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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次,兴许是被酒气沾染,玲珑的两颊早已满是红晕,一双蓝眸弥漫着水雾,汗水打湿了额前的几缕头发,看起来十分惹人怜爱。
冉闵只看一眼便觉得下腹燃起熊熊烈火,暗骂一声妖精,伸手把人扯进怀中。
玲珑低呼一声,瞬时倒在冉闵身上。他不敢挣扎,只因刚才被冉闵长时间掠去呼吸,此时忍不住一阵急喘。
感觉那柔软的身子与自己紧紧想贴,还在不住打颤,冉闵更觉得血气上涌。他用手指沿着玲珑的耳廓自上而下轻轻刮过,果然让玲珑的颤抖更加剧烈了些,口中发出几声破碎的低吟。
“小杂种,你不是思念我的伟壮吗?本将军让你再试一次可好?”冉闵在玲珑颈间吹气,只见那洁白的皮肤上立即晕开红晕。
“但凭……将军做主。”玲珑随手解开自己上半身的衣衫,用两条光裸的手臂搭上冉闵的脖子。
冉闵眼神一暗,伸手顺着玲珑光洁的后背一路向下抚去,感觉到那私密处一片湿滑,登时笑道:“小杂种,你果然是个淫种,我还没碰你便已湿成这样。”
玲珑脸色更红,低声呢喃:“玲珑早已自行开拓,虚位以待,只等将军叩关而入。”
冉闵只觉脑中一热,恨不能将这人直接做到晕死过去。他扣紧玲珑的细腰,立即将人压倒在酒桌之上……
一时间满室春光。
作者有话要说:喵~第二次写得肿么样?(捂脸逃走……
我肿么老有虫?
呜呜,还是抓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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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 八 章 。。。
说是南征,大军的目的地其实是地处西南的金城〖注1〗。
金城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它不但是河西的咽喉,又是丝绸之路的第一站。当年霍去病率军西征匈奴,便在此处建立了要塞驻军。后又有汉昭帝在此设立了金城县,将此地正式收归治下。金城位于地理要冲,可以说只要夺下了它,赵国就可以掐断南朝北进之路,而赵军渡过长江天险也指日可待了。
因为是秘密行军,冉闵下了死命令,沿途只要碰上晋军一律斩杀一个不留,决不能泄漏半点消息。当地百姓则就地看管起来,等大军走出三十里后再撤去留下的军士。
一连走了多日,路上碰到的晋军不多,即使有也都是小股的当地驻军,冉闵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走过了大半路程,眼看着金城已经遥遥在望了。
这一日冉闵的探马迎头碰上了一小队晋军,在迅速控制了局面之后,却发生了一件让他手下的校尉感到有些为难的事。他思来想去还是没敢就地斩杀,不得已只好将人先扣押起来,亲自去主将面前请命。
“褚襄?他和兖州刺史褚裒有何关系?”听清了那捕获之人的名字,冉闵不由皱起眉头。
“回将军的话,褚襄正是褚公的幼子。”
冉闵闻言不禁低头思索起来。
褚裒官拜左将军,又是兖州刺史,乃是一代名臣。不过最麻烦的却不在这里。那褚裒之所以备受恩宠,是因为他生了一个好女儿——如今晋朝的真正主持者,晋帝的亲母,垂帘听政的褚太后!
这可是个烫手的山芋啊……
冉闵不禁有些恼怒:“他跑到这里来作甚?”此处位于赵晋的交界线上,历经多年刀兵,异常荒凉。冉闵想不通褚襄身为皇亲国戚,不在家里享福,跑来这里作什么。
其实这褚襄这次被抓还真是机缘巧合。
因为是家中的幼子,他从小就备受宠爱,加上又有一个先是皇后,后是掌管天下生杀大权的皇太后的姐姐,也就越发娇宠起来。
他原本要去南乡赴任,走到半道上却突然想去看一眼塞外风光。随行的家将奴仆哪里说得动这位小公子,只得跟着他又向北一路游山玩水而来。没想到行到这里却惹上了杀身之祸!
