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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小毛球都不会说话,可叶玄从肢体动作和语气上已经看出了它们都在虔诚的忏悔,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它们的认罪态度非常的好,演技也非常的高,没有语言,胜似千言万语,口灿莲花……
叶玄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提着捞网抱着白莲什么的,伴着两个小毛球“摸摸鸡鸡”哀婉动人的叫声,哼着《兰花草》小歌,开开心心的回了小木屋。
“小玄,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回来啊,咦,这是什么东西,好可爱哦!”
看样子凡是女孩子,不管是像谪尘仙子的,还是像再生恐龙的,除了毛毛虫,都对于毛茸茸的小动物缺乏足够的抵抗力,恬淡清逸的未央轻歌也难以免俗,一看到捞网中的两个眼泪汪汪哀哀直叫的小家伙,就立刻美眸闪亮,飞快的把它们放出来,一手一个抱在自己香柔高耸的怀抱里,咯咯的笑个不停,嘴里还不停的嘟囔:好可爱哦,好可爱哦……
叶玄非常的后悔,不应该把这两个小玩意儿弄回来,现在这两个嘴里喊着猥琐口号的王八蛋,占据了本该只属于他的宝贵位置,美美的哼唧着,在未央轻歌的天籁摇篮曲中,不时的打着小呼噜,睡得那叫一个香!
狗日的,还真会享受生活!
叶玄骂骂咧咧,发誓待会儿就把两个小毛球都炖了喂狗,让它们作威作福,把他倒给发配到了厨房里,替代已经母爱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的绒绒小美女,在这里准备迟到的晚餐。
骂归骂,想归想,当叶玄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晚餐,看到以前罕有笑容的未央轻歌开心雀跃,眉眼间都是幸福甜蜜的小模样儿,心中的一切幽怨和嫉妒都变成了温馨和宠溺,为了能看到这样的她,再做什么也都值得!
未央轻歌将两个洗的白白香香的小毛球放在了炕头的小毛垫上,坐下来和叶玄一起吃饭,她不吃肉,只吃素菜,他特意给她做了三个素菜:甜心莲子羹,玉雪莲花,酥油藕片。
未央轻歌用筷子夹起一片晶莹剔透的玉雪花瓣,放在小嘴儿里轻轻的咬嚼,发出脆脆的咔咔声,她的眼中异彩涟涟,娇声说:“呀,小玄,你做的菜比我做的还好吃,你都好久没有作菜了呢……”
美女就是美女,就算是吃菜,姿态也曼妙美好的好似舞蹈,令人心折,而她惊叹的声音,更是让叶玄心儿都酥了,没有喝酒,却已经浓醉。
“小玄,快吃啊,干嘛一直盯着姐姐看?”
未央轻歌俏脸染霞,她其实很清楚他为什么盯着自己看,这样说,只是为了不让他一直这么看,她给他看得心都跳得跟揣着一条小兔子似的,心中慌得紧,她很不习惯这种还有些陌生的奇怪感觉。
叶玄一笑,开始狼吞虎咽的吃起饭来,那速度快得让未央轻歌犯晕,不停的提醒他慢些,别噎着,他才终于放慢了速度,可是桌子上的菜,尤其是她给他做的菜,却已经被消灭了大半,这气势委实惊人,看着他腮帮上的饭粒儿,美人忍俊不禁,花容娇绽。
叶玄放慢了速度,和未央轻歌互相夹着菜,喁喁低语,不时的目光交汇,都是浓情蜜意,一顿饭吃了好久好久才结束,两人不觉间都吃得有些过量,放下碗筷,捧着肚子相识而笑。
他们吃的哪是什么晚饭啊,吃的根本就是幸福和甜蜜,还有温馨和深深的情意!
窗外,月色如水,树影婆娑;屋内,低声浅语,温馨无限
第025章 黯然远行
窗外,树影婆娑,月色如水;屋内,一人独坐,形单影只。
白江湖坐在轮椅上,手端着茶杯,望着纱窗外的满月,眼神迷惘,这时,耳边突然间想起了轻轻的脚步声。能发出这这轻巧而急促的脚步声,月下庄园里只有一个人,月妙蔷。
脚步声很快由楼下到了楼上,到了白江湖的身后,淡淡的幽香飘来,这香味儿总是让他的心神一阵阵恍惚,因为,这气息和爱妻身上的气息几乎一模一样。
“主人,圣旨到了!”
