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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瑶抬眼望向眼前的狗子哥,见他长得温文儒雅,一副书生模样,与他自己所说“狗子”的名字丝毫不搭。也不知到底是哪个竟然为他起了这样一个名字!
雪瑶清了清嗓子,这才说道:“那个……狗……狗子哥!你先放开我吧,这样不合礼数!”
“狗子哥”一听赶紧就松开了手,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略带宠溺地语气说道:“瑶妹妹说的是!我总忘记我们都已经长大了,再不能像小時候那么忘形啦。”
雪瑶心想这个“狗子哥”应该就是舅舅的儿子了,但是不知为何竟然无人跟她提起过,现在突然遇到,她也不知该如何应对。别人不说也就罢了,怎么赵翼轩竟然也不事先告诉她一下呢?若是说错话被这个表哥看出破绽来,岂不麻烦?
雪瑶想着还是快些与“狗子哥”离开此地的好,至少不要两人单独相处,露馅的机会也就少得多了,于是她略带担忧地说道:“狗子哥,我这次是专程来看舅舅的,你可知他现在身体如何了?”
“狗子哥”一听雪瑶问起父亲,便如实回道:“父亲今日已经好多了,昨晚我来的時候便已有些好转,听说前一晚才是凶险,只是不知为何这病竟来得这么猛烈,去得也这般容易。六蠂燁璂汧瘕”
雪瑶听“狗子哥”所说,想来是未曾同他讲过中毒一事,她便也不再提及。只感慨地说道:“舅舅年纪毕竟长了,一時沾染些秽气也是难免,好在宣王爷将太医请来为舅舅看诊,这才好得这般快吧!不管怎样,只要舅舅少遭些罪,便也值得了!”
“狗子哥”听闻雪瑶说起赵翼轩来,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忌惮雪瑶身后的春桃、秋月,只隐晦说道:“瑶妹妹,你……你现在可还好?那……那宣王爷对你可好?”
雪瑶不知他为何说话这样吞吞吐吐,想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想是因为自己当時是被赵翼轩从酒楼抢到宣王府的,这“狗子哥”是想问她是否被赵翼轩“欺负”了,却又不敢当着春桃、秋月的面问。
雪瑶不愿让舅舅和“狗子哥”担心,也不想让他们觉得愧疚,所以并不打算说出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只是笑笑说道:“王爷待我很好,敬我如上宾。”停了一下,不待“狗子哥”开口,便接着说道:“刚刚林医正才为舅舅看过诊,我们还是快去看看吧!”
雪瑶说完便率先向前走去,没几步便碰到了等候在那里的周安,于是周安引领着雪瑶继续向客房走去,春桃和秋月紧随其后,只留下“狗子哥”还在原地若有所思。
不一会儿,雪瑶便来到了客房门前,赵翼轩此時也已经结束了同诸葛云飞的谈话,正与诸葛云飞和赵清一同等在客房前的空地之上。
见到雪瑶来到,赵翼轩与诸葛云飞几乎同時向前迎了几步。二人彼此对视了一眼,诸葛云飞想了想还是退了回去,只微微笑着说道:“主子休息的可好?”
雪瑶也同样笑着回道:“才眯了一会儿周安便来敲门了。倒是你说话有些不算数啊!你之前不是说会亲自去叫我吗?怎么没去呢?”
诸葛云飞闻言一笑,将羽扇摇了几下才说道:“云飞刚才原本是想亲自去的,但是周安比我当奴才当得時间长,还没等我迈脚,他都已经跑出近百丈了。我又怎么好去同他抢功劳啊!”
几句话说得众人一阵哄笑,周安听了虽略显尴尬,但是却也跟着微微笑了。
赵翼轩笑着问雪瑶道:“子玉已经看完诊了,瑶儿是直接进去还是让子玉出来同你说说情况?”
雪瑶摇摇头说道:“不必再让他出来了!刚才表哥已经同我说了一些情况,还是直接进去看看舅舅吧!”
赵翼轩闻言说道:“表哥?瑶儿刚才见到王玄礼了?”
雪瑶点头应是,她这才知道原来“狗子哥”大名叫做王玄礼,想来“狗子”应是他的小名吧。
正思量间,身后便传来了王玄礼的声音:“玄礼见过王爷!王爷对家父之病如此体恤,玄礼万分感激!若有所需,玄礼定当涌泉相报!”
赵翼轩摆摆手说道:“瑶儿在本王府中做客,本王定然会照顾好她的家人,玄礼不必多礼!且同去看看王老先生吧!”
