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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想都不去想。其实我不想李言焕受到伤害。
“好,朕送你出宫。来人,”
“皇上,”
“将夫人送出宫去,直接送回王爷府。”
“谢谢皇上,皇上,您会发现其实身边也有真情存在的。”
李坚直直的看着我好一会儿,猛地转了身,道:“乘朕没有后悔,快走。”
我马上整理了一下罗裙,下了床,跟着那个宫人便往外走去。在出宫门前,我又回头看了眼李坚,他孤单的背影在我的眼里,真的在想,李言焕肯定不想当这个皇帝,他只是想要保护我,用他的身份、用他的性命。
带出了宫,疾步跟着宫人往外走,因为大病初愈,腿有点发软,心想:这皇帝也太小气了,放我出宫,为何不派顶轿子啊。正想着呢,对面来了一顶轿子,来的人见过了我,道:
“二夫人,王爷让小的来接您。”
“王爷?”
“是,”
“他如何得知我今日出宫啊?”
那人笑道:“王爷府中的黑风组,乃天下第一的情报网络,想如此重大的事,王爷怎不知呢。夫人,快上轿吧。”
我心中虽有疑惑,但他所言也不差,黑风组每组都是单独行动,只怕同组的人员,都有可能互相不认识,更别说我,一个外人,怎么会见到黑风组所有人的脸面呢。这样想着,便一头钻进了轿内,随着轿子一颠一簸的前进,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等我再睁开眼时,发现周围一片黑暗,心暗叫不好。估计又被关在一箱子内,好是颠簸。我猛拍箱盖,但无人答应。我也只得做罢,到了自会有人来应我。于是,我便闭上了眼,忽然感觉停了下来,有个人的脚步停在我的身边,猛然,我的头顶一亮,我眯着眼细细的看了来人。
只见那人身着月白长袍,有点显白的脸,有点清瘦。摸着下巴那把山羊胡,见我便笑道:“公主,多日不见,可好啊?”
我奇怪的看着他,道:“我认识你吗?”
“公主好健忘啊,老夫可是对公主好生有印象啊。”
我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天,忽然脑中跳入一个画面,惊叫道:“是你!”
“呵呵,看来公主想起老夫了。”
如果我没有看错,就是那个曾在崖面拿我威胁邱明的店家。我的心不禁害怕起来,但脸上却浮起了一个笑容,道:“看来,如今生意不好做啊,想着店家开着那么大的古玩店,也来做这打家劫舍的买卖了。”
“哈哈哈,有趣,有趣。如今二夫人更不比以前了,好胆识。”他摸了把自己的山羊胡,道:“老夫此次请二夫人来,只是想跟二夫人叙叙旧,过几日,便将夫人送去王爷府。”
“哼”我一冷笑,道:“这是请的道理吗?”
山羊胡转身对那几个轿夫,怒呲道:“没有好好照顾二夫人,该当何罪,自己去领军棍去,每人二十军棍。混。”
我看了一眼山羊胡,那几人谢恩后便退了下去。我转身,找了张椅子,坐了下去,看了眼山羊胡,道:“朋友,可否回答我几个问题。”
他做了个请的手势。我继续道:“你们是谁?为何要离间王爷与皇上的关系?今日为何又要掳我?”
他慢慢走了上来,也坐了下来,回道:“好,二夫人的几个问题,老夫只要回答第一个,其他的问题,以二夫人的聪明才智,便会猜出个明白。”
我盯着他的脸,他笑了笑,道:“我乃影月国的国师。”
“影月国?”我的心里慢慢明白了,影月国原来是青宁国与昊月国之间的一个小国,原来一直附属于青宁国,每年对青宁国进贡。青宁只对强大的昊月有了防备的心,却对一直附属青宁的影月未有任何防备。却原来影月想上演一段蛇吞象的戏码了。
我轻哼了一声,笑道:“原来如此,国师大人,如何称呼啊?”
“老夫姓单,单名一个冷字。”
“单国师,那今日将菁儿掳来,为何事啊?”
