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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边伺机行动的。毕竟这里离云谷关还有上一段距离,他们要是不回去,只怕危险性比我们再往前还大!所以他根本不会留人在那里,我们要收屍,恐怕对他们还是好事。。。。。。”
屍体不收好,可是会引发疫病的;这些陷阱,明显的是一个吓阻──迂回的表达墨丹其实并不希望有战争,也是明显的告诉莫尔罕,她的底线在这里!
但真的能就这麽算了吗?
“那我们明天该怎麽办才好?”那名参将忧虑地问道。
他们来势汹汹地冲到云谷关外,却是在百里之间被卡得动弹不得,还折损了几千名士兵!扣掉死去的不说,失踪的人,恐怕就占了总人数的一半──只留下无主的战马於场上哀哀嘶鸣,却是怎麽样,也唤不回那雨他们同生共死的夥伴。。。。。。
云谷关就在眼前了,他们却是进不得;而要是掉头回西图贝尔,不但找不回两位殿下,甚至还会被左皇后一派置上死罪的由头。。。。。。
莫尔罕也在自问这个问题。
对手的把戏层出不穷,他可以肯定,阙若澜还会有後招──而且越接近云谷关,也只会愈加可怖罢了。要怎麽做,才能达到他们此形的目的?
莫尔罕并没有忘记,就出阿图坦二皇子和赞多璐三公主,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所在。虽然知道两人都没有生命危险,甚至还好吃好喝的在关内生活着,但他们根本没有机会让人接近到两人身边,也就根本没有机会探听到这些大周人的目的!
如果能兵不血刃地将两位殿下带回西图贝尔,那就算没有打起仗来,左皇后一派也没能说什麽。。。。。。可是真要能那麽简单就好了。。。。。。
“先就地扎营。”莫尔罕微哂,也知道所有人都身心俱疲了,“派人先把弟兄们都安置好,留下可用与可辨明之物。。。。。。一把火送了他们吧。。。。。。”他看着所有人黯然的眼神,继续低沉地说道,“请诸位给本将一晚的时间,明日,将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他们的人里面,肯定左右两派的人都有;但就算要等他们传信回去给各自的主子,只怕等到战都打完了,那信根本都还没到两人手中。。。。。。不远处的大周人耗得起,他可耗不起──两万多军事的性命在他手上,粮草短缺,和丰衣足食的大周人,根本就不在同一个起跑点上。
到底,要怎麽做,才能做到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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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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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要怎麽做,才能做到最好?
是夜,莫尔罕独自坐在帐棚里,看着倾泄一室的烛光,默然不语。想着大周语说:“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还真真是说对了。。。。。。今天嚐了这麽一次苦头,士气不但肯定大减;面对未知的明天,就连身为主帅的自己,也没有把握,还能带着多少部下撑到最後。
他知道行兵打仗最忌乱了心,可是,那阙若澜分明还多的是後招没有出──今天他们才进了一里路,便硬生生折损了三千人;再往前过去,按常理判断,也只会枉死更多人罢了。两位殿下的身影连个角都没看到,没救着人又因大意而出了这种事早已算他的失职;墨尔罕呆呆地看着帐篷的一角,无声地掉念着死去的部下们。
沉默随着时间的流逝,恍若经年,而那几上的蜡烛亦早已熄灭。墨尔罕微微地动了动,抿了抿薄唇,站了起身,便是往外走去。
没有惊动到守在营区的众人,他一个燕子翻身,便是灵巧地,消失在这没有月色的黑夜之中。。。。。。
“主子,您今天这麽做,要是真传回朝上,恐怕墨大人等会被那些古板的言官们,狠狠斥责一顿阿!”苍先是看着墨丹那懒懒的样子、再转头看向曲洛一脸端肃的面容,不禁又回头看向墨丹,委婉地说道,“虽然您在云谷关的事,对皇家与墨家来说并不算得是秘密,但那些言官不知道,也更不可能去理解您的用心。。。。。。要是这样造成相干人等被彻查将职,不是好心坏了事吗?”