赵翼轩说罢便命周安打开客房的门,率先进到了屋内,雪瑶紧随其后也进了屋,诸葛云飞犹豫了一下,也便跟着雪瑶进去了,王玄礼见众人都进屋了,便也进了屋。
林子玉正在屋内整理药箱,此時已将施针的银针收了起来,见赵翼轩等人进得屋来,便停下手中动作,一一与众人见过礼,才站在一旁等候吩咐。
雪瑶到得此時突然有些踟躇不前,或许就如同“近乡情怯”的感觉一样,之前没见到舅舅的時候,总是想着什么時候一定要见上一见,毕竟他是这身体正主儿的亲娘舅,是血缘至亲之人。现如今却又有些紧张,一時不知见了舅舅的面儿,到底该说些什么。
正犹豫间,却见王玄礼上前紧走几步,对着躺在床上的王老先生说道:“父亲可还稳妥?瑶妹妹来看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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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立为正妃诸葛作证
王老先生听到王玄礼说雪瑶来了,赶紧让他扶自己起身,倚着靠在王玄礼身上,缓缓地转过半个身子用颤巍巍的声音说道:“雪瑶……雪瑶丫头!你在哪里啊?”
听到王老先生的声音,或许是这身体还有着自己的记忆一般,雪瑶再也无法控制,眼泪顺着脸颊便流淌了下来,她赶紧快步走到床前,跪在床边抬头看着老人泣声说道:“舅舅!雪瑶在这儿呢,雪瑶想死您了!您……受苦了!”
老人伸出手来,放在雪瑶头顶轻轻摩挲着,同時充满怜爱地说道:“雪瑶丫头,舅舅老了,难免有些小病小痛,也是常事。倒是你这丫头才是受苦了!若不是礼儿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这丫头竟然为了给我治病,背着我们去酒楼卖唱!你可是大家闺秀!世家小姐!怎么能到那种地方去抛头露面?你让我怎么向你死去的爹娘交代啊!”说到后来,老人的声音都哽咽了,王玄礼在一旁也是面露不忍。
雪瑶直到此時才知道前任“秦雪瑶”为何到酒楼去卖唱的,看来她与舅舅的感情一定很深,否则也不会为了给舅舅治病就抛下女子的矜持,去做那在世人眼中显然是低贱的很的卖唱女!
雪瑶心底不禁对前任“秦雪瑶”有了一丝敬佩之情,同時却也更加珍惜她同舅舅的这份血缘亲情,希望能够替她为老人尽些孝道,让老人安度晚年。
于是雪瑶握住老人的手,笑着说道:“舅舅不要担心,雪瑶只有您和表哥两个亲人了,不为你们着想还能为谁呢?我虽在酒楼卖唱,但是却也实属幸运,让我遇到了宣王爷,不但将我接进了宣王府,还对我以礼相待,又帮我照顾舅舅和表哥。六蠂燁璂汧瘕如今我已有了立身之所,舅舅也可以放心了!”
老人听了却叹了口气说道:“丫头啊!若是你爹娘还在,以你的家世,虽做不了王妃,却也能配得一个侧妃,但是如今你家道中落,舅舅与你表哥又是不中用的,生活所迫,你又曾到酒楼卖唱,这样的背景,你就算进了宣王府,又能有什么好的出路?不过是给人做妾,辛苦度日罢了!若是这样,还莫不如嫁个小户人家,饱暖糊口,好过在深宅大院与人争宠啊!”
这番话雪瑶心底却是非常赞同的,但是目前的情形,她却不能表露出来,毕竟她现在很多事情已经身不由己,况且赵翼轩就在旁边,总不好让他太过难堪。于是她继续说道:“舅舅说得自是有理。但是如今雪瑶已经进了宣王府,便也不能再做此想。况且宣王爷对雪瑶恩宠有加,曾说过‘不会以侍妾之名辱我’的话,不管将来如何,总归不会枯死深宅就是了。”
雪瑶说的是实话,却也是为自己留了一条后路,若是有机会能够离开宣王府,自然也就不用在那深宅大院中挣扎了。
但是雪瑶舅舅却并未就此放弃,反而更加担心地说道:“即便如此,我听市井传言,宣王爷容貌世间无双,风流倜傥,等闲女子难入他眼。平日里也有些贵族习气,不外乎吃喝嫖赌之事,而那宣王府中终有一日会妃子、嫔妾成群,到那時,你又当如何自处啊!”
雪瑶心想这舅舅真是对前任“秦雪瑶”关爱有加,对她这般不放心,竟是担心她将来不能在宣王府中立足长久,但是对于这些问题,她却一時不知该如何应对。
正犹豫不定之時,却听得赵翼轩的声音自外间由远及近传了进来:“老先生不必担心,当初在酒楼本王就对瑶儿一见倾心,这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