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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黎一进屋看见的便是夏流流被三人抓着的僵持场景。
“皇上,可否先让微臣为萧妃诊治?”
流琅这才不甘心地放开了夏流流的手,侧开了身子,让泽黎查看潘萧的病症,月卿则是将夏流流扯到自己身后,退了几步。
泽黎皱着眉,一会儿起身道:“萧妃娘娘只是受了刺激,又犯病了。臣先配些安神药,再结合家母的魂召术,应该可以让萧妃娘娘恢复原样。”
流琅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夏流流,话却是说给月卿听的:“这毕竟是冀栾国,也别以为自己多有能耐,兵符再厉害,非我皇族子女是不可能驱动军队的,朕答应你们只是为了少一事罢了,就算是兵符拿不回来,哼,冀栾国,你们照样是半分都动不得!”
月卿也不见恼火,只是微笑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是这奴才不对,微臣自会回去好好管教,不会失了我们紫湛应有的礼数的,微臣告退。”
紫湛与冀栾力量悬殊,虽说紫湛处于弱势,但是冀栾若想吞了紫湛,那也是会噎死的,兵符于他而言确实无甚用处,反而是个麻烦,但若想用它制造冀栾的麻烦却再也轻易不过了,但是,它现在唯一的作用的就是换取流月。
……
夏流流没想到所有的人就这样的轻而易举的放过自己了,没有好奇她的破绽,没有要责罚她,就连月卿的情绪都不见半分波动。
回到住处,夏流流正想着怎么开口道歉,忽然自己被人掐住了双臂按在门板上。
月卿眼里,满满的,是火……
他像是用尽了浑身的力量,好半天才咬牙切齿地挤出两个她最不想听到的字:流夏。
他伸手一点一点掰落她脸上干硬的疤,她颤抖着身子没有躲避,逃不掉了……是她太蠢了,以为什么都可以当做没有发现,可是他始终没有忘记流夏,他要剥开她的壳,他要她做回流夏,带着满身的伤痕站在他面前,再度任由他践踏蹂躏。
“我……叫夏流流……”她低声驳道,不带半分的希望,只是想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月卿的手顿了顿,声音低哑道:“你……叫夏流流?”
“是的,我叫夏流流。”她努力地压抑着心里的颤抖,抬头对上他的眸子。
他轻轻地抚着她的脸,道:“你叫夏流流?”
最后语气肯定地重复了一遍:“你叫夏流流。”
他没有要杀她,没有要打她,也没有要用变态的方法折磨她,收回了自己的手,反常地与她拉开了距离,道:“你先休息吧,我出去一下。”
待人走了,夏流流才慢慢地滑在地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是了,她是夏流流,不是流夏。
她真傻,她已经为流夏生不如死一回了,她又为什么要继续做流夏呢?
她从来都是夏流流啊!
三天后,夏流流慢慢洗去脸上的疤,她的脸比以前白了几分。
她不知道接下来的命运会如何,但是,她却再也不愿意为流夏承受了。
不知道月卿打得是什么主意,把她锁在屋里算是怎么一回事?
“吱呀!”有人推门而入,她照旧戴上了头纱。
“夏姑娘,皇上传您上殿。”身后一奴人低声传报。
……
“皇上,就是她!”她一上殿还没有来得及叩拜,就被月卿指住了。
众人将目光都投在她的身上,她不禁拉开一抹苦笑,自己恐怕又一次地被出卖了吧!
没有任何人的吩咐,在所有人好奇的目光下,她自己摘下了头纱,一张光洁的脸裸露了出来,周围传来阵阵抽气声。
这个,确实是流夏。
“你是流夏?”流琅压低着声音问道,眼中道道凌厉恨不得化成刀子,割碎夏流流。
“民女夏流流叩见琅帝。”她俯首在流琅的脚下,没有半分尊严,只为了告诉他们所有人,她是夏流流。
流琅不语,扶手上的拳头一点一点的松开,像是想到了什么。
“此女生得与三王爷流夏甚是相像,臣因思慕于三王爷,便将她取名夏流流,以慰自己的苦相思。”月卿说得面不红心不跳,这点让夏流流颇为惊讶,他不是该告诉流琅她的身份,然后,在利用她达到自己的目的吗?