褚襄本人对此倒是不以为意。他一看擒住自己的是汉军,暗忖此事许能私了,至多不过是付些银两作为赎金,便亮出了身份,让人去请对方的主将。
冉闵听手下转述完褚襄的说辞不禁冷笑起来。
当真是个足不出户的小少爷!这两军交战之时,莫说是太后的弟弟,就是皇亲来了,撞到自己眼前便是一份功劳,焉有放过的道理?
“李将军可知晓此事?”冉闵沉声问道。
“尚不知晓。”
“好。以后碰上这样的,一律不用再问,杀了便是。你自己去功劳簿上记上一功吧!”冉闵挥手打发走了手下,又回到案前对着地形图低头沉思起来。
一旁的玲珑连忙站在冉闵背后,大力揉捏起他的肩膀。
那夜缠绵之后,他又一连烧了两日。他从军医那里讨了些汤药,连日行军竟也强撑了下来,还不忘要伺候在冉闵身侧。
好在走出了赵国的边境之后,冉闵便没有心思碰他。只是偶尔让他按摩解乏,端茶送水而已。
玲珑自幼养成了察言观色的手段,相处不过几日他便就能从冉闵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之中猜测出冉闵的需求。他说话又极有分寸,在不需要的时候绝不让人察觉到自己的存在。这一路上倒是把冉闵的起居照顾得极为妥帖周到。
按理说美人在侧,温言软语,纵是精钢也要化作绕指柔。
无奈冉闵却不是一般人。
玲珑觉得自己从未真正看透过这个少年将军。这种感觉对他来说是极少见的。即使是在东海太妃府的时候,他也能从郑樱桃的一言一行中明白这个心机深沉、阴狠毒辣的男人心中所求。
冉闵却是一个特例。
比一般人都要难以看透,是不是意味着他将来也必然有一番非凡的成就呢?
连玲珑自己都没有察觉,这一刻他的嘴角竟露出了一丝向往的笑容。
也是那褚襄命不该绝,侩子手刚要行刑,却正碰上李农巡营。
李农见那囚犯衣着不凡,就停下脚步问了几句。这一问不得了,他在知道了褚襄的身份之后,立即摆出副先锋的架势,强命军士将褚襄放走,自己则去冉闵处负荆请罪,大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意味。
冉闵闻讯后勃然大怒,要不是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恨不能一刀将李农砍做两截。
“好你个李农啊!你临阵放走敌将,你你你……你这是要把我往死路上推啊!”
李农低头不语,任由一股殷红的鲜血从额角蜿蜒滴落,那是冉闵刚才怒极了随手抄起酒杯劈头盖脸砸伤的。
大骂了一通之后,冉闵尚不解气,怒道:“你这是嫌我的麻烦还不够多是不是?这事要是走漏了半点风声,别说是你的家小,就是这三千弟兄的家小也难活命!我们这是在秘密行军啊,你却放个敌军回去,说轻一点是公私不分,往重里说就是通敌卖国啊!你你你……真是……真是气煞我也!”
“我只放走了他一人,还搜走了他全身的财物。没有马匹,他一个富贵公子怎么也走不到我们前头去。”李农低声辩解。
“你还有理了!”冉闵双目圆睁,抄起李农的前襟将他提到自己面前,“依我看,你李大将军是无一日不想南投,所以才让这小杂毛替你去传话的吧?”
“永曾,你!”李农也不由火气上升,“我怎么可能做背弃兄弟的事?”
“你还知道我是你兄弟?”冉闵冷笑。
“我不过是敬仰褚老大人的为人,不忍心他晚年痛失爱子。”李农咬牙道,“如今人也放了,要杀要剐,就是要拿我去换你的功劳,也悉听尊便!”
冉闵险些被他这句诛心之言气昏过去。他大口喘了几口气,便要发作。
玲珑见事情要糟,连忙劝慰道:“将军息怒,事已至此,还是要快想些补救的法子才好。”
“你懂什么?”冉闵一挥手将玲珑甩到大帐一角,竟把人直接摔晕了过去。
他眼中闪过一丝懊恼,转身对李农道:“下令全队即刻拔营,从今日起一路急行军到金城之下。还有,今日之事,谁要是走漏了半点消息,我冉闵灭了他满门!”
李农也知若是真因此泄露了军情恐怕众人皆逃不开去,见冉闵怒极了也不曾真的处罚自己,不由也有些后悔起来。
早知如此,不若将人先秘密看管起来,等开战了再放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