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刘姥姥进大观园也败给你丫的了。
“叮当姨妈,你可有长的好看的侄子啊,人家保证不亏待他。”钟易的脚尖在地上蹭啊蹭,作为一个不算太腐的腐女的林梓涵,此刻也差不多要暴走了,你丫的好歹也是一国之君好吧,你丫的能不能稍微的有那么一点点,哪怕是一区区的节操可言。
陈叮当却是虎躯一震,惊恐的盯着他,眼里冒着“你可别瞎打主意”的光芒。
钟易满意的看着两个成功黑了脸的女人,终于心情无比的舒畅了,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笑道:“今天天气真是好啊。处处好风光啊。”
————————————题外话时间————————————
话说今天是浅浅的生日,呜呜,苦逼的码字四万,晚上还要去上课
大家看在浅浅如此勤奋的份上,快点交出你们的打赏,交出你们的票票
打劫打劫啦~~~~~女女涵你朵。
第一百一十四章 真相
陈嘉儿看了一眼林梓涵,叹道:“果然,你身边的人都是奇葩。爱虺璩丣”
林梓涵无奈的耸耸肩,其实我真的不认得这家伙,天地良心。
这时,林梓涵一行三人悠哉的逛着御花园,迎面缓缓而来一阵香风,林梓涵猛的吸吸鼻子,真香啊。
一个粉红色的宫装女子在一众奴婢的簇拥下漫步而来,陈嘉儿看到耶律玉儿,脸色并不友善,她总觉得那女人跟个娃娃一样,每天连笑容都是保持着相同的弧度,整天一副贵妃娘娘的姿态,用林梓涵的话说,那叫什么来着,不接地气。她自己笑着不累,陈嘉儿看着还觉得累呢。只不过陈嘉儿同学没搞清楚这个事实,这世界上能和林梓涵合拍的女人估计就剩这几个人了。若是人家大家闺秀知道自己苦心修炼的十几年的淑女风范被某位公主如此弃之如弊衣,一定会忧郁到吐血的。
很明显,林梓涵被这对面莲步清逸的美女吸去了目光。
陈嘉儿再次叹道,你若知道,人家美女把你当做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除之而后快,估计你就不会用这样如饥似渴,如狼似虎的目光盯着人家了。
钟易在这时,却表现出了一个男人不应有的节操来,什么美女,还没有花好看,要是换做男子,穿着一袭纷嫩的衣服,那应该是何等的国色天香呀。
林梓涵素来不太喜粉色,此刻着在那女子身上只觉得无限的风情,粉色总与爱情有关,那样的寂寥,越粉越寂。无端端的就对这粉色生出了些许的喜意,那女子细长的手涂了粉色的豆蔻,让林梓涵想要了一种花,荼靡,花开荼靡,应该就是眼前女子,这般的美。
“皇嫂好。”
耶律玉儿的眼睛扫过陈嘉儿和钟易,那细长的眸子里有盈盈的笑意,最后将目光停在了林梓涵的身上,带着些许探究和打量,耶律玉儿的美是那种端然中带着些许媚意,眼角一勾间,风情万种。林梓涵坦然的接受着她目光的打探,若是换做其他女子,定是十分敏感的感受到了那一丝丝的敌意,当然,神经大条的林梓涵却在人家的打量下,不断的咽着口水,感叹着真是美人啊美人。
耶律玉儿笑意妍妍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对着陈嘉儿说:“这位是?本宫看着有些眼熟呢。”
林梓涵惊愕的在脑子里面搜索着,有吗,有吗,我们很熟吗?
