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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夏点头默认。
流月上前去拉住她的手,吼道:“你疯了吗?”
流夏被她吼得愣了愣,看着她握住自己手腕的手,沉声道:“放手!”
流月一怔,松开流夏的手腕,才发现流夏和以前真的不一样了,她居然如此心重,连碰都不让别人碰了。
“你……”
流夏猛地站了起来,撑着案几,冷笑道:“不是你们都把我逼到这个位置上的吗?现在,我做主,你们阻止的了吗?”
流月忙解释道:“夏儿,我那天不是故意的,我是太着急了,才说出那样的话……我那些话……”
“够了,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流夏大声打断了她的话。
流月苦笑道:“你知道的,因为我当时戳中的,是你心中的死穴,所以,你才会有今天这个样子的,对吗?”
流夏拂手砸过去一个杯子,将将磕在流月的头上,流月只觉得眼前一花,额上一痛,,热热的液体顺着额头留下来了。
流夏走到她跟前捡起地上的碎片,嘴里念道:“真是抱歉,自从爬上了这个位置,杯子就越砸越顺手了。”
流月有些站不住脚了,身体微微摇晃,扶住眼前的流夏,道:“夏儿,不要这样,这样是没用的,我愿意替你承担……我愿意的……”
流夏反手推开她,看着她倒在地上,无动于衷,手里握着瓷片扔也不是留也不是,却扎伤了自己的手,手上的旧口子破开了,新口子破开了,满手的鲜血溢开了,夏风从门里吹进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面无表情的脸上又笑起来了。
不久,屋外的侍卫就听见屋里皇上的喊声:“来人啊,有刺客!”
夜半三更,泽黎便被人叫起来,说皇上受伤了。
泽黎半分不敢怠慢,忙收拾好随来人去了。
殿里,流夏一手撑着头,一手摊在一边流着血,却不准人碰。
血沾了一桌子,看得奴人心里又惊又吓。
“皇上。”泽黎见状也顾不上行礼,直接上前把住她的手。
流夏没有制止,任由他折腾着。
“你知道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吗?”流夏对泽黎道。
泽黎迷惑道:“不知。”
流夏勾起唇角道:“刚才有个女人自称是我的姐姐来行刺我。”
泽黎手上一用力,流夏闷哼了一声,手上的血又渗出来了,他心里暗悔,忙继续止血。
流夏看着他的表情,心里极为满足,道:“你说,流月是流夏的姐姐吗?”
泽黎不知道她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本不该轻易回答,可是看着她的眼睛,他的心里很不舒服,道:“是,她是你姐姐。”
流夏脸上的顿时布满寒冰,甩开他的手,怒道:“来人,把这个贱民拖下去重打十大板。”
泽黎没有半分讶异,在他一进屋时,就察觉到她的异常,她今夜,一身暴戾,不动则以,动则伤人伤己。
所有人手下的动作都不敢有半分差错,看流夏面沉如水的模样都心惊肉跳。
流夏听着门外木棍打在肉上闷闷的声音,心里愈发的恨。
凭什么!
她明明坐在这个高位上了,可他们凭什么还用那种怜悯的眼神看着她!
她恨不得挖了他们的眼珠!
可是,她还不能,她要留着他们的眼睛看着,她是如何夺得天下的。
屋顶上,付安无意间看清了流夏的眼神,心里愈发的后怕,流夏,越来越不像流夏了,她到底想做什么?
还是流月当初对她说了什么,不然,在所有人眼中,那个懦弱善良的笨丫头,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纵使他和流夏接触并不多,可是,流夏绝对不是这样的人,她的变化,根本就是另一个人,他要怎么说给月卿听,只是,流夏已经不再是流夏了,她到底有什么筹码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认为自己可以拿下冀栾。
第一步,她冀栾国的皇女当上了紫湛的国君。
第二步,她要攻打冀栾。
第三步,她要并吞两国。
如果,这一切都是刻意而为之,那她可真是可怕至极。
世事无常,谁会想到,野心最大的人居然会是她。
ps:放心,我已经准备了一瓶八四漂白剂,最后给流夏慢慢漂白白……(奸笑~)
流夏:亲爱的,你相信我,我是无辜哒!
月卿:不,达令,我相信你!我永远都相信你!
