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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家不能再躲在这里苟活着了,看到宝菱日日操劳只为了让一家子不被饿死,就觉得好心痛。也是因为宝菱,我才一直犹豫不决。因为神医说过,医好我的音体只有五成的把握,我怕自己若真的死了,宝菱该怎么活。
现在我想通了,哪怕我守在她身边,也给不了她安定的生活,保护不了她。
若我真的死了,二弟会保护宝菱的。二弟一直喜欢她,我相信他会对宝菱好的。
爹,你同意我这样做么?”
曾珏的无声话语换来的是墓碑旁枯草的摇曳,他就当他的爹是同意了。
*
一回到家,曾珏径直走到三弟曾琨的面前。没有预兆、没有提醒、没有表情,更没有笑脸,他猛地将手一伸,直接把曾琨藏在里衣内的小金佛给拽了下来!
在旁的宝菱及一家子简直看呆了!
曾致更是张大了嘴,原来大哥也知道曾琨藏有小金佛,就是不肯拿出来呀!
只是……大哥何时变得这么直接?这么霸道?
宝菱走过来,惊愕地说:“子珏……你……你……”
曾珏拉过宝菱的手,将小金佛放在她的手心,然后用力握住她的手。有了这个小金佛,家里能熬个大半年了,他走了也能安心一点。
曾琨刚才被吓傻了,此时突然打开了嗓门大哭起来。
高夫人虽然一直精神恍惚,此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说:“琨儿,你怎么还有脸哭,家里都穷成这样了,你怎么有这个一直不拿出来呀?”
曾琨觉得没脸,哭得更凶了。
若是曾致这样做,曾琨估计还会冲上去,与他打一顿。而偏偏是大哥这样做,他是有那个心没那个胆。
而此时曾珏严厉地盯着曾琨看,曾琨便捂着脸哭,不敢看他。
宝菱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平时性格温和的子珏,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严厉了,好像很霸气的样子。
晚上睡觉时,宝菱准备去吹烛,被曾珏一把拉住了。
他不让她去吹烛,而是把她压在身下,深深地看着她,似乎想把她看进自己的眼睛里去,将她一起带走。
可是他这一走,有一半的可能性他会丢命。既使不丢命,也要参与凶险的战争,他不能带她走。
宝菱与他四目相对,感觉到他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感,完全不像平时那般温柔微笑的神情。
他好似要把她虐夺走一般。
宝菱害羞地问:“你又想干坏事了?”
曾珏用那种恋恋不舍却有种悲壮的眼神看着她,然后点头。
宝菱有点害怕起来,他不会来得太猛烈吧?
☆、第六十回 发错了章
宝菱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和田玉雕牡丹镯子;这是高夫人如何都不肯当的,要宝菱传下去。
宝菱想,为了一家人能把日子过下去,这个镯子她还是要去当掉;还得瞒着大家偷偷地去当。谁叫这只镯子是家里唯一能值些钱的东西呢。
曾致好几次想让曾琨把他的小金佛拿出来;可是一直没说出口。曾琨收得很紧,其他人都不知道。曾致担心自己说出来;曾琨会翻脸;一家子的和气会破坏了。
曾敏其实也有个玉坠子;当时她就骗大家说自己什么也没有带出来,如今她也不好再改口。
这天下午,宝菱与曾珏带着这一百文铜钱去镇上买年夜饭需要的食材。
本来宝菱想趁这次来镇上的机会;把手腕上的镯子给当了;没想到当铺关张了,老板肯定是回家过年去了。
不只是当铺关张,很多铺子都关张了。好在菜市场还有几个摊子在摆着,宝菱与曾珏一起,买了几斤新鲜猪肉、豆腐、豆芽菜,还买了几斤年糕。
最近顿顿吃腌制的肉和咸菜,一家人都吃得有些麻木了。除夕夜,就给大家换个口味吧。
想到既然是过年,总不能太冷清,他们买了一副对联,又买了几封鞭炮。除旧迎新,不放鞭炮,会不吉利的。
宝菱因为手腕上的镯子没能当掉,正在为接下来的日子不知该怎么熬下去而发愁。
这时,她突然发现一个绣铺,因为差不多一个月没再来过镇上,宝菱并不知道这家绣铺是什么时候开的,反正新开张不会超过一个月。
宝菱大喜,欢喜地跑进去想缆些绣活。