“别担心了。这事,那些老家伙才不会作声呢!”墨丹懒洋洋地换了一个礀势,对於苍的忧虑,不甚在意地说道。
“他们现在确实不会说甚麽。。。。。。”苍沉吟半晌,“但要是到时班师回朝,大周也了无内忧与外患;难保那些闲着没事干的家伙们。会回头将这件是给挖出来。。。。。。”
“我们胜之不武。我们未曾折损一兵一将,我们在百里之前恫吓敌人、令其裹足不前。。。。。。苍,大家都是有眼有口有耳的,他们有胆子说我的不是?这些兵卒之中。可也有他们的族人,他们能说上什麽?顶多就是参个本子叼念一会儿就是,哪敢真的大杀大阀地喊着惩罚?”墨丹啜了一口茶。“再说了,这仗还没打完呢!这次的西图贝尔可派了一名了不得的主将过来。。。。。。也是因为他,今天的事情。才会有这麽大的成效。。。。。。”
苍沉默了,因为墨丹的话。
要是换作一般的步兵,今天的事情肯定没有办法那麽顺利。毕竟陷阱什麽的,只要前两排的人给陷下去,後面立刻就能作出因硬──左右是损失几百人,至少不会像今天这样大伤元气。但他们偏偏用的是轻骑兵,这一来一往的。就算是第一排没碰上,第二排失守、第三排还没能反应就肯定接着撞上去了──马匹尽全利奔驰的速度快。你就是勒马,也保不得还要多往前冲撞上几公尺;一个一个都这样,就是前头人本没下去的、也会被人给撞下去了!
他们这是撞了运气,其实算起来、也根本没什麽。
“在下说的可有些道理了吧。。。。。。对方的主帅阿!”墨丹斜倚着身子,半垂着双眸,慵慵懒懒地说道。
早已听到帐棚外有动静,她没戳破,也只是因为对方没有杀气。
“多谢您未曾让外头的人动手。”莫尔罕抱拳,简单地用着平平的语调说道。
“不用多礼,我也不过是因为您未曾带着杀气才这麽做的。”墨丹举起手中的茶,微微致敬道。随即,便转头让缥去舀了酒樽过来。
和西图贝尔人相处,可没大周那边诸多顾忌。基本上就是你越潇洒豪迈,就是越看重他们,越有想与他们一同结交的意思。所以以茶代酒,於大周人是雅事;但看在西图贝尔人眼里,却是怠慢了。故此,墨丹是二话不说,舀了酒,便是往两人的樽里倒去。
“阙军师的爽快,倒是令人大开眼界了。”莫尔罕看着那碧色酒樽里的一抹珀色酒水,双眸连现异彩,语调清幽地说道。
“这不二话、简单又直接才是最为真挚的,您看是不是这个理?”墨丹一仰,潇洒中不失优雅地灌下一大口酒,灿烂地说道,“在下是真心佩服您,也就不舀那些骄骄僈慢地事情来做搪塞──这明人不说暗话,只要是在下能立所及,定是不说二话!”
自己有几两重,墨丹很清楚。因此对於胆敢破坏西图贝尔传统作战方式的莫尔罕,有着从心里便萌发的尊重。虽然这般夜访,多的是不怎麽正当的企图;但只要不伤即根本,她也不会做这回小人。
“既然您都说明人不做暗话了。。。。。。”莫尔罕晃了晃杯中的酒水,暗暗犹豫了半晌,还是一咬牙地说道
,“那麽在下也就斗胆,想请您做主让在下见一见二皇子殿下了!”
寂静!
当莫尔罕说出这话的同时,帐棚内外,都瞬间静默了下来。墨丹懒洋洋地坐在原处,神态动作未变半分;曲洛罕见地文促起了眉、湛蓝的双眸转黯;缥则是倏地将双手搭起,戒备地看着墨尔罕。至於外头的苍和慕蓉叔瑟,则是将心吊到了嗓子上,生怕会出了什麽状况。。。。。。
不管身边的人做何反应,莫尔罕一双珀色的眼眸,却是始终坚定地直视着莫丹的双眼;即便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也没有移动过半分。他之道墨丹正在快速地思索,他也知道之身而来的自己,不可能有完美的脱身之策。但他希望能不要再伤即己方一丝一毫,将两位殿下给带回西图贝尔去;不说是为了自己,也觉对是为了两位殿下、为了西皇后的好、更是为了西图贝尔的颜面。以及大周的最高礼数。
毕竟两国可没有质子的先例,要是这件事情真被人给掀了出来,对两国来说,可都不是什麽好事。
“。。。。。。您凭什麽觉得,在下会同意这件事?”墨丹缓缓地坐直了身子,对莫尔罕问道。
她才方曝光不久。就算对方七早八早地开始对自己做身家调查。也绝对不可能连她的思路都猜得到。但为了两国长久的未来考虑,墨丹确实是有想过诱着墨尔罕来营地里与阿图坦见上一面的打算。
不过她本是打算把人情卖给云裂艮的──这种事情,由他这个皇子来主持,明明是再好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