流夏:哦~亲爱的,我真感动~
月卿:嗯~达令,我只爱你~
流夏:亲爱的~
月卿:达令~
流夏:亲爱的~~
……
☆、第七十章 唯情而已
深宫尽头,那座荒凉的大殿里,女人满身腐臭,看着镜子中反照出的自己,惊吓得揪住自己的头发。
媚赏做梦都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她被自己的女儿给锁起来了。
在她锁骨处,两根粗大的铁链泛着寒光,啷啷作响。
她恨所有人,如今已经是生不如死了,她每天一旦挣扎,便要承受着铁链从肉里插过磨在骨头上的刺痛。
“啊!我要杀了你!”
没有人敢靠近这殿中,据说里面闹鬼的很可怕。
宣翎路过的时候,远远的就听见里面的声音,浑身一颤,僵着声音对月卿道:“以后,我们就别走这条路了。”
月卿回头看着那个方向,嘴角兴味又起。
蓝天上,白云漾漾,在他们上方,扑棱过几只鸽子,恰好,那么一只,落在了紫湛皇宫内。
流夏捉住鸽子,拆下它脚上的纸条。
“国君宠爱月卿无度,身怀有孕,莫连初不知所踪。”
揪着纸条的手越发的紧,怎么会这样?那个人不是很有心计的吗?怎么就这样屈服了?
还是说,他根本就是自愿的!
她心里一揪,鼻子酸酸的,居然……想哭!
呵,她是紫湛国君,怎么可能哭?
她连忙把纸条扔进香炉中燃尽,她告诉自己,那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夫郎,纵是被掳走了,也绝不准与别的女人苟合,给她戴绿帽子。
她心里愈发的急迫,她想快点把那个男人带回来,然后……然后……
“皇上,潘公子求见。”离非突然出现在她身边,她慌忙收起自己的神情,一整面容,道:“带他进来吧!”
“草民拜见皇上。”
“阿萧,你不必这样的……”流夏忙上前去扶起他,他却退后了几步避开了她的手,眼里满是疏远。
流夏一黯,道:“有什么事吗?”
“皇上,你还记得我送给你的簪子吗?”这个问题甚是突兀,流夏被问的一愣。
“簪子?”流夏心里一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皇上,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可是,怎么连我送你的信物都没有了呢?”潘萧心里亦是黯然。
“我……”流夏哑口无言,又道:“簪子是身外之物,可我会好好待你的。”
“那么夏儿,别去想什么天下了好吗?”他的话中甚至有一丝孤注一掷的味道。
流夏惊讶于他突然改口,抬头却看见他忽然逼近一步,她退后一步却碰到了案几。
“你……”
“夏儿,你还记得吗?你说过要娶我的。”他挑起她的下巴,贴上她的唇,一切都那么突然,流夏的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唇上格外的轻柔,他含住她的唇轻*舐,脑中忽然出现了一个碧色的身影撕开她的空白,她猛地推开他,反手一巴掌。
他捂着脸苦笑:这就是你的爱?夏儿,我本不该抱着任何希望的,可是,明知是自作多情,还是如飞蛾扑火般义无反顾,自取其辱了。
流夏哆嗦着磕着牙,她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潘萧放下捂着脸的手,脸上赫然是三道指甲划破的血痕,嘴角都破了点皮,溢出血丝,她下手如此之狠,可见她对自己是多么的反感。
流夏也没想到自己不仅反抗了,而且还过分的反感,皆因为,刚才那瞬间,脑海中的碧色身影,是他……
她再也说不出话了,她不知道还有什么话能够说服潘萧相信自己,自己爱的是他,因为她已经连自己的说服不了了。
潘萧笑着摇摇头,他再也不会……不会对她有任何奢望了,她不喜欢他,就算她是流夏,她也永远都不会喜欢他,就算那人不在,她也不会喜欢他,原来与任何人都无关,就算当初他所做的一切都成功了,她也不会喜欢自己,一切都很简单明了,只是自己一直都在自欺欺人罢了,与任何人无关,只是,她不喜欢他这么简单。
“对不起。”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堪的苦涩,让流夏心里都发苦,一直蔓延到舌尖上,苦得不敢再听。
许久才听到他离去的身影,她浑身的力气被抽个精光,纵是没日没夜地批阅奏折也没有这么累,感情,真是磨人啊,她坐在地上,脑子里都是那挥之不去的身影,他挤破了那层纸,就肆无忌惮的钻进来,再也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