月妙蔷穿着一袭纯白如雪的衣裙,平静得令人心惊的绝美容颜上,没有任何的波动,她淡淡的说着话,好似是在说着一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话题。而实际上,说出来的,却是一件无比重大的事件。
“来得真快啊……好吧,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一天,只是想不到这一天会来得如此的早。”白江湖早衰的脸庞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又说:“小蔷,玄儿就交给你了,希望你一直都记得当初的誓言……”
月妙蔷只是淡淡的扫了白江湖一眼,宁然的说:“这个无须你来提醒,你还是管好你自己,留下一条小命好好的看着,看看我姐姐的儿子,怎样让你叶家重新屹立于圣土之巅吧。”
月妙蔷说完,转身便下了楼。在望月楼下,她遇到了刚刚赶回来的白美人和夜香魂。
“蔷姨!”两个小孩同时向月妙蔷问好,这绝对不是主人对于侍女的态度,而是晚辈对于长者的礼节。
月妙蔷看着白美人俊美倾城的小脸儿,仿若又看到了小姐。在他的脸上,有着自家小姐十之八九的美丽痕迹,剩下的那一两分,才与楼上的那个男人相似。
月妙蔷古井无波的美眸里,泛起一点涟漪,她爱怜的看着白美人,温柔的说:“少主,圣旨已下,我们要走了!”她看着白美人身旁的小丫头,幽幽一叹:“郡主,还有什么话要跟少主说,就快些吧,以后……”
后面的话,月妙蔷没有说下去,那些话对于孩子来说,显得太过残忍,虽然她不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甚至还是一个冷血残酷的人,但面对这个眼含泪珠可怜兮兮的小人儿,她还是选择了不说。
夜香魂在眼眶里转悠了一会儿的泪珠儿,最终还是顺着稚美的小脸儿流淌了下来,滴落在雪白的衣襟上,将单薄的布料很快便染湿了好大的一片。
“小哥哥……呜呜……小哥哥,魂儿不要你走,魂儿要和你在一起……呜呜……蔷姨,我不要小哥哥走,我不要你们走……”
小女孩扑进了白美人的怀里,死死的抱着他,呜呜的大哭,泪水沾湿了白美人的衣襟,浸透了他的衣衫,胸口和肩头热乎乎的,一阵冷风吹来,又莫名的冰冷,一直冷到了心里,让他打起了寒噤。
白美人抿着嘴唇,轻轻的拍着小女孩的后背,清澈的眸子里,这会儿也充盈着怅惘与离愁。
他在心底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在魂儿的脖子上轻轻的抚了一下,哭得肝肠寸断凄楚不已的女孩晕了过去。
白美人看着怀里满是泪痕的小脸儿,轻轻的亲了她的额头一下,抿紧了嘴唇,他从自己的颈子上取下了一块用红绳系着的水滴形如血般娇艳的火焰石,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看到了这一幕,月妙蔷平静的面孔上,也荡漾起了一抹不忍,但同时她的眼睛一亮,心中满是骄傲和钦佩。
月妙蔷现在还记得,当初小姐活着的时候,这块雕刻着梦兰花的火焰石,是璇玑公主送给白美人的礼物,小姐也送给了魂儿郡主一块雕刻着月下美人的火焰石。
这对儿由南云子大师亲手雕刻上了彼此家族图腾的火焰石,是白美人和夜香魂娃娃亲的信物,有了这个信物,白美人到得十六岁的时候,就可以凭着这个娶夜香魂为妻,不管对方愿意还是不愿意,这桩婚事都会兑现。
但是现在,白美人将信物还给了夜香魂,两个人以后就……
月妙蔷想着白美人这些年过的日子,还有要经历的一切,眼中都不由得有些湿润,她实在太清楚不过,这样一来的话,夜家固然是可以轻松无比,而少主要振兴叶家的话,就要付出更多出不知多少倍的艰辛!
白美人心里头也很是酸楚,但他还是果决的做出了这个艰难的抉择,其实,这个选择,他早在知道自己将会被流放北荒洋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下来。
白美人将夜香魂递给了一旁的侍女,又深深的不舍的看了小丫头一眼,露出了令人心碎的微笑,哑声说:“魂儿,小妹妹,我走了!”
说完,他的眼中泪光闪现,头也不回的上了一旁早就准备好的马车,月妙蔷也随即上了马车。
白美人掀起窗帘,看了一眼望月楼的顶层,那扇敞开的窗子里,坐着他的父亲……
“小甲,走吧!”
白美人突然间放下了窗帘,稚声果决的吩咐道。驾车的小男孩黄甲轻轻的一挥鞭子,龙象马身子一绷,四蹄轻扬,印着月下美人徽章的黑色马车绝尘而去,转瞬不见!
一个披着锦绣披风的华服美人在马车消失之后,从望月楼旁边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