“二夫人,可知天下谁最痴心?谁最贪心?谁最狠心么?”他看着我,继续笑道:“此天下三人之最,居然都对夫人深情款款啊,连以狠心闻名的昊月太子,居然对夫人也是念念不忘。所以,要得渔翁之利,只能利用你。对不住了,夫人的气概,老夫也很是折服,此几日老夫定会好好款待,如有一丝不适敬请告知老夫。”说完,转身便走了。
见人都走了,只剩下了我自己,我的心便无止境的抽痛起来,怎么办,如今,一个以为将我已送至王府,而一个却认为我被李坚软禁。这战一定会打起来的,原来他们影月就等着这一天,我一定要逃出去。
33。第二卷…十一、被掳出逃
我四处观察了一下,应该是一座别苑,但是位处比较僻静,因为我来了这几日,未有人声,除了来送饭的老婆子,从未有人靠近此屋。
影月的口味类似于北方一代,原本我便受不了这等味道,更别说现在更是嘴叼的时候,那味道让我的胃里不禁乱绞了一阵,终于忍不住,将昨日勉强咽下的都吐了满地。送饭的老婆子见我实在难受,便驻足,回望我一阵,见我恨不得将胃都要吐了出来,便走上前来,扶着我,道:
“夫人,怎么了?”
我捂着腹部,轻笑道:“小东西在折磨我呢。”
那老婆子目光也落到我的腹部一会儿,了然笑道:“唉,原来如此啊,夫人应该不大吧。”
“呵呵,应该不到三月。”
“哦,此时正是折磨人的时候。老身生了三个,个个都是折磨人的主。”
我幸福的摸着我的腹部,道:“是吗?妾身是头一个,也不知道如何伺候他。”
老婆子凑近了一看,笑道:“以老身的经验,夫人似男胎。”
我的脸有点微红,回道:“对妾身而言,生男生女一个样。”
“话虽如此,但头胎生个男孩对夫人也有好处。”
我心想,对于李言焕来讲,男女应该都一样吧,嘴上笑道:“妾身的夫君并未原有个大夫人,因未所出,夫君便若是女孩应该也似男一般疼爱的。”
“那到是,敢问夫人的夫君是何人啊?”
“青宁国诚王爷李言焕。”
“咣当”那老婆子手中的瓷碗掉在了地上,慌张的,她立刻蹲下收拾,但她的诧异已收入我的眼底,我上前帮她整理,她见我也帮着收拾,马上一拜到底,说:“使不得使不得。”
我直视着她,问:“婆婆与妾身的夫君相识?”
“不,不,不识”她整理了碎片马上退了出去。
第二日,仍是这位老婆子,放下饭菜,也未让我有开口的机会,转身便出了门,第三日,仍是如此,第四日,她放下饭菜,我连眼也未抬,以为她会象以前那几日一样,转身便走,但今日,她却转身将门掩上,走近我,我直视着她,在我身边她站定后,直楞楞的跪了下去,把我吓了一跳,马上站立去扶她,道:
“老人家,这是为何啊?”
“夫人,请您原谅老身,诚王爷是老身全家人的恩人啊,老身家住青宁与影月边境的一个小镇,当日,昊月进境侵犯,老身全家差点便丧生于此,好在诚王爷带兵攻退敌军,才救了老身全家。夫人,诚王爷的夫人,便是老身的恩人。夫人,此地不易长留,今日老身听到,诚王爷与皇上已对峙已久,此些人就等他们开战后,得渔翁之利,夫人,今日夜里,老身会带夜宵来,就说夫人点的。”
我含着泪,点点头,手紧紧的握着老婆子的手。
夜里,我听到碎碎的脚步声,门开了,老婆子拿着饭篮进了屋,道:“夫人,今日也未着点米水,老身今日煮了些清粥,快吃点下去,等一下也好赶路。夫人等出了这院,就一直往西走,便到了青宁边境,到了那里,便可雇车了,到时候便一直去青城,诚王爷便在那里。”
“老人家,我该如何感谢你呢。”
“无需言谢,这是老身欠王爷的。夫人,委屈夫人着了老身的衣服,也好混出这院去。”
我点点头,将这粥硬吃了一小碗,便着了老人家的衣服,老婆子拿出了一块头巾将我的头与嘴遮住,
“老人家,那你呢?我走了,他们会为难你的。”
“无须挂念老身,老身的儿子在影月当兵,他们不会太为难我的,夫人,走吧,晚了就走不了了。”
我含泪拜别了老人家,小心翼翼地小跑着出了院,院门外站着四个士兵,我拿着空篮的手抓紧了篮子。估计这老婆子经常在这院里进进出出,这四个士兵也熟视无睹了,当我跨出了这院门,呼了一大口气,却听有一声喊道:
“喂,前面的老婆子,请停一下。”
我的心不禁提到了嗓子眼,心想:不好,是不是露出马脚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