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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眼将脸埋进了来人的怀里,双手环抱着那人的腰,直到周围平静久久,也不敢马上睁开眼睛。
李元看着主子抱着怀中的人,他看到他眼中的关怀和温情,那个眼神是他这二十几年来从未发觉过的,这不是他熟悉的李言焕,那个在战场上冷面将军,让敌军闻风丧胆的无情王爷,记得那个被敌将所虏的军兵,惨得被砍了双脚双手,挖了双眼被抬回大营的时候,王爷了然的看着他,只说了一句“我会为你报仇的。”便拿刀了断了他,那个军兵去时还向王爷道了谢。那次,王爷屠了城。这样的王爷怎么会有这样的温情呢?就算对着诚王妃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温情,李元有点担心地看着李言焕,就算要女人,千万别是她——刘陨菁。
李言焕扶着怀中美人的双肩,看着她,见她还闭着双眼。象是怕吓坏她似的,轻声地说:“安全了,睁眼吧。”
我闭着眼,用脚试着探了探,是踩在土地上,我以为我还飞在空中呢,只听得耳边呼呼声,身体却腾空般的失重。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我慢慢睁开了眼,看到了眼前那个思念了很久的俊脸,想到他说的那句话“你不知道你笑起来有多好看,连月色也黯然了”,我抬起头,很灿烂地朝他笑了笑,说:“多谢公子相救。”
李言焕心又一次沉轮了,这是怎么样一个妙人儿啊,此生得此一笑足亦。刘易之看这情形,马上赶上来,作着揖,连声道歉,一边责怪菁儿,说:
“你看你,走没个走相,撞到了诚王爷,还不快道歉。”
李言焕手一伸,示意刘易之别再责怪,说:“是本王未注意,小姐不要受伤才是,让小姐受惊了,理应本王赔不是。”
原来,他就是诚王爷,大名鼎鼎的诚王爷,怪不得,透着那股子贵气,气宇轩昂,气度非凡,看来我的眼光还是比较准的。等等,如果他是诚王爷,那么就是说他已有王妃,而且,听闻诚王妃以贤惠闻名,成为青城各名门贵族小姐学习的楷模。那么,就是说,我没有戏了。那还招惹他干嘛啊,徒增伤悲。唉!
李言焕对着刘易之说话,但是眼睛的余光却一刻也未曾离开过刘陨菁的脸,将她那个失望的瞬间也未放过。“她知道我的身份了,那她想必已知本王有王妃的事了,因此有失望的表情。看来,她对本王也是有情的。”有了这种想念,李言焕心情变得出奇的好,嘴角笑容也多了起来。
刘易之未察觉诚王爷的变化,只当他对自己的生意计划很满意,见诚王爷含笑点头,也就越讲越得意,不知不觉连讲了一个时辰,讲得口干舌燥,才发现大家都站在后园的园门口,不停的骂自己,真是老糊涂了,忙把这尊财神请到了大厅内。其实,李言焕对他的生意已了如指掌,自己的情报网一直是王府的骄傲。因此,刘易之讲了这么累,而李言焕只是微笑点头,却想着自己的心思呢。李元见此情景,上前中断刘易之的介绍,笑道:“刘员外,我家主公只是想了解一下大概,今日就到此,如有不明白之处,今后再到府上拜访,可好?”
李言焕看了看李元,起身说:“今日登门拜访真是打扰员外了,但是,采购军粮事关重大,本王不得不慎重,还望员外海涵。”
刘易之起身直点头,说:“小人不敢,诚王爷今日来访,真是让小人受宠若惊,如若王爷不弃,今日便用了晚膳再回也不迟。”
李元不敢接话,他看着李言焕,只听李言焕说:“来日方长,如果贵米行承担军粮一事确定,那以后,跟员外的接触想必会很多,到时候再来贵府讨扰,告辞!”
刘易之称诺,送走诚王爷一行人后,刘易之站起身,眼光渐渐深沉起来,该来的总会来。他转身进府,吩咐刘管家关门,疾步走回大厅,穿过里堂,来到了较为隐蔽的书房前,朝四周看了看,见无人,便推门进入,关好房门……门外忽然刮起了一阵黑风,一眨眼便安静了。
在回府的路上,李元实在忍不住了,看了眼闭目养神的王爷,那有梭角的脸庞却深藏着心机。
“主公,你看,会不会……”
“不会,越老的狐狸越怕露出马脚,而恰恰最容易露出马脚。估计现在黑风队已有所收获,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那是自然,可,主公,……”
“怎么那么多可是,什么时候对本王的判断这么没信心来着”李言焕笑言。
“非也,主公,卑职只想问的是——刘陨菁……”李元故意拉长了音,注视着他主子的动静。
果然,提到刘陨菁,李言焕睁开了眼,那眼光变得复杂起来,转头对着李元,反问:“如果真如本王所料,你觉得本王应该如何应对刘小姐呢?”