当年她的娘王氏也是靠做绣活贴补家用,因此宝菱也跟着学了一门手艺。老板让宝菱当场绣了一朵花,发现她的手艺确实不错,就给了她不少活。
本来老板要宝菱压三百文钱在铺子里,因为她要拿回家做活,就得从铺子里拿布料及各种彩线。若她拿了这些回家,不把成品送来,铺子岂不是亏大了。
可是宝菱手里现在只有三十文钱,宝菱可是费了好一番口水,才说服老板相信她,她一定会来交活的。
最后老板看到宝菱态度诚恳,看样子她确实是缺钱花,就答应了。
宝菱高高兴兴地搂着这布料及彩线拉着曾珏一起回家了。
曾珏见宝菱要走她娘的路,想靠做绣活贴补家用,心里一阵阵疼。
曾珏最近变得很脆弱,一想到父亲已经离开了人世,他就心痛如刀割。一看到宝菱操劳吃苦,他就觉得自己是个窝囊废。
他内心似乎有什么需要爆发,却找不到出口。
☆、第六十一回 此章不要买
也许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仍不能释放对彼此的激荡;也许如此强烈的撞击与缠绕仍不能诉说尽对彼此的深爱。
他想,他一定会有回来的那一日,他一定会让宝菱再次投入他的怀抱。
因此,哪怕是意犹未尽;他也没想再打扰宝菱;而是让她沉沉地入睡。
他用手轻轻理了理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给她盖紧了被子。他再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穿好衣裳;蹑手蹑脚地起床了。
如此深夜;静谥无声。
曾珏找出家里唯一的一支毛笔、一个墨砚,还有两张粗糙暗黄的草纸,分别给宝菱及曾致写了简短的信。
人常说;言多必失。他怕自己越写得多;自己越控制不住内心的不舍,会流露出太多的牵挂。若有这般流露,对宝菱来说,则是一种绵无止尽的不安与心痛。
所以,他写得很简洁、很绝决。
写完之后,他将信放在桌上。然后,他包了几件衣裳,再从厨房拿了几个干涩涩的窝窝头,灌上一葫芦的水,就准备出发了。
可是,他的双腿却一直挪不动。
他又来到熟睡的宝菱面前,痴痴地静望着她的面孔。他,真的很不舍,非常不舍,这种不舍,让他好难受,好痛苦。
可是,他不能再犹豫了。
他默默无声地对她说:“宝菱,你还记得么,我曾经说过,我爱你,比天长、比地久,你一定不要忘了!”
最终,他还是迈出了沉重的脚步,走出了房,再轻轻地掩上门。
他没有回头张望这个破落的小院,因为他怕自己一回头,就再也不想走了。
待天色发白时,宝菱迷糊地睁开了眼睛,想到昨晚与曾珏一夜旖旎、缠绵,便羞红了脸,她一翻身,伸出手想搂曾珏的脖子,却发现……身旁是空的!
宝菱纳闷,他怎的起得这么早,平时他们都是一同起床的。
她透过窗户看天色,才刚刚发白而已,并不算晚。
她想去看看曾珏起这么早到底在做什么,一掀被,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她顿时又是一阵娇羞。心里暗想,他昨夜来得太猛烈了,唔……他好坏呀!自己……也挺……坏的!
曾珏找出家里唯一的一支毛笔、一个墨砚,还有两张粗糙暗黄的草纸,分别给宝菱及曾致写了简短的信。
人常说,言多必失。他怕自己越写得多,自己越控制不住内心的不舍,会流露出太多的牵挂。若有这般流露,对宝菱来说,则是一种绵无止尽的不安与心痛。
所以,他写得很简洁、很绝决。
写完之后,他将信放在桌上。然后,他包了几件衣裳,再从厨房拿了几个干涩涩的窝窝头,灌上一葫芦的水,就准备出发了。
可是,他的双腿却一直挪不动。
他又来到熟睡的宝菱面前,痴痴地静望着她的面孔。他,真的很不舍,非常不舍,这种不舍,让他好难受,好痛苦。
可是,他不能再犹豫了。
他默默无声地对她说:“宝菱,你还记得么,我曾经说过,我爱你,比天长、比地久,你一定不要忘了!”
最终,他还是迈出了沉重的脚步,走出了房,再轻轻地掩上门。
他没有回头张望这个破落的小院,因为他怕自己一回头,就再也不想走了。
待天色发白时,宝菱迷糊地睁开了眼睛,想到昨晚与曾珏一夜旖旎、缠绵,便羞红了脸,她一翻身,伸出手想搂曾珏的脖子,却发现……身旁是空的!
宝菱纳闷,他怎的起得这么早,平时他们都是一同起床的。
她透过窗户看天色,才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