“呵,是啊,流夏早已经死了,怎么可能是一个容貌相似的贱民所取代的呢!”她狠狠地咬着“死了”两个字,又道:“罢了,今夜朕要为你大摆筵席,不当提这些事的,只是,你可得一诺千金才行。”流琅若有所指道。
月卿抬眸勾唇笑道:“臣自然不敢不遵。”
“据说传说中的恶鬼喜欢在初七的时候附身到一些心地不正的人身上,但是不管是谁被恶鬼附身了,他的心都该被挖出来,你说对吗?使臣大人。”身后的声音低沉,略带一些阴毒,正是媚赏。
月卿微微一笑,没有答话。
“国师大人,你怎么来了?”流琅问道。
“当然是因为今夜灾星移位,臣自然要来守住皇宫除妖孽!”媚赏阴恻恻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在大殿之上。
月卿仍是但笑不语。
夏流流有些摸不着头脑,似乎又没她什么事儿了……
月卿紧紧地拉住她的手,面色镇定,可是手心的汗水骗不了人的。
……
晚宴开始了,所有的人都于殿上与月卿畅饮欢谈。
偶尔流琅会问一两句紫湛百姓的生活,提些国家大事。
媚赏躲在暗处握手成拳,怎么可能?那个男人怎么可能到现在还不发作?
“去派人将泽太医从宴会上找出来。”
“可……可是,泽太医早已经出去了。”
媚赏脑海中突地闪过一丝念头,道:“快!带我去天牢!”
“皇上,这可是你要的东西?”月卿指间夹着一枚香囊,漫不经心地问道。
流琅接过锦囊打开,里面正是她的那枚兵符。
“确实是这个。”流琅又说道:“你要见的人就在你的房间里。”
“多谢琅帝。”
最后应付了两句,慢慢退下了,月卿回到房间里,一把撕下脸上的皮,露出付安的脸,屋里躺着的女人分明是一个陌生女子,付安微微不屑,连骗人的手法都这么敷衍,幸亏主子还有后招。
……
“你怎么了?”夏流流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马车里,这时候天已经黑了,马车停在郊外,她下了马车就看见月卿抱着头蹲在地上。
“喂,你……”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他一回身便死死地拥住了她,勒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唔,好紧,你……松开……”夏流流艰难地说着。
许久,他才双眼无神的放开了她,慢慢蹲下去,用手挖土,取出一粒圆润地珠子,埋了下去。
那粒珠子正是夏流流的,她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只是伸手去抢,月卿抬头阴恻恻地看着她。
她怯声道:“这是我的。”
忽然喉咙一紧,月卿紧紧地掐着她的脖颈。
夏流流只在心里骂,搞什么!刚才恨不得勒死她,现在又要掐死她!
脖子间的手越来越紧,她的脸也越涨越红,一股力量鬼使神差地迫使他咬上了她的脖颈。
温热的血流进他的嘴里,一股淡淡的香味在他身上散发开来,他看见一个女孩,在对着一个白衣男子招手:“彼生哥,你回来啦!”
白衣男子笑了笑,揉揉她的头:“我不在的时候,你种了多少朵花?”
“呵呵,我可是埋了八十六颗种子呢,彼生哥,我要你奖励我!”她抱着他的胳膊撒娇道。
“唔,可是我只有八十颗珍珠了,还差六颗,就送你小种子吧!”
“哈哈,万一我把珍珠不小心当种子埋了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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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从此收藏是摆设,弃文的筒子请把收藏也带走……
☆、第四十章 他的禁锢
“月卿,月卿,你怎么了?”夏流流顾不上脖子上的伤,只是不停地摇晃着他,发现他浑身都很热,有发烧的迹象。
月卿只觉得头痛,有人用冰凉凉的东西擦着他的脸,很舒服,接着有人又解开他的衣裳,在他身上不停地擦着,忽然,身上的动作顿住。
他睁开眼看见夏流流的手顿在他的心口处,那道疤边,呆呆地看着。
他裸;着上身,又被人直勾勾地看着,这教他又想起之前,她每每看见这道疤,都要呆上一呆。
夏流流走神儿中猝不及防的手被人握住往前一拽,整个人滚到了他的怀里。
月光下,他躺在碧碧的草上,莹白的肌肤被月光蒙上一层淡淡的朦胧感,细致的锁骨往下便是半遮的衣裳,夏流流压在他身上,耳朵听不到他的心跳。
“你有心吗?”她开口道,不然怎么会没有心跳。
“你觉得呢?是我没