“不知道是该称呼阁下西方先生还是林姑娘?”耶律玉儿笑容更深,一圈圈荡漾开来,比那满园的姹紫嫣红还要柔软漫然一些。而此时,却如一枚惊雷投在了林梓涵心中,涌起巨大的恐慌,如果这时她还没有感觉到对面女子对她的莫名敌意的话,她就真算白活了这二世了。
“不知这位是?”林梓涵平了平自己的心情,起码要搞清楚为什么这美人对自己有敌意吧,看来自己真是命中带煞,走哪哪都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发生。
“梓涵,这是涵妃娘娘。”陈嘉儿将涵妃儿子咬的格外的重一些,就是好提醒她一句,这个才是我哥哥喜欢的正主,你若是想打什么鬼主意,最好还是别了。
“小女见过涵妃娘娘,不知道涵妃娘娘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小女愚钝,一时不太清楚,西方先生是何许人,与小女有关系吗?”林梓涵想老娘带着面具你也能认出来?莫非是将军府的人?才会这么千方百计的调查自己?不应该啊,若是将军府的人,此刻自己恐怕也不会这么安然的站在这里吧,那皇帝老儿恐怕早把自己五花大绑了,还要将军府知道自己女扮男装欺骗肥妞感情,说不定要把她挫骨扬灰才解恨。
殊不知,这世上有一类人,叫情敌。
耶律玉儿莞尔一笑,端的是仪态万方。
“林姑娘不知,皇上和将军府今日都在找西方先生呢,也不知道那人被劫去了何处,若是皇上一怒之下,不知要牵连多少无辜,听说那西方先生还带了位红颜知己,只可惜,红颜命薄。”耶律玉儿看了眼脸色渐渐苍白的林梓涵,眼中泛起一丝不经擦觉的冷笑。
陈嘉儿本就知道上官秋雅的死一直是林梓涵心中的结,又怕林梓涵怕连累自己,主动暴露身份,毕竟在这种情况下谁也没有证据直接证明她林梓涵就是将军府失踪的姑爷西方不败,而上官秋雅也早已经化作尘土。而林梓涵若是知道当今皇上是陈翎峰,恐怕二个人也要陷入无尽的苦痛折磨中。
这女人,究竟想干嘛。
陈嘉儿有些怒气。
“皇嫂若是没别的事,我们要走了。”嘉嘉时我奈。
“嘉儿,你哥哥醒了,你不去看看他吗?”
陈嘉儿身子一怔,果然,林梓涵懵然抬头:“你是陈翎峰的妻子?”这句话林梓涵并没有别的意思,却听在耶律玉儿耳中另有其意,她自然不知道,她与陈翎峰不是郎有情妾有意,听到她这样直呼他的名字,心中也有些许的不快。
“大胆,当今圣上的名字,也是你能随便叫的?”耶律玉儿身边一个侍女横眉,冷声道。
而林梓涵却所有的心思都在当今圣上那四个字上,当今圣上,当今圣上,陈翎峰,居然是你,是不是老天弄人,要给我这样的焚心难题。林梓涵只觉得胸口一甜,几欲吐出一口鲜血来。
在她心中,他们都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的馈赠,当初他郑重的承诺还在耳边,而她亦是发誓要为上官秋雅报仇,一尸两命,陈翎峰,你为何会变成这样,难道所有的上位者,都是如同这般的冷血无情吗?
“你再说一遍,陈翎峰是谁?”林梓涵的眼神刹那凌厉如刀锋,惊的耶律玉儿往后退了退。
她发现这个女人身上,有一股气息与陈翎峰那么相似,这一个感受让她瞬间非常难受,好似有千片万片的刀锋掠过心尖,好像有一方天地属于他们,她自己怎么努力都进不去,她甚至在陈翎峰的脸上看到过属于她的样子,究竟是怎么样的深情和思念,竟让他不知不觉中慢慢的像她靠近,连偶尔的神情都那么的相似。
“林姑娘,本宫一直在皇上身边侍奉,也知道皇上心愿,皇上对姑娘情深义重,不知道姑娘可愿留在陈国,与本宫一同服侍皇上。”
林梓涵露出讽刺的笑容。
“贵妃说笑了。”
“姑娘留下,自有皇上照拂,不管姑娘曾是何种身份,都可安然无忧,从此富贵荣华有何不好。”
“小女不求富贵荣华,但求一心人,不似娘娘那般贤惠,可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丈夫与别人执手恩爱,娘娘的大度真是让小女万尘莫及。”
众人都没发觉在御花园的一角,一袭红色绣黑袍黑丝龙纹的袍子的男子,眼睛望着林梓涵的方向,由开始的惊喜变得逐渐黯淡,苍白的脸变得如此的寂寥。
我无法给你唯一,叫我如何面对你?
想不到,天涯的相似,如今咫尺的距离我亦是跨不过。
我怎么就让那些畜生伤害了你,我早该猜到是你的,这世上,除了你,还有谁那么特别。还好,还好你没事,要不然,我改如何面对自己。
原谅我此刻不能见你,也请你,别恨我。
你身上的那些伤,定然很疼吧。
你当时送出令牌时,一定满含希望吧。
可是,我居然没有在第一时间出现,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你一定很恨我,一定恨。
当夜,陈翎峰下令,那一夜参与劫杀将军府新郎的侍卫官兵们一个不留,全部斩杀。
有野史后来流传,这一段时期的陈国,血腥迷茫,都说是由一个女人引起的血案,但也有人称其实是一个男人引起的血案,至少男男女女,后世人已经模糊不清,但是关于这样一个暧昧的故事,却是流传出了许多惊艳的版本。
耶律玉儿听了林梓涵的话,眼神里面暗了暗,谁不愿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