说,哪来这么多废话!”
***爷又想笑了,外公,谁让你给我的女人服那药来着,现在我连无心儿的手也不能碰了,你知道我有多郁卒吗?算算时间也拖得差不多了,估计里面的人该说的已经说完了,退后了一步,正色道:“谷卜子神医的医术你是见识过的,我就不多说了。听说他手上有一味药,可以,唔,怎么说呢,可以让新妇变处子,愈合如初。”
“这个拿来有什么用?”太过自信惯了,他不相信有人竟不屑于他的宠幸,还会想弥补。
“我不知道,反正现在我连无心儿的手不能摸,她说要找个自己的良人。”
“什么!该死的柳依依,你他妈给我滚出来!”
房内密谈的两人刚结束完一段对话,只听门“哐当”一声巨响,那扇华贵的包铜鎏金门被人踹倒在地,嵌合得极牢的铜件金件满地乱滚,那门栓已经躹躬尽瘁了,潜龙皇帝怒气冲冲地出现在门口,一片废墟中,他显得格外完整,连眼中的怒火都显露得格外完整,。
状似无辜的***爷才不会傻到呆在原地当池鱼,当下快乐地对三人道了一声:“各位慢聊!”出门寻无心儿培养感情去了,剩下屋内被惊吓的两人大眼瞪小眼。
潜龙大踏步进来Bi问道:“你们在谈什么?说,这么秘密?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依依的脚在半空抖动,努力想为脚找一个着力点,人矮就是这么吃亏,谷卜子一副谦谦儒医的样貌出现在潜龙的视线,像极一个心无尘垢的善良老人,对潜龙温言道:“快把这孩子放下来,她如今气血足,这么晃她容易晕的。”
依依配合地闭上眼睛,软软地把头垂下来,倚在潜龙的肩上:“我头好晕,你别动。”
潜龙一惊,忙把她打橫抱在怀中,谷卜子道:“她方才说容易心惊,夜间多梦,还有,这个,就是上次痛经之症未消,如今她要好好保养才可,最好不要逆她的意,否则容易心血郁结,对身体不好。”这些话算是报答依依寻孙大恩。
“刚才就是说这样?”潜龙眯起眼道。
谷卜子一怔:“难道还有别症?她方才不曾说起啊?”
“药方呢?”手一伸。
“我刚给她诊完,你就进来了,尚未来得及开药,也好,如今皇上一并带去吧,我初来,随身带的药剂不多,并无治女子之症的药,御药房去抓比在外面抓的更放心。”说罢,随手开了张药方给潜龙,潜龙将信将疑地接过,却见谷卜子脸上一是团诚实,实在不像那种奸诈小人。
“多谢!”将药方放进怀中,一会让御医看看是什么方。
唉,一个人在江湖上飘泊久了,总是会变得坏一些的,依依,药方是口授给你了,不知你记住了没有?
当然是记住了,否则依依也不会叫嚷着要回家,说是心中挂念腰肌劳损的爹爹,一到家便把药方记下来,遣了个可靠之人暗中往城中不相识的药店去抓药,当晚便服上了,依依现在是气壮如牛,传出去谁相信那玩意儿可以修补的,所以就算潜龙说他已和依依有过夫妻之实,还是没人相信,眼见为实不是吗?不过……一想到将来还要再痛一次,不由得紧锁双眉,那滋味实在不好受。
男人总是太执着于那一层膜,其实要那一层膜有什么用?被***了的,心里却清白如素的女人,和虽没有失Shen,却和别的男人有过肌肤之亲,除了那层膜外,其他地方早被男人亲摸过无数次的女人,哪一个更纯洁?
给这种把膜看得像生命一样重要的男人一个当面耳光的是,其实只要女人愿意,没什么方法想不出的,自古假冒的Chu女的招数多着叫呢,虽没有依依那么自然那么高明,但也层出不群,什么在新婚夜白绢上涂鸡冠血,在体内放小药丸,用小瓷瓶装鸽血,或是灌醉男人,男人醒来只看见赤Luo的两人,和床上的一滩血,谁知道那是怎么来的?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潜龙以为他要了依依第一次,依依就会死心塌地地跟着他,再也不生别的想法,这实在是想得大错特错,她柳依依从来最恨这个,那层膜对她没有任何约束力,她要的是彼此的尊重和平等,很不巧,他潜龙已经是“残花败柳”了,更惶论他还想等立后大典后就为后宫女子封位分,那就别怪她另想新枝了,那层膜的修补只不过是想往潜龙自大的脸上“轻轻”扫了一下罢了。
唯一棘手的是,不知怎么面对潜龙和狂单于。
狂单于还好,半个月后的事情,可是凌霄鹤却是天天见到,看着那双清澈的眼睛,依旧的温柔,实在让她愧对凌大哥,这日凌霄鹤来看她,一进门便听到一声叹息,一个仆人叹道:“小姐最近变安静了你不觉得?”
“是啊,从前府里哪天没有鸡飞狗跳,现在两天了都这么安静,真让人失望。”
“可不,第一天回来时,中气十足,还能和夫人打个平手,现在连我们下人都不欺负,好像心不正焉的。”说话的丫头一转头看到凌霄,忙站起来道:“国师!”就要行下礼去。凌霄鹤止住她道:“不必多礼。你们刚才说什么?小姐最近很烦吗?”
“是啊,这两天小姐老是唉声叹气的,而且也沉默了很多。”沉默了很多是指最近没有找她们的麻烦,而不在府里闹事,对依依来说,这是不正常的。
“哦?她如今在哪?”
“正在那边假山上撒花呢。”
凌宵鹤来到后园假山,一转过廊亭,只见一座假山上坐着一个妙龄女子,身边放着半尺高的各色纸,正在一张一张地撕,撕完了,手一扬,纸片如雪花般从天而降,假山下几名园仆手持苕帚,严阵以待,常常纸片尚未落到地上,就被这些园仆们在半空中拦截,归入自己面前的小纸蒌中,凌霄鹤看得奇怪,且不作声,看他们在干什么。
走近了些,只见依依又撕了一张红色的纸,一扬,园仆快速挥舞着,把纸屑扫入纸蒌,一个园仆道:“哈,看这个样子,今天的赢家非我莫属了!”
“急什么,这不还有很多纸没撕吗?”
“你以为我这一年练什么了?我专练扫落叶!叶子没一片能逃过我的扫帚,今天好容易英雄有用武之地,让你们输个心服口服!”
“我们比的是纸的重量,又不是比认扫得干净,别那么自信。”说话间,一片飘飘飞落的纸屑飞到三人面前,三人展开一场争夺赛,一名老园仆大帚一挥,将纸扫入自己面前:“哈哈,最佳保洁员的称呼岂是浪得虚名的?”
原来是在比赛谁能依依落下的纸扫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