李元倒吸了一口冷气,忙说:“这,我哪知道啊”。李元很紧张,一紧张,他就会不顾身份,直称呼自己为我。李言焕很了解他,听他这样一讲,便又重新闭目养起神来。李元转过头,抹了一下额头,提醒自己:以后少管王爷闲事。后又暗咐;这刘陨菁果然有些手段,才几句话,几个笑就把王爷的心抓在手里,王爷似乎很重视这个丫头,以后必然有一番困难。当初老王爷为了能联合丞相之力,让他娶丞相之女寒雅,即如今的诚王妃,他没二话便娶了,也不关心长得如何,好在诚王妃也算是大家闺秀,人也贤慧,但王爷从未表示过到底喜欢还是不喜欢,只是在新婚当夜,与小主公喝醉了之后,扶他到书房床上,他说了一句:我心已死。王爷的心真难懂啊,看来,这刘小姐,即是一味毒又是一剂药啊。李元瞟了一眼李言焕,心里暗暗叫苦,这以后,主公的心思怎么揣测呢。
这几日,我的心情很低落,可能是已知他已有发妻的事,觉得有点失望,脸上的笑容也少了。
秋娘一进门就见女儿坐在靠窗的椅子上,手托着下巴望着窗外沉思,连她进屋了也不知道,直到秋娘拍了拍她的肩膀,菁儿才晃过神,
“娘,您来了。”
秋娘点点头,坐在了女儿的身边,轻轻的抚摸着女儿的乌丝,叹道:“女儿大了,有心事了,对吗?”
菁儿看向秋娘,虽然菁儿不曾将她当成自己的亲生娘,但毕竟此身由秋娘所生,理应要孝顺,对于这个从父从夫的传统女人,菁儿很心疼她,毕竟在这个空间里,双亲是真正的在心疼自己,菁儿轻笑道:
“母亲不用为我担心,女儿知道怎么办。”菁儿知道秋娘已了然,而她既然未说明,那就表示她不满意这个事实——做妾。菁儿也知道自己不会委屈自己,也不会伤害别人,她自己不允许自己会做出这种事。所以,一定要断了自己对诚王爷的想念。菁儿怎会不知这其中的道理呢,只是她不知道怎么跟秋娘去解释,因为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十四岁小姑娘。于是,她伸过手,拍了拍秋娘的手背,说:“娘,不用担心我。”
秋娘细细地看着菁儿,轻轻地为其拂开前额的留海,笑言:“我女儿真是一个美人啊,好久没有好好看看你了。长大了,再过两年,该嫁人,菁儿想嫁什么样的人啊?”
不知觉的,一张冷峻地,似用刀刻的脸,显现到菁儿的心中,不,不能想他,菁儿笑了笑,说:“娘,上回女儿说了,不嫁。陪着爹爹和您,如果我嫁了,那家里这么大的生意怎么办,你们还想给别人啊,我可不允啊,这生意也有我的心血呢,娘,别再谈这个了,爹在干嘛呢,好久没见到他了。”
说到刘易之,秋娘也是心头一紧,夫妻二十多年了,她怎么会一点儿也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干嘛呢,都担心了二十年了,却也平安无事,但是,近期,秋娘特别觉得心头有些郁闷,而丈夫这段时间更是行事神秘,有时候半夜才回。问他在干嘛,总说米行内有些急事在处理,但是,秋娘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于是对菁儿说:“菁儿,明日陪母亲去静月庵许个愿吧”
菁儿点点头,心想,是啊,去许个愿让心境平静一下也好。
今天晴空万里,风和日丽,是一个外出郊游的好日子,寄月今日一身男儿装扮,很是精神。而在她身后跟着更为俊朗的男儿,白衣锦袍,头束白玉发带,白嫩的皮肤光滑健康,怎么看也不象个男子。寄月皱着眉看了半天,终于轻声说:“小,少爷,你跟夫人一起上桥吧,装什么不象什么。”
果然,那个跟在寄月身后的俊男儿,就是扮成男装的我——刘陨菁,我摸了摸脸,嘟着嘴轻声说:“这长得白,是我的错吗,我也不想啊,但是怎么晒也晒不黑,这只能说明本小姐天生丽资。”
“那就索性就恢复女儿本色,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